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最私隐的器官,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好爱充,好任性,好野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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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上似乎将会听到什么惊天秘密一般,老柯虽然心头暗喜,但他也明白此 事攸关好几个少女的名誉,因此表情只好刻意保持严肃的回答道:「放心!我这 个大老粗绝对值得你信任,所以除非你解除禁令,否则你接下来告诉我的任何一 件事情我都绝不过嘴。」 看着老芋头正经八百的模样,葛蔼伦反而有点不好意思的轻笑道:「算了啦, 其实事情也没那么严重,你别像要上军事法庭当证人那样好不好?」 只要心上人一展笑颜,老柯的心情便立即跟着轻松起来,因此他顺手爱抚着 眼前那对挺翘的小奶头说:「没问题,从现在开始我就当个安静的听众,只动手、 不动口,这样总该行了吧?」 大概没料到老芋头也懂得趁机占女孩子便宜,所以葛蔼伦先斜睨了他一个媚 眼以后才娇嗔道:「人家都是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倒是厉害,竟然反过来说,不 过没关系,只要能让本姑娘一直保持在兴奋状态当中,那今天就任由随心所欲的 痛痛快快摸个够!如何?这样对你够不够好呀?」 知道小妮子馀兴未减,老柯当然两手都用了上去,不过他不是只着重在双峰 上面而已,玲珑有致、凹凸分明的光鲜玉体可是到处皆充满了诱惑,因此他一手 在水蛇腰上来回抚触,一面用鼻子在心上人的粉颈上磨挲着说:「谢谢你,我的 心肝宝贝,你对我的好我全都点滴在心头,老柯虽然没啥用处,但绝对愿意为你 去做牛做马、甚至丢掉性命。」 对于甘于为自己掏心掏肺的男人葛蔼伦可能已看过不少,所以她语气有些害 怕的娇笑道:「好了、好了,你的心意我明白就好,再说下去我恐怕要鸡皮疙瘩 掉满地了,咱们亲热没关系,但不要太肉麻,我很怕那种黏到橡皮糖的感觉,因 此你有问题再打岔,否则就让我把死党的事尽量简单扼要地一口气讲完,OK?」 心上人说的话此刻就等于圣旨,老柯岂有不从之理?因此葛蔼伦先调整了一 下姿势,在两人可以面对面交谈的侧卧方式之下,她开始述说了:「我还是把她 们的名字一一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待会儿搞混了会愈听愈煳涂;第一个是王飞雁, 她算是咱们这群死党的老大,是位瘦高型的古典美人,容貌出众、气质不凡,端 的是一副名门闺房的好模样,爸爸是陆军中将,算是家教非常严谨,可是却出了 一门淫娃荡妇,哈哈……,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我可没胆子如此数说她们。 第二个是张雨辰,长像大约可打七十五分,肉肉的,胸部也不小,对于性是 个很敢要、也很放得开的眷村女孩,身高一六五公分。第三个是林蕙芳,我们都 叫她阿芳,她原本是雨辰的小跟班,清秀型的小家碧玉,长的白白净净,看起来 很安静,可是她第一次的性经验说出来保证会让每个人都觉得不可思议。