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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灼热的皮肤从指腹下逐一滑过,喝醉的人身体又烫又软。 陈沨明将自己全身上下的衣物剥个干净,压在纪言身上,紧挨他微凉的睡衣蹭动。他意识混沌,动作也多半遵循本能,手按着纪言肩膀,往颈间拱。滑腻灵活的舌头一下裹住脆弱喉结,牙齿在其上蚂蚁似的啃噬。 喉结是纪言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他仰起脖子,手里紧紧抓住陈沨明发顶,承受这深邃入骨的痒和麻。 压不住的低沉喘息溢出来,陈沨明不知足,复又调整位置和速度,继续细密的,欲望外露的不断舔咬。 坚硬突出的一小块喉骨含在嘴里成了可口的水晶糖,舍不得吞下去,更舍不得松口。 纪言难耐地挺起胸膛,弯起的膝盖被陈沨明夹在腿间,“别…别咬了。” 他还没想好该从哪里开始教陈沨明如何爱人,就被脱光的陈沨明抱住啃。 纪言左右挣扎,想先从致死的快感里挣脱出去,没成想喝醉的人力气格外大,像座山一样压着他。 “陈沨明,你停下。”纪言发出的声音因为喉结无法轻易滑动而喑哑。 嘴里的东西在舌头上来回滚动,陈沨明用舌尖抵住,口齿不清地说,“你不喜欢这样吗?” 纪言想说没有不喜欢,但他现在更想让陈沨明从他身上下去。于是别扭地咬了下唇,若有似无地嗯了声。 话音刚落,陈沨明霎时停住动作,撑起上半身,直勾勾盯着纪言,确认般又问了一遍,“不喜欢?” 纪言尚未来得及作出反应,陈沨明往后一退,跪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伸手就要去扒睡裤。 “停停停,你到底想干什么?”纪言用不太方便的那只手挡住裤腰,右手握紧陈沨明手腕。 “你不喜欢,换一个。”这时语气又不像是喝醉了,似乎带着清醒时才有的冷冽。 一只手的力气怎么也抵不过两只手,纪言挣脱不了,睡裤被轻松褪去。 陈沨明把纪言的睡衣推至胸前,脸埋在他肚子上闻了闻。 纪言觉得痒,往旁边躲,陈沨明两只手一起把住他的腰将人拉到身下,“洗这么香,给我闻闻,好不好。” 纪言语塞,乃至感到有些头痛,陈沨明喝醉后真的太像一只大狗了,又舔又咬,还蛮横的不讲理。 他是不是在撒娇啊?纪言摇摇头,迅速抹去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 不过这样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哥哥,对他来说只会更迷人。 纪言头脑风暴的空档,陈沨明见他不再闪躲,用脸颊贴住内裤蹭动,不忘腾出手在纪言后腰上来回抚摸,“给你舔舔,好不好。” 陈沨明停了动作,抬头看向上方,深沉眸色内里有微光窜动,他在征得纪言的同意,伸出手,等纪言放上来。 纪言身体僵直,平日里他总是希望陈沨明有什么事情能多问问他的意见,今天陈沨明每问一句好不好,他反而不知道该作出什么反应。 纪言懵懂地将手搭上去。 陈沨明握进手心。 然后保持和纪言对视的状态,张嘴咬住内裤边往下拉,嘴角勾出一丝笑。他含住纪言,舌尖舔着顶端稍微逗弄一下,半硬的性器就在口腔里胀大起来。 瞬间袭来的快感漫延开,纪言小腿抽搐,忙不迭喊他,“陈沨明,等等,别……” 他并不清楚为什么要喊住陈沨明,让他停下来,还是让他继续,纪言都说不出口。 陈沨明置若罔闻,目光专注而炽烈,像一柄利剑,直直刺入纪言心里。 “你明明很喜欢这样。”陈沨明说。 他埋下头牙齿稍一用力,齿尖在高热的硬物上留下浅淡红痕,算是小小的惩罚。 