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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磨我已经受不了快点干我狠狠地干我吧」我没有理会她所

    想要咳嗽,可届时,发紧的喉部肌肉正好弹击在刘经理的龟头上,小小的口中塞满了阴茎,她只能发出呃呕的声线。

    催花折玉这般深喉了仅仅几下,筠筠就已经被肉棒搅鼓得小脸涨红。她泪眼婆娑,楚楚可怜,满满的阴茎塞在喉中,口水玉津被呼吸呛进气管里,不知是泪水还是鼻涕或还是口水的液体自鼻孔中流了些过来。刘经理作领导作习惯了,他可不管这些,双手依旧死死把住坐在马桶上的筠筠头部,他肥硕丑陋布满黑毛和脂肪坑的屁股越抖越快,黑色褶皱又沉重厚甸的睾丸精袋拍击在她白嫩的下巴尖上撞出了好听的啪啪声响;刘经理大口喘着粗气,满足得面目扭起,特别是当他的小弟弟猛地刮碰着筠筠牙齿和嫩舌时的奇拙感受,让他眼白甚至都有点翻起。

    筠筠就这样被他牢牢掐住后颈与头发,坐在马桶上被刘经理肏着玉口,许久许久。每一次,他的阴茎都恨不得捅进喉管里;每一次,女孩的舌头都得完整经历整根阴茎的磨过;她完整,清晰而无可逃避地体味着男人性器官的粗壮轮廓。

    「爸爸的鸡巴硬不硬?」口气中,男人对刚才筠筠流露出的不削情欲依然十分耿耿于怀。这使得他有些故意去虐她,一直磨爽玩够了才将阴茎从女孩口中拔了出来。

    堵塞不畅的喉咙终于得到了一时的松懈,吐出阳具的筠筠像溺水的人急促地呼吸,咳嗽连连干呕不止。她只感到,玉喉深处连同鼻腔里的区域都火辣辣地刺疼,太多口水被呛进鼻腔和气管里了。

    吐出鸡巴那一刻,筠筠双唇间粘着粗丝,另一端粘在龟头上,垂吊出淫靡的弧线。只见它忽然自刘经理龟头处落下,似缆线断开的吊桥,淫浆又荡回女孩胸前。整个过程中,那涎液的另一端仍连在筠筠嘴角处,乳白莹彻的粘液延沿至她下巴尖,并淋湿了女孩裸露粉红的乳尖。

    这些液体是有着一种如同藕粉般晶莹透糊的质地,它有些儿黏稠,看起来似乎像是精液。它外层透明晶莹,中心间细长的乳白色像牛奶,但这并不是筠筠被刘经理口暴了,而是口水被大肉棒反复搅鼓磨研多次之后的遗留物。这唾液,龟头分泌液,一点儿精液,甚至夹杂着筠筠泪水的混合液,在阴茎与筠筠口腔黏膜紧密的反复磨擦下,那内里间数不清的细小气泡使得它染成了浑白色,所以隔远来看它就像是淡淡的乳秽精液一般。

    已经从筠筠玉口中拔出了阴茎的刘经理此刻正半蹲在马桶前,他双手支撑着弯曲的膝盖,用一种脸对脸的高度仔细打量着已被玩得有些眼神恍惚的筠筠。

    「筠筠实话告诉爸爸,处女几时丢的?」

    筠筠并不答话,方才狂风骤雨的口交让她好难缓过气来,口腔深处那种闷闷的窒息感和呕不出来的濒界感,以及重获自由后能顺利呼吸的畅快感和解脱感,

    夹杂着喉咙中残留的男人恶心味道所带来的被玷污感;此时她只觉得又羞耻又难

    受,又听到这般挑逗,让她委屈得嘤嘤直哭。

    男人然后又这样说道,他贴着十八岁女孩瑟瑟发烫的额头,故作生气地扮演着长辈的角色。「想不到乖女儿年纪轻轻的,又生得一副这么清纯甜美的外貌,却已经就懂得了享受做爱的乐趣。是哪个禽兽教你口交的?居然吸得这么好。今天一定要让爸爸仔细检查检查,看看你是不是经常和男人肏,才会被开发得这样好。」

