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而小缨被这波又浓又烫的精液一射,强烈的刺激感令她的阴道忍不住

而小缨被这波又浓又烫的精液一射,强烈的刺激感令她的阴道忍不住

为,所以祖光轻易就解开她的腰带,然后抽着

    裙脚把连身裙拉高至心口,祖光再把她的内裤扯下来,同时又揭起她的胸围,晓彤身

    体的重要部位便赤裸裸的尽现祖光眼前。

    祖光虽然看过她的裸照,但如今赤裸的晓彤就在他眼前,不单止有得看,又可以摸

    玩,还可以闻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少女体香,摸她之时,又欣赏到她断断续续

    地发出的呻吟声,祖光的肉肠在这种刺激影响下变得又热又硬,这时的停车场里一个

    人影也没有,于是他把晓光抱到后排的座位上,急不及待地向她的阴户进攻了。

    晓彤虽然是第一次尝试到男人的肉肠,但她的处女膜早在几年前在磨豆腐时被美惠的

    手指挖穿了,因此祖光的肉肠可以全无阻滞的插入,不过晓彤磨豆腐时,美惠 会用

    一两支手指插进去,而祖光的肉肠当然比两只手指粗得多,所以晓彤还是觉得阴户好

    似被撕开了的。但同时她又感到一份比磨豆腐更刺激的快感,她把一切痛楚都抛于脑

    后,尽情享受每一下抽插,直至祖光把精液射进她子宫里后,她还用双脚缠着他屁

    股,不准他把肉肠抽出。

    及至他们的肉体分开之后,晓彤用纸巾揩抹她的阴户,竟发现落红片片。祖光心里觉

    得过意不去,于是说道︰「晓彤,很对不起,我不知你还是处女,我见到那些像片,

    以为你和我女儿玩的时候就已经破身了。」

    晓彤把头钻到祖光的怀里,说道︰「不要紧的,其实我和美惠玩的时候,早就弄破处

    女膜的了, 不过你的东西又粗又长,所以才彻底地将我开苞了嘛!」

    祖光满怀歉意地说道︰「真不好意思,刚才弄痛你了吧!」

    晓彤依偎着祖光,说道︰「虽然有些疼,但是我也尝试到和美惠玩的时候更刺激.更

    痛快的享受,可惜地方太挤迫了,要不一定更加过瘾。

    祖光道︰「自从美惠的妈妈离开我之后,我就未接近过女人,所以我一见到你迷人的

    肉体,就忍不住把你轻薄,刚才我实在太失态了吧!」

    晓彤柔声地说道︰「你弄我的时候,起初我心里也不很愿意。但是当你进入的肉体之

    后,我就默认自己是你的女人了。现在我们已经不再陌生了,也就不要说客气话了。

    今晚我本来就不准备回家,不如我们找过地方过夜好吗?」

    祖光道︰「当然好啦!平时我载偷情男女到九龙塘时,就已经对那些别墅的地点很熟

    悉,不过我从来没有涉足风尘,所以并不知内里乾坤。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试吧!」

    晓彤道︰「会不会很贵呢?」

    祖光笑着说道︰「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再贵一点也应该去一去呀!」

    祖光说完就立即开车,把晓彤带到九龙塘的一家别墅。

    进了别墅的房间里,晓彤显得非常的娇羞。祖光替她宽衣解带后,她就躲进浴室里去

    了。祖光把自己脱得精赤溜光后,也跟着走进浴室。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见到的全身

    赤裸的晓彤此刻更加迷人。她那白嫩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稀疏的阴毛下就是那涨卜

    卜的肉桃裂缝。祖光上前想替晓彤冲洗,晓彤却被他弄得又羞又痒地弯下了腰。

    祖光细心地帮晓彤擦洗身体的每一部份。他对这个娇嫩的女孩子已经爱之入骨,这个

    正处在壮年阶段的男人也使晓彤芳心暗许。她小鸟依人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摸玩捏弄

