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肏到失禁
秦炽说的确实是阿泽,不是纪源。 自己大了他十岁,怎么能叫他哥哥? “我比你大。”周泽小声嘟囔,跪趴的姿势让他喘气困难,雌穴和后穴都翕张着,像扇着翅膀的蝴蝶。 “我比你大。”秦炽跪在周泽后方,拿过药膏涂在青年的雌穴周边。 沁凉的药膏瞬间吸走雌穴内的热气,周泽涂过四五次,每次被涂抹药膏的时候还是扛不住,就像太阳穴抹过清凉油,没有辛辣的痛感,可透心凉的感觉是实打实的。 他感觉自己的雌穴在漏风,穿堂而过,刺激得淫液汩汩分泌。 周泽沉浸在药膏带来的凉爽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秦炽是在说荤话。 “我从小就特别想要个弟弟,家里没有比我更小的,年幼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堆沙堡,划船,练乐器,没有人陪我……”秦炽越说越哽咽,最后他实在编不下去了。 周泽想象秦炽描述的模样,和自己年幼时孤僻自闭如出一辙,不同的是秦炽是被动,他是主动不和他人说话,怜爱瞬间涌上心口。 “哥哥。” 秦炽被这声哥哥喊得肉棒瞬间抬头,直想肏进去,灌满阿泽的雌穴。 青年的臀部高高翘起,菊穴的褶皱瑟缩着,想是风压倒的蒲公英,股缝中有道完美的股沟,像雪白的酥胸。 他再也忍不住,在臀部咬了一口,留下两排浅浅的牙印。 “啊……”周泽的雌穴剧烈收缩,淫液泛滥成灾,好似泄洪,滴滴答答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被剥得干干净净,奉献上自己的雌穴,高挺地等待青年的插入,却被咬住臀部的软肉,偏偏青年还乐此不疲地用唾液把后臀涂得湿漉漉。 周泽觉得此时的姿势已经足够羞耻,没有想到还有更加羞耻的。 他全身泛着粉,药膏被分泌的淫液捂热,在媚肉间互相摩擦,空虚瘙痒慢慢爬到深处。 周泽想秦炽用肉棒把药膏怼弄到深处,缓解宫口的热意和麻痒。 “阿泽,昨天问你的话,还没给我答案呢……”秦炽拨开花骨朵一般的雌穴,几天没肏,媚肉就紧得要命,像是弹簧塞子被压得狠了。 “你家里人会同意吗?”周泽没有想过以后,对他而言“以后”两个词太过艰难。 他和秦炽之间的差距有如天堑,中间隔着汹涌的暗流,秦炽在往上走,而自己已经开始在走下坡路了。 不管是年龄、容貌还是事业,都在以不可抵挡的速度流逝。 他是典型的悲观主义。 “我结婚,关我家里人什么事情,他们向来不管我,你也不用管他们。”秦炽莫名其妙。 他和阿泽非娶非嫁,还要家里人点头吗?此刻秦炽已经完全忘记他去周泽家中,害怕被周母嫌弃的模样。 “你以后还会遇到更好的。”周泽闷声。 “阿泽,你把我当什么?”秦炽彻底生了气,哪里还有更好的?这世上哪里还有比他更好的? 他挺着肉棒,直愣愣地刺进周泽的雌穴,媚肉从四面八方聚拢过来,包裹住欲根的每处神经,爽得秦炽直抽气。 周泽被插得弹跳了两下,这个姿势能让青年插得更深,冠状的龟头狠狠入到宫口,几乎要将薄薄的阻滞撞碎。 “啊……” 他被疼出眼泪,身后的青年发了狠,掐住他的腰,毫不留情的顶弄他的敏感点。 ——啪啪啪。 ——啪啪啪。 ……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青年的喘息声近在咫尺,臀肉随着动作摇成肉浪,看着人双眼赤红。 周泽没有见过这样的秦炽,好像见血的幼兽,恨不得撕开他皮肉,掏出他的内脏吞吃入腹。 他被插得眼白直翻,腰被青年死死按住,迫不得已只能更高地撅起后臀,像是在勾引秦炽。 周泽被肏得全身热汗淋漓,硕大的欲根不知疲倦地在雌穴中进进出出。 他感觉自己变成钻木取火的木头,秦炽是在木头间插动的钻头,不把他的雌穴插到起火誓不罢休。 “阿泽,别不要我。”秦炽的动作陡然停下,汗津的手揉捏青年丰满的臀肉。 “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泽眼前一片漆黑,双手被捆缚,粉嫩的雌穴被紫红丑陋的欲根肏得发白,淫液想往下淌又被肉棒堵住,看起来可怜极了。 “那阿泽和我结婚……呼……”秦炽喘着气,拖住青年的臀,重重往前一顶。 “唔……”周泽被顶得眼角泛泪,下意识绞紧青年的欲根。 “好阿泽,别夹……”秦炽揉抓着青年的翘臀,他差点被周泽夹射。 周泽吓得赶紧放松自己的身体,雌穴已经被青年肏干得松软,极大程度上方便青年的进出。 他不知道自己乖巧的模样多么激发兽欲,这样的妥协迎来的不是青年的恋爱,而是山雨欲来的猛烈攻击。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房间内回荡,粉白的媚肉被肏得红肿不堪。 