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起地上的衣物,看着下体仍留着的,属于床上那陌生男人的精液,
「海境」是星集市三大商业巨头之一,宫家的产业。它能够达到七星级标准, 自然是与众不同。荣致飞甫一踏入「海境」,便感受到如海一般的气息。 这里仅是入口的接客厅,四周的墙壁上便已挂满了五形六色的壳贝,最夺目 的是宽敞的接客厅正上方,墙壁上镶嵌着一颗巨大的珍珠。凡进入这处的人,都 不由自主地把目光投向这世间罕有的珍物上。 荣致飞心不在此,在示出准备好的贵宾卡牌后,匆匆地进去。 「海境」内,不但有让人就餐的酒店大厅,更有宽敞的舞厅和音乐大堂,三 者相接于海底五十米,十分豪华壮观。一般来说,这个时间段来这的,都会先到 酒店大厅里就餐,反正荣致飞所约的几个朋友仍有一段时间才到,他正好趁这时 候搜寻那年轻美女的下落。 酒店大厅十分宽敞,主面积就过万平方。荣致飞踏入这里,一眼望去,就看 到一大片餐座上坐满了人。要在这近千人中找一个人,无异是件费时间又费精力 的苦事。 这时一名侍者打扮的年轻人来到他面前,优雅地说道:「这位先生,请问您 是要就餐还是需要其它服务?」 在这七星级酒店,怎可缺少侍者侍女一类的服务员呢,这处的服务员都经过 严格培训,以为客户服务为宗旨。他们察言观色的本领已炼得炉火纯青,只要你 屁股一翘,他们就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你面前。 「哦,哦,我是和我一个朋友来就餐的,我一时间没看见她,不知你有没有 看到一位二十岁左右,穿着米色的上衣和裙子的年轻女孩?」荣致飞回过神来, 立马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 那年轻侍者随即微笑道:「我是有见到一个,长得非常漂亮,不知她是不是 您的朋友,先生不妨到贵宾厅去,我记得那女孩是在那处就餐的。」同时心中赞 叹,眼前这人无论风度举止,一看便知是那些有修养的富家公子,且又长相英俊, 连他自己看了都妒忌。与那令人惊艳的美女,倒是挺相衬的。 他若是有看到荣致飞臭骂他那两个保镖的模样,定会收回他此刻脑中的想法。 荣致飞谢过那侍者,随即往里走去。 贵宾厅位于酒店大厅的末端,与大厅处隔开,可欣赏到全方位的海底美景。 荣致飞半年前曾跟老爸来过,在就餐时刚好遇到大规模的鲨群从厅外游过,令他 印象深刻。 当他步入贵宾厅时,感受到的气氛就是比主厅要静。能到贵宾厅来的,一般 都是较富有的人,他们大多不喜喧哗,静一些是正常的。 荣致飞心跳陡然加快,他一眼便望到坐在远处的那名美女。 令他心中暗恨的是,那美女竟与一名背向这里,看起来应相当高大的男子坐 在一起就餐,且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关系非同一般。荣致飞心里暗恨不已,他 曾上过不少女人,而且大多都姿色上佳。但所有人与这年轻美女一比,全部黯然 失色,就像皓月与萤光之间的对比。 从他见到那美女的一刻开始,他就发誓一定要得到她,否则,这将是他人生 最大的缺憾。如此美女,若是在床上被别的男人凌辱,那绝对是一件他无法忍受 的事,他现在,便已经忍不住了。 冷笑一声,荣致飞打算向那年轻美女走去。忽然,他停住了脚步,一脸不可 置信地地看着从左侧进来的一对男女。 女子约二十岁上下,穿着淡黄色的丝质连衣裙,裙摆刚好遮过膝盖,露出一 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足下踏着一双同是淡黄色的高跟鞋,身形显得修长。最 令人目眩迷离的,是这美女脸上泛着矜持的微笑,动人心魄。 只见她挽着一个高大的金发男人的手臂,优雅地从众人身前走过,最后在离 荣致飞不远的一个位置上座下,对周围人群投过来的惊艳目光,视若无睹般地与 那金发男人谈笑着。 荣致飞只觉得今天是走了什么运,一连遇到两个最极品的美女。他看了看那 金发男子,赫然发觉这男人竟是安格斯集团的副总裁,心中大惊,那绝不是他所 能惹的存在。心中苦笑连连,有这家伙在,看来他今天的打算落空了。 无奈,荣致飞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点了些东西,一个人吃得索然无味。 与此同时,楚嘉儿瞪大着美眸,看着离他们不过七八个座位的文森特与宫巧 媛,忽然歪了歪小脑袋,望向于辰道:「于辰哥哥,那个……那个女孩……不是 你的未婚妻么?」 于辰忽然间有些心烦意乱,他从未想过会在这个地方遇见宫巧媛。事实上, 自他两年前重回星集市以来,他都下意识地避开与宫巧媛有关的一切。或许是他 除了报仇外,暂时不想在感情上有任何纠葛,又或许,是宫巧媛的冷漠绝情伤了 他的心,让他不愿再面对这个以往的恋人。 然而此刻,当看见宫巧媛与那安格斯集团副总裁此刻的暧昧举动,他烦躁了。 宫楚媛是否和那文森特有了亲密关系,他无从得知,只知道他心中十分不舒服。 楚嘉儿一眼看出了于辰此刻的心乱,一只柔嫩温婉的小手轻轻地抓紧他的手, 向他甜甜一笑道:「于辰哥哥,不要难过,那女人不要你,是她笨。嘉儿会陪你 的。」 或许是被楚嘉儿这单纯而略显天真的话感动了,于辰像想通了什么,轻吁了 一口气,拍拍她白皙的手背道:「放心吧,我没事。」 楚嘉儿忽然绽放了一个迷人的微笑,犹如万物复苏,天地间第一朵绽放的花 朵,让人目迷五色。就连一向对女色冷淡的于辰,也不禁看呆了眼。 「于辰哥哥要,你的样子好色。」 于辰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尴尬无比,这模样又惹起楚嘉儿一阵娇笑。