    着她丰满白嫩的乳房,也任他再次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她的阴户。

    祖光问道︰「现在还会疼吗?」

    晓彤低声回答道︰「不很疼了,刚才在车上弄时,开始倒有些疼,后来你继续抽插

    时,我全身都酥麻,我和美惠搞时,从来也没有这么兴奋过。

    祖光爱抚着晓彤的肉体,深情地说道︰「晓彤,你真迷人,可惜我和你的年龄差得太

    多了,否则我一定要娶你做太太。」

    晓彤笑着说道︰「你还很精壮呀!我自小没有父母, 跟着我姨妈生活,我倒很乐意

    嫁给你,因为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快乐。我想,你一定也会好疼爱我的。」

    「真的吗?」祖光激动得浑身颤抖,他把晓彤紧紧地搂住,兴奋地说道︰「我如果待

    你不好,定遭天遣。我们到床上去吧!我要好好地和你再玩一次。

    晓彤让自己的肉体和祖光脱离,她温柔地替他抹乾身上的水渍。俩人携手走出浴室门

    口,祖光把晓彤的粉嫩娇躯轻轻抱起来,慢慢地放在床上。他捧起她一对小巧玲珑的

    小肉脚又吻又舔,还用舌头去钻她的脚趾缝。逗得晓彤吃吃地笑。

    接着,他又顺着她的小腿,大腿,一直吻到她的阴户。他把舌头伸入阴道里搅弄,晓

    彤肉紧地把一双雪白的嫩腿夹住祖光的头。

    晓彤很感激祖光爱她入骨,也投桃报李,表示也要替他口交,于是祖光上床,趴到晓

    彤身上,俩人玩起「69」花式来。

    晓彤的口技并不熟练,然而祖光已经很满足,因为他还是第一次让女人衔着他的阴茎

    又吮又吸。他几乎把持不住,要在晓彤嘴里发泄。

    自从这晚之后,晓彤就爱上祖光那条令她欲仙欲死的肉肠,虽然她在年龄上简直可以

    做祖光的女儿,但他们后来竟然结了婚,她已变为美惠的后母了。

    我今年已是二十三岁,身体长得粗壮结实,但对于女人我还是门外汉。因为父亲在我读中五时死去,我就读的学校也停学了。继承着一家三口的生活担子负在我的肩上。我终日开着计程忙得团团转,困苦中那有空闲去找女人玩呢?

    以前的同学们,目下有的已结婚生男育女,有的还在恋爱中做朋友了,有的也到过妓院研究过来的。

    没有生意时,同行们在闲聊时总会提到男女之间的事。他们谈甚么「骑马式」,甚么是「推车式」啦!然而他们所谈的我都是门外汉, 听得心头乱跳。自己始终没有胆量去尝试女人大腿上面那块神秘的禁地。

    有人说,没有常玩,或根本没有玩过的人,一进门看到女人裸体横卧时,下面的东西的「马」就跑掉,更有的是,跑到港口,「马」就走出了,还有的是,一入港口去,就滑出了。

    「如果我那一天跟女人玩时,表现如这样的弱者,那是多么没趣味啊!」我心里暗暗地想着。

    「老弟!叫车啦!」我正在昏沉沉地想,突然被同事推了一吧醒了过来。

    啊!我面前何时已立了个摩登的少妇?看她二十五六岁左右,胸前两座迷人的乳峰生得高高地,屁股很结实,那白玉似的大腿更是迷人,想那玉腿上面就是块神秘处,无价宝藏呢!

