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副本‖一厢情愿的训练营同伴(事后‖同事‖初遇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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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就这。 何络看着咋自己身下软成一团的赵老板和充满污浊的棉被,心里头有无数句卧槽想说。 他挠了挠有些汗湿的头想了想还是先把鸡巴从老骚货嘴里拔出来,鬼知道他会不会在睡着之后磨个牙什么的,何络为自己的未雨绸缪点赞。 他翻身下床转身将被自己“糟蹋”地一塌糊涂的赵老板扒光,粘糊糊的报废衣裙被他卷成一团扔在了旁边,何络随手在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巾包着手指往他的穴里塞去,随意抠挖了几下一张纸巾就很快吸饱了水,变成了湿漉漉的一坨。 有点恶心。 何络将沾着粘稠液体的手指往床上蹭了蹭,那坨纸巾就粘糊糊地塞在赵老板的穴中,在他的扣弄下糊成了烂状,这种感觉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何络立刻抽出手指,盯着周围看了看,环顾四周也没什么可以擦洗的地方,就随便擦了擦自己的身体,在床下捡起还算齐整的裤子,在旁边横尸的碎布很显然就是阵亡的廉价上衣。 他也没多想,赤裸着上身拉开柜门打算随意挑件能穿的衣服,本就对存放情趣衣物的衣柜有了心理准备,当他一打开还是被其中一众零碎的布料闪瞎了眼,如此看来赵老板今天也算是矜持,何络不小心拍落了一条布料,触感粗糙弹性十足,他也不敢想这是用来干什么的,往里头一扔了事,两手继续扒拉着,难道他真的要裸着半身在人群中疾走? 不行,那种场面太过恐怖。 何络被自己脑中的联想吓得抖了抖身子,将最后一个柜门拉开,被污染的眼睛总算是被好好清洗了一下,里头整齐排放的西装衬衫让他心头一松,何络熟练地将左起的第三件衬衫解开扣子穿上身。 有种久违的感觉,不过现在穿已经有点紧了,他摸了摸胳膊的位置,那里的肌肉结实微微鼓胀,何络情不自禁笑了笑,也没再缅怀,直接走向床边掀起被子将赵老板盖住,随后便打开紧闭的房门合上了。 “还是那个有颗小甜心的臭小子……”赵老板微微掀开眼皮,何络的背影刚好从轻轻关合的门间消失,他眯起眼盯着在地板上丝毫不起眼的一摊碎屑,颇有些愉悦地弯起嘴角。 * 何络也没刻意放轻动作,因为他清楚的明白里头看似昏睡的赵老板到底是个多可怕的男人,就算他的身体内外都刻上了他的印记,他拉上门,锁扣“哒”的一声在有些空旷的走廊里发出了回响。 何络刚一出门两名腰间鼓鼓囊囊的男女向他的方向走来,那名男性身形普通,剔着个精神的平头,皮肤暗黄,绷直着嘴,像是不好轻易靠近的模样;他身边的女性身材矮瘦,极短的发梢下是一道狰狞的疤痕横过脸颊,把原本不错的五官平添了几份凶相,看起来十分地不好相与。 他们俩看到迎面走来的何络愣了愣。 “好久不见。” 何络微微歪头用嘴叼过那名男性手上递过来的烟,抬手拒了他的点烟动作,那根烟要掉不掉地歪在嘴边,外头包着的烟纸浸了些湿迹黏在他的嘴边,带着些痞气。他看着那个曾为同事的男性,口无遮拦道:“这么多年了还没追到?” “追到了你还看不看得到我就难说了。”男人的眼中倒是并没有被调侃的尴尬,哪怕是在讨论这种话题他的眼神也没有变,依旧是平静无波。 “也是。”何络了然地瞄了一眼他身旁的女性,能坚持不懈地想要降服这位大佬,你还没死真的是她对你的特殊照顾了,当然何络并不会说破,他接收到女大佬的淡淡的小眼神一枚决定隐退。 “不耽误你们办事了,我先走了,希望还能再见。”何络挥了挥手,叼着那根烟整个人迈着吊儿郎当的步伐离开,就像是一个在酒吧过夜的普通人。 “他变了。”矮瘦的女性在他离开后嘴里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何络在他的记忆里并不是这样一幅浪荡模样,那个在她眼里渐渐成长起来的小孩已经完全变了。 “总是要变的。”男人继续向着路线前进,神情严肃:“总是做着不切实际的梦是没办法在这里活下去的。” 他顿了顿,有些感慨:“他还年轻。”但我们已经老了。 中年人的躯壳下是一颗足够苍老的心。 * 对何络来说,他和赵老板搞在一起纯粹是意外,他叼着那根烟,虽然没有点燃,但随便舔舔还是能解解馋,他已经好久都没有抽到烟了。 在这条街上售卖的烟草不说大多数,只要是摆在烟草柜台上的都是卖给新人的,没有加料的香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他自从从那里出来后意识到这点,因为嫌麻烦他就戒掉了这个习惯,不吸烟或许还能获得更加长寿点,又何乐而不为呢? 如今久违地尝到烟草的一点滋味甚至有些不适应,何络用两指将烟从嘴里抽出,他面带惋惜地看了看有些湿濡的海绵头,要是刚才没放进嘴里也许还能买个好价钱。 “嘿,反正你也不抽,直接卖给我好了。”从房间里下楼觅食的男人恰巧看到那根在他指间的烟,眼睛一亮。 “不好意思,我没有和别人陌生人间接接吻的习惯。”何络抽出一张纸巾将烟抱住,塞进口袋里,对着客人的态度远没有之前那么热情,客满的生意下他表示完全不怂的。 “啧,小气。”