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他的语气温和,却说着最伤人心的语言(方陆浴缸play)
方泽泓隔着衬衫摸上了微宁的乳尖,那颗敏感的肉粒早已因为心上人的触碰而激动地凸起,隔着一层布料都难以忽视它的存在感。他手上轻轻用力一掐—— 陆微宁迅速地往后瑟缩了一下,试图躲避这只恼人的手。只是他忘记了后面是更深的“龙潭虎穴”,他将自己更深地撞进了方泽泓的怀抱,主动将自己的身躯献祭给了贪婪的饿龙。 方泽泓自是照单全收。他伸手探向微宁的股缝,往那穴口刺入一指。温热的水瞬间顺着手指的动作涌进肠道,高于身体内部的温度烫得陆微宁浑身激灵一下,条件反射地咬紧臀肌阻挡进一步的刺激。方泽泓瞅准小雌性毫无保留地向自己露出的后颈,毫不客气地舔上那块软肉,同时埋在微宁后穴的手指不停地开拓着紧致的甬道,另一手也不老实地顺着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滑进去,大力地揉搓起了陆微宁的乳尖。 陆微宁抬手放在方泽泓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上,明明想着阻止,手上却一点力道也用不上,只能顺着对方的力道被带着走。 “微宁,你看,你在指导我摸你的胸。”方泽泓恶人先告状,愣是将事实颠倒过来。 “我没有……”陆微宁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生出一股仿佛真的是自己引导对方在胸前游走的错觉。他慌忙将手拿开,胡乱攀上浴缸边设置的扶手紧紧握住。 后穴被乘虚而入,方泽泓又加了一指,更多的热水被带入微宁穴内。 “烫……”陆微宁提出抗议,扭了扭身子想要减轻身下的不适感,然后便发现手指从自己体内退了出来,他感到如释重负的同时又带了些不满足,穴口处被侵入的感觉依旧鲜明,他只好又求助于自己的导师:“难受,老师……” “我可以帮你,只是这个方法可能更烫。不过我知道微宁你向来是能忍得了痛楚的。”方泽泓扶着自己胀得发痛的性器对准微宁臀缝那处幽深的褶皱一贯到底,然后缓缓抽插着寻找起恋人甬道内的敏感点。 陆微宁被顶得硬生生往上跳了一跳,他不由自住地抚上自己的小腹,仿佛在确认自己的肚子是不是被顶穿了。他只摸到自己滑溜溜的肚皮上被粗长阴茎所顶起的不规则凸起,并且还随着方泽泓的动作不断挪动着方位。 温热的水流随着不断的抽插被细细密密地带入体内,然后又争先恐后地从穴口跑出来,甚至都分不清到底是水还是混杂着什么别的液体。 “轻……呃啊轻一点,要捅穿了……”浴缸不断往外溢着水,可怜的雌性在水里浮沉,只能一边用力靠向身后的年长恋人,一边扶住扶手保持身体的平衡。 方泽泓一边攻击着那柔软甬道内凸起的一点,一边抚慰着微宁身前高高挺起的肉茎。许是浴缸里水温的缘故,那原本就温热的甬道显得愈发炙热,将他的阴茎烫得又胀又爽。他考虑着第二天还有许多的工作,打算速战速决,就做一次便让微宁去休息。于是他更耐心地去碾磨对方的敏感点,手中更是熟练地侍弄着微宁的阴茎和睾丸。果不其然,敏感的雌性经受不住这般甜蜜的折磨,很快便缴械投降,就这样在水中射了出来。白浊色的液体缓缓地漂浮在水面上,陆微宁靠在自己年长的雄性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方泽泓也大力而快速地抽插起来,他紧紧箍住微宁的腰,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上,然后在对方破碎的呻吟声中往小恋人体内射出了自己的浓精。他用“精液可以抑制你的体内信息素物质”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心安理得地将自己的性器插在微宁后穴中,并保持着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为二人清理好了身体,然后不顾恋人的反对,表示要插着小穴过夜。 如果不是陆微宁确实累得一沾上床就不省人事地睡了过去,他绝对要和蛮不讲理的导师据理力争一番。 很显然,第二天陆微宁醒来时,当他发现真的被方泽泓在屁股里插了整整一个晚上,甚至自己已经完全将对方的精液吸收了之后,便没有了再与对方辩驳的勇气。 他认命地穿上制服,整理好着装后与方泽泓一起在房间里用了早餐,然后便往医疗站赶去。虽然他拥有最高医疗官的权限,但他还是会和其他医护人员一样,去医疗站救治伤患。他想的是,只要是他主动,那就不需要战士们花费功绩点了。 没想到很快陆微宁便收到了军地医疗系统发来的请求讯息,有人花费了1000功绩点要求他的治疗。他点开详细界面一看,赫然是康斯坦丁·罗德里格斯上校的病历资料。