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终于3p了
席饮鸩摸摸伏在膝盖上的宠物,叹了口气。 “菁菁,你总是给他放水,我都罚不过来了。” 大美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眸,不自觉地泄露出几分委屈。主人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让他跟小破孩玩。上午小破孩玩他,下午他监督小破孩训练,鞭打,滴蜡,绳缚……反正小破孩体验过的东西,第二天都会实践在他身上。 小破孩是一个好学生,非常善于举一反三。 他能敏锐地捕捉到大美人的喜恶,装模作样地恩威并施,半哄半命令地将人欺负得要哭不哭,让人想到四月的江南,烟雨蒙蒙,触到手心里,有些清凉。 他欺负大美人得心应手,但对自己的训练却是偷奸耍滑,撒泼耍赖,装哭卖乖,无所不用其极。 大美人有时能抗住,有时撑不住,会在他乱动时当没看到,或者故意闭上眼睛,但最始料不及的是今天这种情况。 在不准躲、不准动、不准求饶之外,今天练的是不准射,剥夺一部分感官,让剩下的突出,在触碰和抚慰下产生欢愉,在达到高潮前唤醒其他感官,强行打断射精。 本来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轻描淡写重复几次,就能让一个小奴隶用身体记牢。全身肌肉绷紧到发酸,身体里所有血液都疯狂朝一个地方涌动,快感从四面八方叠加,就差一点点刺激,就能登上天堂,却始终也等不到。焦躁,委屈,郁闷,失落,乃至于绝望地继续这一套挑逗。 给与刺激,但是不准射。 大美人只帮他做到了前面半点。 “主人,我错了。”大美人乖巧认错,小破孩的精液还在他手上没干,指缝里黏糊糊的,撑在地上还能拉丝。 “又故意欺负菁菁?”席饮鸩让大美人在一边跪好,伸手拧了把小破孩的脸。 “嘶——”小破孩面容扭曲,嘴里不停抽气,焉头焉脑的,像只偷吃被抓包的仓鼠。 “错了,主人,我知道错啦!姐姐让的,您罚姐姐吧!”小破孩垂着头吐了吐舌头,心存侥幸地去偷瞧主人。 “菁菁,你说呢?” 席饮鸩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又去抬大美人的脸,动作轻柔,语调温和,看起来很好说话。 “菁菁错了,主人罚菁菁吧。”大美人轻轻动了动,蹭了下主人的手指。他的依恋其实十分明显,零零碎碎,就是拼凑不出一个爱字。 “太乖了。”席饮鸩感叹。 大美人愣了愣,咬着唇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那主人罚小憨,轻点罚菁菁可以吗?” “啊、姐姐!”小破孩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一脸受伤地盯着他。 大美人第一次干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忽视小屁孩直勾勾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望着主人的神色,生怕惹席饮鸩不高兴。 “不可以。要重重地罚菁菁。”席饮鸩笑道,把大美人拉起来按在腿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臀肉随波摇晃,软浪翻红,时不时透出中间的旖旎风光,穴口红润湿滑,正不知羞地大胆开阖着。 “主人……”大美人听见主人的笑声更加羞赧,又抵不过生理上的饥渴,悄悄把腿分得更开,让媚红的穴眼更多被主人注意到。 “菁菁在干什么,嗯?”席饮鸩往那勾引人的穴眼拍了一巴掌,质问道。 “菁菁在,在发骚。”大美人脸烫起来,像晕了一抹晚霞。 他轻轻摇着屁股,饱满的两瓣臀肉晃来晃去,触感柔软又有弹性。 让人想狠狠拍打,再掰开白嫩的软肉狠狠抽一顿,让它彻底老实了,布满指印和红痕,穴眼里淌出湿哒哒的液体,亮津津地糊满整个蜜桃一样的臀,这个时候再插进去,整个屁股里里外外都只会抽搐着讨饶。 “唔主人,想要……您、您肏菁菁吧……”大美人被暴风雨般落下的巴掌打懵了,努力翘起屁股让主人打得顺手。 