而此时, 周围望向这处的一众男人,也都看得双目发直,回不过神来。片刻后,刚才略显 寂静的海底餐厅,忽然响起了不少女人的冷哼声,以及男人吃痛,倒吸冷气的声 音。 文森特双目骤然升起一片炽热,随即不着痕迹地隐去,就连坐在他对面的宫 巧媛都没有发觉。 他震惊了! 当他第一眼见到宫巧媛时,发觉她竟是世间少胡的念能力者时,他就下决心 一定要得到她。当经过较深的接触,文森特发现,宫巧媛的念能力等级,极有可 能在四级以上,他惊呆了。 随后就是不可抑制的狂喜,四级念能力者,那已经是念能力者中的高手了。 四级念能力者,已经开始脱离正常人的范畴,拥有不可思议的超能力。普通人在 他们眼中,是蚂蚁一般的存在。哪怕是富豪权贵,遇上他们也必须客客气气。 宫巧媛竟然是四级念能力者,这是文森特料所未及的事。这种等级,就是文 森特也必须客气对待,不能丝毫用强。 文森特也根本没有用强的打算,他是什么人,现任安格斯集团的副总裁,不 用多久就是总裁了。四级念能力者虽然稀有,但还不至于让文森特畏惧的地步。 让他感到兴奋的,是文森特从身到心,彻底征服这高贵的美女的过程。 四级念能力者眼高于项,像宫巧媛这种罕有的绝世美女,就是富豪权贵她也 绝不稀罕。文森特曾上过一名高傲的女性二级念能力者,那种征服的快感,动人 的滋味至今他仍回味无穷。所以对于宫巧媛,他不但要人,连心也要一同夺来。 此刻,让他感到震惊的是,像宫巧媛这般高贵的美女,今夜他竟又见到了一 个。等级,至少也在三级以上。哦不,还有那个坐在一起的男的,也同样是念能 力者。 噢,上帝,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三级念能力者,这个等级就是拿着最新款 的激光枪指着,也不会畏惧。若非文森特有着特殊的本领,还真察觉不出。 不过文森特并没有多看那陌生美女,他是个聪明人,明白追求一个女人的同 时,最忌对其他女人有暧昧举动。更何况,追求宫巧媛这等高贵的美女,不是一 夕一朝的事,这种时候怎可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 忽然,他感觉到对面的宫巧媛娇躯轻轻一震,讶然道:「巧媛,你怎么啦?」 早已下定决心要追索宫巧媛的文森特,自然得先在称呼上下功夫。 文森特的直觉告诉他,宫巧媛刚才定是望见那陌生美女同座的男人,才会这 样失态。他眼中闪过异色,那男人定与宫巧媛有什么关系。未知的关系是最可怕 的,他已经在心里盘算,要不要把这男人从世界上抹去,免节外生枝。 宫巧媛眼中闪过复杂之色,随即轻轻摇头道:「我没事,文森特先生。」 宫巧媛也没有想到,会在自家的产业「海境」遇到于辰,虽然他没有转过身, 但那种从心底抹不去的熟悉感,是他不会有错。 文森特感觉到宫巧媛的情绪有点奇怪,于是暗地里猜测起她跟那男人的关系。 这时耳边传来宫巧媛如莺的声音:「文森特先生,您是第一次来海境吧,有没有 兴趣跟巧媛一起到音乐厅里,欣赏尤因大师的最新作品呢?」 文森特回过神来,见到宫巧媛神色如常,一脸微笑,于是笑着说道:「可是 钢琴大师尤因?我可是他的忠实听众呢。」 宫巧媛泛起迷人的微笑:「既是如此,就由巧媛作一回领路人吧。」 当两人离开时,于辰暗松了一口气。他实在不愿看到宫巧媛,与那男人一同 出现在他眼前。 这时楚嘉儿满意地拍了拍小肚子,说道:「吃六分饱就行啦,我怕胖。于辰 哥哥也吃饱了吧,陪我到舞厅跳个舞好吗?」 面对此刻一脸希冀的楚嘉儿,于辰当然不会拒绝。只是,他面有难色地说道: 「可是我从来没跳过舞,根本不会。」 楚嘉儿露出一个可爱的微笑:「没关系,我教你。」 于辰无奈点头。 舞厅的面积与音乐厅差不多,可容纳上千人。但与酒店大厅比起来,则要小 多了。当于辰与楚嘉儿来到这儿时,就看到许多人已经下场,男女一对,在场上 翩翩起舞。 四周的海水由材质完全透明,硬度极强的化学玻璃窗阻挡着,海水的波影从 四周透进,夹合着场内橘黄的灯光,立体感十足。 楚嘉儿便迫不及待地拉着于辰下场。 米色的节裙随着楚嘉儿的舞动,如波浪一般,露出裙下一对包裹着超薄肉色 丝袜的美腿,在橘黄色的舞台灯照耀下,闪光着迷人的光泽。在这一刻,周围一 切投射到楚嘉儿身上的视线,如同被定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楚嘉儿的舞,显得十分轻松随意,她曼妙的腰肢,如水蛇一样柔软。相比起 来,于辰已经是满头大汗,他虽然已经很用心地跟随着楚嘉儿的脚步,但依旧显 得生硬。 楚嘉儿掩嘴轻笑:「我的于辰哥哥,你好笨,快把我的高跟鞋踩坏了。为免 你出丑得太厉害,我们还是跳个简单点的吧。」说罢,她拉过于辰的手,放在自 己的腰间。 这时,说一句很经典的,若是眼睛可以杀人,恐怕于辰会被漫天的杀人眼光 吞没。 就在于辰跳得越来越顺时,一把不合时谊的声音在两人身边响起:「这位美 丽的小姐,不知在下有否荣幸,请小姐与我共舞一曲呢?」 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下脚步,望向身后。只见一个头发擦得光滑油亮的英俊男 子,正目光灼灼地望着于辰身旁的楚嘉儿。对于于辰,他自动地忽略掉。 楚嘉儿简单地一句话,立时让对方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不跳,我只和于辰 哥哥跳。」 英俊男子显然没预料到自己会被拒绝,一时间下不了台,脸色阴沉得快滴出 水来。这时,于辰和楚嘉儿看到,英俊男子的身后走来了四五个打扮一看,便知 是富家子弟的年轻人。 