火热的口腔完全包裹柱身,陈沨明耐下性子往里吞,铃口碾过他的上颚,舌根,往喉咙深处去。他忍住反胃感,缓慢悠长地吞吐,一心想让纪言舒服。 纪言低喘着,唇边泄出的低吟声不断,控制不住地挺腰,后背架起一座桥梁。 陈沨明用手掌支撑他,塌陷下去的脊柱沟与手指契合,宛若天生一对。 意识浑浑噩噩,脑海里回想起程禹川说给他的哄人方法却愈发清晰。 陈沨明不作休息,越发卖力地吞到深处,抬起头再含进去。单一持续地口了好一会儿,剧烈的呕吐感猛然从胃里返上来,残留的理智驱使他快速跑到浴室,对着马桶一顿狂吐。 纪言临近终点的欲望留滞在原地,下身憋得生疼。 草草解决了一下,本着不弄脏干净衣服的原则,纪言半遮半掩地走进浴室。 陈沨明已经吐完了,脸上还有清理过的水痕。 “喝那么多酒,还非要给人口,真有你的。”纪言忍不住吐槽。 吐过,又用凉水洗完脸,陈沨明比起之前清醒了一些,他冷着声音问,“你还走不走?” 纪言一愣,“什么走不走?” 陈沨明像是在纠结用词,双唇无声开合几下,看向他,“我都哄过你了。”怕纪言反应不过来补上一句,“你不能走。” 纪言莫名觉察出一丝委屈,愉悦之余,内心有更多想法呼之欲出。 干脆趁这个机会…… 纪言双手交叉抱在身前,微抬起下巴,眼神一凌,“你这算什么哄。” 陈沨明那样高姿态的一个人,行事作风狠绝,甚至称得上心狠手辣,这次对他示弱多半是因为酒精作祟。 纪言观察他逐渐清明的神色,铁下心要试探陈沨明的底线。 “让我看看你的诚意。”纪言状似随意地说,手指抚摸左臂上的纱布。 陈沨明站在原地怔了会儿,他全身未着寸缕,冷白皮在浴室暖光灯强烈映照下也无法沾染丝毫暖意。 清冷,堕神,无情无欲。 纪言脑子里没有缘故的蹦出这几个词,他瞄到陈沨明半握成拳的手,小臂上青筋凸起,很明显在忍耐什么。 纪言松了口气,还好不是无情无欲。他偏头避开与陈沨明视线交汇,阻止一览无余的身体对思考的影响。 纪言同样握着拳极力忍耐,为了抑制不合时宜且愈烧愈旺的冲动。 陈沨明没有回答会怎么样表示诚意,他走到浴缸前放满一缸水,而后面色平静的坐进去,整个人没入水中仅露出肩以上的部分。 纪言看到他微不可察地蹙起眉头,一瞬又恢复漠然,心下对他奇怪的行为更是疑惑。 “你在做什么?”纪言离浴缸有几步距离,他感受不到水温,玻璃上没有水汽,流动的空气也是冷的。他缓步走过去,靠得越近,心揪得越紧。 纪言看向埋没陈沨明的水,有着仿佛死水般的沉寂,严冷寒冬般的凛冽。他很轻地用手去碰,触电似的缩回来。 “陈沨明,你是不是有病?”纪言怒不可遏,拉住陈沨明的胳膊把他从一缸冷水里拽出。 陈沨明面无表情地看着纪言,唯独眼睛里流露出异样情绪,“对你做过的那些,放在我身上重演一次。这样的诚意够吗?”他轻易挣开纪言的束缚,哗一声落进水里。 你看,我们一样了。 陈沨明不可自抑地低笑,发出阴恻恻的声响,碾入纪言耳廓,穿过耳膜,变得瘆人。 纪言打了个冷颤,他隐约嗅到危险渐近,肾上腺素反倒飙升。 陈沨明在他的注视下,沉默着放完水。他双腿大敞,半靠在浴缸里,“再加一份诚意。” 视觉受到暴力冲击,睡裤下蛰伏的欲望抬头,纪言喉结滚动,指尖陷进手心。 “纪言。”他在蛊惑人心,“来操我。” - 他们什么时候纠缠在一起,身体如何变为赤裸相对。 一切都无源可溯。 蓬勃爱欲肆意敞开在明亮灯光下,狭小空间里两具身体逐渐融为一体。 纪言匍匐在陈沨明身上,温热鼻息喷散在他胸前,冷水刺激过的乳尖挺立,纪言低头含在嘴里。 陈沨明不记得他们之间是否有过缠绵的前戏,但今天不一样,有太多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手指穿插进纪言柔软的发梢,陈沨明揉揉他的头说,“享受晚宴的时候,你该温柔点。” 