    说罢,刘经理更低下头去,他单膝跪地,不顾女孩细微的挣扎,双手抬起她两条雪白柔嫩的浑圆美腿向前一推,竟轻易就撑出性感的深M形,把刘经理自个儿也是一愣,真没想到小美妞身子这么柔。

    筠筠正当十八芳华,冰筋玉骨本比一般少女还要更软些,刘经理托住膝盖内侧用力一推,她胸口两团小白兔就立时被压得从大腿间挤了出来,那凸翘起的乳头像雪中梅,而饱满玉实的阴户也全暴露出来。她私处的皮肤也相当白嫩,两瓣醇美的大阴唇兴奋地鼓成杏叶型的小丘,粉粉嫩嫩,就像用年糕芈成的馒头坡,而在红晕羞涩的正中间位置,轻轻地内陷成一道细缝,那儿就是筠筠阴道的门扉。

    「筠筠你的小穴好美。」刘经理双眼瞪得鼓若牛铃,他头仅贴在一根钢笔的距离,细细欣赏着她的美穴。筠筠的小阴唇粉粉的,很浅短,像层薄薄的花瓣一样轻轻裹着柔嫩的尿道口而向下分叉,竖起的肉褶雅致得很。

    「明明…明明是恶心的东西…」筠筠泪痕未干,低声喃喃道。

    「恶心?…是指打开时么?」刘经理空出右手,用拇指食指按住筠筠阴唇轻轻一拨,顿时小穴的肉帘就张开了,筠筠屄洞内壁的嫩肉沾满了伈伈的淫液,那些粉红羞惹的小褶皱儿能带给男性极度强烈的快乐,它正如同婴儿的小嘴一样轻轻地蠕颤着,索求着。

    刚才筠筠已然失贞于刘经理了,小穴被这个肥胖的中年男人从背后压在床上刺凸了许久,后又坐在马桶上被强迫玩深喉play,所以这时她那粉红可人的小嫩穴已湿滑成溪了。那些盈盈粘稠从阴道内涌出的玉液琼浆浸满了整个会阴,滑溜溜地,甚至流进屁股沟沟那里去了。这私处那种清淡而腥骚的独特檀香正是筠筠的爱液与一丁点儿女孩尿液的混合浆,富含了美女的费洛蒙,刘经理简直是像闻了世界上最宝贵的香水一样,只听到自己吞口水的咕噜声。

    「你小穴里面真的很漂亮的好不,你莫要怀疑自己啦。」

    「才……才不是这样呢!」私处被莫名地赞美,筠筠感觉怪怪地,想不到该如何回应。但忽然间,她的声调极速拉高,从喉咙中冲出一声娇嘤,「啊!!…

    不要啊!「,并伴随着双腿试图紧紧的并拢,踢动,挣扎,她洁白的手还扯向刘经理的头发。

    「那里。额~ 啊……脏。额啊!啊!……额~ 啊!嗯啊~ 」酥痒的快感一波

    波从下体传来,筠筠只顾得上呻吟喘息了。

    原来刚才让女孩儿惊声尖叫的是刘经理突然舔来来的舌头,他的舌头贴住她的会阴就夸张地用力吮吸起来,任她怎么挣甩也躲不开。那些筠筠自认为污秽不堪的液体,都被刘经理一股脑儿地卷进口里,吞进肚中。一度,他的舌头就像是章鱼的触脚,把筠筠私处的爱液舔吃了个干净。

    「嘿嘿,不脏,不脏呢。」刘经理猥琐地在筠筠胯下嘻笑着,他舌头厚厚地在她阴唇上转出毒汁的圈圈。然后他又用舌尖轻点细搅,狡猾地将嘴唇暖暖地包住女孩的花瓣吮吸花蜜。让男人吃下自己的分泌物,那该有多么刺激呀!筠筠今天是人生中第二次被男人舔吸阴唇,上一次还是在夜店被轮奸时,而且那是短暂的,远没有今夜这般清晰而彻底;每每阴唇间酥痒的快感传来,筠筠想到刘经理贪婪地吮吸自己的淫水,竟觉得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她感到轻微而嗡嗡的耳鸣,筠筠双眼紧蹙,轻咬下唇,承受着一波波快感的侵袭。

