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与标记(手交、乳交、足交,安骄的变态标记方式)
魏岚半靠着警车在打电话,夜风吹起她的额发,警灯下的眉眼冷冽,修身的圆领衫偏偏露出一小弯锁骨和手腕,工装裤和马丁靴将她的线条拉长,安骄被魏岚身上蓬勃的英气和美艳钉在原地,他知道那两条腿控制住自己的时候又长又有力,也知道来来往往的人都会忍不住看她。 好想做,好想舔,想被岚岚用身体操一遍。安骄的视线流连在她的下半身,把脸埋进领子里重重地吞咽口水。 别人越用那种觊觎她的眼神看她,他越想将自己的体液沾满她的全身,宣誓所有权。安骄绞了绞腿,或许会爽到失禁,这样就更像标记领地的狗了。 魏岚的脸色很不好,挂了电话转身,就看见安骄在门口,眼神直勾勾地快要烧起来,身边恰巧有一个路人鼓起勇气走上前来搭话。 “抱歉,警察的信息不便外露。”魏岚礼貌拒绝了对方,径直朝着安骄走过来,“我们去警局,”她看了一眼手机,“快九点了,饿了吗?” 魏岚的语气、动作不带一丝暧昧,安骄不知所措地按住胸口,可心脏跳得好快。 魏岚已经习惯了安骄不在状态,直接拉着他上了一辆回警局的警车,落单的一个偷窥狂就在这辆车上,魏岚一上车把他吓得往旁边一缩,一动都不敢动。 他可还记得这位女警察一拳打碎了镜子,神情和体态像一只迅猛的豹子,而且他也就刚刚170,魏岚站直了比他还高,身高上就有种压迫感。 魏岚检查了一下对方的手铐和车门锁后就一直抵着额头不作声,男人只当自己是偷窥被抓,紧绷到半路就悄悄放松,时不时瞟几眼隔着一个人的安骄。 那个屁股,那个腿,他操过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的,而且这俩人在更衣室里那个玩法……他看了看魏岚漂亮的侧脸,女上男下怎么玩?可惜隔着镜子声音不清晰,说不定那男的叫起床来也很够劲。 “管不好自己裤裆里的东西就管好你的眼睛,如果都不想要了可以直说。”魏岚冷声说道,微微挺身挡住了安骄,“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 男人顿时安静如鹌鹑,开车的警察隔着后视镜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 魏岚的心情很差,她接的电话来自A城警局,是一位比她小一届的学弟郁白打来的,他刚好在那里实习,当然,更刚好的是他家里有些关系,从纪明勇那里听到这个案子魏岚在跟,过来通风报信的。 “老局长要退休,他们内部不太平,都想争这个案子,那边手脚快的都找到宋友海的老婆排查名单了,而且他们盯上你了,如果那个邢家的邢玉山保你是真的,他们也不敢太过分。” “孙美玲怎么样了?”警局也是官场,魏岚垂眸看着自己的膝盖,那里有一块不浅的伤疤,跌了一跟头自然就看清了。 “情绪一直不太稳定,据她说是一直有人在找那张内存卡,也不知道这回抓到的人有没有她能指认出来的。”郁白那头像是来了人,声音小了许多,“我听说那张卡是学姐你带来的技术人员找出来的,他跟你关系很好吗?” 郁白心里清楚,纪明勇说他们俩像是一对,他有些紧张的攥紧手机,心里祈祷魏岚的回答是否定。 “他是很重要的特殊顾问,怎么,想审他?”魏岚的声音沉下去。 郁白听到她的语气慌了一下,“没有没有,可能到时候会问一问具体情况。学姐,要是有我能帮忙的,你开口,我一定会帮的。” 魏岚挂了电话,这些事情放在上午,她或许会觉得烦心,但他们要怎么办就怎么办了,但是现在,让她安心做个工具人是不可能了。 从上了那辆火车开始,一直到现在,一切都像有人先她一步,屠夫案和走私案一环套一环,她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针对她。 邢玉山是对的,安骄就是唯一的线索。 这些犯人今晚要连夜审讯,不知道是哪一派的人要安排魏岚休息吃饭,魏岚拒绝了,陪着在审讯窗口站到了凌晨。 针头是谁安排的,一无所获,是谁在威胁孙美玲,无人承认,宋友海的死是否和他们有关,更是咬紧了牙关摇头否认,胁迫和强奸倒是承认了,后面搜查出来的针孔摄像头也被认领。 审讯灯大亮,已经是凌晨两点,还需要时间消磨他们的精神,等他们精神萎靡的时候再继续审讯。 