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棍医穴【婢女围观、药棍干开骚子宫潮吹】
第二天将近中午,清河才悠悠转醒。他太饿了,想起身去找点食物,没想到全身跟散了架一样连抬起胳膊都费劲。他脸色一白,昨夜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脑海里:他居然主动坐到那人身上,还哭着喊着求那人操自己…… 他慢慢坐起来靠在床上,发现床单已经被换了新的,自己也被清洗过了。就是现在赤条条的连条被子都没有。露出来的皮肤很是凄惨,一看就是被人弄得狠了,一身青青紫紫掐痕咬痕,尤其乳头和下体周围更为严重,是痕迹重点集中的地方。 这时,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鸨母和几个女婢端着托盘和碗碟走了进来。清河还在低头查看自己红肿的小穴,听到声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捂住三点。 “行啦,还捂什么,今早那嫖客可都说了,你昨晚叫的都要骚出花了,入行几年的妓子都没你扭的骚。要不是那处紧的要命还流了处子血,他都怀疑你被多少人睡过,现在还装什么贞洁烈妇。” 鸨母说着也没看清河羞愤的脸色,拿过女婢端着的托盘重重放在床头的柜上:“哼,赶紧的把药上了。这药棍插你那骚逼里头,身子用这凉膏涂了。” 清河知道躲不过,但也不想当着几个女子面前上药:“……我会上的,能否请你们先出去一下?” “害臊了?我们出去是不可能的,你要么现在自己上药,要么就让这几个婢子给你上,没第三个选择。” 清河咬唇和老鸨僵持了一会,看她脸色越来越不耐烦,只好松口说他要自己上。接过凉膏,清河快速的涂了一边全身,然后偷瞄着女婢们的视线趁她们没怎么注意又把乳头上好了药。 “还有你那骚逼,肿成那样自己看不到么,别想着敷衍,不行就让几个婢子帮你。” 清河一僵,没敢看几个女婢的视线,低着头把凉膏抹在了外阴上。 “还有这药棍,插进你骚逼去不许拿出来,一个时辰后它自己就会化掉,别想着偷偷把它拿出来,明天你的逼要是没好,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说是药棍,但这物分明是个男根模样,倒是不粗,就是太长了点。清河拿着药棍,能感觉到落在自己腿间的灼热的视线。那几个女婢此时都在床边站着,垂目时视野正好对着清河腿间的小花。她们本不好意思看,但是又十分好奇,以为清河低着头看不到便面红耳赤的偷偷瞄着清河把细长的药棍送进他的体内。清河自然十分羞耻,手上力道一重,把还剩在外面的一节直接捅了进去。却不知道那长棍戳到了哪里,清河穴内深处一酸,一下就呻吟了出来。他马上闭紧嘴坐起身子,却不料药棍又一个深入,被逼出了一声闷哼。 “行了,上完药就把粥喝了。一会会有人把碗收走,别想着偷偷把药棍拿出来,我随时会来检查。” 等鸨母带着几个女婢离开了房间,清河才端起粥碗。那药膏见效很快,吃个粥的功夫乳头和女穴的火辣感已经消去了大半,小穴里面也舒服了很多。 等晚饭的时候,进了几个龟奴,等清河喝完了粥就逼着他吃下了第一天那个淫药,又给清河的女穴插入了一根新的药棍(下午的那根已经化干净了)。他们把他的双手绑在床头后,就退出了清河的房间。 ―――――――――――――――――――――――――――――――――― 王义是这欢喜阁的一个龟奴,平时就爱那么几口小酒,偏他婆娘是个凶的,管钱管的厉害,害的他只能偷偷摸摸地攒两个私房钱,酒都喝不痛快。这不今天钱攒够了,他们几个绑完了清河就打算再出去喝个小酒。