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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次地奋力撞入她幽穴的最深处,想将她揉入自己的骨血。 女子的呼求声,渐渐变成破碎的呻吟。 「妳真美。」男人满足于身下完美的结合,忍不住发出叹息,情不自禁地吻着她。 女子体内一波波地颤栗收缩,由最初的奋勇抵抗转成了无力地瘫软。 他是个恶魔,蹂躏了救他的恩人...... 流着泪,像个任人摆布的娃娃般,让这陌生的男子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地恣意宣泄。 直到他餍足了,才趴在她身上昏睡过去。 推了推他的身体没有反应,吕盈盈后知后觉地领悟到,这个男人可能被下药了。 她起身,浑身发抖地以现有的卫生纸取证,并取下男人颈上的鍊子,穿好衣裳,仔仔细细的记下男人的样貌,趁夜逃离那个恐怖的人间炼狱。 该不该报警?她若报警,被强暴的事曝光,她还怎么做人?何况那个男人被下了药,若追究责任,他有可能没事,那么报警只会对她造成二度伤害。 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将那张沾有证据的卫生纸丢入垃圾桶。 手中的项鍊令她觉得刺眼,那是她被玷污唯一仅剩的证据,她不能丢掉,却也不愿再多看一眼,迟疑了许久,将项鍊丢进抽屉的一角。 那一夜的惊心,让她从此留下了不可抹灭的阴影,在往后的几年,她交了男友一直无法突破心里障碍,除了牵手拥抱外,她忍受不了任何人更亲密的身体接触。 而官以靖第二天醒来时,以为自己做了春梦,但赤裸的下身及干凅的血迹都在在证明了昨晚发生的事实。 那个女人是谁,他没有一点印象。穿回衣服之际,发现他的白金项鍊已不翼而飞,那是奶奶临终前送他的遗物。 要说他这一生曾经学会一点点爱,还保有一丝人性的温度,那便很小的时候跟奶奶住在乡下的那段时间学到的。 自他有记忆以来,他的饮食起居皆由仆人照料,父母常忙于工作不见人影,加上夫妻间感情不睦,一见面就大小吵不断,除了公司管理的意见分歧外,最多争吵点都是父亲的出轨问题。 已经有三个妻妾的男人依然不安于室,外遇不断,每每吵架两个妾室还会趁机兴风作浪,闹到夫妻几乎要以离婚收场。 当时父亲准备将他送往国外唸书,为了不影响他的心情以及行前让母亲看看孙子,便将他安置在乡下奶奶家短暂住了几个月。 那一年暑假他九岁。 也是那一年,奶奶邻家的一对姊弟,让他首次体会到手足间的温情。 苗栗县卓兰镇依山傍水,空气清新,是台湾少数未开发的一块圣地。 野地里一对姊弟正开心地玩耍。 「姊姊,姊姊,有蝌蚪!快来看。」 四岁的小男童蹲在沟渠边,盯着水中一群黑压压的小生物好奇地观看。 五岁大的姊姊原本在采野花,听到弟弟叫唤,兴高采烈地奔过去。 两人看得正专注,弟弟一个不慎滑落水沟。 「哇!姊姊......」小男童在小小的水沟中哭喊。 「别怕,姊姊拉你上来......」小女孩单脚伸至草坪的尽头,一手伸向小男童。若再前进一步随时会掉入沟壑,但小女孩的神情坚定,毫不犹豫。 官以靖正巧经过此处,冷冷地瞟了他们一眼未加理会,继续迈步往回家的路前行。 在官家,即便有难也要不动声色,否则其他兄弟姐妹会趁隙落井下石,而冷眼旁观的算佛心了。 小女孩看见有人来,忙跑去拉住他的衣袖。 「哥哥、哥哥、我弟弟跌下去了。」乞求的眼神巴巴地仰望着他。 他斜眼一瞪,无情地推开小女孩,脚步未曾停留。 小女孩见求救无效,失望地再度跑回沟渠边,试图伸手拉弟弟一把。 「抓住我的手,快!」小女孩将自己的手尽量往前伸。 小男孩也伸出手想要触碰姊姊,但两个矮冬瓜根本搆不到对方。 「啊!」 一个不慎,小姊姊以倒栽葱姿势跌落沟壑,头脚都擦伤了。 「哇......妈妈!......」两个小娃儿同时惊吓得哭爹喊娘。 儿童的哭声震遍山谷,官以靖眉心浅蹙,不得不闻声回头。 第五章:爱的记忆 小小的水沟,对九岁的官以靖而言算不得什么,但在两个儿童眼中是大河流。 官以靖从不存在的善念此刻难得萌生,他脚步折返,目测了下沟渠,不过是他及腰的高度。单手一撑直接跳下,将两个孩子一一托起丢向岸边,纵身ㄧ跃,轻而易举地跳回草坪上。 两个孩子不哭了,仰望着他的眼神充满崇拜,彷彿他是个无所不能的神。 第一次被当成英雄,令他感到不自在。 「哥哥,姊姊流血了,不能走路,要抱抱。」弟弟指着姊姊的脚。 「城城受伤了,城城才要抱抱。」姊姊看着手臂擦伤的弟弟道。 见鬼了,谁说他要抱人?这两个小萝卜头得寸进尺哦。 他们以无辜的眼神乞望着他。 他很惊讶,这么小的孩子,自己都受伤了还能替家人着想,他们的姐弟情深令他羡慕。官以靖冷硬的心肠,意外地软化了。 「阿嬷说你是靖哥哥,以后是我们的哥哥,我们住你家隔壁喔。」 哥哥?他也可以是保护弟弟妹妹的哥哥吗? 来到奶奶家将近一个礼拜,他此刻才注意到这对姐弟的存在。 最后,官以靖抱着足下受伤的小女童,让小男童挽着他的袖子,三个人在夕阳余晖的相伴下一同走回家。 「哥哥,我是盈盈,我弟弟叫城城。」回到熟悉的巷子口,小女童自动跳下官以靖的手臂。 「嗯。」官以靖不甚在意地摸了摸两个小孩的头顶。 「我们家住那间。」小女生用手一比。 距离奶奶家不过三房之隔,的确是邻居。 「哥哥来我们家吃饭。」一路被抱回家的小女孩尝到被照顾的滋味,马上将官以靖视为自己人,拉着他的手不放。 「耶!去我们家,去我们家。」弟弟见状也一起加入拉人阵营。 「不行,哥哥要回去了。」面对两个热情的小东西,他有些别扭。 「那我也要跟哥哥回去。」小女孩又道。 「我也要、我也要!」弟弟跟着起鬨。 「你们都不用回家吗?爸爸妈妈可能在找你们了喔。」他蹲下来耐心地提醒他们。 「我们没有爸爸妈妈,只有阿嬷。」小男生天真的道。 「乱讲!妈妈在台北赚钱钱。」小姊姊马上更正弟弟的语误。 「那爸爸呢?」 「爸爸去天国了。」 原来如此。这两个小孩子真是单纯,心中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