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女配的后宫在线阅读 - 章33双龙掏穴 (高H)

章33双龙掏穴 (高H)

    一直到清晨来临,床上玉体陈横,春色靡糜,在安宁挣开双眼时,杏眸流转的浅紫色越来越深,一大段记忆汹涌而至,神色复杂地看着睡在她两边的人。

    看到泷璟,不对是泷景已经变回来的时候,也太可惜了吧!安宁还没回味够那双巨乳呢!现在变回平坦的胸肌,就那妖艳欲滴,宛若可口红糖果的小圆粒。

    “嗯~”泷景靠着安宁,伸手抱住她的手臂,明显感受到灼热无比的巨大肉棒顶着她的右腰侧,另一边是离墨,离墨也大概变回来了,她的左腰侧也感受到另一根巨棒火辣辣地顶着她,安宁狡黠一笑,换个方向,捧着还带着眼罩的泷景的脸,伸出粉舌沿着他的唇慢慢舔,好像在吃什么甜甜的糖果一样。

    而身后顶在她玉臀微上地方的巨棒,她翘着臀部,撅着圆臀,从后面顺着有些微湿的菊花口,扭动着让挺着的肉棒慢慢挤进去,反正妖神的功法很多,其中收集来的就有合欢神的一个合欢神功。

    她刚刚只不过是回想一下那个神功的功法和怎么运用神力去拓展她下面的两个洞穴,都不需要半刻钟,她就已经将下面洞穴打通了,甬道现在是前后可以进,所以当她撅着圆臀靠着巨棒,巨棒一滑溜就进去了,在沉睡的离墨瞬间醒了,只觉得自己的肉棒被什么又紧又滑的东西吸吮着,他隐忍着粗哼,虽然还是没摘下黑带,但慢慢伸手环抱住安宁的水腰,“宁儿!”

    随着他的声音响起,被安宁亲的热切的泷景也哼哼唧唧地慢慢清醒了,那双锐眸瞬间变成竖线又亮,巨大的肉棒瞬间暴涨,伸手绕过安宁的脖颈下,紧抱着她的脑袋,加深这个充满挑逗性的吻,滑动着舌头和粉舌舞动,气息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下的巨器又是粗大了一圈,顶着安宁的小腹处,又烫又硬。

    身后的离墨箍着她的水腰,低沉的哼喘声伴随着粗棒慢慢嵌入湿湿的菊花口,菊花口虽然已经湿润起来了,可是还是很紧,紧紧地吸着他的大肉棒,有些难进去,尝试动了动腰,轻拍一把安宁娇嫩的玉臀,安宁被堵着的小嘴轻轻娇哼一声,菊花口和花穴同时流溢出大量水液,有了水液的润滑,离墨才得以动着腰,将大肉棒送进菊花口。

    一种又爽又刺激的酥麻感一下子冲击着安宁的感官,和大肉棒进花穴不一样的感觉,那是一种更加愉快的舒适感,结合合欢神功的运转,菊花口不断扩大,菊花甬道在翕动着,在吮咬着巨棒,动着胯部,离墨开始一下又一下抽插着菊花口,菊花口似乎很兴奋,流出的水液滋滋地四溅,溅到他的铜色而结实的腹部上。

    “嗯——”安宁唧唧哼哼地舒服声在和泷景唇舌交接处慢慢溢出,泷景因视线黑暗,全凭感觉,他也挺着胯部,巨大的肉棒顺着安宁娇嫩的小腹处慢慢滑落至潮湿如泉的花穴口,磨蹭着花穴口,沾着花液,箍住安宁纤细圆润的肩头,一边深情地纠缠着她的粉舌,刺激着她流出更多蜜液,看准时机一个挺入,两道哼喘声溢出。

    离墨下身动作急促些,上面箍住安宁的水腰,一点一点地吻着她嫩滑的脊背,全身上下的快感迅速席卷安宁的身心神魂,她也慢慢开始扭动着水腰,让泷景的巨大肉棒插进花穴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的两根大肉棒已经填充满两个甬道了,安宁只觉得下身是前所未有的美妙,合欢神功在慢慢运转,给她更大愉悦感。