「嘿,这位小姐,你可知你拒绝的是谁么?这位可是星集市市政长的大公子, 不就是跳个舞么,这位美丽的小姐你可要考虑清楚哦?」 「别人可是想,都没这个机会呢,这位小姐应该是个聪明人吧。」 「嘿嘿,如果小姐不答应,当然不会有任何问题。但你身旁的这位男伴,可 就难说罗,哈哈哈……」 一瞬间,楚嘉儿俏脸便沉了下来。 不远处的荣致飞知道,该他出马了。 「嘿,我道是谁这么嚣张,原来是陈佳大少。怎么?想在海境里生事,陈少 的后台可真硬呀。」 听到这声音,包括陈佳在内,那几个富豪子弟无不脸色微变。陈佳更是眯着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荣致飞,道:「怎么,荣少想跟我过不去?」 两人针峰相对,一开口就毫不留情,显然早就相识,双方关系一看便知坏得 要命。 荣致飞强压下内心的怒意,这陈佳身为市政长的儿子,平日里欺男霸女,现 在更想把主意打到他心目中的女神身上去,他如何不怒。荣致飞冷笑道:「滚吧, 别让你们几张臭脸,玷污了这位美丽女士的眼睛。」 陈佳几人平日里横行惯了,哪受得住荣致飞的挑衅。几人顿时脸色大变,目 光不善地盯着荣致飞。而陈佳,脸上乌云密布,身旁的几人蠢蠢欲动,只要陈佳 一有表示,他们会立刻给眼前这可恶的家伙好看。 性格直率的楚嘉儿,看到这几个讨人厌的家伙过来打扰她,气哼哼的她,原 本是想直接把他们骂跑的。当看到身旁的于辰神色一冷,突然间又出现了个「护 花使者」,顿时一脸兴奋拉住了于辰,悄悄对他说:「有好戏看了。」让原本想 出手的于辰,哭笑不得。 他可是非常清楚,楚嘉儿表面上看似文静的淑女,实际上却是个性格相当外 向的女孩子,惹火了她,就连于辰,都要跑路。所以他才会打算自己出手,最起 码他下手有分寸。若让楚嘉儿动起手来,这几人恐怕要废了。 这时,那陈佳冷笑了一声:「哟,荣少竟想当护花使者?你想当,可得问问 人家愿不愿意呢。」 未等及荣致飞回答,楚嘉儿已经开口了:「哼,我才不用任何人当护花使者, 都给我滚开,好好的雅兴都让你们破坏了。」 此话一出,前方的荣致飞脸色顿时变得十分精彩,而陈佳等人更是「哈哈」 大笑声来。 荣致飞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好一会,他才叹了一口气,没有回头,径直往 舞厅入口处走去。 「怎么?我们的护花使者先生遭到拒绝,竟是一付斗败公鸡的模样,刚才的 气魄哪去了?哈哈哈……」虽是同样被拒,但心情却颇爽的陈佳,不由大声讽刺 起来。 蓦地,荣致飞回过头来,阴寒的杀气,经念力催动,如极地狂风一般朝着陈 佳等几个席卷而去。陈佳几人只感到如坠冰窖,刺骨的寒意从皮肤周身往身体里 钻,一时间个个脸色剧变,骇得说不出话来。 于辰瞳孔一缩,念能力者。 一旁的楚嘉儿美目一亮,像是首次见到荣致飞一样,对他上下打量起来。同 时嘴角微微一扬,像是想起了什么高兴的事。 荣致飞如冰芒一般的目光,扫射了陈佳几人数眼,随后头也不回地离开。 到此,陈佳几人,都再没有兴趣留在这处,先后从舞厅离开。没有人打扰, 楚嘉儿随后心情大好地与于辰跳了几支舞,这时于辰的通讯器却响了。 「于辰哥哥,怎么啦?」 看到脸色突然变得十分凝重的于辰,楚嘉儿感到十分不解。 于辰呼出一口气,歉然道:「抱歉,嘉儿,不能陪你了。组织里有紧急事务, 需要我去处理。」 楚嘉儿顿时嘟囔着可爱的小嘴,不满地说道:「你才陪我没多久呢。」她随 后想起了什么,道:「不过,任务也很重要,你先去吧,我待会也有事情要做。」 于辰应道:「嗯,那我先走了。」他并不担心楚嘉儿,她的实力不下于他, 她不去惹别人,别人就该烧高香了,于辰是绝不用去担心她的。 待于辰走后,楚嘉儿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一黯,随后又咬咬牙,像下定了 什么决心。她眼中骤然亮起一丝细不可察的紫芒,轻轻一笑:「还没走,那更好。」 荣致飞从未感到如此窝囊过,以他的实力,就是要在那男人的面前,把那年 轻美女强抢过来,都不是难事。但是,不知怎的,他十分不希望,在那美女面前 留下坏印象,哪怕一丝。虽然,他给那美女的印象此时已经坏透了。 他坐在海境里最大的酒厅柜台上,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这处最烈的酒。他感觉 到,他对那美女是一见钟情了。这不同于他以前所遇见的其他女人,而是想从身 到心,彻底拥有的强烈感情,而非只想得到那美女的身体。 「这位先生,能请我喝一杯么?」一把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荣致飞忽地 浑身一震,他呆呆地看着身后,正泛着醉人微笑的楚嘉儿。 周围的客人显然也被楚嘉儿惊人的美丽所慑,几乎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投在她 的身上,转移不开。 「怎么?不愿意?」 荣致飞这才回过神来,慌忙道:「哦……哦,不,愿意,愿意。」他连忙拉 开椅子,亲自为楚嘉儿倒满一杯。 楚嘉儿没有坐下的意思,她一双白皙柔嫩的手轻轻拿起透明的高脚酒杯,一 口将杯中的酒喝了下去。荣致飞这才想起,杯里的酒是全海境最烈的,他怎犯了 这么低级的错误,眼前这娇滴滴的美女,怎看也不似能喝酒的人。 「呃……这位小姐……不知,不知找我有什么事呢?」直至此刻,荣致飞依 然有发梦的感觉,他怎也想不出,这年轻美女来找他的理由。他可是十分深刻地 刻,刚才这美女拒绝他时的语气,是何等坚决而不屑。 