    「那里脏……」

    刘经理也真算是色中饕鬄,随着筠筠喉咙中的一声娇哼,他竟舔向了女孩的菊花。被舔后庭花,筠筠又痒又惊,胸中羞耻到热到爆炸了。粗胖的手臂按压住女孩的剧烈挣扎,刘经理细细舔吃完筠筠菊花周围的淫水,又朝阴蒂那凑过去。

    终于,被男人咬住敏感的花蕊,筠筠春情难抑,她双手紧紧抓着刘经理的头发,私处那股燥热从麻软的后脑勺触电般传到全身,她羞耻到娇躯烧着了,斜靠在马桶上只微微发抖;这时筠筠玉脂美腿分得开开的,那对皓白的足尖难受地踮起,小猫一般收紧着肉肉的可爱玉趾,软香莲足用力蹬在马桶旁侧的墙上。

    「来,让爸爸再肏肏你。」刘经理舔够了,便从马桶上拉起双腿发软的筠筠,将她推到洗漱台前;筠筠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不停地摇着头,又哭了起来。

    「求求您,到此为止,别做了行么?」

    现在房间里灯都打开了,体内春药的效果也没有了。看着刘经理肥胖丑陋的身体,尽管被舔下体还是很舒服,可筠筠真的不想继续再和他做了。

    刘经理哪里会理睬女孩的哀求呢?他而是让筠筠撑住梳妆台,强迫她把腿分开,将性感的屁股翘起来。待摆好高度后,他就握住粗长的阴茎挺向女孩桃子般挺翘诱人的屁股中央——那欲望的核心地带磨了进去。

    龟头在筠筠两瓣被湿滑的花蜜沾染的小阴唇上磨动,肉棒那圆弧形的前端一会儿浅浅点进她阴道缝隙内,感受花瓣轻抚马眼两侧的性奋,又一会儿在筠筠尿道口那儿鼓起的可爱阴蒂上逗玩,享受她阴毛的刺刺感。

    也许是伟哥的作用,男人此刻阳具已经完全地暴涨了,它黑色粗红的茎身,竟比两根台湾香肠还长,这一定能顶进她的子宫颈;刘经理年轻的时候很瘦,他的肥胖并未影响阴茎的发育,只是年纪上来后,很难真正勃起;而现在药效穿越了时光,它又变回一挺凶器,炙热如铁,就要带着筠筠一起飞向性的极乐。

    筠筠双手撑着身体,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貌美如花却可怜兮兮。她喜欢的银色丝织连衣裙,已经变成了她柔媚细腰的点缀布条,起不到任何遮羞的作用;

    裙角被推到腰际,后颈处的系带也被男人解开,胸前的布料已被刘经理褪拉了下来,裸露出雪白的双乳。留有刘经理的牙痕的玉乳垂在空中轻轻地荡着,而粉粉的乳晕中乳尖调皮地翘了起来。筠筠低下头不愿去看镜子里的刘经理,但屁股中间最敏感的花廷内感觉确是强烈的,男人邪恶的尖端正在一下下撩动心底的情欲,酥软感从私处一股股传来,肚子里热热的,难忍的空虚感抓绕着自己。心知今晚已注定被领导侵犯,筠筠咬住下唇,眼泪落到地上,却被玉穴外传来的丝丝快感逗弄得哼咿呻吟了起来。

    管内心羞耻无比,筠筠仍能清晰地感觉到,刘经理粗长的阴茎正在慢慢进入她的身体。先是最外面敏感的阴唇被粗壮扩开,随后,男人粗长阴茎像蛇一样钻了进来,那种滚烫饱满的快乐涨感一直紧紧地推至她最深的体内。当女孩紧小的阴道被扩张时,腔内那滑腻腻的淫水叽咕叽咕地包裹在刘经理的性器上,它紧密地撑磨着筠筠敏感芮嫩的屄肉,给她带来难忘的快感,女孩开始大声呻吟。

    原来,在刘经理插入的整个过程中,筠筠的性器官都感受到了三重强烈的刺激——阴唇那里能体味到干涩的阴茎初步沾着淫水侵入体内时的摩擦,阴道左右闭合的腔肉被撑开进入时的酥涨撩人,男人粗圆的阴茎上翘成弧又正好刺激到她蜜穴上壁的G点。