    「快点车我到乐都酒店!」一声娇响,使我精神一振,脸一红,紧张的问道:「太太,不,小姐,到那里!对!是乐都酒店!」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二十分钟后,我吧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她下车后,眉宇间似乎有种羞意,很快地从手袋内拿出几十元的新钞给我,钱也不问我找,一转身,高跟鞋在水磨石地板上格格声地走进了旅社。

    我茫然地接着钱呆停在那里,目送她的屁股一扭一扭地爬上楼去,直到看不见她为止。我将的士又驶回火车站旁边,有个同行开玩笑的问我说:「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呢?没被那个妖女从下面那个迷魂洞,把你吃了去了呀!」

    「啊!阿荣,看!那妖女给你留了一封情书呢,你的桃花运来了。」有个同行,在我车座上拿起一封信给我。

    「阿荣,要请客了,你的艳福来了。」

    「不耍自私,把信念给我们听!」

    同行们彼此叫着,使我一时觉得莫名其妙,举手吧信接过一看,确实是一封未投邮的信,我下意识的将信笺抽出展开一看,不禁皱眉说:「这情吉是男人给她的信,我还是拿去还她算了。」

    「不!这你不要管,先念念写的是怎么回事!」同行们群起叫着。

    我答应了他们的要求说:「好!你们听着!」

    我把信念出来了。

    亲爱的仙妮妹妹!

    自从那次甜蜜的事过后,我朝夕希望你早日来到我身边,我是多么的需要你,还有你那美丽的小穴,使我消魂!你不是说,顶爱我玩那些令你发狂的花式,我现在又研究了好几种,比以前更消魂,保证你会更发狂的呼叫。快来吧!我准时在乐都酒店等你!

    你的奸穴哥哥庄明

    「这个仙妮,一定是个风骚的女人!」我开着车又向乐都酒店而去,一路上我胡思乱想地,到了乐都酒店已是下午五点多了。

    走入旅社,向登记小姐问道:「小姐,可有一位叫仙妮的女客住在这?」

    那登记小姐,迅速在登记牌上扫一眼说:「有!她住二楼十五号。」

    「谢谢!」我爬上楼,十五号房正靠在角落上,两面当窗,房门没有关上,设备还不错,我走进客厅,环视一周,连个人影也没有。

    客厅裹有两吧单人沙发,一张长沙发,茶桌上有香姻、打火机、糖果、鲜花一应俱全。我走到卧室门口,刚想进门时,忽有一阵奇异的声音传出。

    我好奇心的驱使,从锁洞内望进去,我这一看,哎呀!全身忽然一阵电流传向我所有的血管。

    卧室里的床上正有一个消瘦的男人,全身脱得光光,双手正在一个美丽的玉体上磨擦着。左手捏弄着乳房,右手伸进三角裤襄面活动,上面的嘴压着玉唇,发狂似的热吻着。一会儿,女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嘴里浪哼着:「啊!好痒,良哥,用点劲吧!」

    男的也好似兴奋万分的应付着,下面的阳具也已胀得一抖一抖的,双手捏弄得更有力,忽然他叫道:「唉呀,怎么小便也不说一声,弄得我满手的!」

    女的一把抓住他的大阳具,娇声的说:「好哥哥,那不是小便,是骚水哟!唉呀!请不要停啦!好痒哦!」

    「可爱的小荡妇!」男人把双手抽回说:「你等一下吧,春药的效力发作之后,会更有趣哩!」

    男人的肉棒一阵抖动,终于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那女人的阴道里,一股亮晶晶的阴精,随着阳具的抽送,从阴户四周溢出来。

    那仙妮再也不能动了,混身像死人般直挺挺的。那瘦男人却如日昇天,抽送一阵比一阵厉害。

    「我的大肉肠哥哥,停一会儿好不好,人家歇歇啦!人家丢得累死了!停停吧!」

    那个叫仙妮的女人颤抖着声音要求着。

    「你怎么没勇气,这样就投降了。」那瘦男人调笑地间,插送依然如故。

    「哎呀!都是你那要命的害人呀!弄得人家丢得特别多,好像脱阴似的,哎呀!里面好像发乾了,先停停啦!」

    「我看再吃一粒吧!」

    「再吃恐怕吃不消了,还是先停一停吧!哎呀!」

    那男的不顾她的反对,又摸出一粒送到她嘴里。

    「唉!你这不是要我命吗?」

    「放心吧,保险你死不了!」

    「好吧!我就再吃一粒,但等会可不能再叫人家吃了!」她说话时,药早已吃下去了。说也奇怪,药一吃下,仙妮的神态马上不同了。她全身如同起死回生,重又活跃起来。她身上瘦男人,这时好像发狂,插得愈发起劲,有时吧龟头紧顶住花心,转着研磨着,她的屁股被压得更加宽大,呼叫也更加淫荡。