楚嘉儿嘴角含着一微笑,轻轻说道:「算是刚才冒犯了你,赔罪吧。」 荣致飞愕然以对。 楚嘉儿看到他这副模样,不禁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道:「如果这还不够, 那嘉儿在海境的A07套房里等你,来不来,你自愿。」 说罢,不等荣致飞回应,便踩着高跟鞋,在一众男人垂涎的眼神中,飘然离 去。荣致飞呆呆地坐在原位,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他抓起桌上的 酒,狠狠喝了一大口,接着便往海境的套房区走去。 ………… 于辰驾着梭车一路飞奔,只花了五分钟便来到组织总部。踏入组织的最高一 层会议室时,会场气氛严肃。 「发生什么事?」所有所有人一脸凝重,于辰疑惑地开口道。 坐在首位上的赵龙一脸沉思,他没有回答,只是在桌台前按了一下,于辰的 面前随即浮现出巨大的全息影像,只看了一眼,于辰脸色大变。 ………… 床头上的灯盏散发着柔和的灯光,落地的透明钢化玻璃外,是清澈的海水。 在这全由水包容的小天地里,正是海境所建造的八十八间豪华海底套间。 此刻在A07豪华套间里,晚间新闻的播放声音清晰可闻,隐约间,却还可 听到似是男人的喘气声,与女人的娇喘声。 卧室里,干净平滑的纹理石地面上,散落着男人的衬衣与衬裤,皮鞋和一条 男士内裤。而卧室大床的床下,则散落着一对白色的高跟鞋,以及米色的节裙、 针织式毛衣、白色的抹胸,及一条丝质的女性内裤。 大床上,两道身影正作激烈的缠绵。 「嗯……嗯……啊……」楚嘉儿此刻浑身赤裸,惊心动魄的俏脸上,泛起一 片红晕。除了双腿上的超薄肉色丝袜,她身上的一切衣物已被脱得精光,随着她 身上的男人一次挺动,吐气如兰的小嘴中,不断发出动人的娇呤。 荣致飞看着身下的楚嘉儿,在自己的抽插中,一阵阵呻吟,男性的自豪感得 到最大程度的满足。他感觉就像在做梦,这等绝世美女,是他从来都不敢想像的, 如今却在他跨下欢转娇呤,如何能不让他兴奋异常。 楚嘉儿洁白的额头上微见细汗,俏脸通红,双目迷离,可见她正处在男女性 爱中的欢乐中。荣致飞浑然没发觉,他此刻双目通红,满头大汗。 他在一次急烈的冲刺后,直让身下的楚嘉儿发出今夜以来最激烈的呻吟后, 才缓缓把下身的阳具抽了出来。 他看着暴满青筋的阳具,硕大的龟头呈现着兴奋的紫红色,既感到极度满足, 又有点意外。直至此刻,他已经连续与楚嘉儿做了一个小时的爱,按照平日的状 况,早该射精了。可是现在他的肉棒依然呈强烈兴奋状态,让荣致飞有种直觉, 他似可以一直这样干下去。 身下的美人儿开始扭动腰肢了,荣致飞双目兴奋地看着楚嘉儿不住扭动,左 手轻轻一按,把翘首以待的肉棒往下一压,轻轻地把硕大的龟头,抵到楚嘉儿的 牝穴口处。 腰部一挺,早已沾满蜜汁的肉棒,柔顺地滑进了楚嘉儿的牝穴内。楚嘉儿顿 时又是一声满足的呻吟,荣致飞一阵兴奋,便开始新一轮的激烈冲刺。 随着荣致飞抽插的加速,他的阳具带起越来越多的汁液,而楚嘉儿坚挺而雪 白的娇乳,则随着荣致飞的动作,前后不住的晃动,两点动人心魄的殷红,在雪 白的嫩乳上显得格外耀眼。 荣致飞禁不住眼前的诱惑,暂时停下身下的动作,把上身往前一倾,张口含 住那右乳一颗殷红的葡萄。同时右手离开了楚嘉儿柔软的腰肢,往前覆上她的右 乳,不住在上面变化各种形状,嘴中则吸吮不停。 太动人了! 荣致飞真想赞美世上不存在的上帝,把这动人心菲的美女,送到他身下,任 他凌辱。想起刚才,荣致飞恍如隔世。 当楚嘉儿在酒厅里离开后,荣致飞回过神时,想也不想地来到了这里。他不 明白楚嘉儿所在这等他,是不是骗人,他只知道,就是这可能性很大,他也不能 白白放过这机会。如此动人的美女,一旦错过,将永不能回头,所以,他来了。 而且,事情的发展,出乎了荣致飞的意料。 当他来到这美女的豪华套间时,发觉门未上锁,他轻易地走了进来。那名叫 嘉儿的美女正坐在一张白色的沙发椅上,似在看着晚间新闻。米色节裙下,一对 修长而性感的又腿盘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摇晃着。足下的白色高跟鞋只套在 这动人美女的足尖上,白里透红的足后跟,到弯曲的足背处,在超薄肉色丝袜的 覆裹下,呈现出迷人的弧线。 楚嘉儿先是向他绽放了一个微笑,接着说了一句荣致飞不敢相信的话:「你 想怎么对待嘉儿,就怎么对待吧。」荣致飞不再犹豫,把一切束缚丢到九天之外, 与这青春动人的美女,水乳交融在一起。 此时,看着身下的楚嘉儿,因他的抽动而俏脸愈发通红,荣致飞只感到神魂 飞荡。他忽然把楚嘉儿的双腿曲起,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边抽插,一边望着 自己粗大黝黑的肉棒,在楚嘉儿嫩红的牝穴处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白色的汁液, 脸上愈发兴奋。 「啊……啊……嗯……」楚嘉儿只感到荣致平粗大的阳具,每一次进入她的 身体,都会给她带来强烈的饱满感,而每一次抽出时,下身都会一阵空虚,她只 想让身上的男人快点进来,满足她此刻强烈的需求。 「呼……呼……」荣致平连续而快速地抽动了数十次,只插得身下的楚嘉儿 娇吟连连,才喘着粗气,道:「啊……宝贝,换个姿势,我想骑你。」 闻言,楚嘉儿因剧烈快感而眯着的美眸,忽然睁开,双目中陡然闪过寒冽无 比的杀机,但转瞬却逝,正沉浸在征服快感中的荣致飞,完全没有发觉。 荣致平不由分说地抽出黝黑粗大的阳具,把身下的楚嘉儿扶转过身,并霸道 地压了压低楚嘉儿的上身,把她圆润的翘臀扶高,随后一只手扶着坚硬的肉棒, 寻找着楚嘉儿那幽幽的蜜穴。 