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番外(上) 玉兔浔x女装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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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中秋小番外,月兔浔x女装少爷 相传月宫中有一只很凶的小兔子,他每天都捧着手机和天庭中人快乐骂街,日子过得十分愉快。 兔兔浔:【图片】【图片】这一波够劲爆吧,这可是我精心收藏的色图!!! 小胖吴刚:就这?就这?(提起裙子) 果粒成精:妈咪!!!妈咪好涩我可以!!! 贺小鸡:你妈的白浔我杀你,你们都给我家粒粒灌输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她现在天天对着我喊美女!?! 兔兔浔:? 兔兔浔:略略略,不听不听,公鸡打鸣。 贺小鸡:三少爷不管你的吗?由得你在这浪?算我求求你了你不要一到晚上12点就开始搞黄色,你当个人吧,是闻台章不能满足你还是怎么的?你的鸡儿一到点就定时营业是不是?? 兔兔浔:害,别提啦,他不行,他病秧子,整天娘们唧唧的除了抱着我什么也不干,不行不行。 贺小鸡:已截图 果粒成精:已私发 小胖吴刚:【自动回复】手机没油了,这就去充电,溜了溜了。 【管理员】已上线,用户【兔兔浔】被禁言24小时。 白浔看到群里的禁言消息,一气之下摔了自己七八个大喵牌手机,从桂树上一跃而下,完美落地。 吴刚江小胖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偷懒,斧子斜斜地倚在树旁。 白浔抡起斧子就是一砍,桂花树显然许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阵仗,掉落了一地淡黄色的花瓣,衬着一轮满月,似乎格外香甜。 白浔心理骂着权限狗,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待到他终于发完脾气,手上已经有了点点血泡。 发色图怎么了?谁不夸我一句菩萨!!你们一个个说着要把月球都射下来冲向宇宙的时候,怎么没人体恤体恤我? 哼。 他气得跺脚,嘴巴撅得老高。 此时正是满月当空,桂花树下落了一地的清香,白浔逐渐有了困意,眼角的余光却意外捕捉到了一片深黑色的衣袍。 想起自己在群里的虎狼之词,白浔打了个冷颤,扭头就要往树后躲,但没想到 来人动作更快,一把擒住他右手的手腕。 “哈哈哈哈哈哈草啊,”白浔看清楚这张脸,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这是什么打扮?” 闻台章也不遮掩,用了些术法治好白浔的手后,原地转了个圈,衣袂飘飘。 “好看吗?” 他梳了女子的发髻,身着黑色长裙,本来就有些阴柔的面庞在这番修饰下毫不违和,反而是惊人的飒爽。 “……好看啊,”白浔趁机收回手腕,脸开始有些红了,“你还挺适合这样穿的。” “是么。”闻台章悬在空中的手掌意味不明地摩挲了一下,他仔细勾描的眼盯着白浔,眼底带着些玩味。 “是啊,这么忽然想起女装?” “我以为夫人会喜欢。”闻台章抬眼,纤长的睫毛拉出一道弧,“我听说你在群里说我……娘们唧唧?” 他刻意加重了最后的四个字,听得白浔冷汗直冒。 白浔求生欲极强:“怎么会呢,这都是他们P的图,我这么爱你怎么可能说你不行,这必不可能。” “当真?” “是真的是真的,你信我。” 白浔捶胸顿足,恨不得刨出那颗心来表忠心,语气也极为真诚。 “最喜欢你了。” 闻台章伸出一只手来,慢慢地抚摸着白浔出汗的脑门,凌乱的发在他的抚摸下也逐渐顺滑,一次又一次露出白浔的发际线。 白浔活像只被捏住后颈的猫,连颇为爱重的头发也顾不上了,只希望面前这个人能早点放过自己。 呸,不就是 骂了你两句吗? 白浔心里依旧是骂骂咧咧。 性冷淡,我偏要骂,听清没,狗男人你不举——! “发个誓罢。”闻台章幽幽地开口,“发誓没有说过,我就信你。” 这一茬这么好过? 白浔喜出望外,当即就并起三根手指,面对一轮满月准备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 他刚刚开口,就感觉到自己脑门的不对劲。 白浔又试探着继续开口:“发誓……” 一对雪白的兔耳穿过层层的发长出来,在他头顶摇了又摇。 “小骗子。” 闻台章叹气,“要说你胆子大吧,还真是大得很,什么话都敢往外说,要说胆子小吧……” 他看着一双眼睛红彤彤,努力变回原形白浔,摇摇头,“还笨。” 白浔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封住了,原本,每一次闻台章气上来了自己就会变成兔子,这样他就奈何自己不得,总没有人能对着一只活泼可爱的兔子发情发脾气吧。 所以每次他撅起毛茸茸的小屁股看向闻台章,三分不屑,三分嘲讽。 但面对可爱的兔子屁屁,就算他闻台章有许多能耐,也总拿自己没有办法。 所以感觉到危险的小白兔,身体比头脑更快地行动起来,他忘了自己还是人形,于是,饱满的臀肉就这样显露在闻台章面前,白花花地一片,还上下微微地抖。 “在夫人发誓的时候我就施了术,若是你这个小骗子嘴里有半句谎话,就变不成原形。” 闻台章用了力气,这臀肉立刻剧烈抖动起来,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白浔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又被猝不及防打了屁股,羞耻地几乎要哭出来。 好听吗?这声音好听吗?呜呜,好听就是好屁股。 闻台章也不墨迹,直接揪住白鲟的一对兔耳,开始数落他的罪行: “说我不是男人?说我不行?我不能满足夫人?” “对不起嘛……”白浔眼泪汪汪,“我这不就是过个嘴瘾。” 闻台章看着白浔眼里的泪光,意义不明地一笑。 “那夫人自己摸摸看,我是不是男人?” “我不要!”白浔连忙摆手,“摸男人鸡巴算怎么回事?这是流氓行为!” 闻台章一口咬住毛茸茸的兔子耳朵,舔湿雪白的毛发。 他的话从湿润的毛发间传出来: “这是你我夫妻闺中密事,哪来的流氓一说?” 白浔被他含得又麻又痒,整个人都软了,他慢慢地伸出手,在闻台章长裙的胯部摩挲。 “上一点。” 闻台章的眼睛里含了情欲,翻涌着一层墨色。 “对,再左一点。” 白浔眼睛一闭,很快触碰到了裙下的硬物,烫的他下意识要缩回手,却被闻台章的话制止了。 “很好,夫人做的很好,现在该做什么……应该不用我教你了罢?” 闻台章咬着白浔的耳朵,双手将长发束起,露出一截修长的脖颈。 他的眼睛里含了情,声音温柔又蛊惑。 饶是朝夕相处,白浔还是被他的脸恍了一瞬,他心跳得很快,哪怕是闭上眼似乎也能看到那张惑人的容颜。 感受到白浔一瞬间的失神,闻台章轻笑道: “夫人,帮帮我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