    不到三分钟,仙妮又在扭摆下丢了,她昏死过去。还好,男的也跟着屁股一颤一颤地,他也泄精了。

    在卧室外偷视的我,突然打了个寒噤,下面那没见过世面的阳具,雄赳赳地吧裤顶得高高地,快要把裤子穿破冲出。

    我伸手一探,好像有些东西流出,打前面都有些湿了。我脑子里昏沉沉的,满脸发烧的出了客厅。下了楼,那登记小姐看我脸上红红,神志昏沉沉,吃惊地问道:「你是怎么了?你要找的仙妮小姐不是在上面吗?」

    她这么一阵收魂摄魄般的声音,把我从迷魂里惊醒,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这人怎么了?你要找的仙妮在不在啊?」

    「啊!在,她在卧室里,她好像在卧室睡着了。」我险些把偷看的秘密说出,偷看人家是没道德的。我毕竟没有说出来。

    「啊!是不是很重要,我替你按电铃叫她来。」那登记小姐,好心地说着。

    「谢谢,我等会再来好了!」我走出乐都酒店,门口却有一个男士要坐我的车到火车站,我乐得趁此做一次生意,以便压住狂跳的心。

    七点三十分我又到乐都酒店,登记小姐告诉我说:「仙妮小姐已起来了, 一个人在房间等着。」

    「谢谢!」我不安心的走上楼,走到门口正要举手按门铃,房门忽然打开了。

    「先生找那位?」我打量着她那副苗条的身段,身上穿着闪光发亮的旗袍,使人耀眼,我刹一停顿的说道:「你是仙妮小姐吗?」

    「是的,先生有何贵事吗?请到里面坐吧!」

    她走出门来一挥手,然后按一下电铃,茶房小姐就送上两杯茶来。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后微笑说:「先生贵姓?请抽烟!」

    「我叫杨士荣,谢谢,我还没学会抽烟。」

    她自己点上一支,对于我这个不速之客好像已视为好朋友。

    「杨先生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的?我好像在甚地方见过你,不知你在那里高就?」她眼睛看着我,笑着问我一连的问号。

    「下等职业罢了,混饭吃而已,今大中午小姐坐过我的士来。」

    「啊!是吗,我想起来了,怪不得好面熟。」

    我马上把信拿出来说,「仙妮小姐,我是送信回来的。」

    她手接过信,脸上微红的说道:「啊!是吗?怪不得你知道我的名字!」

    我感到不好意思,心里怕她疑心我看过信,我嘴一张说:「仙妮小姐,这房间非常美呀!」

    「是吗?里面卧室更好哩!请进来看看!」她说着就站起来,于是拉着我的手匆匆把我拖向内去。

    我心感不安的跟她进入卧房。这是写字台,这是沙发床,两个人睡顶宽的,来,我们坐到沙发床上,恨慢谈吧!」

    我被她推到床上坐下,她大胆地将玉体倒在我怀里,芳香的化妆品和香水味,使我险些昏倒。

    片刻后,我才清醒一点,不知所措的说:「仙妮小姐,这间房租金挺贵吧?打算在这住多久呢?」

    「不一定,三日五日后也许要换换味口,房租并不太贵。」

    「仙妮小姐在那里发财?」我嘴里说着,右手已慢慢地移向她的身上。

    「我没有事做,我讨厌工作,把人压得紧紧的,这房间是我的朋友给我租下的。」

    「是宋良先生吗?」我想起信上宋良这个名字。

    「是的,你几时认识他?」

    「我不认识他,我从信上知道的。」我说了觉得不安,将放在乳峰上轻轻活动的手也停止动作,因为我看过她的信,现在已不打自招了。

    她笑着,脸色通红的说:「就是他,那一个瘦皮猴, 是他倒有一套使我折服的本事,因此我跟我的丈夫离婚了,其次他很会花钱,可爱的是会调惰,又怜香惜玉,可以陪我,尽情安慰与空虚之心!」

