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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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喻呆呆地站在原地,低头沉默着。 厉巡看着他这样,心口疼了一下,他压抑着心头翻涌而出的苦涩,声音冷静的开口:“连辩解都没有吗?宁喻,你到底还隐瞒了我多少?我真是小看你了啊,原本以为你足够听话乖巧,没想到你是演技厉害,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竟敢背着我跟我弟弟搞在一起,还敢跟人在剧组同居,谁给你的胆子敢这么对我的?” 厉巡最后一句话突然加大了音量,吓了宁喻一跳。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低声说道:“厉总,对不起,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算封杀我,我也接受。” “呵,你倒是干脆呀,”厉巡话锋一转,“是不是已经找好下家了?那个邵则?” 厉巡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抬手捏紧他的下颌,一点点用力,“可惜,我不会让你有那个机会。” 宁喻脸颊吃痛,痛苦的拧起了眉,他艰难开口:“没有。” “呵呵。”厉巡没说他信或不信,只是冷笑了一声。 下一秒,宁喻突然被厉巡扛在了肩上,他大步走上楼梯。 腾在半空的宁喻惊疑不定,他慌忙说道:“厉总,你要干什么?要带我去哪?” 厉巡没有回答他,径直走到了二楼卧室,打开浴室门,将他直接扔在浴缸里。 宁喻被浴缸硌的有点疼,可他还没反应过来,冰冷的水劈头盖脸的淋了下来。 厉巡拿着蓬头站在浴缸边,面无表情的往他身上淋。 “给你洗洗,脏死了。” 厉巡冷漠的声音像刀子一样插在宁喻心上。 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谁。 他停止了挣扎,任由冷水浸透他的全身,他被冻的打了个哆嗦。 “把衣服脱了,不脱怎么洗澡。”厉巡淡漠的说道。 宁喻将湿透的衣服全都脱了下来,放在一边。 下一秒厉巡将那些衣服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随后又用淋浴上上下下将他浇了个遍。 宁喻被冻得抱紧了胳膊,也不敢反抗一声,他怕再得罪厉巡,那他面临的惩罚就不止这些了。 厉巡突然扔了蓬头,从一边的抽屉里拿出一节大概一米长的软管,扔在了他面前。 “洗干净点。” 留下这句话后,他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宁喻拿起面前的软管,头垂得更低。 他知道这管子是专门用来灌肠的,厉巡的意思应该是嫌他脏了吧,毕竟他以前从来没让他做过这个。 他忍着羞耻,给自己灌肠和扩张。 等他弄好出来的时候,厉巡已经不知在什么地方洗好澡,穿着浴袍躺在床上了。 宁喻慢慢走到床边,他没有穿衣服,直接就出来了,这也是他的小心机,他希望厉巡看着他的身体能消消气,以前他很迷恋他的身体的。 哪知这次效果却适得其反,厉巡看着他光着身子出来,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去。 宁喻不知道怎么了,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他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心里欲哭无泪。 以前应对厉巡他都游刃有余的啊,现在怎么觉得他一点都摸不透厉巡了? 厉巡就这么冷冷看着他,不知过了多久,才说一句:“过来。” 宁喻战战兢兢的跪坐在他旁边,接下来又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太热情,怕他不高兴,太冷淡,他一定会不高兴,这个尺度真的很难把握。 他没有思考太久,因为厉巡又开口了,“舔啊,不会?你在别人床上也这样呆?” 宁喻心口室了一下,他低着头尽量不让厉巡看见他的表情,免得他又挑刺。 然后慢慢挪到厉巡两腿间,解开了浴袍带子,露出里面狰狞的巨物,舔弄了几下后,一口含了进去。 宁喻用唇舌抚弄了很久,厉巡才在他口中释放出来。 他吞咽不及,被呛了一下,低声咳嗽了几声。 突然,他感觉到天旋地转,被厉巡猛地拉到身下。 厉巡拿起润滑剂全都倒在了他腿间,草草扩张了几下,又给自己戴上套套,然后就径直挤了进去。 还好宁喻早有准备,他先前预想到大概会发生什么,就在浴室提前给自己扩张好了,不然按照厉巡现在的力度,他可能会疼死。 厉巡今天完全就是用蛮力做的,一点都没有顾及他的感受,这不像是一场性爱,更像是为了施虐。 这样的交合,结果就是两个人都不好受。 虽然根本就算不上爽,但是厉巡也没有停下来或轻一点的意思,在虐宁喻的同时也是在虐他自己。 宁喻咬牙承受这一切,眼泪因疼痛而流了下来。 等厉巡终于在他体内发泄完,他已经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里黑漆漆的一片,除了他一个人也没有。 他感觉口干舌燥,想喝点水润润嗓子,一起身感觉头晕的厉害,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滚烫,应该是之前洗凉水澡着凉了。 他摸索着打开了房间的灯的开关,披上浴袍,打算下楼喝点水。 楼下也空无一人,厉巡不知道去了哪里。 他喝完水后,尝试着打开大门,但是大门被锁上了。 宁喻的手机不见了,这个房子里也没有任何通讯设备,窗户也被安上了防盗窗。一般情况下,像这种别墅为了外观好看,是不会安防盗窗的,想必是厉巡特意让人弄上的。如果是为了关他的话,那厉巡至少提前就已经开始准备了。阳台的事都过去一个多月了,厉巡如果当时就知道了,想必从那之后就开始准备了吧。 他越想头越疼,摸摸额头感觉更烫了。 他浑浑噩噩的走到沙发旁,倒了上去。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正躺在床上,手上还在输液,从窗户看外面的天色依旧是黑的。 “发烧了还穿那么少躺在沙发上,这就要故意生病博取我的同情了?”厉巡突然出声。 宁喻一看,厉巡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他不说话他根本不知道房间里还有人。 “抱歉,厉总。”宁喻的嗓音非常沙哑,“我应该是之前洗澡的时候着凉了,给你添麻烦了。” 厉巡看着他没有说话。 半晌后,他起身下楼,过了一会,他端来一碗粥放在宁喻面前,又将他扶起来,靠在床头。 声音仍然冷冷的,“自己喝。” 宁喻现在虽然没有胃口,但是厉巡特意端过来了,他要是不喝,他肯定认为自己不识抬举。 幸好输液的是左手,他还可以用右手拿勺子。 他勉强吃了半碗就吃不下了,厉巡也没说什么,把碗拿走了。 后来他迷迷糊糊又困了,就又睡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厉巡不在,他公司有那么多事要忙,肯定不可能时刻看着他。 不过就算他不在,宁喻也出不去。 等到饭点的时候,厉巡的助理会来给他送饭。就这样过了几天,宁喻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厉巡都没有再出现。 宁喻不知道厉巡要把他关到什么时候,难道就打算这样一直关着他?不知道他的经纪人和助理发现联系不上他会不会报警?谁能来救他?他出去之后又能去哪?他现在住的还是厉巡送他的房子呢。他会被封杀吗?被封杀了之后,他还能做什么? 他头疼的按住太阳穴。 晚上他吃完饭准备休息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接着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响起。 他疑惑厉巡怎么进来不换鞋,下一刻房间门就被打开了。 厉巡面色冷然的站在门口,一步一步走到床边。 走近了,宁喻才闻见厉巡身上冲天的酒气,他虽然表情冷淡,但是脚步虚浮,估计喝了不少酒。 宁喻起身,“厉总,你喝酒了?我去给你放洗澡水吧。” 他刚想迈步,就被一股大力扯住,厉巡一把把他按在床上,身躯随即覆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