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这是一个华美无比的金色鸟笼,奢华的外观,精心雕刻的花样覆在每一根金色的铁杆上,宛如艺术品一般,鸟笼顶上的金色圆顶带着欧式风格建筑的高贵典雅,就连底座都是金色的,占了偌大房间的一个角落。 同样欧式风格的房间,雕花边房门大开,一个少年手里捧着一块黑布走了进来,黑色布料的边缘露出几根白皙的手指,少年穿着浴袍,赤着脚,腰间的丝带松松垮垮的系着,露出一大片小麦色的胸膛,精致的脸上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少年走到笼子旁,笼子里赫然躺着一个气若游丝的人,他没穿衣服,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欢爱之后留下的青紫,背部和臀部还有交错的鞭痕,特别是他合不拢的大腿根部,红肿不堪,还有掐痕和指印,整个身上除了那张俊逸的脸,找不出一丝完好的肌肤。 “还不说吗?”少年将手里的黑布展开,将它铺在了整个笼子顶上,遮住了上方的光线,笼子里的人艰难地掀开眼皮,那双原本应该璀璨的双眸只剩下一滩死水般的平静。 “很好,等你什么时候说了再放你出来,这个笼子真好看,跟你很配,”少年语气平淡,抓着黑布的手却隐隐泛白。 少年一把将黑布放下,刚转过来的身体又猛地回头,也不管自己没穿鞋,用力踹了一脚笼子,发出一声巨响,“你tm在老子身下还想着别的男人!到底是谁!我tm非要把他找出来,”少年年轻的脸上带着愤怒,发红的双眼里满是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戾气。 他才21岁,将人囚在自己身边,操了几个月才把人操服一点,满心以为快要成功的时候,突然知道他还一直想着别人,少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又舍不得真正下狠手对待他。 “你…”笼子里传来一丝声音,声音的主人像是气力不足,刚吐出一个字就需要缓一下,“不配知道…” “我不配?”少年就站在笼子外面,“那你也只能给老子操,求着我让你释放,一辈子都别想离开我!”少年几乎是怒吼了出来,说一句便用力踢一下笼子的铁杆,整个房间里咣咣啷啷响起一片回音。 笼子里再没有了其他声音,少年从愤怒到征愣,足足在笼子外站了好一会儿,才把自己甩在了房间的大床上。 夜幕低垂,远方的灯光像是黑夜里的篝火,照亮那一片黑色的幕布,像极了他当初第一次见到沐风的时候。 阳光奢侈的铺满了整张大床,床铺正中央的少年习惯性地伸手捞了一把旁边的人,却捞了个空,他有些烦躁地睁开眼,才想起人昨晚被他锁进了笼子,罩着黑布的笼子静悄悄地立在房间一角,像是已经脱离了世界的轨道,少年抓了抓头发,起床下楼,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开火热牛奶,他习惯性地拿了两人份的饺子,准备放入锅里的时候又放了回去,只留下一个人的分量。 七点整,他今天有专业课,八点半要到教室,少年把饺子一面煎黄之后,又翻了另一边来煎,片刻后,他低咒一声,将两面煎黄的饺子扔进了垃圾桶。 七点三十,少年将单面煎的饺子和牛奶摆上桌,端正的坐姿,优雅的进食,少年慢条斯理地吃完早餐,拿纸巾擦了擦嘴,收拾完餐具,又把厨房里那杯温着的牛奶端上二楼,阳光已经溜进了房间,独独遗漏了角落里的笼子,少年一把掀开黑布,笼子里的人还在睡,少年看了看他布满痕迹的身体,狠了狠心不去管他,又踹了一脚笼子,将睡着的人吵醒。 沐风睡得很不安稳,黑暗的空间让他打心底里恐惧,但他不能在少年面前表现出来,身上到处都痛,特别是后面,少年这次并没有帮他清理,还有东西在里面,笼子虽然大,但是他一个一米八的男人想要伸直身体空间还是不够,他只能蜷缩着睡去。 阮冬踢笼子的力道不大不小,但在沐风听来就是一声巨响,他睡着的身体抽搐了一下,被吓醒了,脑子里似乎有电流的声音,一直嗡嗡作响,他眼下一片乌青,茫然地望着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骨节分明的手端着一杯牛奶从铁杆的缝隙里伸进来,沐风想的却是曾经与这双手的主人一起握着篮球在球场时的模样。 “如果不喝,灌食的东西虽然收起来了,但也不是不能拿出来,”少年等了一会,见他不动又道,他的侧脸被金色的阳光打上一片侧影,能看见俊美脸庞上细小的绒毛,看上去无害又柔软,沐风听到少年的话,瑟缩了一下,伸手去接杯子,突然抬高的手却让他扑了个空。 