    此时刘经理的阴茎已经完全爆涨到最粗最长最翘的尺寸,它把筠筠小小的肉穴塞得严严实实地,这种无比紧密肉体的契合给男女双方都带来极致的性愉悦。

    筠筠羞于去看镜子中被侵犯着的自己,低着头娇声喘着,而她满头柔卷的发丝有些从发髻中散落了出来,一缕一缕地垂在眼巴前。背后的刘经理肥胖的身躯重重贴在她赤裸的玉背上,他环着女孩纤腰,小腹死死抵在筠筠她白嫩性感的翘臀上,充满肥肉的双腿毛卷卷地贴在筠筠白皙柔滑的大腿后,顶得她差点失去了平衡。

    女孩好容易才摆正姿势,自己一双修长浑圆的玉腿绷得直直的,性趣十足的小腿肚子更是鼓出皓洁饱满的曲线;她稚嫩的十粒足趾张得老开,与可爱的足掌

    肉垫一起尽力扒着地板去维持着身体的平衡;当筠筠刚用白皙的手臂重新撑住洗

    漱台时,刘经理挺腹将长长的阴茎送进了她嫩穴最深处。

    「啊…呜啊…忽…然就……插好深,顶到这么里面来……」

    筠筠双膝并拢成内八字,白露沾精的稚嫩腿肉可爱而娇惹地一颤颤抖个不停,那双玉洁裸露的小脚踮了起来,原本撑住身体的双手也松开了。她被顶得身体像后倾,腰上银色褶皱的裙子仅仅只遮住了肚脐周围那一点位置,而筠筠脊背向后弯成C字,玉质温滑的肚脯肌肤被肋骨撑出一环环的美型;往上看去,胸前那双美乳饱满而鼓翘,是最诱人的白玉丘,而在那粉红的乳晕中间,俏皮的乳尖立得高高的,仿佛在述说着对性的渴求。刘经理顺势从后背握住她两只乳房,满满地捏在手中;他一边顶腹将阴茎送入筠筠嫩穴中最深处最害羞的禁地花房,一边还用食指去碾玩女孩敏感的乳头和神经,逗得她在他怀中乱扭着酥软的身子,用阴道紧紧夹住阴茎兴奋地收缩个不停。

    「恩…额啊…呜啊…额啊啊啊啊~」阴道内的肉蟒开始抽送了,筠筠皱起绣眉感受着刘经理性的侵袭,她粉红的小嘴微翘,在洁白的牙齿间,香舌吐出了一声声爱的旎音。

    「嗯啊…啊…筠筠你叫床的声音,真是色毙了耶。」

    假如说当阳具刚刚进入阴道时,筠筠所受的刺激已有三,那么现在刘经理的整根鸡巴完全顶进她的体内后,筠筠所感受到的难堪和兴奋则更多了两点:一来,得益于刘经理胯裆处犹如黑森林一般的阴毛丛林,在与女孩紧密结合时,那些用卷卷的阴毛制成的毛毯包裹着女性都十分敏感的阴蒂区域。二来,刘经理的阳具又粗又长,他竟能抵达女孩子宫颈的位置。尽管人体那里并没有神经元分布,但

    整个阴道中满溢而滚热的满足感、女性的幸福感、以及她肚子内(筠筠不知道那

    ⊥是子宫)传来的一波波强烈而持续的痉挛是寻常普通的鸡巴所根本无法给

    予的。

    此时的刘经理,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有轻微性功能障碍的中年人了。他从背后死死捏住筠筠翘凸滑手的肥嫩乳房,像倔地打桩机一样,猛猛地肏着后仰着美丽身段的女孩,刘经理睾丸撞击私处传来的强烈电音触得筠筠有些儿晕眩神迷。

    「求求您…别再动了啊…呜呜…额啊……身体…身…额啊…里面…恩啊…变得好…热,好奇怪。」

    筠筠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双颊臊红,娇俏的脸上那双灵魅的眼睛泛出慵惑的憨懒与迷乱,她正被男人从背后狠命地肏着,时而贝齿轻咬,时而灿舌轻吐,嘤婪的呻吟声声不止;刘经理双手架着筠筠,不让她从镜子前别开头去,他要她承认被占有的现实,便更快速地肏干起来。胯下,黑森林阴毛丛已蜜露轻沾,那肉黑色的鼓涨阴囊啪啪啪抽打在筠筠玉汁横流的羞美阴唇上,他粗野的阴茎分开花瓣拉出她一圈桃粉色的穴肉,复又重重地齐根没入,顶在她宫颈上。

