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操哭
那东西又粗又大,还特别烫。 顶进来时,像是一把烧红的斧头劈开了她的身体,几欲被撕裂的饱涨感和灼烫感让方糖不可抑制地哭叫出声,“不要……” 陆岩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掐着她的腰喊,“放松,你要把我夹断了。” 方糖呜咽着喊,“你出去……呜……不要……” “有梦见过我吗?”他伸手去揉她的乳肉,薄唇贴到她后颈,重重一吮,方糖仰着头发出哭似的长音。 “我这几天,一直梦见你。”陆岩掐着她的腰,猛烈地在她体内抽送了十几下,粗喘着在她耳边道,“梦见我在不停地操你,就像现在这样。” 方糖被插得身体止不住地颤栗发抖,淫水顺着腿心不停往下淌,快感让她疯狂地摇头,眼泪爬了满脸,她边哭边叫,没一会就被插得尖叫着高潮了。 陆岩将她转过来抱在怀里,含住她的唇吮吸她口腔里的一切,方糖被吻得缺氧,小手无力地拍着他的胸口,喉口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呜……嗯……” 陆岩抱着她坐在马桶上,掐着她的腰往里顶弄,方糖被顶得浑身软成一滩水,她还在哭,边哭边打他,“你放……开……啊……” 陆岩含住她的唇,将她的呻吟尽数吞进肚腹,他又重重地顶了她几十下,直顶得方糖搂住他的脖颈尖叫起来,她的小穴一边往外喷水,一边剧烈收缩。 陆岩被夹得闷哼一声,掐着她的腰又凶又重地顶了十几下,这才猛地拔出来射在她肚子上。 他喘息着来吻她,方糖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被他吻得哭声都断断续续的。 陆岩搂住她的后腰,低头含住她的乳肉大口吮咬,齿关在她乳尖上轻轻磨咬着,另一只手揉着她另一边乳肉。 方糖被舔得浑身颤栗,底下的淫水愈发多了,不停地往外泌出淌在陆岩腿上。 陆岩把她换了个方向,让她背对着坐在他腿上。 方糖有心想跑,却被他扣住腰掐坐在他腿上。 他的腿慢慢往两侧分,逼得她的腿大大往两边张开,他再次硬挺的性器直直顶进她湿润的穴口。 方糖被插得高高仰着脖颈颤叫一声,“啊……” 陆岩将她兜抱起来,下腹凶狠地往她体内顶弄,啪嗒啪嗒的声音响彻在整个洗手间。 灭顶的快感几乎要把方糖整个人淹没,她被插得哭叫起来,“不要……陆岩……不要了……好难受……啊……别顶……了……” 她小腹酸胀到了极点,尿意逼得她眼眶氤氲出眼泪,话没说完,小腹剧烈颤抖起来,她尖叫着掐着陆岩的手臂,小穴往外喷出一滩淫水。 极致的高潮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空白一片,她一双眸子失神地看着上空,身体抽颤着瘫软倒在陆岩怀里,她大口喘着气,脸上汗湿一片,头发都黏在一起。 陆岩扣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吻住她的唇。 粗长的性器在她体内继续凶狠地抽送起来,方糖被插得在他口中呜咽呻吟,他松开她,一手握住她的乳肉,一手掐住她的腰往上抬,下腹重重地顶弄了几十下。 方糖被插得尖声哭叫起来,“不要了……陆岩……不要……” 她小腹酸得厉害,像是要尿出来一样,才刚喊完,身体就剧烈抽颤起来,她长叫一声,小穴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穴口疯狂收缩绞紧,陆岩被夹得闷哼一声,他又重重插了几下,这才拔出来,抵在她后腰射了。 方糖浑身软得没力气,被抱到淋浴间洗澡时,整个人都软在陆岩怀里,一双腿抖得不成样。 陆岩将她面对面抱在怀里,大掌轻轻抚着她凸起的脊骨,温热的水流从两人头顶落下,在两人紧贴的胸口处堆出一小片积水。 陆岩低头沿着方糖的胸口,用舌尖将她乳沟里的积水一点点舔净。 方糖被他舌尖舔得后脊直打哆嗦,她小手无力地推着他,眼里还有泪,“不要……舔……陆岩……” 陆岩将她往上托了托,分开她的腿缠在腰上,将她整个背压在墙壁上,低头含住她的乳尖吮咬起来。 