「啪」的一轻声,荣致飞下身一挺,粗大的阳具顺利地进入了楚嘉儿体内。 而这一动作,让楚嘉儿嘤咛一声,娇躯一颤,柔顺的秀发散到了背部。 荣致飞满足地抹开盘散在楚嘉儿背上的乌黑头发,望着她极具曲线感的白皙 背部,一边挺动间,荣致飞凑下了头,在楚嘉儿光滑洁白的背部上,留下了十多 个深深地吻痕。 「啊……哈……嗯……」荣致飞快速而具力量的抽插,让楚嘉儿一连间,呻 吟的音字不断改变。忽然间,她柔挺的胸部被一双大手覆盖住,立时知道身后这 家伙又色欲上涨,来个前后夹攻。 荣致飞感受着胯下阳具,被一片温暖润滑包裹的快感,手中抓着一对柔嫩的 双乳,那种滑嫩的快感,又是另一番动人的享受。看着身下的楚嘉儿已经被他完 全征服,荣致飞的征服欲达到空前的高度。 把玩了好一会,荣致飞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楚嘉儿的椒乳。一边挺动,一边抚 了抚楚嘉儿同样圆挺的臀部,忽然「啪」的一声脆响,荣致飞一双大手迅快地对 准胯间的臀部,拍了下去。 荣致飞肆意享受着,浑然没有发觉,他每一次抽动,手掌同时落下时,楚嘉 儿原本迷离的双目中,就会升起凛冽的寒意。而动人的呻吟,也小声许多。荣致 飞紧紧抓着楚嘉儿的腰部,作了近百次迅快而暴力的冲刺,接着站了起来,像骑 马一般半蹲着,双腿分跨在楚嘉儿左右两侧,一只手扶了扶阳具,当交合进去后, 荣致飞像骑马一般,把身下的楚嘉儿骑得呻吟不止。 这个动作最能让男人感到征服女人的满足感,荣致飞当然不例外。他曾发誓, 要把这美女全身由上到下,都成为他的人。心中一动,他忽然把阳具抽了出来, 把娇喘吁吁的楚嘉儿反过身来。 他扳过楚嘉儿两条仍穿着丝袜的长腿,把她的双腿吊了起来,下身一边滑进 楚嘉儿湿润的牝穴,双手则抚上这动人美女,这对堪称完美的丝足。 楚嘉儿所穿的丝袜十分高档,属于天然冰丝系列。荣致飞抚上时,仍能感受 到些许冰凉。楚嘉儿的足心红嫩,从足背至大腿处,弧线惊人。如青葱般的嫩白 脚趾,薄薄的肉色丝袜,阻挡不住其中的惊人魅力。荣致飞御女无数,从未见过 这般完美的双足,他不禁赞叹:「这双脚简直是上天的杰作。」 楚嘉儿双目迷离,俏脸泛着红晕,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直到荣致飞停下来 欣赏她的美足时,她才得以喘息。楚嘉儿内心恨意更甚一分,脸上却泛起微笑, 以充满媚惑的声音说道:「喜欢么?我的全身,还有这双脚今夜就是你的,你想 怎么弄,嘉儿全听你的。」 楚嘉儿充满诱惑性的话音,让荣致飞仍插在她体内的阳具跳了跳,他赞叹地 摸着楚嘉儿的足心,把舌头往包裹着丝袜的嫩趾上卷去。 隔着略显冰凉的肉色丝袜,荣致飞贪婪地吮吸着楚嘉儿的小巧脚姆指。性感 的小脚上,少女特有的肉香让荣致飞如痴如醉。舔了没几下,本就超薄的丝袜变 得更加透明,楚嘉儿五根小巧的脚趾并拢在一起,随着他的开始抽动,嫩白的脚 趾显得有点颤抖,这分外刺激着荣致飞高昂的性欲。 楚嘉儿看着身上的男人,在她的左小腿处亲吻着,一脸迷醉的模样,她的恨 意终于快到达顶峰。她知道,这一切就要结束了。 「吻我……」 楚嘉儿忽然开口,让荣致飞把目光投向她的俏脸处。只见楚嘉儿眼波微荡, 嘴角含春,显然已快到达欢乐的极致。荣致飞只感到,征服身下这美女,实是他 一生来最值得骄傲的一件事。 荣致飞扳起楚嘉儿的双腿,将两条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让她下身抬高, 荣致飞硬挺的阳具不需扶动,轻轻松松地顺着早已泛滥的牝穴,插了进去。楚嘉 儿只来得及呻吟一声,一张小嘴就被荣致飞吻了下去。 「唔……唔……」由于双嘴被封,楚嘉儿的呻吟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唔唔」 声,楚嘉儿如兰的鼻息不断钻入荣致飞鼻内,他下身挺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啪 啪啪」的交合之声,不绝于耳。楚嘉儿架在荣致飞肩膀上的丝袜美足,随着荣致 飞的插动,在他的头部两侧不序晃动。 楚嘉儿违心地与荣致飞作唇舌交缠,任由对方吸吮自己口中的甘涎,惟有这 样,她才会对这占有了自己身体的陌生男子,产生强烈的恨意。 当自己胸前的一对椒乳又落入这陌生男子的手中,被扯得变幻出各种羞人形 状时,楚嘉儿对他的恨意,终于达到最顶峰。 突然间,本就作剧烈抽插的荣致飞,感到胯下的阳具忽然间变得更硬,快感 也呈几何递增,几欲快达到射精的程度。他大吃一惊,随即被剧烈的快感冲昏了 理智。 他双目通红,像野兽般喘着粗气,胯下一根黝黑的阳具,以超激烈的速度, 直插得楚嘉儿喘不过气。他覆在楚嘉儿双乳上的手,在剧烈的快感冲击中,用力 地揉搓着楚嘉儿,让人看着生怕他会把这对美乳揉爆。 荣致飞仅存的一丁点理智告诉他,再这样插下去,会出问题的。但胯下的牝 穴此刻像会吸吮一般,每次他插进去,拔出来时,牝穴就像张吸力极强的小嘴, 把他残存的理智吸得一干二净,只想就这样一直插下去,直插到他不能动为止。 楚嘉儿此时睁着双眼,双眼中紫芒大盛,配合着脸上醉人的红晕,动人的呻 吟,感觉分外妖异。她的小嘴依然与身上的男人交缠着,此时此刻,身处极欲境 地的她,对于这男人的口水,她也不会拒绝。 「啊……啊……嗯……」 楚嘉儿架在荣致飞肩头上,随着抽插而晃动的一只白嫩脚丫,忽然一阵颤抖, 薄薄的丝袜内,可清晰地看见楚嘉儿的十只小脚趾,此时蜷曲在一起。