郁白随时什么时候走都可以,不过他没走,中途休息特意去外面给魏岚买了一杯咖啡,找了半圈才在楼梯拐角里看见了魏岚的侧影,刚想过去打招呼,魏岚露出的脖颈上就搭上了一双细长的手,一只腿勾上了她的腰。 纯情大男孩呆立当场。 安骄瞥着走廊里那个高高大大的男孩,把自己扭成了一根藤,搂着魏岚的脖子咬耳朵,“你那个小学弟可真殷勤。”他语气甜腻,灰色的眼睛隐在黑暗里,冷漠地扫视着郁白的身影。 邢玉山和他本质上是一样的人,可郁白不同,他比他年轻,比他高大,魏岚甚至会仰视他,也没有他那些病态的嗜好,健康阳光的碍眼。 安骄咬了咬腮肉,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裤兜,那把手术刀已经被魏岚没收了。他烦躁的把脸埋在魏岚颈边,他想做,最好能把自己做昏过去。 魏岚看着酸溜溜的安骄,他知道自己现在看起来特别像一只狐狸精吗? “把我堵在这还有什么事吗?”魏岚没搭他的话,把他的腿从腰上掰下来,“困了?还是饿了?出警局过了马路就是宾馆,送你过去吧。” 安骄脑子里的血腥画面过场了一半就被她的话打散了,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挂在魏岚身上,乳肉隔着衣服软绵绵的贴在她的前胸,“你和我一起回去,今晚审不出什么的,回去休息好不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魏岚挑了挑眉,“什么都告诉我?直接告诉我幕后黑手也行?” 安骄模糊的应了一声,他虽然讨厌Alex,也对出卖他没什么负罪感,但没有万全的准备就出手,他会被网站的人围剿的。他暂时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 魏岚拿不准他那一声是承认有幕后黑手还是没承认只想先骗个炮,不过如他所说,今晚注定审不出什么。把人从身上撕下来立好,魏岚带着他出了楼梯间。 郁白在和一个老人聊天,瞧见魏岚出来,脸色突然爆红,惹得那个老人还调侃了他几句。 说是老人,对方看起来则像个中年人,精神矍铄,眼神和章平很像,是一对极有阅历的鹰眼,完全不像要退休的模样。 老局长和魏岚说了几句话,目光落在了安骄身上,对上他那对灰瞳,愣了一愣,直到两个人走出去,他的视线才收回来。 “灰瞳啊,一模一样……”老局长喃喃说道,郁白没听清,再问他就不说了,转身去了办公室,那还有俩针尖对麦芒的队长等着他下主意呢。 进宾馆电梯前邢玉山打来了电话,比意料之中的晚一些,魏岚看着屏幕上闪烁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接。检测的时间够快的话,现在应该也出结果了。 安骄也看见了来电显示,心头火起。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有完没完? “魏岚,你没事吧。”邢玉山的声音严肃,“针管里的液体检测到了美杜莎,那个针孔摄像头也被拦截过信号,查到了一个俱乐部,我明天下午会过去……小尾巴在你身边?”邢玉山的声音怪异的变了调。 魏岚被安骄掐着腰按在电梯角落里,脸侧被他啄吻地啧啧作响,明明被亲的是魏岚,他却不停地喘息和闷哼,舌头卷进魏岚的耳朵里,含糊地说着让人无法觉得是自己误会了的话:“主人,想被骑,肏我好不好,就在这……” 魏岚狼狈地举高手机,无瑕顾及为什么明明是她发现的线索却是邢玉山最先知道,恼羞成怒的捂住安骄的嘴把人撞在了另一侧的墙壁上,“抱歉,有点状况,一会儿打给你。” 邢玉山听了一耳朵活春宫,也有些尴尬地挂断了电话,并且贴心的打算明天再联系她。 “玩得真野啊。”邢玉山小小感叹了一下,面前的电脑屏幕上不停有消息弹出,是他拜托同学去查的安骄在国外上医学院的消息。 档案上的安骄看起来比现在年轻几岁,几张校园照片里也是病态的白皙和瘦弱,失去了对待魏岚时的狂热,灰色的眼睛里是隔着照片也能看出来的空洞, 安骄终于不再收敛自己的口水,他抱着魏岚的手臂舔吮,掌心被舔得湿漉漉的,他难耐的大喘气,直到魏岚把他摔在床上,他还抱着她的胳膊不肯松手,甚至翻身骑到了魏岚身上。 