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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的。”坏笑浮现在许博的脸上,视线没离开手机。 “讨厌!嫌我吃得多啦?莫黎吃的少,你去找她啊!” “呵呵,你舍得我啊?”许博看了祁婧一眼,眼神一晃,放下手机看着前方。 “我看她啊,想吃的不是肉,是人!” “是吗?她想吃谁……欸!小心!” 祁婧心里呼唤着草泥马,狠狠踩着刹车,还是晚了,“砰”的一声,那实实在在的撞击传到踏板上,她感觉异常清楚。 那辆酒红色的卡宴忽然并道,祁婧实在来不及反应,不过很明显,对方全责,开门下了车。 “怎么回事儿,长没长眼睛?”卡宴上下来三个黑衣男子,个个红头胀脸,为首的胖子也是司机出口不逊。 “谁没长眼,是你们违规好吗?”许博看了看车头撞凹了一块,没发火,不过也毫不示弱。 “别他妈废话,赔——赔钱!”另一个高个的瘦子话都说不利索了,还一脸的不耐烦。 “懒得跟你们废话。”许博拿起手机报警。 这时胖子上前抓住许博的手腕,“给谁打电话?”许博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动粗,挣了两下没挣脱。 两人正在拉扯,瘦子也上来了,“他——他想报警!”伸手要抓许博的领子,却被许博一把抓住了腕子。 祁婧发现不好,立即冲上去,哪知道那两人合力一推,许博突然后退,正好撞向自己。一股大力撞在祁婧肩膀上,脚下被什么一绊,立时失去了平衡,像斜后方跌去。 惊呼还没出口,祁婧便觉得后腰被搂住了,身子跌进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里。只觉得脚下一轻,下一瞬被送到了已经挣脱的许博怀中。 只见黑影一闪,“嘭”的一声,那扑上来的瘦子撞在自家车屁股上,挣扎不起,也没见那黑影如何动作,壮硕的胖子一个筋斗,跌了个四仰八叉,叫的跟杀猪一样,第三个黑衣男子呆立当场,一脸愣怔,不知所措。 “小毛?!”祁婧吃惊的轻唤一声。 黑影单膝跪地,按着胖子,扭过头来朝祁婧呲牙一笑,“婧姐,你没事吧?”说完也没等祁婧回答,低头对胖子笑笑:“哥,喝大了吧?” “嗯,喝,喝了……” “违章了知道吗?” “知道……” “报警啊,还是私了?” “别,别报警……” “掏钱吧!” 卡宴一溜烟儿的开走了,小毛把一打钞票交到许博手里,“哥,你数数,修车应该够了。” 许博接过钱递给祁婧,“你就是祁婧常说的小毛?” “嘿嘿,我叫毛梓良!”小毛笑着看向祁婧。 “小毛来我们单位一年多了,”祁婧跟许博介绍着,眼睛亮晶晶的转向小毛“不过我可没见过你露这一手啊!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没什么,婧姐你别害怕,打发这几个混混,举手之劳。”小毛不好意思的笑笑。 祁婧想到刚刚慌乱中被他抱了个正着,心中有点尴尬。 “那也别站在街上说话了,你去哪儿,我们送你一程吧!”许博热情的招呼。 “我去XX小区接我妈!” “啊?正好我们也住那个小区,上车吧!”祁婧打开了后车门。 “好!”小毛利落的上了车,随意打听着,“那婧姐,你们家住几号楼啊?” “15号楼。”祁婧坐上副驾驶,惊魂未定还是让许博开车好了。 “那太巧了,我也去15号楼!” “是吗?你妈妈去那里看朋友啊?”祁婧歪着身子跟小毛聊天。 “我妈是做家政服务的。” “沃去!你妈妈是不是姓李,李曼桢?”许博开着车大声叫唤起来。 “是啊,你们……沃操,不是吧?”小毛也一脸的不可思议。 祁婧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很大也很小,刚认识了几个异彩纷呈的朋友,结果自己家的阿姨是同事的妈妈。 仔细观察小毛,这小子平时就话不多,跟他妈妈真像,云淡风轻,可是刚刚的雷霆一击又出人意表,让人激动莫名,振奋慨然。 “我就在这下吧!”刚到小区门口,小毛说话了。 “怎么不去家里坐坐?”祁婧奇怪的问。 “不了姐,我们是同事的事儿麻烦你别让我妈知道,行吗?我怕她不自在。”小毛投来恳切的目光。祁婧心里被触碰了一下,立时变得柔软。 “放心吧!”祁婧回头笑着,又想起了什么嘱咐说:“以后,别再像今天这样强出头了,社会上鱼龙混杂,万一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吃亏。” “谢谢姐,我记住了!”小毛点头下了车,朝车上摆了摆手,忽然觉得这个没说过几句话的办公室姐姐有着妈妈一样的笑容。 【】 第十三章心结 卷二:“最好的永远是爱人的给予” 十三妖|后出轨时代 第十三章心结 虽然可以一直开上山去,可依还是在山脚就下了车。 周末的阳光在山风中依然煦暖,漫山的苍松翠柏即便生机顽强,也盖不住秋草枯黄带来的宁静的空旷,好像繁华悄然落幕后的淡淡疏懒。 那分不清是辉煌抑或荒芜的颜色,既不张扬热闹也不落寞凄凉,散发着堪破轮回后蓬松疏朗的干净气味。 可依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路,每一道沟沟坎坎,甚至每一棵树。她没有走柏油路,漫不经心的塌上一条沟沿儿。白球鞋踩在柔软的草甸上,一步三摇的往山上走,像个逃了学却不知道该去哪玩儿的小女孩,一边走一边小心的采摘着沟边上零星开着的野菊花。 那招人喜欢的一朵朵娇艳妖娆的小花,在秋凉渐深的时节里依然任性的开放。可依似乎感受到一种不畏自然规则束缚的蓬勃野趣,她把雪白的棉布衬衫拉出牛仔裤,将衣摆在腰间打了个结,领口的扣子又松开一颗,让流风直袭胸口的潮润…… 昨天晚上,把许博夫妇送进电梯,门还没关严,可依就觉得身边好像站着个火炉,空气里的水都被瞬间蒸干了似的,扭头看去,正对上罗翰通红的眼睛。 她自然明白是什么勾动了天雷地火。祁婧即便挺着个小肚子,那也是十足的妖孽。让一个野马一样的爷们儿在她那玲珑浮凸峰谷丘壑间捉一晚上的迷藏,却不给一点儿甜头,那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罗翰能坚持到送他们走还没失去理智,也算真汉子了! 可依抿着了然于胸的笑走近罗翰,一双波光潋滟的眼睛脉脉含情的端详着他,伸出一根灵巧的手指搭在腰带扣上,拇指一按,那腰带就松开了。 也许是为了避免尴尬,罗翰穿了一条特别宽松的休闲裤,可是他那东西太大,还是无法完全隐匿行藏。 “那头小母猫就那么勾人么……啊!” 可依刚想把手伸进裤腰,探探情况,忽然腰间一紧,双脚已经离了地,一阵天旋地转,竟然头朝下脚朝上,被罗翰举了起来。两条欺霜赛雪的大腿被分别搭在了肩膀上,还没反应过来那呼哧带喘的热气来自哪里,丁字裤纤细的布条已经被一根马舌头卷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