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音乐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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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站在人声鼎沸的音乐节会场,我仍然没有任何真实感。 上周斐璚答应了和我约会,我这一周都过得浑浑噩噩。倒杯咖啡都能洒手上,公司同事都以为我是被老婆甩了。 斐璚答应我的第二天我就开始准备今天穿的衣服,我上身一件运动夹克,里面穿的V领白T恤,下身是一条深灰的牛仔裤,大冬天的我怕冷,就在牛仔裤破洞旁边塞了个暖宝宝。今早刮胡子的时候太紧张,我下巴上就多了道血印,不疼,但我还是贴了个邦迪。 我自认为衣品还不错,配上我这张颇为硬汉的脸卖相还是挺好的,但站在斐璚身边就显得不值一提了。斐璚被我牵着手,手腕上挂着松垮垮的一条红绳。他套了一件大码的连毛衣,外面罩着件羽绒服,裤子是那种很宽松的,走两步路都会挂在腿上晃两下。他和我一般高,身材却异常单薄,柔软的刘海贴在额头,大半张脸隐藏在黑色口罩下,只露出两只困倦的眼睛,看上去乖得有点病弱。和我站在一起简直像是被不良大叔强占的良家妇女。 距离开幕还有一会儿,我拉着斐璚去看场地两侧的摊位:“斐...”我突然反应过来斐璚也是个明星,收敛了声音继续问,“斐斐,你想吃什么吗?” “嗯...”斐璚顿了两秒,“...奶茶。” “操。”我被他可爱得忍不住骂了句脏话,让他在这里等着,就去排队买奶茶了。 - 我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盒章鱼小丸子,口袋里还塞了两罐给自己的啤酒原本斐璚站的地方围了一圈人,我心下一咯噔,该不会是斐璚被人出来了吧? “哎哎,让让,麻烦让一让。”我分开那些围在那儿的小姑娘,从人群的缝隙挤了进去。 斐璚坐在人群中心玩手机,几个穿着夸张的青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 “妹妹,你一个人来的吗?” “和哥哥们一起玩吧,哥哥对音乐很熟的。” “口罩摘一下给我看看好不好?” 我听得眼皮一跳,挤开那几个人就径直走向斐璚:“斐斐,等很久了吧。”我把奶茶塞到他手里,窝着他的手就哈了几口气,把他的手搓热后又蹲下去把他裸露的脚踝拢在手心里,“暖和点了吗?” 斐璚眨了眨眼,看着我点点头:“嗯。” 等我站起来时,周围的人群和那几个青年已经识趣地离开了。松了口气的同时我心里又有些窃喜。我看着斐璚站起身,捧着奶茶任由我牵着他的手的样子,就好像我们真的在谈恋爱一样。 远处的人群开始欢呼,周围的观众都开始向舞台的方向涌去。我赶忙抓紧斐璚的手,把他拉进怀里以防走散。两个人被人群挤着半推半就地就到了舞台正前方一个还算不错的位置。我正心疼自己刚买的球鞋给人踩了好几脚,就被一阵刺耳的嗡鸣声差点震聋了耳朵。 我第一反应就是捂住斐璚的耳朵,紧接着就是更加震耳欲聋的鼓声和吉他音。斐璚柔顺的发丝贴着我的手心,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马,悄悄向后蹭了点。 - 几首歌过去,乐队开始自我介绍。 斐璚这时靠在我身上,借力站着。周围似乎都是狂热粉丝,突然开始躁动,人挤人地向前硬挤。 “斐斐!”我赶紧把斐璚拉进怀里,一只手揽着他的后腰,另一只手垫着脖子,背对人流走向地护着他。 等人群散开,我俩好不容易站稳了脚,我才发现斐璚的脸被我按得紧紧贴在我颈项,微微发烫。他的胸口挤着着我的,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透过薄薄的皮肤传到我身上。 我急忙松开手,退开半步就看到斐璚微凉的眼睛,脸色差得吓人。