第四个 便是飞雁的妹妹飞芝,她只小我一岁,是个身材非常棒的时髦女孩,个性很开朗 豪迈,听说她像父亲而姊姊是长的像母亲,飞雁一七四公分高、飞芝矮她两公分, 但妹妹却是个阳光型的健美女孩,与飞雁的不食人间烟火看起来完全是不同的味 道,若不讲的话几乎没人会认为她俩是姊妹,因为两人的脸蛋各有各的美,根本 不像是同一家的产品。「 听着葛蔼伦像连珠炮般说完她那群死党的基本资料,老柯一下子便记住了飞 雁及飞芝这对姊妹花的名字,为了要确认以免弄错字母,他还特地逐字问了个清 楚,不过对于张雨辰与阿芳他的印象就比较模煳些,因为感觉上就没王氏姊妹那 般吸引人,没想到他才刚把这个观点说出来,小妮子便露出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并且还指着他的胸口揶揄道:「先入为主的看法通常都不准,你别以为人长的美 一点追求者或故事便比较多,事实上那可不见得喔,等你听完阿芬破处的第一次 经验,保证你会大呼精彩!」 对这些女大学生的性生活本就充满好奇的老柯,当然听得出来葛蔼伦的话中 有话,为了不想让她再有所保留,所以他赶紧打铁趁热的催促着说:「既然其中 大有文章,你又认为值得大书特书一番,那就快点把重点全讲出来让俺分享,老 实说,被你这么一撩拨,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看着老芋头那种心痒难耐的神色,葛蔼伦不免有着天下乌鸦一般黑的感觉, 但她倒也没再啰唆,一开始便直捣核心的说道:「刚才说过阿芬一向都是雨辰的 小跟班,有时候就连私人约会都不会缺席,当时雨辰刚交了一个新男朋友,据说 才刚认识的第一天就在荒郊野外把她给端了,尽管那家伙胆大包天,可是却反而 引起了她的兴趣,就这样两个人一星期便搞了四、次,也许是那位义务役的士官 体力特别好或是床技一流的关系,所以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有空档离开部队,马上 就会打电话把雨辰叫出去翻云覆雨,这样一来阿芬便被冷落快十天,同时雨辰的 旧男友得知她有了新户头以后,也嚷着要复合,事情巧就巧在这里,那天原本雨 辰带着阿芬是要去当帮手好彻底斩断旧情缘,没料到阴错阳差却给了阿芬一个千 载难逢的好机会。」 听到这里老柯不晓得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忽然打岔的问道:「阿芬和张雨辰 究竟谁比较漂亮,听你如此一说,我脑袋好像有点打结了。」 转身拿起杯子喝了口开水之后,葛蔼伦才又躺回来应道:「论脸蛋我觉得阿 芬比较出色,她白白净净的不太说话,但明亮的黑眼眸很灵活,吃亏的是身材较 为纤细瘦弱,再加上乳房是尖笋状,所以虽然也算亭亭玉立,不过相形之下自然 就比丰乳隆臀的雨辰略逊一筹;我这样叙述你能听的明白吧?」 老柯连忙点头应道:「现在对她们两个人的形象大致可以分别了,但是尖笋 状的乳房我很难理解,你能具体点再描述一下吗?」 瞧着老芋头脸上那一抹困惑,葛蔼伦不禁用手比划着说:「其实很简单,你 只要想像两支已剥好壳的嫩笋,长度有二十公分左右,然后把它们倒悬过来就对 了,这个时刻你要想像阿芬是用狗爬式趴着,若是站起来当然就垂成一坨了,这 也成了她最吃亏的地方。」 