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淫荡日记在线阅读 - 娶新娘

娶新娘

    当阿桃躺在浴间土脚,用手指头摸着自己穴口时,浴间的墙壁上方有双眼睛

    看着她。

    阿桃一手摸着自己的鸡掰洞,一手摸着自己的奶子,回味着鸡掰洞刚刚连续

    被台湾男人两根肉棒给插入,脑中又出现高潮。

    双腿夹紧着,身体抖动着。

    经过几分钟后,阿桃又坐回矮木凳上,拿起木杓舀起水缸内的水,用毛巾擦

    拭自己的身体,最后放在鸡掰洞前面,泼泼水洗乾净。

    最后站起来,用毛巾擦乾身体,穿上白色的棉内裤,布拉甲,再套上上衣,

    短裤。

    把毛巾放回脸盆,穿上拖鞋,打开木门,离开前关上小灯。

    在墙上偷看阿桃洗澡的人,看着灯光关上,才往后退下。

    刚刚偷看阿桃洗澡的是阿狗的爸爸- 阿福。

    阿福跟老婆阿满相干到一半,被酒醉的老爸给中断,等处理好老爸,回到房

    间又有个小家伙阻碍夫妻两人相干,等阿狗去尿尿后。

    老婆阿满也累到睡着,自己虽然很累,但是一根懒较硬梆梆,只能从架上摸

    出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本阿兜仔的杂志,在昏暗的灯泡下看着,一面看着金头

    发的白人洋妞,胸口挂着像大饼般的奶子,下面的鸡掰洞毛刮得乾净,垂着两片

    肉。

    阿福一手替懒较打手枪,一面看着杂志。

    突然天花板变亮,灯光往上照着木屋的屋梁。

    阿福知道那应该是阿桃忙完阿嬷的工作后,来浴间盥洗。

    想当初阿桃来时,不习惯每天洗身躯,顶多是一周洗一次,身上都有一个味

    道。

    阿桃说在越南的家,没有像台湾有自来水或是井水,只能去溪边洗澡,或是

    提水回家用擦的方式保持乾净。

    在阿满的教育下,阿桃才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阿福突然想到这间屋内,除了老婆阿满是女人外,还有阿桃是女人。

    突然想要偷窥阿桃洗澡,他把通铺下供阿狗爬上通铺的木板凳搬上通铺,靠

    着墙,人慢慢站了上去。

    乡下的木屋房间有隔间,但大多没有现在所谓的天花板,房间抬头看到直接

    就是屋梁。

    阿福看着阿桃慢慢冲洗身躯,然后用手摸着自己的鸡掰洞。看着自己的肉棒

    更加火热。

    没想到这个越佣在深夜的浴间内会自己摸着身体,阿福静静的看着。

    其实这也不是除了老婆阿满以外第二次看到别的女人的裸体,其实在金门当

    兵时,就去过31了。

    不少台湾男人抽中金马奖,去外岛当了三年兵,哭得要死要活,但是一旦到

    了金门这种大岛,第一次放假通常就会被学长带去31去除处男身分了。

    自己当兵三年,几乎每个月都会去报到两三次,换算起来,也交手过超过1

    0个赚吃查某的鸡掰洞。

    阿福看阿桃结束后,慢慢退了下来,把板凳放回地板上。

    他躺回牵手阿满的身边,手摸着阿满的奶子,外头的月光照进窗户内,阿满

    下半身围着一条毛巾,上半身垂着两颗大奶子。

    比起刚刚的阿桃,阿满还是比较好,至少奶子比较大粒,鸡掰洞就算生了两

    个猴死子还是很紧,每次都可以让自己的懒较很爽。

    [ 阿福,天亮时,我们再来补做晚上没做的那一次好不好。] 阿满被阿福的

    手摸奶摸到醒来,看着阿福的脸,她知道阿福昨晚没有爽到,一定很难过。

    [ 你先困饱在讲。] 阿福收回手,摸着阿满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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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底,开始放三年级升四年级的暑假。我还是整天跟着阿公四处乱跑。

    自从阿公开始刚阿桃订了相干的契约后,他开始生龙活虎起来,不知道是不

    是长期的服食高丽蔘起来作用。

    某天我跟阿公又骑着咖挖沙奇的黑色机车到隔壁的镇上中药行,阿公对着玻

    璃柜上一盒又一盒,长的像是小孩子形状的高丽蔘看了又看。

    终於选了两条,又跟老板讨价还价,他才腰部的暗袋掏出一叠纸钞,付了钱。

    中药行老板把阿公选的高丽蔘做了简单的处理,然后切成一片一片的薄片,

    方便阿公可以含在嘴里。

    当然中药行老板不忘跟阿公推销什么鹿茸药酒、土龙药酒。

    阿公笑笑说,我吃了这个,是准备娶细姨吗?