这谈天说地的我抱怨自家婆娘像个母夜叉,你抱怨自家那猴崽子不听话,王义一会还得值班,喝点酒饭都没吃完就先撤了,这小夜风一吹,等他回到欢喜阁,就有几分上头了。 他绕过靡靡乐音、灯红绿酒的前院,从后门进了空旷的后院,把守在清河屋外发呆。屋里的清河已经神志不清了,猫儿叫春一样的呻吟不断传到王义的耳朵里。其实清河来的第一天王义就知道了,他被鸨母当众扒光了露出来那朵小花的样子更是看的他当场就硬了。现在听着里面传出的哭泣呻吟,王义只觉得一阵邪火往上窜,现在后院基本没人走动,他就是现在进去弄一弄清河也肯定不会有人知道…… 真是酒壮人胆,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呻吟声一下大了起来。王义连忙溜进去关好了门。其实现在大家都在前院,后院空旷,又没几个人,这小的跟猫叫似的呻吟根本传不出去,就是王义做贼心虚觉得清河叫唤的声音很大罢了。 这厢王义关好门刚回过头,整个人就呆立住了。 红烛暖暖,映着床上人暖玉一样光滑的皮肤,隐约可见一些青紫,一看就是叫人疼爱过的。此时他双手被缚于脑顶,胸膛起伏不停,正不断摩擦着两条双腿。王义知道他体内正含着一细长的男根状药棍――还是王义自己塞进去的呢。等他走进了看,就见美人紧闭着双眼,香汗点点,眼尾挂着的不知是泪珠还是汗珠,面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白皙的胸膛…… 看到这王义反而冷静下来了,他在房里找出条黑布绑到清河眼上,又拿了根绳子把清河阳物束住。他也知道清河昨个被弄狠了,今个要是真的射了,可能不是精液而是尿,那清理可不好清理,还不如不让他射。 清河还不知道进来个人,还在咿咿呀呀的吟哦着。他浑身酸软无力,小穴瘙痒难耐,想要粗大的东西解痒也毫无办法,只有一根药棍却在不断变细,害的小穴只能仔仔细细地慢慢品尝,生怕它化没了。 王义掰开他的腿,手探进清河的穴里很快找到了药棍。他抓住药棍的尾端―― “呀啊啊啊!” 药棍的长度加上手指,轻易就捅到了清河肠道的最深处。清河支起腰,在床面上方弹成了一个弯曲的拱形,他徒劳的夹紧双腿,却只能把作恶的手更牢固地定在双腿间,那只手不断试探着什么,药棍便在肉穴深处不断戳刺。突然,清河一僵。 找到了!王义裂开嘴巴。 “咿呀呀呀!!”清河尖叫着,挺起的腰重重落回床面,脚背勾起,两条长腿不断折叠放松滑擦着床单。 肠道深处的宫颈口被圆润的药棍找到,然后被一点点顶开。那酸软发麻的感觉简直要逼疯了清河,“呜呜,求求你了,求你住手啊,我受不了了~” 男人却冷酷的不为所动,加快速度小幅度的进攻,那处软肉被王家棍法戳的节节败退,只能讨好的包裹药棍的圆脑袋。“不要了……”,清河嗓子都哭的沙哑了,“大鸡巴主人,大鸡巴老公,小骚逼要被玩坏了啊啊啊!” 深入体内的小棍越捅越快,清河也挣扎的越来越剧烈,大床摇的咯吱作响。清河抽泣着,“啊啊饶了我吧~小骚逼的子宫要被药棍干开了 ” 王义却始终一言未发,坚定地推进着药棍。“啊啊~” 最后那一下重重戳进了清河的子宫,清河全身都在哆嗦,“骚子宫被药棍操开了……” 清河的女穴激射出一道水液,竟是被干到了潮吹! 王义把药棍往前推了推,确定它伸进了清河的子宫,终于退出了手指。离那药棍彻底化完还有小半个时辰,这期间,药棍卡在子宫里,宫颈口就合不上,也就是说清河只能可怜兮兮地用子宫叼着药棍叼将近半个时辰。王义看着潮吹完瘫软的清河,解下他的眼罩,和鸡巴上的绳子,又防止不过血给他的手腕松了绑,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