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温柔的主人
第二天早晨闫喻醒的时候发现夏寒已经醒了,二人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夏寒没有动,更没有擅自拿掉眼罩和耳塞,只是静静地躺着。 闫喻呼吸了一口带着大海气息的空气,拉开窗帘,阳光洒满整间房间,椰林大海突兀的填满整个视线,让习惯了钢筋水泥的人心情也跟着惬意起来。 闫喻忽然迫不及待的想给夏寒也看看眼前的景色,才想起自己还没有拿下他的眼罩。 粉红岛上岛前重新取一个名字,粗暴的清洗奴隶身体内外,剥夺五感这些都不是没有意义的,是让一个奴隶意识到自己进了新世界,而这个世界的规则是不同的,在这里一切都是主人赐予的,包括视觉、听觉、嗅觉、食物、衣服、排泄和高潮、射精在内的所有,只有主人赐予奴隶才可以拥有,主人是至高无上的。 严格来说,直到现在闫喻并没有将这些权利赐予夏寒,他只是偶尔在有需求的时候让夏寒短暂的恢复这些能力,然后马上就又夺走了。 现在的夏寒只知道自己在主人身边,至于自己到底是不是上了粉红岛,处在什么样的房间,身边有没有别的人,下一秒会被带到哪如何对待,甚至主人在没有触碰他的时候是离开了还是在注视他,他一概不知。 他能依赖的只有主人。 这个岛就是这样,如果一个奴隶的主人仁慈,真的在用心陪他玩,那么最享受的甚至不是主人,而是奴隶;如果主人残暴,只顾自己的感受,这里对于奴隶就是人间地狱。 主人不赐予擅自动身上任何一处束缚的奴隶将被岛上强制公开调教,甚至为了维护岛上的威严而被买下杀掉。 任何一个孤身上岛的奴隶都不敢挑衅粉红岛的规矩,上岛前他们也会把每一条都详细、如实的告诉主奴双方。只要你做一个遵守约定的好客人,粉红岛绝对会保证你的安全,和享受最尊贵的服务。 闫喻把夏寒抱到地下室,又是一番洗漱,干干净净的夏寒跪在调教台上,随着调教台升起,闫喻拿掉了耳塞,问夏寒,“新的一天开始之前,先用机器抽插半个小时怎么样,现在你可以说话。” “如果是昨天那个尺寸,需要您先帮我松一下后穴。”夏寒如实回答,他竟有点怕,怕话还没说完就被粗暴的夺走说话的权利,说完,带了点讨好的加了一句,“主人。” 闫喻不置可否,重新给夏寒带上来耳塞,能感觉到他微微一抖,闫喻没想到夏寒竟是有点害怕,动作柔和了些,示意他跪趴下,在手上涂了润滑剂,一根手指轻轻探入。 夏寒后穴一阵收缩,猛地咬紧了闫喻手指。闫喻知道一根手指不至于让夏寒有这么大的反应,可能是被剥夺了感官,所以注意力过分集中在了后穴,轻轻拍拍他的屁股,让他放松,很快两根手指都能进去了。 闫喻摆好了机器,把假阳具完全送入夏寒体内,打开开关选择中档,机器勤勤恳恳的为使用它的人工作着,夏寒忍着轻微颤抖承受着,也一样是为了取悦使用他的人。 闫喻把送来的早饭拿到地下室,对着夏寒把一份挺高档的早餐吃成了路边摊。 半个小时到,闫喻适时停止了机器,拔出假阳具后发现那已经收不紧的小口有些发红,看来半个小时对他而言已经不短了。 然后闫喻居然不知道自己该玩点什么,不会说话的夏寒似乎有点无趣。他把夏寒带到一楼,让他伸出一只手当做桌面,手上放着一杯红酒,自己玩着手机,红酒撒一点就打夏寒屁股一巴掌,让他意外的是,是去了五感的夏寒真的不能完美的保持手的平衡,没一会儿,居然撒了四五次。 公司里的助理们都在问他去哪了,为什么夏总休假他也不来上班。闫喻想了想只好告诉他们自己是来给夏总干私活。 ‘干什么?’郝家尧嫉妒的手都快从wifi里过来掐死闫喻了。 我要说干夏总,你还不得疯?闫喻嘴角拉扯,回到,‘开车呗,我还能干啥。’ 郝家尧从此苦练车技。 吃过午饭,闫喻终于有点玩腻了,把夏寒抱到地下室,将灯光调成最暗,将夏寒的耳塞和眼罩一起拿下来。近一天不见光,就算是最暗的光线,还是让夏寒有些接受不了,适应了一会儿才能正常睁开眼睛。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闫喻,他忽然觉得心里很暖,笑容不自觉的浮现,哪怕在幽暗的地下室,也不影响他再次看见主人的喜悦。 “感觉怎么样?”闫喻问,“剥夺感官好玩吗?” “还行,本来不好玩的,不过是主人,就很好玩了。”夏寒说到。 “啧啧,”闫喻为夏寒这张嘴感叹。万一夏寒是个色胚,就这副皮囊加上这张嘴,得骗了多少人。 