    老板就没再推销,不过离开前老板跟阿公交代,

    [ 头家,你选的高丽蔘都是很补的东西,千万不要给你孙子吃太多,不然可

    能会早秋……]

    [ 早秋好啊!阿狗啊早秋,说不定我就能早点做阿祖,我阿母就五代同堂了。

    ] 阿公的手抓的我的头顶,轻轻地摇着。

    [ 阿公,我已经起秋到干了阿桃了!] 我心想想着。

    回程的路上阿公含着,也给我一片含着。

    回到三合院,还没到就看到有脚踏车放在中庭。

    [ 阿爸,隔壁的叔啊来找你,讲下个月要娶媳妇,想要找你当主婚人,阿狗

    去当花童。] 阿母在正厅外面跟阿公说着,阿公走进屋内跟隔壁的叔公开讲。

    没几天,我就被带到隔壁镇上买了一套新衣服跟白色塑胶皮的皮鞋。

    花童是什么?我只知道有糖果吃、汽水喝跟漂亮的新娘子看,重要是还有红

    包可以拿,那我就可以杂货店买玩具。

    娶新娘那天前一晚,阿母叫我早点去睡,才六点,我那睡得着。

    阿公去叔公家帮忙张罗明天的娶媳妇事情,我早早躺在阿公床上。

    等我听到阿公的声音,眼睛都还没张开,就闻到浓浓的酒味跟阿桃的嗲声。

    我偷偷张开眼睛,阿桃已经脱光光躺在床上,阿公身上的汗衫还在,但是已

    经脱裤懒。

    阿公将整只懒较全都塞到阿桃嘴里,阿桃含着阿公的懒较,脸都胀红了。

    我只看到阿公的卡称跟大腿都是紧绷的肌肉,阿公的卡称前后的摆动,把自

    己的懒较往阿桃嘴里抽送。

    几分钟过后,阿公略微喘不过气,才拔出在阿桃嘴里的懒较。

    接着阿公躺在床上等阿桃替他套上莎库后,就把阿桃压在床上,直接开始干

    着阿桃的鸡掰洞,阿桃没多久就开始发出舒服还是难过的声音,只是随着阿公相

    干的动作越大,阿桃越叫越大声,阿公伸手就把阿桃脱在旁边的内裤塞到她嘴里,

    果然声音变小了。

    阿公的手用力揉着阿桃的奶子,下半身也是用力的干着阿桃的鸡掰洞,没多

    久阿桃全身都冒出汗滴,原本塞在嘴里的内裤也掉了出来。

    [ 阿公,你好了没!你今暗怎么这厉害!!阿桃不行了!!阿桃不行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公最后终於抖动了身体好几下,然后趴在阿桃身上。