    两根大肉棒一前一后地深挺着,抽插着几十下,似乎就像两个友好的朋友一样,同心合力地一起开拓着相近的两块宝地,三人阵阵喘着气,哼叫着,渐渐地由于合欢神功的快速运转,花穴口和菊花口同时蜷缩,吸吮着两根大肉棒忍不住了,泷景和离墨同时抿唇咬牙低吼起来,一同往两个甬道最深处射了出来,而安宁的快感到极致,攀着泷景的肩头,“嗯——!!!”

    大量的蜜液和精液顺着前后两个相接口溢出,安宁喘着气,泷景才松开安宁的小嘴,几根晶莹的津丝带出,泷景也喘着气,离墨平坦而结实的胸口和安宁的背部紧密相贴,箍着她的水腰,将头贴在她的颈窝处喘息。

    “阿景和阿墨,你们都想起来了吧?”安宁缓缓开口,小手还攀着泷景的肩头。

    两人已经慢慢从情欲的漩涡走出,低哑着嗓音的泷景十分不爽,“呵!——”

    离墨低沉而暗哑的声音从安宁的耳边传来,“宁儿,对不起,我来迟了。”脑海里全都是关于很久以前的记忆,以及幻境的记忆还有在修仙界的记忆。

    一把将眼上的黑布扯下来的泷景脑海里都是幻境里的那些让他越想越气的记忆,锐眸闪烁怒气,还有一丝不开心,这个女人竟然敢跑!“女人,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跑了!”

    质问声带着勃然大怒,泷景的巨大粗棒还嵌在幽湿的花穴口,非常粗鲁地瞬间拔出,由于花穴口失去了粗物的堵塞,一下子就流出一大股蜜液,弄湿了整个床被,安宁娇哼一下,然后挑眉看着处于暴躁中的小龙,真是不可爱了呀,还是性变的小龙可口~~~

    死死盯着安宁的泷景还十分不爽抱着安宁的离墨,讥讽声处处都是不爽,“呵,离墨,你还不松手!想抱到什么时候!”

    离墨慢条斯理地扯下黑带,黑瞳很平静地看着泷景满脸的怒火还有看他就像是在看你这个小三的眼神,离墨轻咳一声,也慢慢将肉棒抽离菊花口,嘭得一声,随着肉棒的抽离,又是一股水液从菊花口流出,沾湿了另一边的床被。

    两个刚刚还开阔的甬道,在两个巨物离开之后,随着丝丝神力流转,瞬间紧致回原来的模样,安宁轻笑看着在发脾气的小龙,泷景狠狠瞪了一眼安宁,你还有脸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虽然心里暗骂着安宁,但是开口却是丝丝幽怨,“安宁!你说你还有多少男人是我不知道的!”除了那青霄,包括他,离墨已经是第三个男人了!

    安宁只觉眼前很愤怒的小龙很可爱,就像记忆里的那样那么地容易被激怒,笑着看着发怒的泷景,让泷景还以安宁傻了,看着离墨,“她是不是被我们干傻了呀?”

    离墨静默,摇头。

    泷景扯嘴,“我觉得一定是了。”

    安宁不回应,只是陷入了另一段记忆里。

    这是第八次历劫的回忆。

    在幻境里,是因为离墨,应该是历渊和泷景同时出现在幻境,所以才触发到将他们两人的记忆给整合成一个幻境了,毕竟遗迹是她万年前弄,她将每一次历劫的记忆都有好好封存起来,所以他们进来,或许因为什么触发的吧。

    其实在她和泷景相遇的那一世里,泷景是个女孩子,但不是在女尊国,是一个男尊女卑的国都。

    她在那一次历劫,她是一位刚没了丈夫的长公主,当今圣上是她亲手推上去的,所以她在东国,是除了皇帝之外最尊贵的存在,但是就由于身份尊贵,她又没了丈夫,所以行为举动极为放浪形骸,她极爱美人,无论男女,都是不拒的。

