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你发现这种温柔的刺痒反而比干脆的疼痛更能让他产生反应
你选择了B 其实这里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你仍然想坚持到最后。一旦你选择主动回去,就是承认你出走的这四年何其荒谬。你需要父亲给你一个说法,在这之前,你还不能回去。 “再给我几天时间。” 一通短暂的电话严重影响到你的心情,顿时失去了做任何事情的兴趣。 你的手机收到一条信息,你斜靠在沙发上,拿起手机解锁,倒是想看看谁在这个时候撞你的枪口。发件人是陶小川。你已经不太记得什么时候给了他你的联系方式。显然他还是那样“体贴”。 “客人,你的点心来咯。来的晚了可能会被抢走哟~” 你把这条信息反反复复读了几遍,才意识到他所说的“点心”到底是什么。 那个一夜之后几乎被你抛在脑后的人,又再次出现。也许现在没有什么比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更能让人放松。你深觉这是个好主意。至于是否会被别人捷足先登,你相信陶小川能够处理妥当。 你穿好外套,顶着深夜的寒风来到这人如潮涌的酒吧。 那个人穿着上次见面的破旧风衣,坐在和上次相同的位置,喝着依旧廉价的啤酒,还是那一副穷酸样。 你悄然靠近,抬手从背后拍他的肩膀,他仿佛预感到你的动作,在你触碰到他之前便一个反手擒住你的手腕令你整个被压制的手臂动弹不得,他抬头看你,你也有些意外地回视他,一时之间,你们两个都没有开口。 他很快反应过来,立刻松开了手低下头。你发现他不喜欢和人对视。看样子面对未知风险作出的反应,身体远快于大脑。这是曾经接受过强化反应训练后的结果。 “好久不见。” 你礼貌性地同他打招呼,他一脸陌生地看着你,在他那双漆黑的眸中,你与酒吧里任何一个没有区别,仿若你们只是擦身而过的路人。 “哈。” 你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了他的意思。突然笑了一声,笑声中满是谬妄。 是的,你明白了。他竟然没能记住你这张让无数男女动容疯狂的脸。你从未被这般无视过,而这个人,不止一次挑衅着你的耐心。本就心情不悦,被你强行压抑的怒火瞬间直冲上头,你扯住他的衣领,拉到你的身边,逼迫他与你对视。 “怎么?才过了几天,你就忘记自己是怎么被我在床上操得出水了?”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努力在回忆你是谁,直到你的脸庞印在他的眸子里,他方有些恍然,后继续保持了沉默。 你的动作太大吸引来不少注视的目光,在一边招待客人的陶小川也将目光投向你。你不喜欢成为人们的焦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红票子扔在吧台,算是替人结掉酒钱,拽着人走出了酒吧。你手里的人很老实地任你摆布,如果他反抗,你肯定无法这么轻易地将他拉出来。然而反抗这两个字,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字典里。 你轻车熟路地扯着他来到上回的小旅店,开了与那天同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他终于有机会说话。 “我并不是每天都能出来,记性也不太好。” 即使在向你解释,眼中却依然没有任何波澜。更像是为了缓解你的怒火现场编出来的理由。 你坐在沙发上,翘着腿注视着他。你的手指点在扶手上,一下又一下,站在眼前的人并不了解你在想什么。 你扬了扬下巴,吐出一个字。 “脱。” 他低着头,像是得到口令般开始动作,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你觉得,全身赤裸的状态,才是他的正常状态。没有任何自尊,没有任何羞耻感。他容貌俊朗,肌肉匀称,身形高大,从他下意识捉住你的手腕来看,有着不错的身体基础。这样一个人,此刻像是一条下贱的狗,到处找人填满它的骚洞。 “你叫什么名字?” “您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贱货、母狗、肉便器、性奴,随您喜欢怎么叫。” 他一脸坦然地用这些淫贱的词称呼自己,没有任何的羞耻的表情。 “我问,你的,名字。” 你的语调冰冷,脸色顿时冷下来。他察觉到你的认真,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下意识地攥了攥手指。 “…阿程…就叫阿程吧。” 你对他像对待狗一样,勾了勾手指。 “过来。” 阿程闻言踏出了半步,随即,又领会般对跪下身,四肢伏地,爬到你的脚下。 你伸脚踢了踢他的大腿,让他摆好正跪的姿势。你猜的没错。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欠操,而是被人从头到尾调教过。你虽然喜好刺激,但不喜欢SM圈那些乱七八糟的条条框框。然而并没有深入过,不代表你对这些一无所知。 你放下翘着的腿,将你锃亮的皮鞋踩在他两腿之间的地面上。阿程立刻挺起上半身,两腿自动分开,将最脆弱的位置祭献般地摆在你的面前,任你予取予求。 “为什么不能不能每天出来?是不能,还是不想?” 他垂着头,将身体挺得笔直,发丝落下来遮挡住了他所有的情绪。不,他没有任何情绪。 “呵。” 你嘴里哼着不成曲调的歌,晃动着鞋底,踩在他疲软的性器上。 “你不是有问必答吗?怎么,这件事不能说?” 你嘴角挂着笑,眼睛中依然一片冰冷,脚下一一点点增加力度,坚硬的鞋底碾压着始终沉睡的性器和卵蛋。他被你踩得冷汗直流,整个人疼得发颤到几乎跪不住,嘴巴仍紧闭着没有发出任何求饶和讨好。 你突然觉得乏味了。 你像是个发现了感兴趣的玩具的孩子,想要拿在手里好好地研究把玩,却发现它可能是有主的。同样,你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人,无法理解怀揣这样好玩的东西,还会愿意拿出来与无数人分享。如果是你,你必定会占为己有,藏在一个没有人发现的地方谁都别想触碰得到。 “这里还真是软的一塌糊涂。” 你将脚从那个始终垂头丧气的地方挪开,擒起阿程的下巴凑近自己。他不喜欢与人对视,你偏就不遂人愿。 阿程被迫抬头,眸中永远是一汪无波无澜般的死水,眼前这具身体只是失了灵魂的躯壳。 “那里已经被玩坏了,扫了您的兴致。” “那就做点让我高兴的事。” 你站起身,示意他上床。他看起来松了口气,对他来说你的问答环节比直接被虐待、被操更容易忍耐。 你坐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的扣子,阿程则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躺平。看样子他已经领教到你阴晴不定的性子。 “洗过了?” 他沉默点头。 “回答。” “出门洗过。” 即使你能说服自己去操这个烂熟的点心,也无法忍受你插进入的时候里面还有别人的精液。 你翻身跨坐在他的腹肌上,抚摸上左胸上绽放的牡丹,看似动作轻柔,所及之处留下被指甲抓过得血痕。美好的东西总是令人想要破坏,你有点理解为什么始终被这身艳红的牡丹所吸引。你手上用的力度很大,那几乎渗出鲜血的道道伤口被大片的纹身遮盖,与盛开的牡丹融合成一体,宛如真花般娇艳欲滴。 这样程度的疼痛,对身下人来说,无需特意忍耐。这具身体对疼痛早已麻木也说不定。 你举起行凶的右手,观察着残留在指缝之中的血肉纤维。嗤笑道:“喂,你把我的手弄脏了。” 阿程张开手轻轻拉住你,将你的指尖带入口中,试图用口腔为你做清洁。你的手指在他的口中缓慢搅拌,他微微张口,灵巧的舌尖谄媚地缠绕着。你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他随即配合着进行吞吐吮吸,伺候地无微不至。 从他的口中抽离出来,你的手掌撑在他的胸口,转而去折磨那个敏感而脆弱的乳头。你不喜欢女人,也没有碰过女人,却对男人的大胸情有独钟。你轻轻揉捏着那紧致又柔软的胸肌,心想,女人的乳房,也不过如此了吧。 阿程的乳头是娇嫩的粉红色,较于普通男人更加肥大,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后天被做了什么,这样的乳头与这个肌肉紧实的男人不相符合。看得出一双乳头遭受过不少摧残,不仅每个乳头上有肉眼可见的穿孔痕迹,右胸口的乳头还有一小部分残缺。 这一切都是你在第一次上床时没有注意到的。你像是买了一件珍品的收藏家,在一点点开发它的不同功能。 你用指肚若有似无地围绕着乳尖打转,你发现这种温柔的刺痒反而比干脆的疼痛更能让他产生反应。你感受着身下腹肌的起伏,他的鼻息也越发加重。你张嘴含住他变得硬挺的乳头,舌尖舔舐上那敏感之处,你甚至怀疑,在你的吮吸下能否吸出甘甜的乳汁。抬起自己手臂挡住眼睛的阿程因着你温柔的折磨而发出的低声呻吟。 “爽么?” 你低声笑着问他,同时解开了裤子。 “该你让我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