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海边男校在线阅读 - 第三章 异春光(半公开乱伦/呼吸控制/失禁)

第三章 异春光(半公开乱伦/呼吸控制/失禁)

    终于到了教室的时候,祁誉经过一个晚上已经平复下去的乳尖已经被夹得红彤彤立起来了。

    “樊荇,马术老师叫你去一号教员室。”

    “叼好你的牵引绳。”樊荇站起来,低头冲跪在他椅子边的祁誉说,“我记得,你待会有围棋课?到时间我还没回来的话你就自己过去。我柜子里有你的裤子,但身上的东西不能脱,我回来后会检查。”

    他走后,祁誉只安安静静跪着。

    虽说是全校皆知的人物,虽说他人尽可夫的名头极盛。但那些小家族来的学生实际上并不胆敢去欺辱他,顶多在背后议论几句“哟,都这样了以后祁大少爷还怎么回归商场?裸着回去吗哈哈哈!”

    而另一些人却是知道在这个学校里发生的一切都无关紧要,真正影响到他们未来的只是他们从性中学到的权力关系,从性交中深刻了解的未来合作伙伴。

    祁誉脑内放空,没去想上周约他群调那个学弟,最终险些失控时暴露出自控力的低下。

    他只静静地想起了樊荇。

    传言说樊荇出身的樊家是他祁家家奴,这话对也不对。樊家确实几百年来依附于祁家,家里的司机、厨娘等职位都有樊姓。

    但樊荇不一样。

    他是被樊家家主险些抛弃、故意纵容流落外面的私生子。他的母亲并不卑微,是祁家旁支的一位。按理说这是攀附祁家的最好办法,但樊家夫人并不是吃素的,她的长子二子也已经在樊家担当重任。

    而祁家不同,祁家本身人丁稀少,这一代更是只有一对双生子。祁父担心独身一人带孩子的妹妹,但那位祁家小姐确实是个温柔的母亲,为了小樊荇不愿再嫁的。

    几番计较,樊荇最后在十岁时到了祁家大宅,和主支的双生子一块儿上学、一块儿长大。祁誉也知道,樊荇之所以来到这个淫窟般的学校,是为了他。

    两人之间的感情很难界定。祁誉的同胞弟弟祁珞有时嘲笑他们俩是闺蜜二人组,确实,祁誉像对待祁珞一样对待樊荇,樊荇也回以难得的温柔。但他实际上也琢磨不透,这个幼时就辗转多家,看遍了上层阴私的少年,为什么愿意放下干净体面的坦途,陪自己在这里沉沦。

    若说是爱情,那便更加荒唐了。

    “祁誉……祁誉同学”他正垂眸想着,忽然听到旁边有人瑟缩着叫自己。

    “?”

    “会客室有人找。”那人见了他如水般的眸子,便受不住似的退开。确实,祁誉这样的长相品貌,一般人真的很难不被蛊惑吸引的。

    他没去穿衣服,径直站起身,一手拿着连接脖子的牵引绳直接赤着下半身走了过去。套头衫中激凸的乳头就直接了当地挺立着,无所顾忌。

    如他所料,会客室门外站着瞿然,门里便是他的同胞弟弟祁珞。

    “哥哥,我的好哥哥,真是条好狗。”

    “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了?……嗯,就不能来看看你这副骚样了?”

    祁誉倒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慢慢走到会客室的椅子上,控制住自己不要把肛塞脱落出来,才缓缓坐下去。

    “你公司出问题了?”

    “你……”

    “如果是家里出事,就是瞿然一个人过来了。爸把他放你那里可不是给你出主意这件事,我还是知道的。”

    祁珞看着与自己眉目极其类似的那张脸,听着与自己声音只有些微差别的嗓音,心里有些波动。他知道祁誉为什么会选择到这里来,也从小做好了辅佐哥哥发展家里的一切准备。可他每次到这里,看到哥哥辗转于那些人胯下,都会感到愤怒无力。

    有时和瞿然喝酒,瞿然说他或许是把自己代入了祁誉的角色,却又没有祁誉看得开。

    不是的。

    与他人在青春期只能自我探究自己的身体不同,他有哥哥。他们兄弟的关系早就因日夜共处与许多看不清边界的行为变得模糊而暧昧。

    他知道哥哥进了这个地方,就更加抑制不住心中的肖想。

    “小珞…唔”

    祁誉刚坐定,祁珞便走到他的面前,圈住他坐的椅子吻了上来。

    是久违的索取般的贪婪吮吸,与同出一源微妙的水乳交融。

    “公司的事情,哈!没有好好品尝品尝哥哥重要!”

    他松开被蹂躏得红润的唇,捏着哥哥的下班轻轻笑,说话间是斩钉截铁的骄纵。

    “小珞,你何必…!”