而在他身 上的荣致飞,忽然发出了一声低吼,阳具在楚嘉儿体内的抽插的速度,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速。 荣致飞的低吼声,与楚嘉儿急促的娇呤声,交杂在一起。两人的下身,此片 一片泛滥。 蓦地,荣致飞一声发喊,全身不断地剧烈颤抖,一双大手,死死地抓着身下 的一对美乳。在他身下的楚嘉儿,则浑身一阵痉挛,随即眼中紫芒更盛,全身一 动也不动。 楚嘉儿身上的荣致飞,足足颤抖了三四分钟,然后像死人般瘫在楚嘉儿身上。 过了近两个小时,楚嘉儿才醒转过来。 她厌恶推开了身上的男人,看着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又望了望这刚与她作最 亲密接触的男人,嘴角泛起冰冷得令人心悸的笑容:「蠢男人,这世界上除了于 辰哥哥,没一个男人是好东西。」 她轻轻娇喘着下了床。 身上仍残留着与那男人大战的痕迹,特别是胸前的椒乳上,通红的抓印十分 明显。楚嘉儿执起地上的衣物,看着下体仍留着的,属于床上那陌生男人的精液, 楚嘉儿皱了皱秀眉,拿了些纸巾擦干,接着才把床下的衣服裙子穿好。 目的已达到,接下来的几天她必须好好吸收这些获取来的精元,现在,她片 刻都不想留在这地方。 荣致飞足足到第三天才醒来,浑身疲倦欲死,提不起一丝力气。他双眼通红, 看着空荡荡的大床,想爬起来,却连抬起手都艰难无比。他艰难地爬了一会,忽 然「砰」一声,却掉到了地上,昏迷了过去。逃窜回卧室的皮皮,用屁股顶着房门喘气儿,除了几道老虎的爪痕以外,倒 也没有严重的损伤,算得上是不幸中的大幸了!身后门外的程小月,兀自还不肯 罢休,拿脚直踹房门,叫嚣:「开门,小王八蛋你给我开开门……」 我是小王八蛋,那妈妈可是连她自己也一块骂了!照这么算,爸爸岂不是变 成了王八!奶奶的,真是乱到一团糟,妈妈说得倒是没错,她给我爸爸戴了顶绿 帽子,不过这绿帽子却是我和妈妈合伙给他老人家戴上去的,真是对不住啊对不 住,唉,他老人家如果知道有今天,多半在我一生下来就把我塞进马桶淹死了! 肚子里乱七八糟想着,侧耳细听外面的响动,程小月还在客厅里走动,看来一定 在找钥匙准备来攻打了。 反锁了房门,仍旧不大放心,又拖了桌子去把房门顶住,才坐在桌子上对外 面叫:「妈妈大人您不用费心找钥匙了,我挨了您二十几巴掌十几脚兼若干剥皮 爪,早已经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不用你再收拾今晚也要重伤不治而亡了!哈哈, 要是明天我还活着,那是我福星高照命不该绝,你可不能又翻旧账,这个就真是 耍赖了!」 没听到外面回话,过了一会,果然有钥匙扭动开锁的声音。陈皮皮对着那扇 门摊了摊手掌:「妈妈果然够笨,也不知道你怎么能生出我这么聪明的儿子?看 来多半我不是你亲生的。妈妈,你再继续骚扰我,我可就不堪侮辱去窗户跳楼自 杀啦!」 外面突然没了响声,再过一会儿,还是寂静无比,倒像是真的就此罢手了。 陈皮皮也是大感意外,依照妈妈的脾性,绝不可能善罢甘休,要是她老人家肯相 信自己会跳楼,真的害怕了不敢再追杀,那是打死他也不肯相信的!低头沉思了 片刻,终于恍然大悟:她自然是故布疑阵,引诱我开门探听虚实,然后打我一个 出其不意措手不及,嘿嘿,这招数用得烂了,我会上当才怪。 当下去床上躺了,头枕双臂,翘腿晃脚,盘算:今晚妈妈对我先是和颜悦色 循循诱导,是要我死了对她的窥窃之心,见我不肯,她就老羞成怒。为什么她这 么害怕我纠缠她上床呢?啊!以前她高高在上,对我呵斥指使惯了,突然换成了 我在上面,嗯嗯,难免会不大习惯,要是将来我和她继续纠缠不清,隔三岔五床 上床下的,她当然就没法像以前那样管教我了,恐怕倒是我有机会在床上「管教 管教」一下她了……哈哈,这个这个……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儿,只要收服了 妈妈,今后自然的万事大吉天下太平,我的幸福日子就来了! 我要泡妈妈! 这个念头一涌上来,顿时脑子一片雪亮,似乎看到了光明前途无限,一时间 大是振奋,兴奋到直搓双手——这个计划很有搞头儿!要是真能搞成功,我陈皮 皮就发了!不但家庭地位可以扶摇直上九万里,其中还有妈妈的这个福利……想 想难免要口水飞溅垂涎三尺了! 这一夜,淫窝中的皮皮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泡上了妈妈。程小 月终于变得低眉顺眼神态谦恭,早起还拿了要换的衣服来伺候他起床,皮皮威严 地挥挥手,说今天老子不上学。小月就问为什么?皮皮说:昨晚你伺候得不爽。 小月慌忙连连道歉,表示都怪自己,虽然一晚上九次让她鸭梨很大,但这不能当 借口,说今晚一定要悉心侍寝,保证不让他失望云云。陈皮皮摸了程妈妈的屁股 一把,说哈哈哈你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今天罚你用咪咪给我按摩。程小月毕恭 毕敬惟命是从,对其于自己身体上下其手流氓揩油的行为亦是敢怒而不敢言。陈 皮皮意气风发小人得志,又哈哈哈地大笑了三声,把自己从梦里笑醒了过来。 醒来后仍旧乐不可支,嘴巴已经快要咧到耳根。用一根手指挤去了笑出来的 眼泪,兀自悠然神往!直到目光下扫才发现老二已经高高翘起,将内裤顶了个帐 篷,大有跃跃欲试的劲头儿。扯开裤口往里看了一眼,给了那眦目的小东西一个 微笑的嘉奖,自言自语:我撒完尿要是你还硬着,我就去夜闯寝室强奸妈妈…… 也不知道几点了,看窗外倒是漆黑一片,风吹鬼叫也没有一声。翻身爬下床 来,赤着脚就去开门,见那张桌子还顶着门,丝毫没有动过的意思,料想妈妈是 真的没有再来骚扰了。