方糖被舔得剧烈发起抖来,她身体敏感极了,才被舔了几下,底下的淫水就泛滥似地往下淌。 “呜……”她哭似地抓着陆岩的肩膀,指甲都扣进他紧实的皮肤里,“不要……” 陆岩重新吻住她的唇,含住那软得跟果冻一样的嘴唇,吮咂声在小小的空间里回荡,激得方糖底下又开始往外流水。 他扶着肉棒,又顶进她体内。 边吻她,边往她体内又凶又重地撞。 方糖被插得一直哭,呼吸一抽一抽的,小穴也随着她的呼吸一紧一紧的,夹得陆岩腰眼直颤,他扣住她的细腰,又猛撞了几十下,直把方糖撞得两只脚丫都崩得直直的,她哭叫一声,直接被插到了高潮。 灭顶的快感几乎把她整个人的意识冲散。 外面隐隐传来人说话的声音,方糖从高潮中回神,一双杏仁眼睁得大大的,眼眶全是泪。 她惊惶地看着门口的方向,大力去拍陆岩的胸口,喊出来的声音带着哭腔,“诗诗回来了,你快放开我……” 陆岩被她紧绷的身体夹得要射,他含住她的乳肉重重吮了口,下腹又凶又重地往里顶了几十下。 方糖捂住嘴,浑身抖得厉害,生理眼泪淌了满脸都是。 他力道太大,她没捂住声音,颤颤的呻吟从指缝里溢出来。 陆岩粗喘着喊了声,“外面谁?” 司机传来声音,“是我,先生叫我回来取东西。” 陆岩“哦”了声,那声音又沙又哑。 他目光落在方糖脸上,见她怕得跟兔子似的,一双眼通红,五指盖不住声音,她就咬着自己的手背,眼眶还不停往外溢出眼泪。 他拿开她的手背,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一边汹涌地吻她,一边发了狠地操她。 方糖被送回家时已经是傍晚,她穿着陆岩新买的衣服,抱着自己的书包,从车上下来之后,就头也不回地往家里走。 回到房间,她就把门锁上,整个人埋进被窝里。 “混蛋……” 她一边小声地骂,一边小声地哭。 浑身都好疼,胸口更是疼得厉害,她拉开衣服看了眼,乳尖都被咬肿了,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得直掉眼泪。 没多久,门外传来诗诗的声音,跟方糖爸妈在说话,随后是敲门声。 方糖哭累了,睡着了。 门被反锁着,谁也打不开,陶诗诗冲方糖爸妈尴尬地笑了笑,这才提着手里新买的一双球鞋转身回了自己家。 她脚上……穿着夏默阳的鞋子。 陶诗诗去图书馆还书的时候,把车子就停在门口,她觉得也就几分钟的事,没想到,出来时,车轮胎被人恶作剧给放了气。 前胎扁扁的。 她推着车找了很久,才找到一家偏僻的修车店,借了气筒打完气,正要骑车回去,却被一群混混给盯上。 旁边就是网吧,这行人刚好闲来无事,蹲在门口抽烟。 结果就看见陶诗诗,看长相就知道是学生,再看车篮子里好几本书,就知道是好学生那一类。 这群混混把人围住,嬉皮笑脸地问陶诗诗看的什么书,能不能教教他们。 陶诗诗头次碰到这种场面,面上还绷得住,心里却吓得不行。 恰在这个时候,夏默阳从网吧里出来,手里的饮料瓶直接砸在那群混混中间,把那群人砸散了。 他也没搭理那群人,直接冲陶诗诗说,“我送你出去。” 陶诗诗腿都快软了,听到这话,挤出笑问他,“你,你载我一下吧?” 夏默阳见她小腿在抖,回头冲谁招呼了声,说什么马上回来,这才接过陶诗诗的车,长腿一跨坐了上去。 陶诗诗坐在后座,手指捏住他的衣服,“谢谢。” 夏默阳一脚蹬出去,他骑车速度快,没一分钟,就把陶诗诗给送出了那条巷子。 “以后别来那地方,乱得很。”他把车子停下,长腿支在地上,偏头去看她,“要我送你回家吗?” “你怎么在那?”陶诗诗下来,跺了跺发软的脚,却不小心把自己的凉鞋给跺成两节。 “别跟糖糖说啊。”夏默阳抓了抓头发,笑得有些不好意思,“我跑来兼职的,帮人打打游戏,当当网管什么的。” 陶诗诗知道他家里条件一般,正要说什么,就听他又说,“打算赚点钱,等毕业了,送糖糖一份毕业礼物。” 她不由露出笑,“夏默阳,你真的对她很好,希望你们能考上一个大学。” “那必须的。”夏默阳又露出不可一世的嚣张笑容,他下了车,正要把车还给她,却见陶诗诗脚上鞋坏了,“你这鞋坏了,怎么骑车?” “没事,我骑车不用走路,就这么骑回去也行。”她把那只坏掉的鞋子丢进垃圾桶,打算光着一只脚骑回去。 