都说男人和女人的体力悬殊是天生的,魏岚用了五年时间把这个差距缩小,力量训练出了条件反射,下意识就想像对待犯人那样剪刀腿把安骄治住,安骄一把拉开外套的拉链,两团奶子弹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哭了,她这才生生止住了动作。 “疼,这疼,腰也疼。”安骄捧起乳肉,他的胸丰满,怕被人发现凸起就微微弓腰,走起路来一坠一坠的。他又扭过身要魏岚去看他的腰,“刚刚撞疼了。” 魏岚一沾床就开始困了,休息时间宝贵,她困狠了长椅也睡过,何况还是柔软的床,“疼了就睡觉吧,我困了……”她眼皮打架,安骄过来脱她衣服,以为是要休息,没成想直接被扒光了。 “说好要肏我的。”安骄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魏岚迟钝地想,自己什么时候答应了? “那你自己动吧。”十足的渣男语录,魏岚硬撑精神把安骄拉到了身上,摸了半天床边,“东西没带,包还在车里。” 安骄骑在她肚皮上,濡湿的阴唇在上面打滑,他举起魏岚的手掌,一根根舔湿,往身下探去。 热、湿、滑腻,被肏熟了的小穴轻而易举的就吞进了魏岚的两根手指,魏岚的指腹贴着穴道里的肉褶和凹凸,微微曲了几下手指,安骄哼唧了一声,提臀又吞进了两根手指。 魏岚的大半个手掌都被安骄的身体吃进去,将他的花穴撑开了一条缝隙,安骄像是感觉不到疼,来回抽插几次,将她的整个手掌都用小穴咽了进去。 魏岚不得不收紧手掌,睡意被吓跑了一半,被过分塞满了的安骄脸色是饱胀的潮红,往常敏感的痛觉像是失灵了,魏岚觉得自己的手绞在一腔被热水淋湿了的泥里,烂软却在抽出手时带着一丝回弹。 “好爽……啊,填满了,岚岚,好舒服……”安骄红着眼睛,说出口的话被他自己的起伏颠得支离破碎。 两只手掌就这样被小穴奸淫个遍,安骄高潮了几次,穴口被撑开了合不上,露出里面熟红的嫩肉,无毛的阴唇上沾满了粘稠的体液,身体深处滚出来的半透明液体和流出的精液在两侧藕断丝连,像是刚刚被激烈内射过。 安骄喘得身子都在抖,细细的手指剥出一小团笋尖一样支出的阴蒂,调转过身子对准魏岚的乳尖坐了下去。 肥软的屁股就在自己面前,魏岚震惊地无以复加,掰住了这团白肉不知所措,侧过头就看见安骄趴在自己的身下,一边抖着屁股肏自己的乳头,一边低下头去含住了她的花穴。 灵活的舌头裹住了阴蒂,嘴唇重重的吮吸,魏岚头晕脑胀的被他舔得高潮了,已经练厚了的脸皮在他舔舐自己分泌出的花液时还是承受不住的火烧一片。 前胸的双乳湿滑一片,魏岚看着安骄掰着她的脚趾,穴口不停地磨蹭和吞咽,细软的阴茎也一反常态的硬着,时不时摔落几滴溢出来的精液,汗从脖颈一路滑到了大腿内侧,一时间不知道是她在肏安骄,还是安骄在奸淫她。 脚趾陷在他湿润的穴里,魏岚不自然地动了动,第二根脚趾抵住了他被操得缩不回去的阴蒂,他前后两个穴位置很近,横跨在魏岚脚上,被手指肏翻开的肉穴不停地发出被异物搅弄的水声,她的脚趾肏得不深,只是他的水格外丰沛。 安骄抱着魏岚的小腿,整个人像是发情的兔子,被几根脚趾就钉得挪不开,高潮的体液像是给她做了个色情的水浴按摩。 原以为这样变态的性爱蔓延过了四肢就结束了,魏岚想起身去洗一洗自己满身的淫液,安骄瘦而白的四肢绞缠上来,湿黏得蛇一般,穴口扣在魏岚的膝盖处,上下滑动那截细细的腰肢。 “岚岚是我的,是我的……”安骄发抖得哭喘着,抱着魏岚死死不松手,“不许洗,不许洗,留着,你是我的……”他的穴口高潮太多次,连带着后穴都有些痉挛。 魏岚不知道心里是何滋味,沉默的看着安骄像标记领地的野兽一样把她沾满,被她的身体肏得混乱到乱喊乱叫,又可笑,又可怜。 魏岚摸上他被汗与泪打湿的侧脸,唾弃着自己的不坚定,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 是幻觉。安骄突然发出一声像是被肏狠了的哀鸣,对着魏岚双眼毫无焦距的痴笑了起来。 膝盖往下突然被大面积的温热水汽覆盖,魏岚将软了身子的安骄搂住,看见没什么颜色的尿液从他的阴茎和花穴吐出,混杂着一丝流出来的精液。 他被肏得太舒服了,竟然会觉得魏岚在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