    “我何必?哥哥,我何必?”

    他笑的有些难过,但却仍是不依不饶——熟练地掀开祁誉身上的套头衫,取下乳夹,然后双手游走过祁誉的脊背一手掰开臀瓣,一手拉出肛塞。

    稀里哗啦的泛黄浊液先喷射出来,继而慢慢顺着光裸大腿流下来,在会客室光洁的木地板上蜿蜒出不具名的痕迹。

    祁珞几乎是直了眼睛。

    他一寸寸地盯着哥哥略带红痕的白皙脊背与丰腴臀部,手上的劲头愈发用力了。玩弄一会,听到祁誉溢出零星的喘息呻吟,才像是要放过般把人半拖半抱到茶几,让他仰躺在玻璃质地的几案上。

    “咔嚓”

    会客室的门被瞿然关上,但他也并没有给这对兄弟留点隐私的意思,仍站在门内,用深墨色的眼睛注视这玉体横陈的青年。

    他的目光不算灼热,却带着触觉一般,让眯着眼睛躺在冰凉桌上的人恍然感觉被触摸。

    心下不合时宜地感到好笑:

    瞿然还真是,看现场的爱好,一点儿没变。

    实则此时已容不得祁誉再三思考,许久不见,祁珞的欲望越发蓬勃蚀人,再顾不得任何温柔细致。

    “让你骚!”

    他拉开祁誉的腿,一条架在自己肩膀上,一条揽在臂弯里,就照着大腿内侧白嫩的肉狠狠抽了两巴掌,直把那出隐秘抽出薄红。

    “唔…呜呜别……别打……”

    “你不是喜欢吗,拿鞭子抽都能硬,怎么被打两下就萎了?昂?还有,怎么叫我呢?”

    “小珞……”“啪啪”“珞…”“啪啪”

    “……老公……”

    祁誉自然知道他要的是什么称呼。祁珞从小要强,虽然并没想要与哥哥争权,但也在日常的生活中总是想要处于强势的。少时的亵玩间,有时祁誉会故意引诱般地叫他老公,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弟弟冷淡青涩的表情再克制不住。

    背弃血脉间长幼之序,他只想片刻沉沦。

    祁珞眼中立刻浮上红色,带了水汽。掐住哥哥的腰身,直接把自己的性器捅进了尚且淌着黄白的穴里。

    一下就进到最深处。

    虽然一早起来就被肛塞扩张着,肠肉深处却还是紧密绵缠,带着淅淅沥沥的湿热,在一瞬间就包裹着祁珞的昂扬。

    哥哥被一瞬间的深度入侵逼出的声音太好听,带着哭腔却还是缠绵,让祁珞几乎感到了一种温馨。

    他不敬爱父母,早听说了很多很多富贵的阴私,也自知家里的床上曾有过的混乱。

    因而只爱他的同胞哥哥——曾经是怜他纯净无暇,清风般的和煦与纵容;后来啊,痴迷上了这具身体,食髓知味后看着干净被玷污,变得放荡、变得下贱,却只有自己记得、知道、能隐约见着曾经的那个纯白少年。

    那是他的归宿,是他的家。

    一下下的进入狠极了,带着经久不见的思念与一点委屈,每一下都誓要将水红的肠肉给带出来些许。

    暴露在空气中的穴眼肠肉瑟缩如同呼吸又似引诱。祁誉被扣着大腿肏得不知何时何日,但却依稀感到房间里的第三人也窸窸窣窣出了声音。

    朦胧间睁眼去看门边,只见瞿然还是一身西装,只有黑红的性器暴露在外,被一下下撸动着,看似漫不经心却是用力的——用力地看着他,看着他与祁珞交合处泥泞的那一处。

    瞿然好像忽然察觉了他的目光,轻轻笑了,松开一手扶着门框,对他说:

    “刚刚门外就有人等着了,是谁啊祁誉?嗯?是樊荇那小子吗?”

    男人的声音喘息着深缓的欲望,却是凉薄的。

    祁珞听到“樊荇”便越发狠了,再不给祁誉清醒的间隙,只以冲刺般的力道肏进去。

    他用手扣住祁誉的脖子,看着缺氧的红漫上与自己如出一辙却陷入性爱的欲海的脸庞。

    祁誉的双眼有些翻白,近乎要陷入窒息死亡之中。全身的感知都如海水褪去,只有被刺激着的下身还能感知到越过肉体的快感。

    他的阴茎射过两次了,只半硬着汩汩流出与前列腺液不同的淡黄清液,在窒息中失禁了。

    当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从茶几上抱下来,放在皮沙发上。身上衣服全无,小腹上射满了浊白。

    而祁珞蹲在他脸旁轻轻扇了他一巴掌,语气餍足,

    “哥哥,你怎么每次都这么好吃,我都要上瘾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