    我这时才敢张开眼睛,只见两人一动也不动,累瘫了。

    而我也慢慢有了睡意,失去意识。

    直到快要天亮,隔壁房间的阿祖喊着阿桃的名字,阿桃才突然惊醒,推开还

    趴在自己身上的阿公,用毛巾擦了自己的鸡掰洞后,连忙穿上衣物去阿祖房间。

    没多久,阿母也来阿公房间叫我起床,但是她一进房间,吓了一跳。

    因为她没想到会看到阿公全身脱光光睡觉,还好阿桃出房门前,把阿公懒较

    上面的莎库给脱掉了,不然这下场面会更糟糕。

    阿母摇醒我,比出手势要我不要吵醒阿公,我跟着阿母回房间穿上新衣服新

    鞋子,阿爸骑着机车带我去隔壁叔公家。

    三合院已经一堆人在看热闹,大家先对着祖先牌位拜拜,我则是在外面等着。

    等时程到时,坐上黑头车凯迪拉克,跟新郎到隔壁县去娶新娘回来。

    由於很少坐车,车才出庄外,我已经开始头晕。

    坐在前面大哥哥不时往外面丢排炮,车子也不知道开了多久,终於到了新娘

    家。

    市内的巷道不像我们庄内,虽然笔直但是没有太多空地。

    我跟着一个小女生一路被推着跟着新郎,七月天,热得要死。

    小小的客厅挤了一堆人,很快地大家就满头大汗,媒人婆嘴巴像是机关枪,

    讲了一堆话,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弄得新娘子又哭又笑的。

    终於把新娘子娶上了车,为了良辰吉时,车子一路飙快车,好几次紧急刹车,

    我的后脑袋都直接靠上新娘的胸部。新娘子身上有好香好香的味道。

    车子慢慢进到我们庄口,开始有人放鞭炮,回到新郎家,又是一堆仪式,累

    死我了。提着小花篮,被大人呼来唤去的。

    我跟小女生被叫进新人房,然后要我们脱下鞋子上去跳一跳。说童男童女这

    样会带来好运气。

    长大以后我才知道,那个压床的仪式是要给处男处女做的,还好那位大哥哥

    后来的婚姻生活还算美满,只不过陆续生了4个女生。

    快到中午时,宾客陆续到达,婚宴场地不意外的就是在庄内的国小操场上。

    那时候没有什么里民活动中心这种东西,最大的空地就是国小操场。

    喜宴从中午快一点才开始吃,席开快60桌,算是很大的场面。

    阿公上去又是国语又是台语,还夹杂日本话,废话一堆,讲了快15分钟。

    把新郎上半辈子的事蹟都讲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吃完喜宴,都已经超过3点了,连伴娘跟着新娘的亲友一起回去了。

    我以为拿了红包可以闪人,准备回家脱下衣服,去买玩具了。

    没想到还有什么奉茶,点菸。

    原来送走宾客后,还有家里的程序要走。

    只见新娘身上都是黄金饰品,脸上的浓妆被哭了好几次的眼泪跟汗水给弄花

    了。

    喝了太多芭乐汁,柳橙汁,突然觉得尿好急,以往只要到户外的树下随便尿

    就好。

    今天太多人,总是不好意思。

    突然想到刚刚的新娘房里面有厕所,那是叔公为了给大哥哥娶新娘,新加盖

    的浴室,里面有浴缸跟马桶。

    那个年代这算是新的卫浴设备,大部分便所还是用蹲的,就像我家一样。

    偷溜进新房,对着马桶尿了一大泡尿。好舒服。

    出浴间时,突然发现地板上有好多五角、一元、五元的硬币,那是讨吉利用

    的。

    我却当作捡到钱,趴在地板上慢慢地捡拾,最后只剩床铺下面还没捡。

    我爬进床底,把下面几个铜板也捡进口袋,正当要爬出来时,新娘走了进来,

    吓了我一跳。

    我心想如果被抓到我捡钱的话,大概会被毒打一顿,所以决定先躲着再说。

    突然有个东西掉下来,仔细一看是新娘礼服,然后新娘从礼服堆中走了出去。

    我看到的是身上穿着白色布拉甲跟内裤的新娘背面,脚上还穿着高跟鞋,她

    脱下鞋子,摇摇晃晃地走进浴间,开始呕吐。

    顿时整间房间都是好臭的味道。

    新娘子吐完后,伸手到背后把布拉甲解开,脱了下来,接着脱掉内裤。

    人往前半弯着,摸着浴缸内的水温。这个姿势让我看到新娘大大的屁股跟中

    间长长鸡掰毛。

    突然房门又被打开,看着黑色皮鞋,我知道那是新郎进来了。

    新郎也是满身酒气,走路摇摇晃晃。他进到房间,看到脱掉的新娘礼服,探

    头一看,新娘子已经泡在浴缸内。

    他两三下就脱掉身上的西装衣裤,晃着懒较走进浴间内。

    两人就在里面鸳鸯戏水起来,几分钟后,两人光着身体走出来。

    大哥哥大概160,新娘大概跟阿桃差不多高。不过她的奶子又比阿桃小一

    点,奶头跟奶晕都是浅浅的肉色,但是奶头好长。

    两人一下子就往床上倒了,还好墙边的化妆台镜子有反射到床上的部分位置。

    新郎摸着新娘的奶子,像是发现新玩具一样,一面揉一面舔着奶头,[ 啊…

    …好痒啊!!!都是你的口水了!!]

