六十八、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操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泽维尔狗鞭操穴成结射精)
六十八、他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操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 手腕上传来熟悉的、专属于方泽泓的通讯铃声,带着震动将陆微宁从情欲的深渊中扯回到现实,被牢牢压在伯恩山巨犬身下的雌性顿时如坠冰窟,浑身的血液仿佛就此凝结起来,就连原本泛着酡红的脸颊此刻也褪成一片惨白。 我在干什么?我在背叛老师和哥哥!我…… 陆微宁如梦初醒,他开始剧烈地挣扎起来,用他目前所能使出的最大的力道推搡着身上的巨犬:“泽维尔,不可以,是我错了,放开我……” 雌性的抗拒显然激怒了亢奋中的雄性兽人,那双深棕色的兽瞳现出些凶光,硕大的头颅低下来,从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嘴巴里探出舌头,不由分说地塞进陆微宁的嘴中粗暴地搅动起来,巨掌再次摁压在了雌性纤细的手腕上以制止对方不安分的动作。胯下那根狗鞭更是毫无怜惜地整根没入到紧致的雌性后穴中,凶狠地冲击着雌性最柔软的巢穴。 “唔!唔……唔唔……”陆微宁被堵住了嘴巴,只能涕泗横流地胡乱摇晃着脑袋。 铃声还在继续,被侵犯的雌性心随着音乐的逐渐昂扬而剧烈跳动着,他想去接通,想让方泽泓过来救救自己;他又不敢去接通,他不知道应该用何种脸面去面对被自己背叛的爱人。 铃声骤然停止,陆微宁竟觉得心下一松。 泽维尔对于雌性的走神非常不满,没有任何一名雄性会对于交合中雌性的不专心而无动于衷,这简直是对雄性能力的质疑和侮辱。他巨掌一挥,将陆微宁整个人翻了个面,引得雌性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实在是太刺激了,巨大的狗鞭随着二人体位的改变而碾压着雌性后穴甬道的每一丝媚肉,甚至因为这性器夸张的尺寸,使得不需怎么费力便可以轻而易举地照顾到甬道内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陆微宁以一个被后入的姿势被巨犬压在了飞行器的窗户边,理智稍回笼的雌性整颗脑袋被压得紧紧贴在舷窗上,他哭泣着,苦苦哀求着身后陷入癫狂状态的雄性:“泽维尔,停下,求求你……” 他的哭泣讨饶显然被泽维尔误认成了舒服的呻吟,巨犬得到鼓舞,越操越勇,他一边伸出舌头亵玩着陆微宁光滑的脊背,一边跟随着本能疯狂地挺弄着下身,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狗鞭触碰到了不同于后穴甬道的柔软之处,是什么呢?泽维尔觉得自己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可一时竟想不太起来,但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不断地催促着他,顶进去!顶进去这个雌性就完完全全是你的了!他几乎毫不犹豫地听从了那个带有蛊惑的声音的命令,专注地朝着那处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地方冲撞起来。 “不要……痛、啊……”已经拥有两名结契伴侣的陆微宁并不会轻易向其他雄性打开生殖腔,甚至会因为雄性的强行突入而感到痛苦,此刻他觉得下体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克制不住发出讨饶的信号。本就已经被撑满的甬道内,狗鞭跳动了几下,紧接着竟又胀大起来——犬类特有的阴茎骨海绵体充血膨胀起来,形成一个卡扣结,牢牢锁住了陆微宁耻骨连合处,将雌性完全禁锢在了泽维尔的狗鞭上! 一旦犬型兽人在雌性体内成结,除非等他自己射精结束一段时间后阴茎瘫软自行退出,任何外力都无法将交合的二人分开。泽维尔开始了第一阶段的射精,他将鼻子凑在陆微宁的耳后,疯狂地汲取着雌性甜美的气息,一面毫不留情地对准雌性最敏感也最脆弱的生殖腔口将浓精喷射而出。 “嗯!”陆微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几乎被狗鞭撑裂的痛苦混合着生殖腔口被强有力的射精刺激的快感使得他紧蹙双眉,绞紧了臀部肌肉,巨犬在自己体内成结的感觉是那样鲜明而强烈,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简直是被操成了一条淫荡的母狗,只会摇着尾巴扭着屁股巴巴地凑到雄性胯下求对方进入自己,将浓腥的精液射满自己的腹腔。 