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骑乘,不是很dirt的dirty talk
他笑他的关心则乱,但也并非不知好歹。可尹兆霖毕竟是莽撞雀跃的毛头小子,正因如此才忍不了不将尾巴翘上天去。他确实是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尽管手心里是空无一物的,心中却隐约省得叶曦文对他溢于言表的偏爱,一时间头昏脑热恃宠而骄,骑在叶曦文身上耍威风。 他的体温一向是比叶曦文的要高些,此时跪坐在叶曦文腰间,腰腹双腿都使了力气卸掉了自己的重量,只有火热的皮肤隔着轻薄的衣物和叶曦文两两相贴,交合处也依然炽热得让人心惊。 叶曦文抬手拧一把他的脸颊肉,被尹兆霖偏头躲掉,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发出几声低喘。 他二十来岁的年纪,面部轮廓线条已分明了,是完全有别于叶曦文轻巧秀丽五官的英气相貌,脸颊紧绷,捏不起几两肉,身上倒是处处有料,更别提当他刻意展露身体曲线塌腰挺胸撩拨引诱时,胸前腰下膨出的浑圆波浪,还有长在两腿之间,春水潺潺的私密处。 “热不热?” 叶曦文问,今晚尹兆霖的身体热情得过了头,也不怨他认错症状判错病情,一路火急火燎的,屋子里又没有开冷气,只觉得尹兆霖身上更热了。 “你还问,”尹兆霖恶狠狠俯下去张嘴欲咬,最终还是收了牙齿用柔软丰润的嘴唇凶狠地嘬了叶曦文一口,“你得赔我……赔我…” 他并非不会害羞,深色的皮肤上绯红雾气蒸腾而上,他左顾右盼,神情里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淫媚,肉嘟嘟的两瓣嘴唇没并拢,沾着晶莹水液的粉红内唇黏膜微微外翻,和他腿心里淫水充盈的粉鲍有两分相像。叶曦文轻车熟路,瞥一眼就知道他屁股往哪翘,哪种表情是想挨操。 他哼哼唧唧,叫声仿佛小猫叫春,精壮紧实的腰身轻晃,几下就把叶曦文重新磨出反应,他的手指沿着背上的脊椎沟滑进他内裤里,从圆翘的肉臀后头从后朝前摸。 尹兆霖的内裤裆部微微有些湿意,叶曦文食指一勾,正要绕过那点布料探进他的火热肉嘴里,却被尹兆霖抬腰闪过了,插了个空。 叶曦文挑了挑眉毛,一语不发,心里想的是这胖狗今天想作什么妖。 “只有老公能肏我的逼,”他的腰软了一半,色厉内荏地用丰满的胸脯顶住叶曦文,闹不清是推拒还是勾引,“…但我后头也是第一次。” “你要就便宜你,给你操,”他忽然害羞起来,声音低了,“你轻一点…我怕疼。” 这似曾相识的一句台词换来叶曦文不轻不重掴在他臀上的一巴掌,紧接着他就被半搂半抱压进卫生间的浴缸里,屁股里插进了一根细细管子,灌进一股股蓄谋已久的温热液体。 他有时实在太迟钝了,根本没反应过来就正中人家的下怀。 “憋着。” 叶曦文面上摆出一副冷酷神情,但心里早他妈的爽了个七七八八,毕竟他盘算着干尹兆霖的屁股不是一天两天了,正打算循循善诱推倒胖狗以肉刃操屁股之——尹兆霖再怎么长了个逼。终归是个男人,男人和男人之间做爱哪有不用屁眼儿的道理? 但尹兆霖不懂,他只知道他被揉逼舔逼会爽,会失控得想尿,不太明白怎么用后头高潮。他颤巍巍咬住嘴唇,忽然懊恼起今天和叶曦文玩的这一出淫妇勾搭奸夫的戏码,他小腹里实在涨得难受,叶曦文的脸又臭得像茅坑里的石头,这时候再喊老公也晚了,只恨自己阴沟翻船。 他委屈巴巴的,暗暗嘲笑叶曦文年纪老不懂风情,又觉得黄色害人,叶曦文好像受不了这操人妻的刺激。等屁股里的管子拔了,里里外外都被洗干净得如同案上鱼肉,叶曦文的鸡巴钉进肠道里,尹兆霖才大彻大悟了——他懂个屁的叶曦文,他根本不懂糟老头子,叶曦文哪是受不了这刺激,叶曦文简直太受得了了。 “婊子。” 叶曦文的呼吸过于重了,仿佛有实体一般打在他前胸、锁骨上,手上紧紧锢住他的胯骨,留下几个殷红发紫的指印,一下下丝毫不知疲倦地按一个频率朝上往死里顶。 “干死你。” “…嗯,嗯啊,哈……” 他被强硬地摁着,压在男人白皙的胸膛和看似纤弱实则有力的腰腿间,被钉在火热粗硬的性器和柔软床褥之中,用本该紧闭的幽径承欢。后穴不像女阴,情动时能泌出滋润暖热的爱液,只能被挤进黏稠冰凉的人工产物作替代,直到它们在叶曦文一刻不歇的抽插里彼此摩擦,泛热,最终糊成一片细小的白沫溢在穴口,乍一看还分不清这是后庭还是前穴,尹兆霖被干的是屁股还是逼。 有什么区别,他从来都被叶曦文在床上干得三魂掉了七魄,脑子里只有他鸡巴的三围,多长多硬多粗。 “太…太大……我不、啊…呜……” 尹兆霖手脚蜷缩,一丝唾液从他大张喘气的嘴巴边缘溢出,他的前列腺被猛烈肏干,爽得连叫床都不会了,被叶曦文掐着奶子才吃痛地喊出几声,含含糊糊的,听不清在叫什么。 叶曦文轻轻骂他,问他婊子哪里爽。 尹兆霖呜呜哭,哭得呛着了,也没被他问出个所以然来,只有臀缝里的肉穴咬得死紧,战栗着吮吸狰狞鸡巴上膨起的青筋。 它们第一次被外来者挞伐占有,还没来得及抵抗便被直捣蒂心,登时软作绕指柔,甜蜜柔软地拼命凑上去,争先恐后含住那坚硬火热的侵略者。 尹兆霖不答,叶曦文就顺着他的乳沟往下摸,摸进一片泥泞的雌穴里,分开他的阴唇拧按了一把阴蒂,尹兆霖尖叫一声,触电般把胸腰往上一挺,哆哆嗦嗦地射出了一泡稀薄精液。 “问你,”叶曦文亲亲他的额角,他很懂得软硬兼施,“宝贝哪里爽?” 尹兆霖几乎溺死在高潮的余韵里,他此刻通常都已经没什么脑子,叶曦文问什么答什么,但张了张嘴,没发出声响来。 于是叶曦文搂住他的腰,贴近了,温柔地肏弄他肠道里的敏感处,尹兆霖打着摆子,把奶子死命往叶曦文身上蹭,半晌才愣愣地答:“……前面,前面阴蒂爽…” 尹兆霖早就失掉了力气,叶曦文把他往后轻轻一推,他就栽进床铺里,后穴讨好男人的活计很生疏,噙不住叶曦文的阴茎,只能躺在床上敞开两条筋肉结实的长腿,露出前面那只还未经滋润,却被撞得发红的深红色肉屄。他仰躺着,一对奶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胸乳间的沟壑比跪坐时稍浅,乳沟下的腹肌沟里浸着自己的精水,薄而稀的一层,在暖色的卧室灯下闪着星星点点,散的光。 叶曦文似笑非笑地俯下身,撑在他上方,拉开他的两腿,细细观赏他欲求不满发骚发浪的阴穴,他肏尹兆霖的后穴,又是骑乘的姿势,早就察觉他的女穴大张着嘴,阴蒂也从两片肉唇之间探出了头。 他每每往上顶他一次,被肏到的除了肠道里的前列腺以外,受刺激的还有前头永不知餍足的女逼上方的花蒂。 “你真骚。“ 叶曦文说。 尹兆霖呜咽一声,勉力抬起两腿圈住他的腰,他雌穴的花瓣因此张开了,露出湿润绵软的内里,大小阴唇都被叶曦文撞红了,潺潺水迹糊在阴道口和小阴唇附近。 “哥哥…肏我,肏我……” 他哀哀淫叫,后头的穴越是被充满,前面越空虚淫痒,欲火难耐。 他用脚跟轻敲叶曦文纤瘦的后腰,拉着叶曦文的手往自己的阴蒂阴道处引,被叶曦文一把拍开了,手掌扫过肥润濡湿的阴部,尹兆霖又是一阵抽搐。 叶曦文轻哂:“当婊子还要立牌坊,不是说只让老公操逼,不给我碰?” 尹兆霖气喘吁吁,还不忘剜他一眼,自己给自己铺了个台阶下:“…笨蛋!快点进来操我…” 他身体素质过佳,即使被肏得再狠,不多时就能回过劲儿来,重新磨磨蹭蹭勾勾搭搭,在床上活脱脱一只发情期的淫乱小兽。 叶曦文笑着贴近了,和他额头顶额头,细长的手指在他肉蒂上轻轻揉按,抚得尹兆霖高声尖叫,揽住他的脖颈,用两腿夹紧叶曦文的腰,配合地一下下向上挺腰送逼,方便他指奸自己的饥渴肉径,两条短窄小阴唇张开了,遮蔽其下的粉嫩肉穴洞口大开,等待更多更用力的粗暴疼爱。 叶曦文不动作,他就有了喘息的机会,就有精神缠着叶曦文低低耳语,话音里夹杂的呻吟甜蜜,一遍遍在呻吟里串起叶曦文的名字。 “哥哥…”他贴上前,发际被汗浸湿了,“我老公的名字你听清了没?” “你真骚,”叶曦文答非所问,落下一吻,“但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