    [ 你的奶啊好软喔……好像菜燕(果冻)。]

    [ 卖乱摸啦!!好痒喔!!]

    [ 你的懒较足硬,人家会怕。]

    [ 好了没,我准备把懒较插进去了。] 从反射中,看到新郎趴在新娘双腿中

    间,新娘的腿开开朝着天花板。

    [ 啊……足疼!啊……啊……慢一点!!啊……流血了!啊……]

    [ 足爽……懒较插的足爽!!……你的鸡掰洞好紧喔……啊……啊……]

    靠腰!一个喊痛,一个喊爽。为什么会流血?

    脑袋里面一堆问号,好想爬出来问问题喔!

    不过床板像是弹簧一样,一下子被压下来,压到我的头,一下子又弹回去。

    房间内夹杂着两人的叫声,跟床铺床板的鸡鸡歪歪声。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呼呼呼……呼呼

    呼呼……呼呼呼……足爽足爽!!……呼呼呼……啊……我出来了!] 我听到大

    哥哥深深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 人下面有够痛,还流血……都你害的。] 新娘抱怨着,不过这也证明了两

    人都是第一次。

    [ 那是我的懒较大只,你的鸡掰洞小康。我听人讲,以后常常相干,你就不

    会那么痛了。第一次会惊,第二次会痛,第三次你祖妈脱裤跟你拚。] 大哥哥练

    着肖话,逗得新娘哈哈大笑,还捏了他,痛得他哇哇大叫。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没多久,床上就没有动静了。

    我才鬼头鬼脑的慢慢爬出床底。

    大哥哥光着卡称,不胜酒力趴着睡着了。

    新娘子则是正面躺着,也睡着了。

    当我准备用爬行的姿势慢慢爬到门口时,突然想起刚刚大哥哥讲的新娘的奶

    子像是菜燕。

    想想阿母跟阿桃的奶子摸起来都是硬硬的,怎样摸也不像菜燕啊?

    突然起了色心,我半趴着,从床底慢慢抬起身体,先用手推了新娘子的腿,

    她没有动静。接着我用轻轻拍了她的手臂,也没有动静。

    我慢慢伸出手,指尖碰触到新娘的奶子,轻轻压了进去。

    一根手指头,两根手指头,三根、四根,看着新娘子都没有反应,我越来越

    大胆,直接把手掌像是爪子一样,抓住新娘的奶子。

    一抓,吓了一跳,怎么她的奶子真的好像菜燕,豆腐一样,松松软软的。

    这边压下去,会弹回来。

    看着新娘长长的奶头,也跟阿母跟阿桃的短奶头不同,我也好奇地去捏了奶

    头,没有什么差别,只是比较长。这样嘴巴吸起来应该比较好吸吧?

    我闻着手,差点吐了出来。

    原本以为会闻到香香的奶味,就像我的手摸过阿母跟阿桃一样。

    我的手都是臭味,我忘记刚刚大哥哥含过新娘的奶子,他的嘴巴都是酒味啊!

    他舔过的奶子奶头当然也都是酒味。

    [ 阿狗啊……紧回厝喔!!] 窗外我听到阿母的喊声,我赶紧起身快步走到

    门边,确定外面没有人,赶紧开门离开。

    走过走道,原本要从后门离开,不过后门走道堆满礼品。我只好从大门离开,

    客厅内,正厅外面的藤椅上都是东倒西歪的叔公,伯公。

    年纪轻一点的就直接瘫坐在墙边,或是柱子旁躺着。

    这些人都是喜宴时喝太多台湾啤酒的关系。

    我沿着屋子的墙面走,准备从菜园翻墙回家。

    看到四五个大哥哥以前的国中小同学,现在都在庄内做事。

    [ 新娘还有在哀吗?好像没动静啊!]

    [ 八分五十秒!]

    [ 也没有多强啊!]

    [ 靠腰啊!你当初结婚才五分多。人今天八分五十秒,比你多很多]

    [ 等我娶新娘,我一定乎已哀半小时。]

    [ 靠爸咧!你先娶得到,不用每晚打手枪再说。]

    哈哈哈哈~ 哈哈哈~ 那几个人互相烤洗对方。

    原来刚刚不只我躲在床底上观战,连新人房的窗户外都有人在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