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奴隶市场:姜刑/伪轮J/一人操五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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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伢子肚子里没两滴墨水,院子却修的十分雅致,特意从江南园林里运来的几块山石,错落有致地散点在院内,青石小道蜿蜒曲折,绕着一株枝条柔软细长、花苞簇簇开成团的八棱海棠,另有一汪碧叶青青的菡萏池。 高大人亲自替小哑巴解了贞操锁,命人将他绑在海棠旁一块大而陡峭的山石上,又搬来一把太师椅,置一壶美酒,几样点心,静待一出淫戏上场。 西侧粉墙的月洞门,有奴仆不断赶至,一个个垂首帖耳地站成一排,不敢多看山石上一丝不挂的赤条条美人,还算是规矩。 人伢子点了一圈,把高大人身边伺候的一名清俊小厮和四名护卫也算上,约莫有二十之数。他咳了两声,慢悠悠道:“都抬起头来……” “看到山石上绑着的人了吗?”奴仆们闻言面面相觑,有机灵点的抢先开口:“见着了,看着面熟,前些日子好似也是此人,老爷这回有何吩咐?” “嗯,这哑巴儿生性淫荡,一日不被肏屄就浑身不得劲,上回被大家玩儿后更是念念不忘,老爷我自是怜惜他,这回特意备上二十根削了皮的新鲜老姜,你们每人一根,一人弄他五十抽,老规矩,谁能让他开口浪叫,谁就有赏!哪个让他叫得最好听,更有重赏!” 奴仆们一听,这不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仅能白玩一回哑美人,玩得好了还有赏,一个个全露出了跃跃欲试的神色,连那一贯谨小慎微的,也不再做贼似的偷瞄一两眼,大着胆子伸长脖子去瞧那具曲线玲珑的肉体。 山石上,小哑巴双手被高高吊起,一截凸出的青石抵着白皙光裸的后背,迫使向前挺起胸膛,两只又白又软的大奶子,被一圈圈金链子紧紧缠绕,将白腻奶肉捆扎得越发丰硕挺翘,直挺挺地耸在半空中。尖上肉鼓鼓的奶尖则穿了孔,各缀了一枚小金环,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是两只赤金小蝶停留在他奶头上,孜孜不倦地采着蜜。 往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向后掰折着,几乎是被最大限度地打开了,露出腿心一朵水淋淋的熟烂肉花,被淫得完全成熟了的肉蒂是略深的嫩红色,约莫一指节大小,俏生生地挺在红肿肉缝里,缩都缩不回去。中间豁开小口的屄眼儿也被玩儿烂了,无法合拢地轻颤着,迟缓地翕张着吐出一两滴清液,后头的屁眼儿埋着一枚粗大的肛塞,坠下一条湿濡的雪白狐尾。这样看着,他便如同只刚化了形,要勾人欢好吸阳气的白狐精。 “你们瞧,这哑巴的屄儿是不是没那么青涩了,颜色可真艳。” “嘿嘿,上回他被我们轮肏了一番,硬邦邦的老姜最后都插成姜泥了,你还当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早成烂货了,指不定有多松……” “这次的老姜闻着味道比上回的还冲,有得他好受的!” “多生一个屄的就是不一样,上回以为他是个哑巴,连话都不会说,结果叫起床来,那是又浪又媚,比身经百战的窑姐儿还骚,我现在都忘不了……” “天生要给人肏的玩意,一会大家可别手软,这回非得插烂他的小屄!” 奴仆们上前领了削成鸡巴形状的老姜,围在小哑巴身边指指点点,嘴里说着各种粗俗不堪的荤话,火辣辣的视线不断在他身上游荡。 