夏默阳瞧见了,挠挠头,“你不介意的话,穿我的吧,我那儿还有一双鞋。” “不用,真的不用。”陶诗诗摆手。 夏默阳已经蹲下来,解了鞋带,他穿运动鞋,脚上穿着袜子,他把鞋子递过来的时候还低头闻了闻,啧了声,“香!” 陶诗诗:“……” 她忍不住笑出声。 他跟方糖两个人简直就是活宝,总能逗她笑。 夏默阳冲她挥了挥手,“走了啊。” 陶诗诗又道了谢,随后看了眼地上的那双运动鞋,应该穿得很久了,被刷得鞋头都有些发白,她将脚塞进去。 鞋子很大,里面有阵阵热意包裹。 她总算能理解方糖对夏默阳的喜欢了。 尽管她不是他女朋友,但头顶着他女朋友的好朋友头衔,他便能爱屋及乌到如此境地。 陶诗诗又看了眼脚上那双发旧的鞋子,把目的地改了,骑车去了男鞋专卖店,照着脚上的尺码,先买了双新的篮球鞋,又买了双凉鞋,这才骑车准备去接方糖。 手机上却收到陆岩消息,说方糖已经回去了,她又赶紧骑回家,想着把鞋子送给方糖,让她亲自送给夏默阳,哪成想,她一直不开门。 陶诗诗想了想,回家之前,把脚上的鞋子换了,这才提着两双男鞋悄悄进了自己房间。 方糖像是病了。 不管上课还是下课都恹恹的,跟夏默阳讲话时总低着头不看他,两人感觉不如以前亲密了,因为他们一直都喜欢凑在一起开小差讲话,但最近这段时间,她总一个人发呆,偶尔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夏默阳问她也不说,只好求助陶诗诗。 陶诗诗也不清楚情况,以为她压力大,得了考前抑郁症,只能每天抽时间,课间过来陪她说说话。 吃饭也拉她一起去食堂。 夏默阳跟着,陆岩……也在。 方糖头低着,看也不看对面的陆岩,边上夏默阳吃得快,又跑去买饮料,陶诗诗则是去排队买方糖喜欢的炒面。 空气一下安静,方糖有些不适应,她打算吃快点,却不小心呛住,整个人咳得厉害,一只手抚在她背后,不轻不重地拍了拍。 她冷不丁打了个激灵,夏默阳就在前面窗口买饮料,陶诗诗也没回来,不用想,这只手的主人就是那个叫陆岩的混蛋。 她站起来,扭头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越过桌子来拍她,见她不咳了,这才重新坐好。 “你别碰我。”她一双杏仁眼瞪着他。 陆岩低头把嘴里的米饭吃完,这才抬头看她,他皮相极好,冷白皮衬得眉眼极黑,轮廓比同龄男生都要分明利落,下颚的弧度更像是艺术家雕刻出来的,简简单单一个抬头的动作,都能勾人悸动。 方糖一看见他的脸,脑海里铺天盖地都是他吻她的画面,他咬她的乳尖,气息又热又烫,发狠撞进体内的肉棒也像火一样滚烫。 她脸猛地红了,眼看陶诗诗端着炒面过来,她咬着唇就要跑。 陆岩却开口了,“想什么呢,脸都红了。” 方糖羞愤欲死,“我没想你!” 说完这句话,她又猛地意识到自己在此地无银三百两,果不其然,陆岩喉口溢出一声笑。 他一直喜欢嘲笑她,只是这次,方糖敏感地察觉到有些不同,他声音里少了那股嘲弄的冷意。 她不敢再看他,头低着,整张脸和耳根都通红一片,看得陆岩喉口都干了。 “炒面来了!”陶诗诗把炒面送到方糖面前,“来,你喜欢的炒面。” 方糖不想被看出不对劲来,拿了筷子夹起来就吃,冷不丁被烫到,哭唧唧地伸出舌头朝陶诗诗哭喊,“好烫好烫……” 陶诗诗急得给她扇风,“才出锅肯定烫啊,你等一等再吃啊。” 方糖眼泪都被烫下来了,伸出来的舌尖通红一片,一张小脸委屈巴巴的可怜极了,“我哪儿知道这么烫呜呜……烫死我了……” 陆岩坐在位置上,抿了口冷饮,却觉得下腹的火愈发燥热了。 他十分地想把方糖压在怀里,狠狠吮咬她那发红的舌尖,听她颤巍巍地哭叫呻吟,用硬挺的下腹凶狠地撞进她那软得不可思议的小穴里。 方糖喝了夏默阳买的冷饮,总算纾解了舌尖的麻烫。 正要坐下吃东西,筷子却掉了一只,她低头捡筷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陆岩裤裆中央鼓起一大坨巨物。 她起身时,端起桌上的炒面就往外跑。 陶诗诗诧异地喊,“方糖!” 陆岩看着她跑得比兔子还快的纤细身影,薄薄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