    手中握着仅次于皇帝的权力,自然有许多人攀权附贵,所以总会有官员给她送各种各样的美人,相应的,她的名声不好,明明是一名女子,却做出如此放荡不羁的行为。

    不过有人是低挡不住权力的诱惑,一边在背地里骂长公主不守妇道,驸马才去世刚刚两年,就开始如此行径,简直是有碍眼观,但又一边往长公主府里送美人承着长公主的好处,不过就是各取所需而已。

    一架富丽华美的马车缓缓沿着街道前行,马车周围是两队健壮的侍从,一看就是练家子。

    路人一见这架马车纷纷低头不语,生怕被马车里的主人看到了,但止不住好奇的心理会悄悄抬头观望。

    在一个小巷口静坐着一个穿着抗污狼藉,头发也脏兮兮的人,看身形极为瘦弱,也分不清性别,那人低着头,露出的手臂脏得像是涂了黑墨一般,看不出肤色。

    让出路给华美的马车通行,站在一旁站着的母子,小孩问,“娘亲,为什么大家给马车让路呀?”

    那位母亲吓得赶紧捂住小孩的嘴巴,拉着小孩走进小巷口,还边低语,“以后看见那马车,记得有多远躲多远知道吗?那可是长公主的马车,可是专门捉漂亮小孩的哈。”

    “呜呜,不要捉我,呜呜...”

    渐渐那位母亲拉着小孩在转角处消失了,只剩下静坐在那的乞儿,微微抬头,看着远处已经快要驶来的马车。

    ......

    “大胆!何人敢惊扰长公主!”随着侍从话一落,就有五六个侍从拔剑,对着猛地冲出来的黑影。

    说话的侍从发现是一个小乞儿,厉声道,“大胆乞儿,还不快让道!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眼看着一旁持剑的侍从就要砍向那小乞儿。

    小乞儿有一丝慌乱,但是还是壮着胆子,朝着没有一点动静的马车里喊道,“璟瑜!”

    锋利的剑就要刺到乞儿的胸口时,马车里突然出声,“住手。”

    在倒吸一口气的众人眼里,还以为这个乞儿就要没命的时候,竟然看到长公主放了乞儿,觉得很神奇的是,一直爱美人的长公主竟然带着乞儿走了。

    然后大街小巷此次又多了一个说法,长公主是真的来者不拒了,连又丑又脏的乞儿都要了,顿时大家都议论纷纷,也有人又开始动其他心思了。

    ......

    紫宁带回了一个小乞儿,但是她知道她是谁,是前任吏部侍郎的泷严的小女儿泷璟,璟瑜是当初她第一次见到她是夸赞她长得好看的一个词。

    她也没想到当初差点收了泷璟进后院不成,如今倒是乖乖地进来了,或许也不是乖乖吧。

    看着眼前已经被梳洗过的泷璟,一身明黄衣裙,勾勒着她姣好的身姿,梳洗过的乌黑长发垂落在腰际,娇嫩白皙的小脸宛若灵玉般精美,可能因为许久的奔波流浪,当初的圆润脸颊倒是尖细了不少。

    只见泷璟垂着眸子站在一边,紫宁跨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想要抬起她的脸,泷璟身体微僵,她轻阖眼眸,垂下手转过身,“怎么,既然向本宫自荐枕席,现在倒是怕了?”

    紧握拳头的泷璟,抿了抿唇,缓缓启语,“若民女说怕了,公主可会放了民女?”

    被泷璟的话逗乐了,紫宁低低冷笑了一声,“所以你是在玩弄本宫?”

    “民女不敢!”猛地跪在地上,泷璟的身子在微微颤抖,心里却是滋生恨意。

    “自荐枕席,却不想侍寝,那你真的是罪该万死啊,泷璟!”紫宁怒声叱喝。

    身子一抖,泷璟咬着唇,说出的话都微微颤动,“民女,民女可以在长公主府做下人,什么都可以,除了侍寝。”匍匐在地上,心里还害怕,可是说出的话却是不怕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