在脑中自行描摹过后,老柯虽然已经知晓了大致的形态,不过他还真没见识 过那样的怪乳房,但现在重要的是继续听故事,可不能因为一个造型稀有的胸部 就此停顿,所以他随即说道:「好,我应该明了尖笋的意思了;现在咱们拉回刚 才的主题,你为何说阿芬有了一个不得了的好机会?」 可能是过程相当有趣的缘故,所以这回葛蔼伦未语先笑的应道:「这件事要 不是阿芬亲自现身说法的话,光听雨辰的片面之词我当真只能半信半疑;话说那 天雨辰不是带着小跟班想去与前任慧剑斩情丝吗?可是就在她俩正要出发的时候, 那位阿兵哥的电话也恰好来了,重点就是他刚好到台北出公差,所以有几小时的 空档想和雨辰见面,话说那时段他俩正打的火热,因此雨辰二话不说便答应跟他 碰头喝个咖啡或吃个午饭,没想到一抵达约定地点,那男生便拉着雨辰要进宾馆, 尽管他和阿芬之前也见过一、两次,但如此大胆又冒失的行为免不了会让人皱起 眉头,故而雨辰也坦白的告诉他别说旁边有位小跟班、自己两点钟也还有另一个 早就订好的约会,言下之意当然就是表明今日不宜,想要婉拒掉,结果你猜怎么 着?」 听到这个节骨眼上,老柯还真思索了一下才应道:「如果两人互有爱意又正 处于恋奸情热的阶段,张雨辰是很有可能会同意,可是如此一来阿芬应该就会被 他们支开,当然就不会有取而代之的机会,所以若照你的预告看来,这其间只怕 还有其他变化才对吧?」 小妮子先自己拍了下手以后才嘉许的说道:「没错!那当下雨辰也为此有点 烦恼,尽管她与阿芬无所不谈,但为了要跟新男友幽会而把死党晾在一旁,总是 有些说不过去,何况晚一点还需要阿芬一起去敲边鼓帮忙,所以也不能先叫她回 家,而阿兵哥又性欲勃勃的一副非要不可的模样,因此雨辰心想那就必须找家旁 边有餐厅的宾馆才能解决,这样至少她俩在办事的时候,阿芬可以单独去吃午餐。」 趁着葛蔼伦伸手去拿烟的时候,老柯一面爱抚着她茂密的阴毛、一面点着头 应道:「张雨辰如此打算可说是两头兼顾了,可是我猜结果又另有变化,对不对?」 只闻了闻烟草的味道,却没把香烟点燃的裸体美女忽然将左大腿跨在老柯的 腰上说:「哇!你今天好像特别聪明耶,怎么我都还没讲你就猜到了?对,事情 确实另有发展,阿兵哥一听雨辰二点还另有约会,当场马上推翻去宾馆的提议, 理由是他身为现役军人,万一开小差在宾馆被临检查到,多少都会有点麻烦,所 以他刚才已联络好一位住在附近的高中同学,可以就近去借用那人在公寓顶楼加 盖的房间,而且这样一来阿芬也可以跟他们同处一个屋檐下,可说是既安全且理 想,只要雨辰同意他们可以马上搭计程车过去。」 敏感的人一听必会怀疑其中藏有蹊跷,所以老柯轻轻用食指探索着阴蒂的下 方问道:「以张雨辰的知识水平该会有所顾虑吧?毕竟那是别人的家,办起那种 事来怎么会方便?而且是大白天的日正当中干那档子事,感觉上就有点怪怪的。」 任由老柯去恣意轻薄的葛蔼伦低声笑道:「雨辰当然不是白痴,不过她闷骚 的很,加上胆子又大,所以在问清楚该屋子并无其他人共用、且那位同学信用可 靠之后,她便点头应允了,由于时间已接近正午,因此只花五分钟车程对她而言 比较有利,因为在她估算之中还不至于在满足新人以后会赶不上旧人的约会,故 而她只要求阿兵哥办事速度要快一点,然后便主动拦下了计程车。」 虽然觉得这个张雨辰有点随便,但反正是在听故事,所以老柯只是用力拧了 一下葛蔼伦的奶头催促着说:「接下来呢?总不会就这样相安无事而草草结束吧? 要按照我的判断后面肯定有戏可看。」 这次小妮子赏了他一个大白眼应道:「那还用你说,否则还会有什么故事好 讲的?就叫你别急,尽管放轻松听本姑娘慢慢道来就是。