    隔了好一阵,她见我毫无动作,张着媚眼,甜丝丝地说道:「杨先生,你不知道接吻?跟女人单独在一起,不来这个最起码的动作,她会恨你是冷血动物的,女人每一分钟都需要这套情诱,还有更接近的性爱,啊!用力抱紧我吧!」

    我受不住她的诱惑,慾火高烧,不顾一切地将双手用力把她王体抱紧,吻了她的嘴唇。她微闭媚眼,凑上嘴唇吸住我的嘴唇。我全身立即起了一阵奇妙的电流。

    我受不住慾火的焚烧,双手不停地活动,时紧时松,轻而有力。她脸上飞红,连连说道:「杨先生!:啊!荣哥哥,我从来没有接过这样痛快的吻!」

    我得到鼓励的双掌发出了无限的勇气,不停用力握着,捏着,左手也从大腿上移伸到三角裤里,不停的挑逗。

    她浪得吧屁股一扭一摆的叫「哎呀!我痛快死了,痒得很,你插穴吧!」

    她不叫还好,这一叫我全停止了动作,反将双手缩回。她的高潮还在高昇,忽然全身觉得空虚,紧张的说:「怎么停住?为甚么不摸了?」

    「我怕!」

    「你怕谁?快来呀!」她说着又吧我的手拉到乳峰去捏着。

    「你的守良假如回来怎么办?」

    「不对!他不是我丈夫,你应该怕我,我如不爱,你就没法!」

    「那你爱我吗?」我问她。

    她媚笑的吧头乱点,身子又扭了扭。我的心激动得双掌又复活动起来。她的身子又在颤抖,嘴里又在浪叫着。

    几分钟后,她身上的衣服,三角裤乳罩,已被我说得一丝不挂,赤条条地躺在我怀中。此时我的左手中指已插进阴户裹,狠狠的扣着,右手抓着她的乳峰捏了几把,我想她定会痛得叫起来。谁知她反非常过瘾,浪哼着:「再用劲,哎呀!捏破了也不要紧,太痒了,用力!对!美死了!」

    我低头朝她的阴户望去,那嫣红的阴户已被我的手指扣弄得差不多了,两片阴唇之间,淫水随着手指的动作不住外流,把床单湿了一大片。

    我那硬硬的东西在她屁股上一顶一顶的,使她全身颤抖不停。

    「荣哥哥,快脱衣服吧!上来插u 漱p穴,那里痒得难过。」她看我还没有吧衣服脱去的意思,就伸出手儿,迫不急待的双手齐动,片刻间就吧我脱得光光的。

    一个男人如果看中了女人,要她脱光衣服接受爱的滋养,除用暴力强奸外,别无他法。一个美丽的女人看中男人,要掠取他,好似接囊取物,这就是美色人人爱的道理,圣人也说:「食色性也」。

    现在任你是铁石之心,遇到仙妮这样美丽淫荡的女人,消魂的纠缠着,六尺汉子也无法飞出她的玉掌。

    「你快上来吧吧!快!我学那脱衣舞女的扭法让你快活一下,那滋味一定很好!」

    她迅速的伸手吧我的阳具握住,拉向阴户正面,笑着说道:「哎呀!你的东西这么大,比他的还粗,快插进里边吧!给我痛快一下呀!」

    我一切听她的摆怖,我粗大的阳具,终于与渴望多时的阴户接触了。我的血脉在奔腾,没命的吧阳具用力直顶,顶了数十下还是没法进入王门关,顶得她大叫「哎呀,你慢点,那有一这样顶法,还是我来引他进去!」