    「呼啊……呜……啊啊……啊…啊」男人在身后啪啪啪地抽出,送入,筠筠觉得自己的两条腿都已经酥软到无法支撑身体了,她被顶得踮起,稚嫩的玉足仅仅只有脚趾与肉嫩前掌的一丁点儿肌肤还踏在地上。

    自失去处子身后,她屡次与男人交欢更激活了一种浑天而成的妩媚气质,显得楚楚可怜又姗姗动人,这是种稚菊朝开夕落慢慢绽开至成熟的绝美过程,是女人生命中仅会经历一次的美丽过程。

    小穴中滑腻腻的,粗长的肉棒分开阴肉,每一次都顶在女孩绽放若花的子宫上,筠筠被这极度的性快感电得脑海中阵阵空白,她双手支着台面,柔嫩可人的手指紧紧拽成拳头来扛汲刘经理的蹂躏。交配中,她只觉得眼前的景象一晃一晃的,那长长的阳具进入身体的快感与羞耻从肚子底端顺着脊椎线向脑中一波波冲来,然后又向五脏六腑潮水般衍去;她感到阴道内腔一吸一吸得,整个子宫都在叫。忽然,一波远胜于寻常快感的电流自肚脐下部,阴毛丛的上边两三厘米处的体内袭来,筠筠被酥得双腿紧缩,阴道痉挛不止,死死地钳住刘经理的阴茎,几乎都要尿了出来。

    她身体感到无上愉悦,心却沉了下去。

    因为筠筠意识到今天是危险期,根据日子算,再过几天就要来例假了。她忽然隐隐有一种直觉,刚才身体内每个细胞都狂烈悸动的极端快感,是她排卵了的征兆。今天她经历了太多,先是彻底舒畅的洗浴,然后按摩和推油,最后被下药侵犯,极端的愉悦与极端的羞耻让她子宫竟准备好了怀孕的种子。而身后,刘经理浑然不知还在肏干着,他用壮阳药扶硬的粗长阴茎根本没有半分疲倦;虽然娇喘依旧,浑身还是火热,筠筠一颗心却已变得冰凉,感到恐惧无比。

    「你先出来,带套再做好么?」洗完澡,我径直去卧室休息,妻子见我要睡,也连忙走进卧室,叫我等一下。

    她把床上的床单和毯子都换了,换下的都拿到洗衣机里。看到妻子一瘸一瘸的样子,我便想到小张把妻子抱起来,妻子害羞地趴在他怀里的样子,我心里虽然有些心疼她,但还是没有去像小张那样,去把走路不方便的妻子抱起来。

    我躺在床上又抽了一根烟,因为戒烟很久,家里已经没有烟灰缸。我看见床头柜上有一小团纸,估计是他们做爱后擦到后面不太湿的纸团,忘了收拾了。而床下的地板上,有两团大的纸团,这估计是做爱后擦的比较湿的纸团,上面有小张的精液和妻子的爱液。我把烟灰弹在床头柜上的纸团上,妻子进来看到后,脸又腾地红了,急忙用纸巾把纸团包了,扔在垃圾桶里。并拿了一只一次性杯子,装了点水放在床头柜,给我当烟灰缸。

    妻子上了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用手无聊地拂扫我的肚脐。见我一直不说话,妻子才开口打破沉闷。

    「老公,你不想说点什么吗?你这么不说话,我心里害怕。」

    「你想要我说什么?」我把烟蒂仍在了杯子里。

    「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这都是你策划的,我以为你早已经想开了。所以……」妻子斟酌了一下说,「我以为你不会在意了,我也不对,没有坚守住我的清白。你也知道,虽然你一直怂恿我跟别的男人发生点什么,我都一直坚守着,跟康勇我没有失身,跟小张,我也坚守到昨天。要不是昨天,他做的事让我感动得稀里哗啦,我也不会放弃坚守的。可能是我最近要做好事,性欲比较强,意志力就弱了。你要怪就怪我吧,你打算怎么办?」