沐风不解地看着他,少年努努嘴:“坐起来,我喂你,”沐风一怔,犹豫了,“你是想被吊在笼子里吗?”少年总有办法让他妥协。 果然听到这话,沐风迅速挪动酸痛的身体爬到笼子边缘,跪坐着仰起头,脆弱的脖颈毫无遮掩的显露在少年面前,少年微微一笑:“乖,”被比他年纪小的少年用宠溺的语气说乖,虽然已经听过多次,沐风仍然不可避免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杯沿抵在沐风泛白的嘴唇上,被透明玻璃杯压瘪的唇瓣透出一抹红润,很快又被倾斜的白色牛奶挡住,沐风开始还能一边喝一边咽,随着少年倾斜的角度越来越大,沐风只能尽力大口大口的吞咽,但依然有几缕沿着下巴流出几条细线,像是分了支的溪流。 “唔...”牛奶小溪流已经流淌到了沐风的脖颈,沿着喉结一直到了胸膛,他原本锻炼出来的肌肉已经被这一段时间的囚禁恢复成了柔软的平坦,两颗嫣红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挺立着,也被牛奶滑过,娇嫩的乳头上留下一小片湿润的痕迹。 少年拿开杯子,看着沐风低着头小声地咳嗽,轻轻勾唇,“会长,你的身体里为什么还有男人的精液?” 沐风听到这个称呼有一瞬间的恍惚,他毕业后就再也没有听过了,半晌后才想起少年的后半句话,少年昨晚射进去的东西一直没有清理,已经随着他刚才的动作流了出来,正滴在他屁股正下方金色的底座上,沐风苍白的脸飞上一抹淡红,罪魁祸首还一脸嘲弄地看着自己。 少年打开笼子,“出来,给你十分钟,我等下要去上课了,”沐风暗自松了一口气,迫不及待想直起身体从笼子里出去,却听到少年用他那清亮磁性的声音道:“用爬的。” “你!啊!”沐风怒从心起,刚刚直起的腿被少年用力一踢痛得又单腿跪了下去,“你告诉我那个人是谁,我就让你和以前一样,”少年脸上带着笑,黑眸里却是一片森寒,似乎还有丝丝寒气正在往外渗透。 和以前一样?不过是换到床上锁起来罢了,沐风心里的念头更坚定了,况且他本来也不会说,“你还有八分钟,没洗完就把你绑在浴室里,我回来就能直接操你,”漂亮的嘴唇持续不断地吐出与主人外表不符的话语。 十分钟显然是不够的,他身体虚弱还要忍着羞耻心爬到浴室,结果就是被绑在了浴室里,两只手分别用手铐靠在窗户的防护栏上,他虚弱的身体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最后还是少年帮他把体内的东西扣出来的,就着这个捆绑的姿势,正对着少年叉开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少年就蹲在他面前,两根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在他红肿不堪的穴口里扣弄。 “我上午两节课,十点多就能回来,”少年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浴室。 盛夏的季节,才八点多就已经有了些许热气,少年只穿着短袖和七分裤,结实有力的小臂和小腿都露在外面,这所房子是他爸妈在他上大学的时候买的,走几分钟就能到学校,他父母都是极度的享乐主义者,留下他一人,就在世界各地飞,偶尔给他传两张照片,让他记得自己还有父母的存在。 少年踏进了教室,还没到上课时间,教室基本已经座无虚席,“冬哥,这里,”少年叫阮冬,喊他的是篮球队的队友林熙,阮冬不住宿,早上一般都是林熙帮他占座,他来学校的路上会给他买份早餐,阮冬只穿着一件纯色的短袖T恤,却像是自带光环一般,穿过半个教室坐到位置上把早餐给林熙,对沿途的议论和目光充耳不闻,自小就因为外表吸引了无数目光,他都已经习惯了,落座之后,嘴巴一歪往上吹了口气,将微微遮住眼睛的刘海吹开,这个动作顿时引发了周围一片的抽气声。 林熙:“......” “唉唉,收收你的魅力,等下我女朋友也要来,”林熙咬了一口包子,又将吸管插进豆浆里,嘬了一口道。 “跟我什么关系?”阮冬拿出手机,中分的刘海随着他低头不羁地散落下来,遮住一片灼热的视线,“自从沐会长毕业后,咱们学校两大校草就只剩你一个了,你能不能有点帅哥的自觉?!”林熙狠狠地咬了一口包子。 听到沐风的名字,阮冬想到浴室里被锁住的人,抬起头笑了笑,丝毫不在乎周围女生被电到窒息的表情,说:“是挺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