    她用左手握着龟头,用右手拨开阴户,将龟头对准了玉门关,命我慢慢插入,用力向内进攻。我把精神一紧用力过猛,滋的一下就进了三分之二吧阴户塞得满满的。

    「哎呀!好痛!慢点吧!轻一点,哎呀!你的东西真大呀!」

    我全身如火烧,屁股不由自主地一上一下抽送起来,她的淫水也流出不少,给了我抽插之间顺利无阻,一下下都尽根。

    「我的小情人呀!你这肉棒真大!我从未尝过这么美妙的!插死我了!」她的身子发狂的扭拄,嘴也没命地浪叫,阴户往上一迎一凑的,淫水不断地往外直流。

    我的抽插阵阵紧密,嘴也与她的唇热吻着。十分钟后她的阴道好似渐渐缩紧,全身颤抖,两脚伸直,呼吸急促,声音微弱的哼道:「快!顶紧我的花心,美死了,我耍升天了呀!」

    她的阴道强烈地收缩着,一阵微妙舒服的感觉,使我的全身打了寒战,屁股向阴户紧紧压迫,我一抖一抖的动着,炙热的童精,分几次冲击了她的花心,舒服得她呻叫起来,几乎昏死过去。我精神一散,混身一软地向她身上一压,昏睡了过去。

    半小时后,我们才醒过来。

    「阿荣,我们就此永远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她咬着我的唇说。

    「我没有这样的福份吧!」

    「现在还硬着哩!」她好像又兴奋了。

    「因为你一时偏爱我的原故!」我还提不起精神,我觉得很累。

    「我不是偏爱,你要知道,我们女人所需要的男人,第一是能使人痛快得骨筋舒畅的高明之术。能拿钱出来花用的是第二,能有些怪名堂刺激的是第三等,现在守良是二三等之类的男人,你才是女人最欢喜的男人呀!」

    「谢谢你的称赞,这些我学的太少了。」

    「刚才玩我时,你不是懂得很多吗!」

    「那 不过是天性,自然而然不学而会。」我看时间不早,起床穿衣。

    「慢点,你担误了开工,我要拿车费给你。」她从床头抽出几百元大钞说道:「你需要多少钱呢?」

    我一想,玩了半天,如果不要她的钱,今晚回去怎么向母亲交代,于是我站起来说道:「好!谢谢你,给我五十元就好了。」

    她把我一拉,坐到身边吻着我说道:「这些都给你,请你收起来,我以后还要乘你的车,我喜欢我们一坐一骑!」

    「我真不好意思,一定为你效劳!」我接了钱就要告别。

    「我们还没有吃晚饭,我叫茶房送来些酒菜来,我们一起吃!」她看我要走,握着我的手说道。

    五分钟后,我们对坐在客厅,两杯洋酒满桌丰富的菜,吃得十分香甜。

    美酒.女人.金钱。在我一生中,今天最富裕了。

    我食髓而知味,天天都到乐都酒店找仙妮互相研究性交的技术,现在我终于对性事不再是门外汉了,我有一套可使女人死去活来的技术。

    夜晚十一点正,我正在路边等客。

    「的士!」一个年青美丽小姐在车旁停下,这小姐好像有病似的,脸色苍白,她坐上车后,声音微弱的说道:「快送我到医院!」

    二十分钟后,我驶到医院门前停下,回头一看,车上的小姐已昏死过去了。我的心一惊,忙将她身体抱入急诊室。

    医生们匆忙的给她诊脉,打针,才让她躺在病床上休息,一个女护士走向我跟前说道:「你明天再来拿车钱吧!她还没醒呢!」

    我望了望女护士,苦笑的走出去。

    第二天中午,我走入综合医院时,昨晚那女护士见我来,忙走了过来,说道:「我带你到她病房,她已清醒了,她患的精神紧张 ,一时昏过去,我已告诉她,你的车钱还没付。」

    我将手襄的鲜花举起给她看,说道:「谢谢你!护士小姐,我 是想看看她,并不是来拿车钱的。」

    她听我这么说,脸上现出莫名奇妙的神情。我神秘的跟着她走上二楼十五号病房,那小姐正躺卧在病床上闭目养神。她忽然闻门声,张开一双黑亮的大眼睛。看见护士小姐后面跟进了个男人,十分诧异。

