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浪荡,下贱,直率,可爱。
19 哭的没哭够,挨打的臊得慌,两人眼巴巴求着主人改主意。 席饮鸩闲坐着,手指不轻不重敲着膝盖,眼底是一抹沉溺的微笑。 最后大美人先妥协,知道逃不过,眼神有些软怜,乖乖趴在了席饮鸩的膝头,晾出一双饱满的蜜桃臀。 他妥协了,小破孩还在哭,泪珠子断了线,吧嗒吧嗒往下掉,两只手红彤彤藏在背后,可见是委屈得不轻。 装模作样第一名。 “别哭了,快打吧。”大美人怕他没完没了哭下去坏嗓子,偷偷去扯他的手腕。 小破孩打了个嗝,可怜兮兮蹲在大美人身侧,捧着他的手给自己擦眼泪。 姐姐的手真的很绝,不像男人的粗犷宽厚,也不像女子的柔若无骨,皮肤紧实细腻,骨节修长匀称,手背上绷起淡淡的青色,筋骨都恰到好处,完美得像一件艺术品。 要是能让姐姐用这样的手替他…… 小破孩浑身一个激灵,抬眼时席饮鸩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嘴角上扬,好像看穿了他的一切龌龊想法。 “小憨,听话,学校的事就不另罚你了。”席饮鸩看似跟他商量,却用眼神把路给他断得死死的。 小破孩扛不住,惊讶诧异之后,哭唧唧苦着脸地跪在了主人身前,大美人的屁股旁边。 他的手虽然不像大美人的,也是养尊处优没受过罪的,现在火辣辣的红楞子一片一片,整个手心痛得仿佛劈开千万片又强行拼回来一样,还没打呢,就自顾自怜掉了两颗泪。 “啪——”轻轻一巴掌,大美人没多大感觉,小破孩猛地收回了手,抱着半天不肯落第二下。 “主人,我不想回学校了……”他试图转移注意力。 “一百。”席饮鸩定了数目,也不理他,伸手去逗大美人的口唇。 软绵绵的舌尖缠上手指,勾着往里走,没有防备的,像让人对他再粗暴一点,席饮鸩把手指压在大美人的舌根,感受里面的紧缩和蠕动,等他忍不住呜咽,就又退出来点,继续玩他乖巧的软舌。 “主人,我反正学习也不好,都交了退学申请书了,就不回去了嘛,我可以在公司打杂……”小破孩低着头讷讷说道。 “两百。”席饮鸩轻描淡写。 随即拍了拍大美人的臀瓣,示意他把屁股翘起来,“怎么办?菁菁,小憨不想跟你玩了。” 大美人从主人腿上扭头,唇瓣嫣红湿润,舌尖还没有伸回去,说话含糊软糯,又自带冷清。 “你被公司开除了。” “啊?”小破孩难以置信,这么随便的吗? 席饮鸩没忍住笑,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菁菁,你用错法子了,威逼利诱,我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席饮鸩掰开他的臀瓣,中间那一朵糜烂的小花消了肿,在注视下羞涩地阖动。 大美人抿唇,默默想了会儿,在小破孩颤巍巍的视线下说:“打我的屁股,否则会涨到三百下,你会被公司开除,没人给你发零用钱,最后还是要回去读书。” 小破孩目瞪口呆,席饮鸩配合地点点头,撸了把小破孩毛茸茸的脑袋,“三百。” “姐姐跟主人欺负我……”小破孩不高兴,一边视死如归地打大美人,一边喋喋不休地嘀咕。 “就是不想去学校,他们都看不上我,说我是暴发户的儿子,现在还破产了,我回去肯定要被排挤,我的房子,车子都没有了,爸爸妈妈也不要我了……” 说到伤心气愤的地方,他下手就比较重,大美人给面子的闷哼一下,算是给他的回应。 细腻如脂膏的手感让小破孩颇为不舍,要不是他自己严重战损,他觉得,他能跟姐姐玩一天,报个数啊,数个七啊,最好能把姐姐弄哭,娇滴滴地跟他求饶。 “主人,太疼了,等一下吧……”小破孩泪盈盈地眨巴眨巴眼睛,心疼地举着自己红肿麻木的手掌。 大美人臀上泛起一层不均匀的淡红,伴随着稀疏指印,晃眼看去,像蔓出枝头的桃花,底下还有漫山遍野的风情要展现。 “主人……”大美人也求主人,带着欲求不满的委屈,和自己都注意不到的娇嗔。 “废物,这点都受不了,还想逃学。”席饮鸩冷声撇开小破孩,按住大美人的腰,狠狠掌掴起那两瓣花枝招展的臀肉来。 “啪啪啪——” 手掌重重袭击臀部的声音在小破孩的啜泣声中放大,他愣愣地望着两人契合的身影,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站起来往外跑。 “小憨!”大美人叫他。 “出了这门就别回来,不敢出去就乖乖给我滚回学校。”席饮鸩说。 “主人,别。”大美人从席饮鸩身下滚落,跪在脚下求饶,席饮鸩不理会他,只看着在门边的小破孩。 ——你得让我看到本事和诚意。 小破孩脑子里响起这句话,执拗地站在门口,不出去,也不回来,苦着脸像个贴在墙上的辟邪兽。 他目光如火,灼灼盯着屋子里的两个人,一时之间,大美人竟然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总觉得有些东西烧了起来,波及到了他。 “小憨,过来。”大美人忍着心慌,缓慢地说,“听话,到姐姐这里来。” 他很少对其他人表现出感情的索取,哪怕主人,也是以依赖和习惯为主。 小破孩抿唇,琥珀般澄亮的眼珠蕴了一层水雾,他悲伤地摇头,在大美人摇摇欲坠的身影下哭诉:“姐姐,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 不知道他有多害怕。 他没有家了,在这里又像个第三者,主人永远只喜欢姐姐,只想把他教好然后扔出去,像扔一个多余的包袱。 可哪怕这么委屈,他还是不敢走,他是被大美人从俱乐部捡回来的,除了俱乐部,他其实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俱乐部的人也不喜欢他,都是坏蛋,只想欺负他,看他没人要,还想给他下药轮奸他。 他在门口哭岔气,本能地扑向身前张开的怀抱,蹭干净眼泪才发现,他抱的并不是娇软香甜的姐姐,是硬邦邦的主人。 “坏主人,不给你抱!” 小破孩哭着去抱大美人,被席饮鸩一把扯过去,狠狠往屁股上掴了两巴掌,伤痕累累的屁股不堪痛苦,扭得花枝乱颤,像肿胀破皮后溢出香甜汁水的桃儿。 不怪小破孩吃味,席饮鸩一个眼神,大美人就知道要做什么,他们的默契像刻在骨子里,旁人根本插不进去。 “下周回学校上课,表现好的话,周末让你跟着菁菁去俱乐部表演。”席饮鸩的话没什么温度,小破孩却是心头一颤。 “什么意思啊?不要我了吗……我再乖一点,别丢掉我,我不跟你抢姐姐了呜呜……” 他哭的撕心裂肺,身后却是被温暖的唇舌侍奉,大美人的唇落在他肿胀的屁股上,轻的像一片花瓣,舌头甜的像蜜,他下面的小嘴仿佛尝到了味道,一缩一缩的不愿意让它离开。 大美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舌头软软地舔着臀缝和穴口的褶皱,竖起舌尖探进去,好奇地转动几下又撤回来,挠得人心痒,想让他快点,又被重重含住,舔弄,吸吮,尝花蜜一样,贪婪地想榨取他嘴里的蜜汁。 小破孩快乐地想上天,恍惚抬起头,又看到主人面无表情的脸,又一下子瘪了,边哭边呻吟着求他,“别扔掉我,我做什么都可以,不做狗狗了,呜呜给你们当小保姆,伺候你们……” 听他吓怕了胡说,席饮鸩没什么情绪,大美人先不高兴了,连个糖水都不会做,怎么可能伺候的好人?他就是想撒娇,最后反正都是自己看不下去收拾。 他惩罚般轻轻咬了小破孩一下,触电般的刺激让小破孩的鸡巴飞速挺立,颤巍巍地戳在大美人脸上,大美人吃了一口,脸颊鼓动,用口腔和舌头带给小破孩的鸡巴紧致柔软的快感。 他这边是温柔乡,席饮鸩那儿便是英雄冢。 根部被死死箍住,两个柔软的囊袋被不能发泄的液体装得鼓鼓囊囊,像两颗实心的小球,指尖划上去,都承受不住四处跳动想要逃开。 憋死他了。 几分钟前,他还像个孤胆英雄,几分钟后就是条贱狗,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什么话都能往外蹦,尊严和胜负欲都变得缥缈,只有眼前的面容越发深刻。 “主人,求您,我乖的……” 席饮鸩让大美人停下,自己仍玩弄着小破孩的性器,指甲抠一抠淫水四溢的马眼,捏捏他灼烫颤栗的鸡巴,偶尔会扯几下乳头,摸摸他的屁股,小破孩被玩得神志不清,舌头伸出来滴着水,像一只饱受蹂躏的狗崽子。 浪荡,下贱,直率,可爱。 “不许射。” 席饮鸩扔开他,示意大美人看着他,起身上楼休息。 “呜~” 小破孩发出惨烈的哭嚎,在大美人的安慰下逐渐平复,抽泣着问,“是真的吗?带我去表演,不是想扔掉我,是要告诉别人我有主了吗?” “那我还是委屈,都没有人喜欢我,姐姐,你最好了,让我射吧……”小破孩哭兮兮地振振有词,大美人有些理解为什么主人总是想打他了。 “小骗子,听话,晚上给你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