微宁生怕自己哥哥伤情恶化,他看向方泽泓,趁着对方刚好结束对一名战士的问询,赶忙上前向对方说了这个情况。 “老师,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他总觉得和康斯坦丁独处是一种对方泽泓的背叛。 方泽泓正欲答话,却被另一床的责任护士要求帮忙,他匆匆扔下一句:“你先过去,我处理好这个病患就过来。”然后便立即快步走向那名护士。 好吧。陆微宁不放心地看了看那边的情况,一步三回头地转身往康斯坦丁所在的病房走去。 “阿宁,真的是你!”康斯坦丁一见到陆微宁便惊喜出声,想要坐起身来。 “你不能动!”陆微宁看到对方的离谱行为当即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病床边制止道。 “你哪里不舒服吗?是伤口又流血了还是有其他症状?”他一边询问一边观察着对方的脸色,随即又将监测数据都调出来检查了一遍,直到确认康斯坦丁并无大碍,这才在床边坐了下来。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太危险了。”康斯坦丁急吼吼地说道。 “哥哥你先不要激动。”陆微宁倒了杯水插上吸管递给对方示意康斯坦丁补充水分,一边将事态缘由细细地向康斯坦丁讲述着。 “我也没想到我来到这里能刚好和你在一个驻扎地,”陆微宁将被喝掉大半杯的水轻轻放回床头柜,恢复正襟危坐的姿势,“哥哥,我看到你之前发给我的讯息了。当初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复你,现在,我当面跟你说,对不起,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雄性。” 雌性的神色带着歉意和羞赧,又那样坦然,他的语气温和,却说着最伤人心的语言:“我知道哥哥你很久没跟外界联络了,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已经和老师结契了。所以你不用担心老师会对我不好。” “他真的为你好就不该带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康斯坦丁激动地说道,放在被窝外的双手都因为愤怒握拳而暴起明显的青筋。 “上校先生,请稍安勿躁。”方泽泓适时地出现在病房门口,他从自己的小恋人拒绝康斯坦丁时就一直默默地站在外面听着,就在康斯坦丁情绪激动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时候该出现了。 “我当然也不愿意微宁身处险境,只是,上校身为军人可能无法理解我们从医者的心情。”他走到陆微宁身边站定,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病床上的雄性,“自我们决定投身于医疗事业之事,便早已宣誓身医学,竭尽全力救死扶伤,为星际公民的身心健康奋斗终生。所以我们一受到联邦的召唤,便报名参加了志愿医护队伍。还是你认为,微宁是那种贪生怕死的懦夫?” 微宁原本因为自己导师的到来而感到松了一口气,只是他越听越觉得对方这段话很耳熟——这不是当初自己说服对方的话吗?听到后来他自己都感到无语,显然是自己的导师在借机夸自己的同时又顺带讽刺康斯坦丁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宁!”病床上的雄性急于解释自己并无对微宁人格的误解,连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的脸庞都被逼得出现了一丝血色。 “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要激动,小心伤口。”陆微宁用手肘顶了顶身旁难掩自得神情的导师,起身安慰自己的兄长。 “上校还是要多多休息,既然身体在顺利好转,还是不要动不动找微宁了,毕竟他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方泽泓故作关心,就像一个全心全意为病人身体着想的医生。 正好到了换药时间,推着推车进来的护士乍一看到房间里站着两位最高医疗官,不免被吓了一大跳。他战战兢兢地分别向方陆二人打了招呼,然后向康斯坦丁说明来意。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方泽泓干脆地拉着还欲说些什么的小恋人扬长而去。 病房里,大受打击的金色雄狮就像一个失了魂魄任人摆布的关节木偶,由着护士给自己拆开纱布换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