    「美仪小姐,这位先生来看你!」

    护士小姐说后向我身上看了看,就退出去把门关上。

    「我叫杨士荣,人家都叫我阿荣,昨晚是我送你来留院的。」

    「啊!对啦,我记起来了,我还没付你车资呢,真谢谢你抱我进来,杨先生,你先请坐吧!」

    「美仪小姐,我不是来拿车钱的!」

    「怎么可以,你还有事吗?」

    「美仪小姐,你是那里人?你的家人呢?」

    「我是香港人,但我没有家,我是……不,我不能告诉你!」她说来流出了眼泪来。

    我俯下去,转告了我母亲的意思,我说道:「单身小姐出门,病倒真可怜,你在此若没有亲人的话,不如到我们家去住吧!」我说着送上鲜花。

    她脸上现出感激的微笑,眼角挂着泪水说道:「杨先生,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获得别人的尊敬和爱惜!」

    她激动的颤抖出一双玉手来接花,不意竟握在我手背上,她想缩回,但我另只手已握着她的玉手说道:「朱小姐,对不起,你甚么时候病好出院?」

    「医生要我休息半个月,但我身体觉得很好,我想明天或者后天出院!」

    我很希望这美丽的小姐住到我家里,我说道:「对!医院开支太大了,小姐肯赏脸的话,我万分欢迎你去住!」

    「不敢当,你府上有甚么人?」

    「母亲.妹妹和我,去了是没好的招待。」

    「你很忙吧!啊!请坐在床上吧!」她想起我站在地下,双手拉着我坐到床上去。

    「是的,有时客人多,有时很闲就看书消遣。」

    「啊!那太好了,你读过中学吗?」

    「高中差半年毕业,我父亲死后就停学,开车过活。」

    「我没读过书!」她羞惭的说。

    「朱小姐,你把我当外人了!」

    「不!我也要告诉你,我已经不是一个清白女子!」

    她忽然伏在我怀中,带乞怜的泪眼望着我说道:「我是人家的养女,凭她们的好心给我念书,初中学毕业后,有一天的深更半夜,养父偷进了我的房里,强迫奸淫了我,接着供他玩弄两个月后,把我卖给酒家,白大供人抱,供摸,晚上如有客人,也得干,如没客人,被老板看上了,那更要极尽心力供他玩,前天中午,我偷跑了,他派出好多人来追寻,我一时心情紧张,就昏倒在你的车上。」

    她诉说到这里,我的眼角掉出同情的泪水。

    「你在流泪?」她呆一下又说道:「我已经欲哭无泪了!」

    「我听到心里很难过,我想将来给你报仇!」我握紧双拳说。

    「我要打死你的养父,杀死那酒家老板!」

    「杨兄!」她激动的抱着我的身体说:「我是在做梦吧!想不到这世上还有关心和尊重我的人!」

    我轻轻的抱起她的玉体,抚摸着她的发丝,轻柔的答道:「你真是个好女孩子,这是千真万确的,青天白日那来的梦呀!」

    她摇了摇头说道:「这一定是梦!」

    她迷茫的说着,吧手指伸到嘴里一咬,痛得她浑身一震,「哎呀!」一声,叫了起来。

    「宋小姐,相信了吧!并相信你另有前途的。」

    「前途?我那来的前途?我一天不操故业,一天就没饭吃。」

    「不要再作酒女了吧,我托人给你找事情做,相信其他工作你也是可以做的!」

    我怀抱着暖玉温香,慾火已渐渐升起,一只手已渐渐的移到她的大腿上面去了。

    「慢慢学也许是会的, 是要麻烦你了!」

    「我们是同病相怜,同在这个人慾横流的势力的社会生活,我们应该互相爱护才好呢!」我又含意神秘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