下流的调笑声和粗鄙的言语不断传来,那些人用打量一件货物般的眼神,肆意评点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清纯稚嫩的脸蛋、晃得人眼花的大奶子、一手可握的纤纤细腰、以及被说成千人骑万人操的骚屄,不放过任何一处。他羞耻得浑身肌肤泛起一层潮红,可那些侮辱人的话还是不断传进耳朵,他只能难堪地闭上双眼,却又被正以这一幕取乐的高大人发现,马上勒令他睁开眼睛,“谁准你闭眼的?给我好好看着,接下来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高大人语气阴冷地威胁着:“敢闭一次眼,我就让他们翻倍操你。” 小哑巴身体骤地一颤,盛了一汪水色的眼眶瞬间红了,他没有看向那群蠢蠢欲动摩拳擦掌的奴仆,反而不敢置信地盯着高大人,落在人伢子手里这段时日,他被对方翻来覆去奸淫了无数遍,百般手段更让人生不如死,心中恨极了那人,未曾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更为可恨之人。 高大人看着被吊在山石上的小美人脸上挂着泪珠,用一双湿漉漉的乌黑眸子瞪着自己的模样,只觉心中的凌虐欲更盛了,他朝那群奴仆一颔首,“别磨蹭了,开始吧。” 众人嬉笑着推搡出第一位上场的,是专门负责清扫马厩,喂养马匹的马夫,这活儿又脏又臭,事多且累,那马夫生的虎背熊腰,是个干惯了体力活的,被大家荐举为第一人,显然是存了点要狠狠折辱一番哑巴的心思。马夫精神抖擞地走上前,手里攥着一根足有儿臂粗的老姜。 “老子都没玩过这么嫩的逼,可惜了,全便宜了这根死物,放松,乖乖把逼口张开,一会儿把你操爽飞了……”马夫把他两条腿掰得更开,故意用削成鸡巴头的老姜戳了戳红肿的屄口,然后缓慢地顶了进去。小哑巴含泪摇头,只觉下体被粗硕的异物一点点地撑开了壁道,他拼命收腹想要阻止这场侵入,柔嫩腻红的屄肉还是逐渐挤开,被迫分离出一腔通往深处的湿红肉道。 “没想象中的紧啊,呸,这逼不会真被玩儿烂了吧!”马夫这根老姜生得腕儿粗,却有些短,一路稍有阻碍,也让他生生用蛮力地顶开,插到底了还嫌不够痛快,怪起逼儿不够紧。小哑巴被他羞辱得双颊淌满了泪痕,又被一柄生姜插得腿根直哆嗦,红肿的屄口颤颤翕张着,急剧收缩的肉道像是要把粗硬的姜块推挤出来。 “哭什么,装得跟贞洁烈妇似的,明明是个被人操松了屄的婊子!”马夫一边用尽难听话辱骂他,一边用黝黑污脏的手攥着老姜的根部,在娇嫩无比的屄道里快速抽插、大力蛮干起来! 小哑巴骤地仰长了细白颈子,张着嘴,发出无声的尖叫,只觉下体跟被火烧似的灼痛起来,削了皮的老姜渗出辛辣的汁液,重重蹭过嫩得出水的屄肉时,烫得整只花屄疯狂痉挛起来,连深处的宫口也被渗进来的汁水,淫得又肿又痛,不住收缩。 正在观刑的一干人等见他疼得眼角直泛泪花,有人拍手叫好,有人催那马夫别不舍得力气,再操更重一些,有人指着他的小腹,笑骂着说他被姜块肏出感觉,连小鸡儿都半硬起来,好不淫贱,还有人在一旁随着马夫操干的回数,大声报数……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三十六、三十七……四十八、四十九、五十!马夫操弄的速度极快,不过一转眼,五十下已经操完,他犹不尽兴地掐了把水淋淋的嫩屄,掐出一手的淫汁儿,才不甘地退出位置。 小哑巴全身重量压在高高吊起的双腕上,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含着老姜的屄口像是擦破了皮,绽放出一种极艳的颜色,滴滴答答地淌出些微黄的汁水儿,将摊开的花唇和肉蒂也浸得湿濡一片,肉嘟嘟地发着烫意。 