拍了拍桌面,感慨无比:「桌子啊桌子,你历次辛苦帮我 镇守房门,可谓劳苦功高,现在好了,我终于想到对付妈妈的办法,你也终于苦 尽甘来,以后不用被拖来拖去两处奔忙了。」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去厕所放了尿,想到将来终有一日能制妈妈于床上,难 免心花怒放,这泡尿也撒得全身舒泰酣畅淋漓。回转经过茶几边,猛然瞧见沙发 上黑乎乎好像有条影子,疑惑了一下,就走过去看。直到脸贴近了,才发现那竟 然是妈妈!登时被吓得一声怪叫,条件反射地跳起三尺高,不等落地,就已经撒 腿逃窜了。 等跑到了卧室门口,却听身后没有一点响动,似乎程小月并没有被惊醒。抹 了把额头的冷汗,大着胆子去摸开关亮灯。 只见妈妈歪着身体坐在沙发上,睡得正香,一条腿蜷曲着,另一条腿舒展地 伸开,裙摆被那条蜷着的腿支起来,露出一大片腿内侧的粉肉。这姿势睡觉虽然 未必舒服,但看上去却凹凸尽显,该肥的地方肥硕,该瘦的部位窈窕,把个万种 的风情展露无疑!妖娆妩媚勾魂夺魄,秒杀世间一切雄性物种! 陈皮皮当然不是革命烈士,柳下惠那样的事坚决不干的,随便给个有屁股有 胸的女人都会毫不犹豫当汉奸!况且刚才还在床上淫想连篇不能自已。现在让他 看到这样一幅场景,分明是在锅炉里倒汽油了!隐藏在裤衩里的鸡鸡以迅雷不及 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勃起,连肚皮上的松紧带都给顶得开了岔儿。要是这沙发上 面换了其他任何一个女人,他必然先要来一招饿虎扑食,接着一招黑虎掏乳,然 后使出毕生绝技——黑狗舔屎三十六招,敌人还不连渣儿都不剩了?很可惜程小 月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虽然睡意正酣,却杀气不减,甜美悠然的面具背后, 着实隐藏了凶恶狰狞无限,积威之下无勇士,像陈皮皮这种贪生怕死之辈,借给 他一个孙悟空的胆子凤姐的脸皮,他还得用屁股想一想会有多么庞大的后果! 但这机会实在是太好了!倘若不趁机揩点儿油水委实可谓暴殄天物。正所谓 黄狗遇刺猬——放又不甘心,吃又吃不得。我们的陈皮皮只好蹲在距离美人儿身 前一点五米处天人交战了。苦思良久,终于才为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想要靠暴力 撼动妈妈,无疑自寻死路。我皮皮绝世奇才,自然不屑用这下十九流的手段,应 当以德服人攻心为上,自己虽然可以下流,却万万不能让妈妈察觉到下流才是。 拿定了主意,跪地俯身往那两腿间瞄了一眼——粉腿白肌实是诱惑无边。这 才恋恋不舍起身靠近前,伸出两臂分别从妈妈腿弯和背后插进去,轻轻将她抱了 起来,小心翼翼朝卧室走。 程小月数日里没安稳过一个晚上,此时倒睡得香甜,丝毫没被打扰到。她歪 着头靠在陈皮皮怀里,呼吸之间,胸口起伏有致,皱褶了的衣领随之敞开,把一 对儿丰腴雪白的乳胸送给小流氓去阅览,全不知那人早被她逼到了忍耐的边缘, 随时都会道德沦丧兽性大发对自己下手了。陈皮皮佳人在抱,口鼻中满是乳香四 溢体檀胜兰,一路走得更是步步惊心动魄!偏偏程小月的身体自然弯曲,美臀正 贴在他胯部,这才是要命之极!因为皮皮的鸡巴还翘着,硬邦邦顶着妈妈浑圆绵 软的屁股,每走一步,那鸡巴也就在屁股上蹭上一蹭,每蹭上一下,心头的欲火 就攀升一截儿,这其中的滋味儿,不足以外人道,唯小流氓自己心知肚明了。 好在只有十几步路——要是这么走上一两站地,某人是一定要射精的了。好 不容易挪到了妈妈的卧室门口,抬脚去开门,却发现踢不开,虽然门并未锁住, 却要手拧了才能开的。陈皮皮两手抱着妈妈,哪里来的第三只手?急的在门口转 了个圈儿,他力气虽然不小,程小月毕竟是个大人,这么抱着也是颇费体力,只 觉得她的身体正一点点下坠,已经把昂首挺立的鸡巴压到快六点钟位置了!如果 放程小月回沙发上开了门再去抱,多半要弄醒了她,到时候看到自己只穿了掩盖 不住凶器的裤衩,铁定会认为自己是在耍流氓了! 看一眼自己那边开着的房门,顾不得多想,径直抱着妈妈就过去了,慢慢把 她放到床上,才轻舒了一口长气。甩了甩手臂叉腰站在床边看程小月,一丝醒转 的迹象也没有,嘴角儿反而留着一两分恬笑,倒是完全还沉浸在美梦之中。 既然抱了美人儿进自己房间,要他乖乖地去程小月卧室去睡觉是决计不肯的 了,不过直接扑上去的胆子倒也还没生出来,看着妈妈那只摊开在床边的白嫩小 手,淫心愈盛,扯开裤衩边缘,把个红彤彤直挺挺的鸡巴掏出来,就身到床边, 塞进了她掌心里。这只美人手掌温润柔软,绵若无骨,指肚饱满细腻,擦着鸡巴 慢慢摩擦,说不出的刺激和快活。舒服得陈皮皮眯起了双眼,嘶嘶直吸气,头发 也竖起来了,心跳也加快了,身体的动作也由原来的颤抖变成了前后耸动。眼看 分泌出来的透明液体一点儿一点儿被涂抹到那洁白干净的手掌上,时而扯连出一 条细细的水线,更是显得无比淫秽蛊惑。撩拨得小流氓几乎都忍不住要射精了! 轻手轻脚地上床,生怕弄出一点响动惊醒妈妈,侧身卧在她身边,探头去胸 口张望。程小月双臂摊开,胸前的衣服自然分出一道缺口,里面纯白色的超薄蕾 丝乳罩紧贴乳房,罩杯的边缘几乎和乳肉融为一色,衣服被撑得高高鼓起,气势 雄伟起伏巍然,修长的脖颈肤色如玉,上面粘沾了几丝乱发,如同在宣纸上用铅 笔勾绘了远山花影。弧度柔美的下巴由灯光在皮肤上投射出一道浅浅的影子,圆 月般的皎洁优美,红白分明的嘴唇似翘非翘,在嘴角出弯出一个微笑来,加上柳 眉长眼,琼鼻粉面,一张如精雕细琢过般的面孔顿时就生动起来。 