自从小破孩来了,主人很少真枪实弹地肏他,连手指都很少用,基本上都是用按摩棒和跳蛋把他后面草软了,浪了,然后在他眼巴巴的恳求下宣布禁欲。 简单又省事。 大美人委屈,小破孩更委屈,他长得也不错,身段也不错,整天被打来打去,教这教那,教完了还不给他实战。 大美人,能抱能摸不能日,主人,让他口一下都不愿意,更别提日他了。 还整天说他很棒,很聪明,这棒在哪里?鼓励教学很成功吗? 他俩对这事心知肚明,偏偏不能说出来,小破孩望了望席饮鸩,又望了望大美人,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含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去蹭主人的腿。 “主人……”小破孩唤道。 “小憨也想肏菁菁?”席饮鸩嘴角带笑,一一审视过两个小宠物,心想,确实馋他们太久了。 菁菁还有给自己口交的机会,小破孩是一直晾着的,少有的几次射精,不是玩强控,就是违规,事后还被罚得够呛。席饮鸩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眼睛又黑又亮,一股子稚气未脱的可怜劲儿。 无论是真的还是装的,都足够吸引人。 “正好,让菁菁教教你,怎么做到不射。”席饮鸩决定给他们一点甜头。 蒙上眼睛后,大美人变得更敏感,几只手在他身上摩挲,揉捏,他有些无措,紧紧地依偎在主人的怀里。 小破孩凑上去亲他的脖子,把喉结含进去重重吮出印子,啃着两颗乳头,把上面弄得水光淋漓。他看看主人,黑黝黝的眼里闪着光,像一个彩色的旋涡,席饮鸩扯着他的头发吻在唇上。 像云朵撞上高山,一触即分,雨就下个不停。 “嗯?”大美人咬唇,看不见,快感成倍堆积,乳尖上凉丝丝的,身后的手指也撤了出去,他不满地发出呻吟。 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抵在臀缝间,轻轻拍打着穴口。 “主人,插进来、啊、求求您、肏菁菁……”大美人急切地求欢,腰肢摆着向后,穴口像有了生命一样柔软地吞着肉棒。 “不能射,知道吗?菁菁。”席饮鸩沉声,挺腰一插到底。 粗大的肉棒劈开柔软的内壁,如隼入卯,一下子就找到最舒服的位置,席饮鸩呼吸稍重,不着急在他的地盘驰骋,向小破孩投去眼神。 “啊!主、小憨!” 大美人突然惊呼,后穴渴了半个月终于被填满,与此同时,前面的性器被一张软软的小嘴含住,舌头有些笨拙地在上面划圈。 一瞬间,水火交缠,大美人受不住,呜咽着摇头,“嗯、咿啊!主人,不要、不要,啊……” “菁菁不要主人吗?”席饮鸩冷声,停下抽插,慢慢地磨着他的骚点。 “呜呜要!主人、前,前面……”大美人声音甜腻,隐隐带上哭腔,主动吞吐起来,后穴不停收缩,讨好地裹紧主人的性器。 “姐姐?” 小破孩不满,重重地吮了口龟头,弄出让大美人羞耻的声音,慌忙想伸手去推他,席饮鸩握住他的手腕,反拧在背后, 像拘了一匹小马,大力抽打,在他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主人、太、太快了、好呜呜好深、咿!小憨、别别吸了呜呜——” 舌尖灵巧地往马眼里钻,小破孩如愿听到姐姐软糯地求饶,得意地哼了声,舔舔嘴角,黏糊糊地去跟大美人接吻。 大美人乖巧地伸出舌头,咸腥味窜入口鼻,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是什么,呜呜地想躲,被主人按在性器上,狠狠操了进去,硕大的性器碾过骚点粗暴地抵到最深,大美人仿佛被捅到胃里,只得仰起头喘息,给了小破孩可乘之机。 “咕叽咕叽——” 咽下属于自己的淫水,大美人已经哭得不成调子,前后夹击的快感太强烈,甚至乳头也被小破孩照顾到,时不时咬商两口,他痛苦地绞紧后穴,阴茎硬得牵出一条浓稠的透明粘液,就是不被允许射精。 小破孩有些不甘心,嘟着嘴亲了他一口,“吧唧”一声,又埋下头赌气似的给大美人做深喉,紧致的喉管包裹坚硬的性器,蠕动,干呕,接纳和排斥都是最佳的催情物,大美人哭都哭不出来,把头抵在主人胸上,失魂落魄般轻蹭着,好像一个被玩坏的精致玩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