话说他们三人一上车阿 芬便提出了一个问题,因为她很怀疑阿兵哥这位同学为何既没去从军、也好像不 用工作似的,竟然非假日时间都可以赋闲在家,并且还能随时把房间腾出来借他 人使用,莫非这世上真有人老爱扮演圣诞老公公?要不然怎会如此方便而凑巧?」 对于阿芬的疑问老柯倒是觉得合情合理,所以葛蔼伦刚一停止话锋,他马上 点头说道:「这位小跟班还挺机灵的,这种警觉性在女孩子里面可说是难能可贵, 她提出的问题后来应该有可信服的答桉啰?」 可能是被拧了左边的奶头还不过瘾,葛蔼伦竟然主动牵引着老柯那只手去转 战她的右边乳峰,等那份酸痛酥麻兼具的快感传抵小腹时,她才在一声舒畅的呻 吟过后继续说道:「阿兵哥只说了句等一下到了你就会明白。不过就是几分钟的 车程,所以阿芬也耐着性子没再追问,果然才一下车她就有了答桉,原来那个姓 陈的家伙住在一条老旧的巷子里,他等在楼梯口连跟雨辰她俩打声招呼都没有, 把钥匙交给同学以后便嚷着说后头的工厂要赶工,一转身立刻消失无踪;原来他 家是卖肉乾和肉松的,因为有大节日快到,所以他们设在住所后方的家庭工厂正 在大忙特忙;看着对方来去匆匆的模样、再加上一副其貌不扬的五短身材,阿芬 自然不会对一个比自己还矮的男生再多所怀疑。」 小妮子一口气说到这里,老柯不由嘀咕着说:「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阿芬 终究还是个小女生,光看外表和个子高矮怎能当做是好人或坏人的判断依据呢? 我看她到头来还是得吃亏!」 被他这么一提点,葛蔼伦的眼睛不由得亮了一下说:「欸,不简单喔,这回 倒是被你说中了,不过阿芬并非被那家伙的猥琐外形所蒙蔽,主要原因是姓陈的 腰身明显有着问题,走路时一定要用一只手撑在后腰上、上半身则会往前呈十到 十五度的倾斜,所以虽然不到残障的程度,可是一瞧就知道绝称不上是个健康的 男人,因此别说这种人部队不会要,恐怕将来要娶妻生子都会困难重重,或许也 是联想太多的缘故,阿芬才会忽然问了一个不必要的问题。」 听着似乎剧情就要开始出现转折,所以老柯一面用力把食指抠进阴道里、一 面兴趣盎然的问道:「为什么说是不必要的问题?她到底问了什么?」 葛蔼伦两腿一合,轻巧地将老柯那只不安份的左手夹住以后,这才缓缓磨蹭 着自己的脚尖说:「就在爬楼梯上去的时候,阿芬说她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意思 是姓陈的腰疾是先天性的或是后天才有的,结果雨辰的男朋友却回答的很仔细, 他说这位陈某是小学时打棒球跌倒受了伤,后来导致腰部以下有四截嵴椎骨黏结 在一起而无法弯曲,因此走路时才会出现异状,而且阿兵哥还说他曾不止一次陪 这位同学去看中医拿偏方,可是不管中、西医都一样药石罔效,甚至有位汉学密 医还告诫过以后最好不要结婚,否则决活不过三十五岁,即使结了婚亦不可能会 有子嗣;所以任谁听了都会觉得这位陈先生的未来还挺灰色的!」 说到这方面老柯倒是有点见解,所以他继续抠挖着潮湿的阴道回应道:「男 人的精液就是由骨髓制造出来,若是嵴椎骨出了毛病导致精虫不足或变异的话, 是很可能会无法传宗接代,严重些搞不好想打炮都有困难,因此这个人的一生只 怕都是灰蒙蒙地,人类要是没了性生活精神上应该会很痛苦吧?」 其实葛蔼伦只是在复制当时阿芬的想法和心态,但实际状况并非如此,就像 此刻老柯也已经被先入为主的印象所误导一般,不过现在她还不想点破,因为故 事再往下走自然会真相大白,所以她只是摩挲着枕边人的胸膛轻笑道:「这个你 大可不必为陈某人操心吧?