当他想跟他间接接吻一样,有些壮硕的男人有些无语,被这牛逼哄哄的前台怼的说不出话,要不是这里的烟实在难搞,他也不至于这样,他舔了舔嘴唇,转身向门外走去,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 何络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只是摇了摇头,而后放松的躺在椅子上,不知为什么还是将那根烟拿起叼在了嘴边,这股酸涩的味道让他的记忆飘回了当年,那个乳臭未干的自己刚刚闯入这篇灰色地带时的荒诞往事,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容地抽出一旁的抽屉,里头还有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小手枪,上面已经落了不少灰。 “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 何络将枪上附着的一层雾蒙蒙的灰吹走,漆黑亚光的表面隐约还能瞧见一层猩红,他握住枪把,食指紧扣扳机,双眼专注,对着自己的正前方—— “咔。” 枪管里并没有子弹。 * 何络当初只是个不好好学习泡吧少年,抱着一种独自仗剑走天涯的迷之自信,在各大网吧窜来窜去,对当时正处于中二叛逆期的他来说这是青春无悔,是追求自我,学习这种枯燥的循环往复夜以继日的行为就是完完全全地浪费时间。 是游戏不香还是泡面不香? 理所当然地说出这句话的何络正头戴着耳机,两手在五彩闪耀的机械键盘上起舞,整个人在游戏的厮杀中舍身忘我,手边还泡着一碗刚加上开水的香菇炖鸡面。 可能是他太过于专注,也可能是耳机的隔音效果实在是顶级,哪怕周围的吵闹声越来越大,哪怕接连不断地有人倒地发出了阵阵抖动,他的眼神没有偏离电脑屏幕一秒,手也一直稳稳当当地搭在鼠标上时不时“哒哒哒”地点着。 但仔细一看,他的双脚不受控制的抖动着,何络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没出息的双腿平静下来…… 然并卵。 棍棒交接的声音格外刺耳,就算他挑选的座位算是偏僻,但却难免受到波及,他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何络明白网吧闹事很常见,他在大大小小的网吧进出,这种事多多少少也遇到过一些,多半是喝酒闹事或是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群架少有,但从没有遇到过这么大型的。 何络不敢转头,他专心的操控着游戏中的人物继续横行,偶然会有人突然撞到他身旁的座位上,键位一滑就容易失误,平常他肯定会先臭骂出声,但现在情势所迫,他只将被撞到一边的鼠标扒拉回来继续战战噤噤地肝游戏。 血,好多血。 摸到鼠标的触感和刚才的不一样,带着温热的粘滑之物,何络的手就仿佛黏在了上面,再也没有移动过,整只手僵在上头,一下子就失去了活气儿。 血迹沾上他的手掌就开始顺着他掌心的纹路向上爬,从被手掌覆盖的平常变成了透着血色的显露,何络看着指间开始显露明显的血色,脑中一片空白。 说好的打打小架你们为什么要这么秀? 【Game over】 何络在心慌意乱下成功的打出了一场必败的输局,在屏幕周围被一片血色包围时恰巧一摊血渍喷洒在他的屏幕上极为应景的同时,也让他的心凉的透彻。 原本就僵住的右手上又被一坨粘糊糊的糊烂东西沾上,和血液的粘滑触感不同,这玩意不仅热腾腾的,存在感也强的不行,软绵绵的一坨从手背上滑下,他稍微用眼睛瞄了一眼。 白花花的的糊状还夹带着血迹…… 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种东西。 何络感觉空空的胃里不断抽搐,连带着酸水被带到了喉间,他甚至能品尝到舌尖的酸涩。希望各位大佬千万不要注意到我,我只是普普通通的路人,又丑又穷,毫无存在感,只求饶过一命! 何络在心中原地烧香拜佛,念念有词,只可惜他忘了,在一众惊慌和尖叫的背景里,他看起来格外冷静的身影就显得特别显眼。 糊了半边屏幕的鲜血和沾满了脑浆的手,这个任谁都会吓一跳的惊悚场面在他毫不慌乱默默坐着视而不见地进行着自己的游戏。 “是个不错的好苗子。”领头的男人看到注意这个格格不入的少年,心里觉得有戏,一边手持一根随意掰折下的凳腿捅向睁着着扑上来的小喽啰的腹部,从他口中喷射出来的血液中夹带着破碎的脏器碎片,他轻松地躲过,男人重重倒地,死不瞑目的眼睛渐渐晦暗失神。 “到此结束,剩下的全部收拾掉。” 何·剩下的一员·络闻言瞬间心如死灰。他一根正苗红的祖国的小花朵就要在这里夭折了,家里那狗日的老爹肯定会兴高采烈地吧在外面养的小娘子接进来,顺便带着一个比他大的私生子…… 虽然狗血了一点但这是完全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何络颤抖着双手,将头上的耳机摘下,耳边死神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 皮鞋的鞋跟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嗒嗒嗒”的清脆响声,在这片不算大的网吧中竟然还能发出回音,绕着他的耳朵成了一圈圈催命的音符一个劲的向他推荐合适的死法。 “啪。”一只手拍在他的右肩上。 ! 何络在这种紧张的气氛下差点被这个动作激地跳起来。 “想死吗?”一道沙哑的的男声在他耳旁响起,语气中并没有恶意,反而透着浓浓的善意。 “想!”何络感受到周围不正常的寂静,脑子一懵直接答应,声音洪亮,目视前方,但背地里接连冒出的冷汗直接将后背的一大片衣料浸透。 在他身后的黑衣男缓缓打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