皮皮咽了口唾沫,往日看见妈妈,如同老鼠见猫,避之唯恐不及,像这么安 安静静地欣赏美女,那倒是少之又少,越看越是心动如鼓,一时间迷恋与惶恐同 在,欲望与骄傲共生,心情乱成了一锅粥。从来我们这位陈小流氓,见女人那都 是有杀错没放过,像今天这么徘徊无措,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了!不过雁过拔毛, 要肯秋毫不犯放过躺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儿,那真就不是陈皮皮是陈蠢蛋了。胆战 心惊凑过去在妈妈唇上亲了个嘴儿,砸了砸嘴巴,真叫个余味无穷。一双贼眼上 上下下去寻找衣服上的破绽——要是解开第二颗纽扣,就能看见乳沟了!假设能 把胸罩往上推那么一点……嘿嘿嘿嘿,就有福气了。 最后目光停在程小月的双腿,再也不能移开去了。两腿微微分开平摊着,从 裙摆到膝盖的一段儿白生生肉色,在灯下撩人心弦,那两条练过无数蹬踩飞踢的 玉腿,肥瘦合宜笔直一线,足踝的骨架小巧,和小腿儿的过渡流畅,赤着的脚上 还挂着晶莹剔透的一只拖鞋,圆圆的脚趾从鞋口露出,点缀其间的,是涂了玫瑰 红的指甲,红白相衬之下,娇艳欲滴美不胜收。 实在忍受不住美腿的诱惑,慢慢地在床上调了个身——生怕自己的臭脚把妈 妈熏醒了,就曲起双腿,让两脚向外伸出去。将头靠在大腿边,用力吸气去嗅那 扑鼻的肉香,边毛手毛脚地翻起裙摆,恨不得一头扎进去参观。 虽然灯光不甚明亮,还是能清清楚楚看到里面的风景。裙影里的白腿,因为 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呈现一种柔和的暗乳色,腿肉颤松松蔓延过去,在腿根儿的部 分重合拥挤到一起,堆积成一个Y的形状,隐约可见淡紫色的内裤陷在其中,这 旖旎无比的光景,差点让小流氓喷血!要是鼻子能射精,估计早已喷精五尺,射 到弹尽粮绝了。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腿面上舔一下,感慨万千:我陈皮皮向来纵 横驰骋于女人裙下,摸大腿从起点脚丫到终点屁股无数,可谓阅腿无算,却原来 过尽千帆皆不是,没想到那最好的,是天天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这一双…… 正感叹着,却见程小月忽然翻了个身,腿一抬,竟然跨过了他的头,这一刹 那,腿中间的春光乍泄,底全被皮皮把光了,可惜只是惊鸿一瞥,西洋景随着那 条腿的下落转瞬即逝,陈皮皮的脑袋却被牢牢地夹在了腿中间。程小月似乎是觉 得那脑袋有点碍事,用力蹬了下腿,仿佛是想把挡在她两腿之间的东西弄走,试 了几次也没成功——当然没法成功了!要是我们玉树临风人贱人不爱花见花不开 的淫荡小恶魔陈皮皮被他老娘的玉腿夹死了,传出去才真教人笑掉了大牙…… 最后程小月的腿寻到了皮皮的脖子,才觉得舒服了点儿,终于满意地安静下 来。不过这下陈皮皮就更惨了——两条腿把他的脖子紧紧夹住,动弹不得。他也 不敢用力挣扎,唯恐惊动了老娘,到时候难免百口莫辩含冤不白!虽然这样子去 看妈妈的底裤更加方便,甚至还能看到半遮半掩的屁股,不过终非长久之计,当 务之急,先抽头逃脱才能算是稳妥。 他深吸了口气,努力平稳心跳,小心翼翼去拨缠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腿。可惜 程小月似乎对眼下的睡姿十分满意,略微一动她,马上就有了抵抗,试了数次, 每每关键时刻,总是差了那么一点,均不能全头而退!最后一次,程小月还挥动 了几下手臂,似乎就要醒转的样子。吓得陈皮皮面白似纸花容失色,只得暂缓了 动作,在心里叹了口气:妈妈平日里端庄沉稳,就连打我都打得优雅绝伦英姿飒 爽,谁知道在床上却是这么不雅的,喜欢夹了别人的脑袋睡觉!唉,我陈皮皮遇 人不淑,摊上这么个妈妈,实在是命运多舛美男薄命…… 只好老老实实呆在那双腿之间,暗暗盘算着等妈妈睡得熟些了,再想办法从 魔腿下脱身。 一时间百无聊赖,方才的刺激也都烟消云散,没了色心,加上被那腿夹得缺 氧,没一会儿便开始混混沌沌困意上涌了,硬撑着挺了十几分钟,终于将脑袋一 歪,流着口水睡着了。迷迷糊糊中感觉耳朵被摩擦得发痒,伸手去抓,却不知道 是在妈妈大腿上挠了几挠,那边就有只手伸过来,将他的手掌划拉开去,含糊不 清地叫了声:「别闹,痒死了……」 也不知道这美女妈妈正做着什么梦,对伸在自己裙下的手一些也不在意。 鸟语花香朝霞满天,晨曦的阳光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在两人身上,那道光 线是直的,前面还是程小月的屁股,后面却是陈皮皮的脑袋了,他的头已经钻到 了大腿根儿,连同裙子也顶开了,一张歪鼻斜眼的脸亲密地贴着屁股上内裤的花 边,口水流淌了一夜,连腿带床单也都湿了。 程小月睡得富足,有些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缓缓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眼前有 什么东西,不在意地用手挥了一下。那东西却跳了一跳,居然没被拂开,还晃动 着打了她嘴唇一下。定睛一看,却是根红彤彤硬翘翘的男人鸡巴!吓得程小月全 身一抖,还不肯相信,以为自己眼花了。用力晃了晃头再看,依然如故,光光滑 滑的一个龟头,横眉立眼地矗立在自己嘴边,顿时被惊得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