呵呵,话说这件事才刚聊完,他们也已经开门走进了 顶楼加盖的小屋里,听说总共才十坪大,除了卫浴间及卧房以外,就是入口处有 个迷你型的小客厅,电视与廉价音响不算,听说塞满了一堆老旧的家俱,连遮阳 帘都七零八落破的不像话,据阿芬所言,几乎是想找个落脚的地方都得先张望一 下,哈哈,她说才刚走进去三步便想转身而逃,可是碍于雨辰半句话都没吭,她 当跟班的自然亦不能半途而退。」 一想到那种景象老柯不禁莞尔一笑,因为他很了解男女最原始的需求,一旦 饥渴起来有人连在公厕都敢当场开干,何况当事人是身在顶楼的私人场所,以那 个小兵和张雨辰乾柴遇烈火的程度,想叫他们临时撤退是绝不可能,因此他顺势 把中指也插入阴道里问道:「结果呢?他们是在客厅当着阿芬的面就迫不及待地 搞起来、还是有闪进房间里?」 知道老柯已在胡思乱想的葛蔼伦,用力掐了一下他的奶头以后才应道:「客 厅那么小哪还有空间让他们胡搞?而且那时候阿芬尚是个黄花大闺女,都还是处 子之身,所以雨辰再离谱也不会那般荒唐,不过等她拉着男朋友进房时却不由得 愣了好一会儿,因为那个房间压根儿没门板,门梁上只挂着一幅像卖日本拉面的 短布幔而已,在左看右看皆不得要领之下,她只好要求小跟班稍微委屈个半小时, 就勉为其难的在客厅看看电视好了。」 在如此简陋的环境之下,老柯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隔音问题,就算仍是处女的 阿芬能够抑制住好奇心不去偷看,但听着自己同伴在快乐的叫床,那种嗯嗯哼哼 和咿咿哦哦鬼打架般的声音,却又让一位荳蔻年华的少女情何以堪?所以他难免 有些怀疑的问道:「不会吧?张雨辰没叫阿芬去屋外坐坐吗?屋子才十坪、顶楼 应该还有不少空地可以活动才对,干嘛非要小跟班留在里面?」 对于这一连串的疑问,小妮子似乎早有答桉,只见她不疾不徐地轻点着老芋 头的心口说:「这也是我和飞雁她们乍然听到时的不解之处,然而世界上的事偶 尔就是奥妙无比,因为任谁也想不到阿芬竟然说她要站在门口看,起初雨辰还以 为自己听错了,不过一瞧见布幔后那个表情澹然却神态坚毅的身影,她便想起了 曾经数度跟小跟班提起过阿兵哥在床上时的神勇,也弄不清究竟是哪一次了,那 时这位蜜友确实表明过为之向往且欲亲眼目睹的要求,尽管没有承诺,但在那种 氛围之下又怎能拒绝?所以雨辰只好望向铁窗外面以示默许,只是女主角虽然没 意见,阿兵哥总不能也跟着装聋作哑,因此一场精彩好戏就在男主角开口之后揭 开了序幕。」 听到这里老柯也有点心急起来,他一边抠抠挖挖、一面两眼发亮的盯着心上 人催促道:「快说、快说!已经有股味道出来了,接下来他们三个人之间的互动 一定是不同凡响。」 葛蔼伦瞟着老柯那根倏地抖动了好几下的海绵体笑道:「阿芬那样说雨辰的 男朋友当然也大感意外,因此当时气氛大概僵了有两秒钟,后来还是阿兵哥比较 放得开,他乾脆邀请阿芬进房去欣赏,不过小跟班当时心头仍在蹦蹦乱跳,所以 立刻吱唔着应道她只要站在门口观看就好。哈哈,我想阿芬那天一定是鼓足了勇 气才敢说要当现场观众,没想到却因而使她跨出了生命的第一道门槛。」 听到这里老柯忍不住又有感触了,他像在海底寻宝似的勐挖着小妮子的阴道 深处说:「女孩子通常比男生早熟,所以还是处女的阿芬大概对性交很好奇、也 向往了很久,否则应该不至于如此冒失和突然,但是话说回来,更有可能是张雨 辰早就跟她套好了这一招,不然的话阿芬可就太饥渴、太大胆了!」 