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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呻吟中溢满的羞和浪让许博又硬了三分。 他怎么也没想到,平时行止端庄作风严谨的欧阳洁到了床上,竟然如此大胆直接的表达诉求和感受。 女人的万种风情,才是造物最得意的杰作。 “姐姐的小浪屄会咬人呢,是天生的么?” “不……嗯嗯不告诉你!啊——” 许大人根本听不得一个“不”字,狠狠的顶了几下。立时,花蕊上酥露抛洒,谷道里叽叽有声。 欧阳洁巧嘴细牙啮上许博肩膀,似不敢下口,白白流了一滩津液。 许博不予理会,拢过她双臂,背到后腰上,仅用一只大手就牢牢箍住了纤纤双腕,胯下动作不停,空出的一只胳膊却扬了起来,继续逼问: “说不说?” “嗯嗯……好爽!再来几下狠的嗯……嗯嗯……” 欧阳洁倒剪双臂,螓首微抬,竟然对刑讯置之不理。 许博骑虎难下,手掌挥落的瞬间觉得颈间的呼吸一滞,心下恍然——这妖精居然是故意激将。 “啪”的一下,许博毫不留力,搧在雪白的屁股上,因为用力,胯股跟着一挺。 只听见欧阳洁“嗷”的尖叫,欢快竟然大过了痛楚,一股滚热的浪水配合着欢声喷了出来。 许博家伙承受狠狠的一吸,卵囊被浪水烫得一阵收缩,咬牙切齿,加速狠捣: “说不说,说不说,说不说!”每问一句,顶一下,巴掌同时挥落。 “啊啊……不!啊……就不!就不!啊——” 每挨一下打,欧阳洁里面就吸上一口,接着乱糟糟的酥颤,叫得分外凄惨,似乎抵受不住。 忽然,小腿颤抖着绞紧,腰胯死死抵住许博,上半身勉强抬起,咻咻急喘,满含晶莹屈辱的大眼睛里竟似酝酿着风暴。 “不错啊!小子。有本事把姐姐肏到高潮,不射就告诉你!” 这才是欧阳洁的本来面目,她渴望被凌辱,强势的性格却绝不允许她轻易服输,真正的被征服不是表演,不是游戏。 女仆奴奴只是寻找刺激,拿来演习的小把戏罢了。她内心渴望的恐怕还是真刀真枪的实战对决! 只是,她想要的不是取胜,而是落败。 “姐,刚刚你也高潮了,我觉得不难啊,难道别的男人都做不到么?” 两个人的耻骨紧贴着,许博忍不住抚摸着欧阳洁的屁股。直抵中宫的家伙上,服帖的嫩肉在细细蠕动着,似乎有意维持他的硬度。 “那是奴奴放水,陌生人她都会放水。你又不是。” TMD这事儿也杀熟么?欧阳洁的眼神儿媚得像锋锐无比的钩子,此刻,谁也分不清她究竟是自己,是奴奴还是别的什么。 的确,他们是熟人,本不可能因为纯粹的肉欲滚在一张床上。幸与不幸,这次的确是缘分。 许博觉得自己被那眼神融化了似的,透过浅表迷离的火焰,渐渐陷入令人心动的底层。 信任或许还太牵强,可真诚是炽热而纯粹的。 这个女人,她也很欣赏自己,愿意接纳迎合,愿意托付关于她自以为羞耻的秘密,愿意在男女对垒千万年的战场上,赋予自己一个对手的资格。 情爱永远失于温和牵绊,两性的交锋拼的依然是实力,只有强者,才能引为知己。 许博的手探到泥泞的交合战场,分开手指捏着被撑开的两片软腻肉唇,没两下就沾了满手的滑腻蜜汁。 “不怕疼是么?” 男人的血性点燃雄心只在一瞬。许博眯着眼睛,好似山神睨着一只挑衅的狸猫,只在皱褶微陷的小巧菊门转了一圈儿,食指就狠狠插了进去。 伴着一声惨叫,欧阳洁的额头差点撞在许博下巴上。呼吸完全碎在他的颈窝里。整个屁股像被一支利箭射中,停在半空僵硬的颤抖。 许大将军咆哮着拉开架势,开始了强拆。 许博秉持又快又恨的要义重点攻坚,没两下,就觉得近在咫尺的手背上迸散的水花乱溅,只插入一节的手指被紧紧的箍住,居然有点儿疼。 欧阳洁叫了一声之后便没了动静,只是腰身僵直,伴随着许博的顶撞调整颤乱的呼吸,应该是咬着牙,似有泣声。 或许大部分力气都用来抵御肛菊的入侵,谷道里越发的软糯湿滑,汩汩清浆不断流出。 许博一手扣住臀股要害,一手把住倒背的双臂,虽是仰卧,掌控感却意外的得心应手。一旦发现花径里吸力聚集,只需食指轻提摇摆,花心里立时软烂惊惶,被捣得如泄如漏。 忽然,肩膀上一阵刺痛,好像有一只小母狼在呜呜低咆,几乎被捆在身上的娇躯开始不自然的绞扭纠结。 许博下意识的把她抱紧,家伙更深深的顶了进去。 强烈而密集的收缩排山倒海而来。 “嗯哦——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 欧阳洁并没有放声大叫,嗓子像骚穴里一样紧。她是在用全身的力气享受那个极乐的过程,四肢被困却无法控制的抖个不停。 许博只觉得随着她出声,股间热情洋溢,大量的不明液流顷刻湿透了床褥,也不知是潮水还是尿液。 不过,一切还未结束,不是么? 没等欧阳洁享受够高潮余韵,许博已经翻身扯过刚才解下的绳子,把她的双臂捆在身后,仰面放倒,举起美腿重新深入。 花径里好像被洗得格外通透清爽,可以感受到每一条褶皱纹路,行进间的丝丝摩擦都显示在欧阳洁蹙起的眉间。欲展未展,将收难收,又是难耐又是舒爽。 许博知道她高潮刚过,格外敏感,抽送得缓慢深长,直到粘稠的泌润再次聚集。 “许博,你是最棒的,别心疼我,来,干死我!” 欧阳洁声音很轻,字句淫荡,若女妖呢喃。汗水淋漓的头脸有些狼狈,烧红的脸颊和热切的眼神却分外精神。 刚刚才经历溃败的软嫩又聚拢过来,那奇异的吸力没有丝毫减损的意思。许博不由惊叹,女人身体的潜力果然深不可测。 “姐,你会受伤的。” 许博俯下身子,亲吻着欧阳洁的唇瓣,涩涩的有些凉。 他明白,刚才是控制了疼痛才让她来得那么快的,可他不是个熟悉暴力的人,接下来,真不知道还有什么花样儿能让她疼痛却不受伤。 “许博,我骚不骚?”女人还是不想花太多力气说话。 “你是我见过最骚的女人!”男人也似积攒着力气酝酿着巅峰状态,缓抽深插。 “叫我……”女人乞求。 “骚女人!”男人试探着。 “……嗯……不够,再叫!” 女人提醒着,那不是她,她没那么纯洁。 “骚货!骚屄!” 男人的音调在升高。 “……嗯嗯……还有……” 女人被顶得一皱眉,身体对那个词汇的异样敏感让她兴奋。 “贱货!骚母狗!” 男人恶狠狠的盯着女人美好的眉梢。 “我是……嗯……我就是骚货,啊!你的骚母狗……骂我!” 光承认是远远不够的,女人慢慢走入癫狂。 “骚货,你TM是不是欠干?” 男人的野蛮开始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