纪言一边打着圈儿舔弄艳红充血的乳粒,一边听话点头。 陈沨明早已从喝醉的迷蒙中清醒,他庆幸酒精带来的余波殃及太深,好让纪言也醉在他怀里。 舌尖抵着乳孔舔舐,纪言咬起一小片乳肉,想到要温柔点,放下换唇轻轻地吸,嘬出啧啧水声。 刺激到敏感点,陈沨明惊喘出声,他动情地抚上纪言的脸,低喃,“就这样,再重点。” 纪言闻言舌头舔得越加重了,两颊因为用力吮吸鼓动着,不时变得微微凹陷。他喜欢听陈沨明于情事里对他下这样的指示,虽然听上去是带着命令的语气。 但纪言十分受用。 “另一边。”陈沨明抓着纪言发尾朝右扯,向前挺递到他嘴边。 纪言乖顺地含住,说话咕哝起来,问他“舒服吗?” 陈沨明就当自己还醉在酒里,乱糟糟地喘气,抱住纪言的头仰起脖子放肆呻吟,一声舒服,尾音都抖动着。 吃完乳粒,纪言揉捏陈沨明的后腰往下舔,津液润湿肚脐,顺着小腹湿答答留了一路痕迹。他正要张口去吞眼前尺寸可观的硬物,陈沨明拦住他,给了纪言今晚第无数次震惊。 “别做了,快点进来。”陈沨明催促。 纪言抬头看他,神色不佳地撇撇嘴,“你让我温柔点,前戏不得做足,怎么又开始催了?这是你的诚意啊哥哥,不愿意任我宰割吗?” 陈沨明抱住膝盖拉至胸前,紧绷的臀肉逐步放松,露出沾了一圈水的后穴,戏谑道,“我不是待宰的羔羊,是吃人的狼。你还不明白?” 纪言学着他,笑意不达眼底,“你就是只喜欢舔舔咬咬的狗,装什么装。”他狠狠一拍抬高的臀瓣,“转过去趴下。正面我手不方便。” 陈沨明没料到纪言会找这么个理由给自己使绊子,头是他开的,没理由他叫停。 放下曲起的膝盖,陈沨明背对纪言跪趴在浴缸边,精瘦腰线流水般顺畅而下,瓷白紧致的臀从观感上就能做出手感不错的结论。他把胳膊伸向后方,摆出记忆里那天在同样的地点,和浴缸里纪言一样的姿势。 纪言甩开他的手,“干什么?” 陈沨明说,“拉住。” “我左手使不了全力,一只手拉不住。”纪言想不通陈沨明到底要怎么样。他单手扶住陈沨明的腰,顶端在穴口刮蹭,渗出的前液滴落到会阴。 小口受了爱抚,轻微张动着想要吃掉什么,纪言呼吸愈重,俯身舔湿陈沨明的耳垂,语调慢悠悠地说,“没有润滑,你想快点只能……” 他看似耐心地缓慢动作,然而还未扩张的穴口干涩紧窄,勉强卡住半个龟头便无法再继续。 纪言只好揉弄屁股,掰开他的臀缝往里插。 过程有些艰难,好在最后就着体液成功顶入。 纪言维持俯身的姿势,趴在陈沨明身上,重心全数倾斜过去大力撞击,夹紧的臀肉撞软了掀起一波波肉浪。 他在狼的脊背上驰骋,驯服的野兽变成家犬。 陈沨明是他的狗。 - 纪言体贴的照顾陈沨明被冷落了一段时间的前身,握住硬热上下撸动,后面撞得有多快,前面跟着加速。 陈沨明在双重快感夹击下,很快就缴械投降了一次。几股白浊射在小腹,黏滑的液体悬挂欲坠,淫靡得不像样。 他们回到床上,未干的水渍打湿床单,晕开大面积深色痕迹。陈沨明躺在其中,水痕在他身后像是一幅凌乱破碎的画,他对纪言毫无保留的张开身体,画就活了起来,变得会说话,长出一张嘴,与想要触碰的人缠绕缱绻。 陈沨明的喘息变了调,纪言追着他操进去,挺动腰胯磨那一点。 他们做爱的默契仿佛与生俱来,无论换谁在上在下,一样的快感如潮,一样的配合完美。 纪言闷哼一声,腹部绞紧,烙铁似的全部射在里面。他几乎是带上酣畅淋漓的笑意说,“身体和爱我都要。” 这次换我扯住你。 - 欲潮褪去的余韵中,纪言拖着陈沨明的手牵住,极其别扭的握手姿势。 后来,被牵住的手穿过指缝和他扣在一起。 陈沨明搂过纪言脖子,上半身悬空,在将落未落的边缘索求,“贪心要付出代价,你再也没有理由离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