还没来得及品味那是什么情绪,我就感觉手腕被猛地握住一拽,整个人就被拉着向前倾,趔趔趄趄地跟着斐璚向前。 “斐斐?怎么了?”我堪堪跟着他从人群里反向挤出去,“不继续看了...” “闭嘴。”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斐璚似乎有点生气的背影,我有些高兴。 他拉着我进了公厕,里面又脏又乱,地上有倒翻了的啤酒罐、脏纸巾,还有一股腥臭味儿。 斐璚皱眉捏住鼻子,似乎是自己都嫌弃,却还是没走,反而把我一把推在墙上,伸手解开我的裤子。 ... 我面对墙壁,没有被固定的双手却交叠在一起,老老实实地按在墙上,屁股高高翘起,贴在斐璚的胯部。他的手伸进我内裤边缘,掏出我那根半硬的鸡巴,上下逗趣似的撸动。 我看着他雪白的手指微微用力地圈着我紫红的鸡巴,视觉上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很快便在与快感的双重刺激下完全勃起,马眼一张一合地吐出清液。 斐璚真的很会摸,他握着我的鸡巴,用前列腺液当润滑,从最底端捏住我的输精管,转着圈向上挤着给我榨精。才几分钟我就有了一股强烈的想要射精的欲望。鸡巴重重跳了两下,刺激却突然停了下来。 我气喘吁吁地回头看他,喘得像个坏了的风箱。斐璚贴在我耳边,我能看到他半张脸。我视线不甚清晰,他似乎是在笑,又去揉捏我的蛋,从会阴一点点挫着向上挤压。奇妙的快感从会阴部散开,像是在给鸡巴泡局部温泉似的。 下半身好像着了火,我浑身热得要命,撩起上衣想散热,却一转念,顺手把上衣下摆塞进嘴里,叼着衣角开始自己揉胸。 鸡巴被狠狠捏了一把,斐璚似乎是高兴极了,蒙住我的眼睛,声音都带着笑地骂我:“骚货。” “唔,嗯...是骚货,骚狗痒...”我用力搓着奶头这里一整周都没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小的肉里在冷风刺激下颤颤巍巍地探出头,在我粗糙的手心里被狠狠蹂躏,因为看不到,刺激更大,爽得我直叫。 裤子被拔到大腿处,斐璚一只膝盖抵到我两腿间,狠狠地磨着会阴。裤子的布料比较粗,磨得我疼得哼哼,他就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贱狗,别扭了。屁股抬起来让我玩你的逼。” 我听话地撅起屁股,屁眼在刺激下已经湿了,液体顺着流到会阴,应该把斐璚的膝盖都弄湿了。 果然,他又骂了句骚逼,就把手指捅进来了。两根手指在我的穴里进出,斐璚的指甲圆润,手指又长。习惯了被侵入的肉穴很快就得了趣,我忍不住晃着屁股把手指吞得更深,没用的鸡巴在身前晃荡着吐水。 斐璚的手心撞在我尾椎上,手指捅到最深处。我感觉从下体涌上来一股电流,浑身向前瘫软在墙上,发着抖高潮了。鸡巴却被斐璚捏住,没能射精的肉棍可怜兮兮地还硬着。 斐璚把手指抽出去,发出一阵绵密的水声。我脑子里都是浆糊和精液了,就用湿透了的屁股去蹭斐璚那根仙女棒。他明显是硬了的,又粗又热又硬的一根隔着裤子抵在穴口,我恨不得就这么一坐到底,把他完完全全吃进去放肆呻吟。 不等我发浪,就被一把拽进了隔间。 “嗯...唔?”我背靠着门,稀里糊涂地被捂住嘴,还想蹭他就听见门外有人说话。吓得我出了一身冷汗,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哎这公厕臭死了。”外面的男人抱怨。 “是啊...”一阵拉链的声音,“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骚味?” 我一惊,往斐璚怀里缩了缩身子。斐璚在我耳边笑:“再说你呢,小母狗。” 我脸爆红,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服气。脸上还沾着刚才斐璚抹上来的淫水,趁着外面人放水的空隙就伸手去摸斐璚的屌,那根微微向上翘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我手心,我拢起五指开始小心翼翼地套弄起来。 “嘶...”斐璚吸了口气,他难耐的表情很少见,此时他红着脸的样子简直性感得我想立马骑上去,也不管有没有人了就淫荡地晃腰操死他。 “什么骚味儿?”外面的人放完水,“公厕能有啥味儿,总不能在这打炮吧。” “哈哈哈,说的对,脏死了。” 谈话声愈行愈远。脏死了的两个人躲在隔间里一脸痴迷地撸动着对方的鸡巴。 “嗯,斐斐...用点力...”我求他。 “狗狗怎么求我的?”斐璚挑眉,继续一轻一重地给我打手枪。 “狗狗...求求主人,哈啊...”我抬起一条腿,扶着斐璚的鸡巴就去戳穴,“主人肏肏狗狗...”一边说,我一边缓缓坐下,我的屁股肉完全贴在斐璚胯上时,忍不住呻吟了几声。 “真乖。”斐璚握着我的腰就浅浅地抽插起来,我的鸡巴躺在腹肌上,被他肏得一跳一跳的,淫液沾了肚子上到处都是。 “呃,好深...唔啊!肏到了,逼里面...呃嗯...!!”他动作越来越大,穴肉被肏得肿胀不堪,我吐着舌头叫唤着,乞求一点怜爱。 斐璚却丝毫不减力道,反而攥着我的腰肏得更深更快,每一下都像锤击一样撞在我的敏感点上,肚子又疼又爽。我感觉要被肏穿了一样哭着求饶:“救命...主人,呃,斐斐...呜呜...要死了要死了,嗯啊啊!”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喷出,落在我的胸部,凉凉的,散发着一股腥味儿。 “呃呃!”奶头被狠狠拧了一把,我委屈地看到斐璚有些生气的脸。 “小母狗擅自高潮,是不是该罚?”他也不管我还是不是在应急期,缓缓在我体内插着。虽然力道小了不少,但我的敏感点还是被撞的酸软。 “嗯,好舒服...啊、罚...请主人罚偷偷高潮的小母狗...呜呜好舒服...”我眼睛鼻子都酸得要命,眼泪止不住地被斐璚的鸡巴捅得流出来。被他翻了个身,鸡巴又捅进来,插得我竟然是跪在马桶上就又想射精,被我硬生生忍住。 喝了两罐啤酒积攒的水在我小腹里酸胀得要命。斐璚拍着我的屁股,缓缓肏得我水流不止,眼泪口水淫水都在淌。他又用力肏起来,大腿拍在我的腿根上,偶尔撞到我的蛋,肏得我眼冒金星一片黑。 不知道又被他折腾了多久,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吹了个口哨,射精与排泄的快感冲刷着我整个人。涓涓水声落在马桶里,我的穴道也被一道水柱冲刷着,腥臊的味道从我俩身下传来。眼前一黑,我模糊地领会到了他说的“惩罚”是什么,他的小母狗被他射满了,成了斐璚专属的肉便器。 斐璚的胸膛贴在我背上,喘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他抽出鸡巴前命令我夹好,于是我只能夹紧了屁眼,不敢让水流出来。 他打开门去洗手池那儿洗了洗,回来一共不到五分钟,我却已经憋得浑身发冷,额头上都是汗。他用脚踩在我肚子上,玩弄我一样踩了好久,才允许我“尿”出来。 我如蒙大赫,也不管是不是有人进来,一放松,夹在后穴里的尿液和精液就一起排了出来,鸡巴也一起吐了点淫液。我大汗淋漓地喘着气,被斐璚拉进怀里。 “乖狗狗,做得真棒。”他拍着我的背,亲吻我的额头。我的心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又软又甜,暖暖的。 再次回到会场时,斐璚主动牵着我的手,带着我走到一处没什么人的草地。 我们并肩坐在地上,这会儿远处的乐队声听起来倒是正正好好,过激的歌词听着反而像一首动人的情歌。 “我想杀了你,就像我想爱你。” 惊世骇俗的歌词,我却下意识地转过头去看斐璚。他也在看我。 我们在夕阳里接吻。 —————————————————————————— 斐璚讨厌人多的地方。 两万三千十二,两万三千十三、两万三千... 他的眼珠左右飞速转动着,手指都被捏得发青。背被人推了一下,他咬紧了牙关,额头都渗出冷汗。 两万三千二百六十七,两万三千二百... “斐斐!” 随着青年的声音,斐璚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