    妻子把球扔到我这边,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当初把她推给别的男人,不就是做好了妻子跟他人通奸的打算吗?真的发生了,我却想不通,生妻子的气,这在道理上说不过去,没有担当,这不像个男人。

    我于是搂了一下妻子,仿佛在安慰妻子。「没有生你的气,只是这心里,一下接受不了。过会就好了。」

    妻子于是长舒了一口气,「我现在真有点怕了,怕这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太多的伤害,怕你嫌弃我,怕我要带着负罪感去生活。」

    妻子这样说着,我心里好受起来,妻子的担心说明她在意的还是这个家,还是这个家里的我。她不会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对家庭的观念有所改变。我不忍心她有什么负罪的感觉,真心地安慰她说:「不会的,你也别想多了,这也算是还了我一个愿,你也经历了一次处男,填补了你人生的一个缺憾。」

    妻子感动地亲了我一下,「其实也没有什么缺憾的,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让我经历一次,老公,你真是太好了,你的大度让我感到幸福,我都被你宠爱坏了。」

    「跟他在一起,你感到很开心吧?」

    「嗯。他很强壮……」妻子忽然意识到什么,住嘴,没再说下去。

    我催促她继续说,她害羞地摇摇头,「没什么可说的。」

    「你给他口交了?」

    「嗯。」

    「你主动的?」

    妻子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心里有个疑问,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你们做爱途中,去卫生间洗了一下,然后又回床上做爱,不嫌麻烦吗?」

    「啊?」妻子惊讶地看着我:「你在家呀?你都看到了?」

    「看到了,我看到你主动给他口交,主动取悦于他,我心里难受,就出去了。」

    我淡淡地说道,眼睛看着对面墙上的那盏黄灯,仿佛不是在跟妻子说话。

    「真是羞死人了,你还偷看,难受也是活该。」妻子又说:「其实跟小张做爱,跟和你做爱是一样的,我总不能像个死人吧?女人既然愿意跟男人做爱了,就会尽量去满足他,就像我会尽量满足你。」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还很兴奋,跟换了个人似的。」我的口吻里略有不满。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小张感到紧张和拘束,你进来的时候,可把他吓死了,我一个劲地安慰他,他都不敢出来见你。我把他拽出来的。」妻子笑着说。

    「搞了人家的老婆,当然紧张了。」我也笑着说。

    「什么搞不搞的,难听死了。」妻子在我的小腹上打了一下,「还不是你把人家请来,和老婆睡觉的,你还笑得出口。」

    「哎,小张走的时候,跟你说了什么?你就把内裤脱下来给他了。」我问妻子。

    妻子又羞红了脸:「他说,想要我的内裤做个纪念,我不是怕他误车,急着打发他走吗,我就脱给他了。」

    「不对,我觉得这里面好像有故事,你们那么默契。」我道出了我的感觉。

    「嗯,是有些小插曲,这两天所有的故事归结一条,那就是我跟小张做爱了,这个事实,你接受也得接受,不接受也得接受,然后我们忘了它,或者把这一页永远翻过去,谁都不准再提起,我们还像以前那样过日子。好不好,老公?」妻子向我恳求道。

    我对妻子说:「当然,我们应该把这一页永远翻过去,就像我们曾经把我的过去永远翻过去一样,但是,人都是好奇的,如果不把这个故事说出来,我会老放在心里,怎么可以忘得掉呢?」

    妻子想了一下,把我抱得更紧了,滚烫的脸紧贴住我的胸口,说道:「好吧,其实,上次小张来的时候,我有一次看见他,拿着我穿过还没洗的内裤自慰,我当时挺生气的,后来想,这小张也挺可怜的,你把他骗来,而我却不能让他如愿,那他拿我的内裤自慰一下,也算是他得到的一点补偿吧。我就对他说,阿姨不怪你,阿姨的内裤如果你喜欢,你就拿来玩。他今天要走的时候,我也不知他会提出这个难堪的要求,因为有了前面的故事,我就没有拒绝他,把内裤脱了给他。

    我怕拒绝他,他会很失望。「

    「这要求也并不算过分。」我又问:「从昨晚到今晚,你们一直在做爱吗?」

    妻子娇嗔地看了我一眼,「不回答这个行不行?老公,你真的不要放在心里,就当是过眼云烟,过了,就烟消云散了,我们还像以前那么过日子。」

    「好吧。」我有些不悦,按说这是妻子的隐私了,我不该打破砂锅问到底,该给妻子一些尊严。可是这完全把我置身事外的态度,又让我不爽,我感觉她这两天的记忆里,完全是把我排斥在外了。这是一段不属于我的秘密。