周泽的肉棒已经射不出来,可怜巴巴地垂在身下,随着青年的动作上下摇动。 “小炽,出来……”周泽哭泣求饶。 “再等等……呼……”秦炽哪里肯放,他刚把雌穴插软,正是捣弄的好时候。 周泽的腰被青年的大掌卡住,只能摇着臀祈求青年放过,没料身后撞击的速度越发欢快,一下又一下,试图顶破他的肚皮。 他跪着往前爬,试图脱离青年的掌控,又被拖回去狠狠肏干。 猛烈的刺激一浪盖过一浪,花壶里积蓄的淫液越来越多。 周泽感觉自己的膀胱快要炸开,憋尿的感觉让他疯狂,酸慰的感觉蔓延四肢百骸。 他被肏得像是一块破布娃娃,雌穴的孔洞牢牢记住秦炽的形状,只要他往里面一插,身体就回忆起被青年翻来覆去捣弄的爽感和痛意,门户大开欢迎青年的进入。 憋尿的感觉往头顶上涌,那种感觉像是吸鼻子岔了气,酸辣的感觉直冲天灵盖。 他好难受,纷乱的烟花层层在脑海中炸开,一波接着一波,没有尽头。 周泽现在已经不敢叫秦炽出去,他的小腹间全是被秦炽抽插出来的淫液,全身的水分都凝聚在花径里,小腹微微隆起,像是三四月怀胎的孕妇。 秦炽肏干着,在他体内射了不知道多少次,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交合处白沫四溅,床单上已经积蓄着一滩淫液,空气中枣糕甜香弥漫,像是催情的药物。 “啊……不要了……小炽……呜呜呜……”周泽啜泣,脚趾抵着床单,下意识想离那根肉棒远一点。 秦炽摸着周泽隆起的肚皮,再肏下去,怕是真要坏了。 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欲根,被撑到快裂开的小穴渐渐合拢,淫液找到机会,喷射而出。 一道弧光顺着雌穴喷出来,床单被完全浇透。 周泽闭上眼睛装鸵鸟,他居然直接尿了。 尿了。 他三十三岁,被肏尿在床上。 …… “阿泽,你尿了……”秦炽好奇地盯着青年的小穴,雌穴周边雪白的肌肤被拍得红肿,肥美的蚌肉被淫液润泽得清亮,小巧的囊袋挂在两侧,粉嫩的肉棒垂坠吐露白浊,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泽咬住下唇,一声不吭。 在他明确知道自己身体畸形的时候,他就已经隐约猜到,自己和性爱这件事大概是要绝缘,加上疏离症的缘故,和别人拥抱都难。 他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被肏得失禁,陌生的羞耻感蔓延到脸颊。 “阿泽害羞了……”秦炽把手指伸进雌穴,抠挖着自己射进去的淫液和浓精。 “没有……唔……”周泽小声地反驳,刚高潮过的甬洞异常敏感,青年的手指轻轻一按就能让他的肉棒瞬间硬挺。 秦炽拨开青年的雌穴,坚硬如铁的肉棒再次抵进温热的甬道。 周泽被插得双腿打颤,小年轻的精力就是旺盛。 …… - 床戏的场景借的是渔村小学,桌椅都是木质的,破破烂烂。 周泽穿着蓝白校服,打扫完教室的卫生之后,坐在教室里学作业。 这是纪源和樊初的第二场床戏,也是电影中主角关系的转折点,之前两个人同住一间屋檐下,好似陌生人,在这场床戏后,就是樊初的纠缠和胁迫。 周泽放轻松,等待秦炽的出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太阳西垂,教室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他知道这是导演惯常的手段,为了让主演达到完全放松的状态,不惜拍几个小时。 周泽做着习题,页码翻到165页。 耳后传来风声,然后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身后的青年拔掉他的助听器,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塌他的脖颈缠住他的手腕,眼睛被蒙上,纪源陷入无尽的恐慌。 他喊不出来,只能踢蹬着桌椅,试图让人知道他被绑了。 纪源被拖拽到学校的杂物间,门扇合拢的吱呀声自身后传来,关闭他所有的希望。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绑架他?是要把他打一顿吗? 窸窸窣窣的声音越来越近,青年脱下他的校服裤子和洗的发白的内裤,挺翘的雪臀顿时露出来,菊穴颤缩着,显示着主人的不平静。 咕咚的吞咽声同时响起,片场的零星留下的工作人员望着周泽露出来的艳色,眼睛发直。 他们不由得羡慕起和周泽对戏的秦炽,按老板的视角来看,肉棒怕是恨不得立刻插进去肏弄。 继兄强奸弟弟的戏码,在周泽露出臀部的那刻,就说明了这个情节有多么合乎常理,看着就很欠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