第二个上场的是被礼让出来的高大人护卫,他一把拔出马夫留下的老姜,随手一丢,黏糊糊的姜块在地上滚出一溜湿痕。然后扯开肥肿的花唇,换上自己那根尺寸极为粗长的家伙。小哑巴忍着再次被撑开身体的钝痛,从喉咙闷出一声喘不过气般的哽咽,声音微弱得只有他自己听见。这回进来的老姜借着屄道水液的滋润,一下捅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隐隐有顶开紧紧合拢着的宫口的趋势。 “哈哈,顶到这小婊子的胞宫了,大伙看见了没,顶一下他就抖得厉害,怕得不行呢……”护卫故意捏着姜根连连顶弄那处柔软的小嘟肉,又酥又麻的胀意和逼人的灼烫在宫口炸开,像是有一根烧火棍在不断炙烤着这处最为娇嫩的软肉,小哑巴被欺负得泪水涟涟,再也承受不住地挣扎起来,双手拽得锁链作响,两只大奶子也随着他的扭动来回晃个不住,可无论如何挣动,他就像一只被钉在山石上的断翅白蝶,怎么都逃不过对方的恣意玩弄。 “你的嫩子宫吃过多少根鸡巴了,这是第一次吞下一根老姜吧,来,给我叫出声,让大伙听听你有多淫荡……”护卫箍稳了他的腰肢,将粗长老姜死命向宫口内插去,那丁儿嫩肉早被磋磨得熟烂如泥,几乎是顷刻间便被破开,狠狠捣进了极深之地! “啊啊——”被护卫插开宫口的那一瞬间,小哑巴终于溢出一丝带着哭腔的哀叫,那声调带着一点久不言语的沙哑,脆弱得仿佛一捏就碎,像是掺了浓烈的春药,勾得人想在他身上尽情施虐。 观刑的众人都停下了交谈,有一会儿,四周静得只听到急促的呼吸和低弱的呜咽,就连高大人,都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眼里闪着残忍和兴奋的光芒,“弄狠点,让他继续叫,我要听到他的声音!” 护卫得了命令,立刻使出了浑身解数,握着姜根的手像是握住一把出鞘的利剑,飞快地在一腔嫩肉里来回贯穿,一下又一下地重击花心,把稚嫩的胞宫当成了不合尺寸的柔软剑鞘,生生捣得小哑巴腿根都在剧烈痉挛着,连莹白如玉的脚趾都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小哑巴又一次崩溃了,颤栗地叫出了呻吟。 护卫的五十下一够数,便马上被身后等候已久的人推开,几乎是没有停顿地,换上了第三根新鲜的淌着辛辣汁水的姜根,动作暴虐地开操起来。小哑巴哭着拼命摇头,白皙无暇的身子沁出了一层淫艳的水光,正被快速插干着的花屄酥软得一塌糊涂,夹也夹不住烙铁似的姜块,只能如一滩嫩红的烂肉柔柔地裹着姜身,任由对方进进出出。 第四人上场时,一脸凶狠地攥着一根并蒂老姜,一大一小的姜根紧密依生,几乎无异于双龙入屄的痛苦,让小哑巴哭得十分厉害,他想要求饶,想要逃开这无止境的折磨,可他叫得越惨烈,高大人就命令施暴之人把他弄得更惨烈,一旦他叫得不那么惨烈了,高大人也马上指使人把他弄得更加惨烈…… 第五人、第六人……到底有多少人操弄过他,小哑巴后面都记不清了,只是一味地哭着叫着,被调教着无比淫荡的身子连痛还是爽都分不清,不知高潮了多少回,喷出的淫水把他脚下的石台都浸得湿透了,空气里都是暧昧的味道。 最后一人上场时,他看着小哑巴两道肉缝紧紧挨着,肿得几乎看不见逼口的屄儿,皱起了眉头,“这逼还能用?” “凑活用用呗。”“肿成这样,里头指不定比处子屄还紧呢。”众人不怀好意地调笑着。 那人松松肩,两指掰着屄口,勉强扒拉出一丝缝隙,手腕用力将老姜旋着顶了进去。小哑巴仿佛垂死之人挣动了一下,便再无声息地任凭那人操弄自己的小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