    我于是不再说什么,睡觉吧。我让妻子翻下身来,各睡各的。然而我很久没有睡着,妻子也很久没有睡着,我们就这样在床上不时地翻着身,直到天亮。

    早起,我把仅剩的草药给妻子敷上脚,叮嘱她好好在家休息,我今天哪儿吃饭都不去,回家给她做饭。然而我下班后回到家里,感觉家里的气氛有些沉闷,感觉我和妻子之间有了一些距离。我不想跟她说话,我只想自个安静地呆着,也不知想些什么。妻子感觉到了这些变化,于是老粘着我说话,而我的注意力并不集中,有时她说什么,我都不知道。有一天妻子发火了,对我说:「老顾,我们得谈一谈,我感觉我们生疏了很多,我们得找找原因,不能这样不冷不热地过日子了。」

    「什么?」我没反应过来妻子说什么。只听清了妻子说的「不能这样不冷不热地过日子了。」这一句。

    「老顾,你是不是心里还没放下,老想着我跟小张这些事?说老实话,我跟小张发生的这些,你要负很大的责任。如果不是你一直坚持我跟他发生点什么,我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我这才知道妻子在跟我说什么,我告诉妻子:「兰雪,这事我已经放下了,这件事上,我没有一点怪你的意思。只是不知道我这几天一直精神恍惚,但又好像,并不是因为这件事而起。」

    「你工作上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吗?」

    「没有。」

    「我总感觉到,这件事之后,我们之间冷淡了许多,我感觉我们之间有距离了,你感觉到没?」妻子坦率地提出了她的感觉。

    「我也感觉到了,」我说,「但是我也没找出原因,或许,原因还在我这里,我想,是不是该去看看心理医生。」

    「看心理医生?这事,好跟医生说吗?」妻子有些吃惊。

    我摇了摇头,说:「这事,确实难以启齿。那以后再说吧。」

    妻子的脚早已经好了,已经恢复了上班。这天我下班回来,吃了妻子做的饭菜,看了半小时的新闻联播,我便走进我的书房,打开电脑。我看见桌子上留有一封很长的信,是妻子打印给我的。

    我坐下来,看着妻子的信。妻子在信上写道:

    「亲爱的老公: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都是我的唯一,你是我的至爱。

    我也很着急,想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如果说,时间能够倒流,我宁愿回到从前,从来就不认识小张。可是时间不会倒流,已经发生的都已发生,我们只能面对。

    我们之间的隔阂,看不见也摸不着,这才是令人焦虑的地方。那天你说要去看心理医生,我知道这事是多么的难以启齿,但我却动了一个心眼,我去了一个心理咨询网站,注册了一个网名,把我们之间的问题跟咨询师说了,咨询师回复说,我应该将我的秘密与你分享,我们之间的距离正是源于我的秘密,只有夫妻之间没有秘密,才会没有距离。我寻思着也对,于是决定将我的秘密彻底地向你坦白。可这样的事情,从我一个女人的口中说出来,我真的非常害臊,那我就写出来吧,我怕你会笑话我,你得保证,绝不笑话我。

    好吧,从小张第一次来我们家说起。你把他骗到我们家来,结果你什么都没说,你就走了。你知道这是多么害人呀?再怎么说,人家帮你追回了20万,我们就不好怠慢人家,可是我能用自己的身子去报答他吗?我迫不得已跟他明说,说我不能答应老顾荒唐的想法。好在小张也明事理,不再抱有这种想法,我们于是相处得比较自然。那天购物回来,我一身是汗,我洗完澡后去做饭,择完菜搞卫生时,我去卫生间拿拖把,却看见小张在用我的内裤自慰,他当时吓了一条,以后很不自在。我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如果这能补偿他一下,也是可以的,所以我就对他说:阿姨并不怪你,要是这样能弥补一点你的失望,你用阿姨的内裤做什么都可以。这才缓解了他的尴尬。小张第一次来,也就发生了这点小小的插曲。

    小张第二次来,你不在家,我带他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