泽维尔就着自己射出的精液,阴茎结紧紧堵住外涌的、混合着生殖腔液的体液,继续往那因为痛楚和快感而不断收缩的嫩穴中顶弄起来。他执着于撬开那处不愿对自己开放的小口,锲而不舍地往那处撞去。 “哈……不要、不要撞那里……呜……进不去的……”陆微宁浑身无力,仅仅凭借着舷窗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不向下滑落,他双手扶在自己的肚子上,那里随着泽维尔的冲撞而上下起伏着,竟是硬生生地被顶出那夸张的狗鞭的形状。 尺寸惊人的狗鞭占据了陆微宁后穴甬道的每一寸位置,根本不需要什么高超的性爱技巧,也不需要特意去寻找雌性的敏感点,光是最简单的进出抽插就能够次次挤压到陆微宁的那处凸起的骚点,将雌性折磨得溃不成军。 雌性渐渐在这场交合中得了趣儿,不愧是顶级的雌性,身体快速地适应了原本并不匹配的阴茎尺寸,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生殖腔也源源不断地分泌出爱液来支持这场原本残酷的性事。 可也正是因为身体如此之快地便缴械投降,使得陆微宁的内心愈发痛苦。他看着倒映在舷窗玻璃上自己的脸,眼角泛红,舌尖轻吐,全然是一副沉溺于其中的淫荡表情。他不可置信,自己竟会因为好友的操干而高潮,原来自己就是这样不堪,是个雄性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令自己露出这股丑态百出的样子吗? 被雌性柔软的身体吸得头皮发麻的泽维尔经过了第一次射精,内心的狂躁稍稍得到了安抚,他带着狂热的迷恋的目光看向身下的人,却从窗户上看到陆微宁眼神中的自弃、绝望和伤心。是我还不够努力吗?伯恩山巨犬困惑地想,他在看到雌性眼角滴落的泪水的那一刹那感觉到了心脏的抽痛。不应该是这样,他想的是雌性在他身下发出欢愉的声音,而不是像现在这般流出苦涩的泪水…… “不哭。”巨犬在失去理智后第一次开口说话,他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去了陆微宁脸上的泪水,咸咸的带着些苦味。怎么会这样,明明这个雌性身上的气味如此香甜,为什么眼中溢出的液体却令人伤心。他突然觉得自己好像犯了一个弥天大错。 “泽维尔,快点出去吧。”陆微宁有气无力地吐出一句话,遭遇了凶险后又被半强迫地接受激烈的交合,他实在太累了。 伯恩山巨犬觉得自己这次如果不听从这个雌性的话,可能会永远失去对方。他委屈又伤心地发出犬类呜呜低吟的声音,应了声“好”便又开始了疯狂的操干起身下人的媚穴。陆微宁难耐地轻喘着,勃起的阴茎随着巨犬的顶弄不断摩擦在舱壁上,铃口处往外溢出透明的清液,在舱壁上划出几道乱七八糟的水痕。 在场的二人都心知肚明,这场交合必须完成,才能够将已经成结的、牢牢锁住陆微宁后穴的狗鞭撤出来。 这场强迫的性事在双方默认下变成了一场和奸。 泽维尔发出一声低吼,第二轮射精随之开始,他尖利的犬牙虚虚地咬在陆微宁圆润的肩头上,强有力的精柱拍打在雌性的甬道深处。陆微宁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然后精关一松,白色的精液射出,飞溅在暗红色的座椅垫上,刺目极了。 这场交合还远远没有结束,泽维尔的理智在宣泄后渐渐回笼,却又在浓烈的陆微宁独有的信息素包围下被冲散,唯一不变的是他对身下人的渴求。 方泽泓沉着脸,将飞行器调到最高时速,他听着光脑中传来的交媾声,和心爱的小恋人痛苦的呻吟声,心情荡到了谷底——泽维尔之前禁锢陆微宁时恰好碰到了接听键,专注于交媾的二人全然没有注意到他们间的交欢全过程都被方泽泓尽收耳中。 方泽泓看到熟悉的飞行器停在空旷的草地上,他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了过去,打开舱门跃进飞行器中,眼前的景象令他目眦欲裂——他最珍爱的雌性昏迷着被一匹巨犬疯狂操干着,浑身上下被涂满了雄性的精液和口水,散发着令他厌恶的气息。而更可悲的是,他无法立即将陆微宁从巨犬身下解救出来,否则将会撕裂爱人的下体。 平日里手眼通天的方博士竟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其他雄性狠狠地侵犯了半小时有余,甚至还要目睹那根狗鞭上的结消退后抽离陆微宁身体的场景,何其残忍!他犯了相同的错误,他错误地估计了泽维尔的人品,第二次将自己的雌性拱手送给了他人。 泽维尔在退出陆微宁身体后也陷入了昏迷,这让本想痛殴他一顿的方泽泓怒气无处发泄。 “砰!” 雄性的拳头狠狠砸在小桌台上,硬生生将桌台砸得支离破碎,方泽泓深深吸了一口气,走上前将外套盖在陆微宁裸露的、满是爱痕的身体上,轻轻地、郑重地将心爱的雌性抱了起来,往自己的飞行器走去。至于泽维尔,方泽泓做不到任由其自生自灭,他联系了医院派人将昏迷的雄性接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