不过其实夏寒并没有说谎,本来剥夺五感是非常恐怖的,大部分时候是一种很残酷的惩罚手段,换做暴虐一些的主人可以让奴隶在这个游戏里体验到无尽的恐惧,甚至可以逼疯一个人,可以以任何手段处置奴隶,所以平时是很少有人敢玩这个游戏的,粉红岛因为强大的后台,才敢这么做,主人如果在岛上弄死了奴隶也将遭到追杀。 不过,闫喻很温柔,或许是因为他没有五感,所以更加照顾他的感受,细心的帮他洗净身体,牵着他走时也走的很慢,会用手挡住他身体每一处可能磕碰的地方,抱着他上下楼,想着他饿不饿、渴不渴,允许他睡在大床上,甚至用他自己的胸膛来温暖他、安抚他…… 闫喻让这个游戏不只有恐惧,还……很有趣。 “主人是温柔的主人。” 闫喻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温柔什么温柔,一会儿出去转一圈?来了这么久,还没出过门,晚饭我想去岛上的餐厅吃。” 夏寒动作一僵,脸上有点发烫,“我,可以穿上衣服再出去吗?” 粉红岛上,奴隶是可以赤裸出门的。 “当然得穿,你现在就穿上吧,下午就开始凉了。”闫喻找了找,衣柜里有给奴隶准备的衣服。主人可以带着自己的随身物品上岛,只要不是刀枪什么都行,奴隶却不可以带任何东西,连来时穿的那套衣服都要留在岛外,不过粉红岛也给奴隶准备了制式的衣服,是一件长度刚好遮过臀的砍袖白色长衫,大体样子就像是一个白色面口袋在中间剪了一个可以套头的圆孔,也在腰间系上腰带,那样会显得衣服更短一些,还有一条纯白的三角内裤,当然不止一条,只不过所有衣服和内裤都是一样的。 奴隶在岛上只能爬行,所以岛上还贴心的准备了厚手套和护膝, 这衣服能不能穿,要怎么穿,还要看主人的意思,如果主人不同意,奴隶就要赤裸出门,事实上近一半的主人都是那么做的。能戴上手套和护膝的奴隶就更少了,毕竟岛上的路都很平坦,打扫的也非常干净,轻易不会损坏皮肤。 闫喻当然要给夏寒套上手套和护膝,他舍不得不说,如果夏总回去后手变粗了,郝家尧一定带头撕了他。 “你……能行吗?”给夏寒穿好衣服,戴上项圈,看着他爬行到门口,闫喻忽然有点迟疑了。在家里两个人怎么玩是两个人的事,这门一打开就要面对一个世界,以跪趴和爬行的姿势面对世界,他不确定在他看来自尊心不强、不爱面子、脸皮厚而在别人眼里完全相反的夏寒能不能接受。 “要是不行的话,你就在屋里等着,或者实在不行我也不去了。”闫喻有点想放弃。 夏寒听了闫喻的话,仿佛被打了一剂强心针,倒比闫喻还坚定一些,“奴没事,来这里就是要好好玩的,在房间里不出去不是白花钱了?主人放心,奴既然肯来,就已经准备好了。” 对哈,夏总是花了大价钱来享受的,在外面爬行是享受的一部分,自己不能让夏总的钱打水漂,闫喻不再矫情,“行,那就先走着,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就告诉我,我们随时回来。” “恩。”夏寒点头。 闫喻也有点别扭,或者说他比夏寒更别扭,因为这也毫不掩饰的揭露了他的小癖好。对,他一直觉得自己只是有一点大部分人没有的小癖好。 出门之后夏寒就知道自己想多了,来往的人并没有那么多,每个主人都牵着一个或者多个奴隶,大家都一样谁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 而且很多人会对闫喻投来羡慕的目光,因为夏寒就外形而言真的是极品,至于喜欢肌肉发达壮汉和黑皮肤的,自然不在此列。 浪费感情。闫喻想着。 他忽然蹲下,问夏寒,“还行吗?这样走会不会很累?累了就回去。” “主人,您跟奴说话不需要蹲下,而且,他们多半听不懂你说话。”夏寒小声说。 果然,不远处一个女主人和她略有点发胖的男奴看着他的目光像在看什么稀世大怪物。 闫喻轻咳一声,这不是习惯了吗,与人平视说话是本能。他恼羞成怒,站起来的瞬间大巴掌拍在夏寒屁股上,大声说:“问你话呢,好好回话。” “奴可以的。”夏寒小声回。 “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他叫什么。”刚刚那个女人走过他们身边时问。 闫喻更窘迫了,“是啊,挺可爱的,他叫夜梦。” “夜梦,很好听,”此时她的奴隶委屈的看了她一眼,“好了好了,我还是最喜欢你了小香猪。” 小香猪得到了满足,爬的手舞足蹈的。 “小香猪,我怎么没想到呢,夜梦什么的太无聊了,应该叫小猴子,不,小屁屁也不错。”闫喻自顾自的说完,没有得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