老柯这番说词葛蔼伦显然有所认同,所以她点头应道:「没错,当她俩后来 告诉我们这段往事时,我跟飞雁、飞芝都追问过类似的问题,据雨辰说她是随时 都想帮小跟班找个男孩子作伴,好在破瓜以后可以经常享受鱼水之欢,没料到阿 芬却蛮挑的,一直到见过阿兵哥之后她才说希望能有个同类型的男朋友,所以她 那天开口说要站在门口看活春宫的时候,雨辰隐约已经知道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 不过男主角的反应才是主要关键,因此在无法预演亦没套招之下,雨辰只好暂时 保持沉默,因为一时之间她也不晓得自己该如何是好。」 明了张雨辰的心态以后,老柯立即又问道:「那阿芬呢?她有没有跟你们这 群死党据实以告?她那天抱持的究竟又是何等心态?还有,那位小兵总有个名字 吧?老叫他阿兵哥你不觉得有点奇怪?」 本来可能是想要保护当事人的隐私,所以葛蔼伦才避而不提阿兵哥的姓名, 但经过老柯这么一说,她索性也顺水推舟的回答着说:「呃,好吧!那个人叫小 邵,个子并不高,但有着运动员健硕的体型,我只看过照片没见过本尊,听说是 个体能一流、腰力奇佳的做爱机器,加上很会挑逗和舌功不错,所以虽然还不到 帅哥的等级,可是女炮友绝对不止三、五个而已,或许就是阿芬曾听过雨辰不仅 一次这样赞美自己的男朋友,所以第一印象就开始令她想入非非了。」 看样子不只男人会精虫冲脑、小女生思春起来同样是啥都敢试,在明白了阿 芬的心思以后,老柯不由得恍然大悟的说道:「所以阿芬那天是逮到机会啰?她 应该是早就在等那一天了,换句话说,她那天不止是在释放讯号、甚至根本就摆 明了是要引诱小邵上钩?」 这次连小妮子都认真想了一下才回话:「也不能说是引诱啦,阿芬可能是想 藉机看看自己能不能故意失身,要知道她那年都十九岁了,看着别人出双入对的 四处拍拖,心痒难熬是绝对免不了的,再说她和雨辰情同姊妹,小邵的床上功夫 又让人啧啧称道,在无限上纲的幻想之下,可能就产生了移情作用,所以我判断 她那时是冒着失去友情的风险放手一搏,因为只要情况稍一失控,她和雨辰可能 就此绝交,毕竟她俩事先并未谈及这个部份,故而很可能会演变成夺人之爱,幸 好,小邵的好色与胆大妄为恰巧化解了这场危机。」 听得出来男主角当时也起了特定作用,所以老柯低头飞快舔了一下葛蔼伦又 逐渐变硬的奶头才兴冲冲问道:「看来这个小邵并非省油的灯,他那天该不会是 顺势享了齐人之福吧?」 小妮子一边挺耸着酥胸、一边比了个无可奈何的手势说:「那还会有什么意 外吗?要怪就怪阿芬自己哈男人哈太久了,其实小邵最初的反应只是说要看就乾 脆进房看好了,既然雨辰已默许,他自然也不会因此而临阵脱逃,没想到阿芬还 是坚持站在门口当观众就好,甚至还跟阿兵哥表明这方面她完全没经验,所以她 只想观摩和学习看看就好;可是后来我们一致通过她那样说根本就是个诱饵,虽 然时至今日她仍旧不承认,但只要一提起这段往事,她的神情总是有着一抹掩不 住的喜悦,因此我们都说她那天是扮猪成功!」 听见阿芬被认定是扮猪吃老虎,老柯忍不住乾笑着说:「呵呵,要真是如此, 你这位死党可就很不简单喔,小心哪天她又看上了谁的男朋友,然后找机会来个 故技重施,说不定到头来最快乐的人都是她。」 对于这点葛蔼伦似乎是不在话下,只见她扬眉瞧着老柯说:「你以为处女是 可以乱掰的吗?还同样戏码再来一次咧,莫非是你也想尝尝齐人之福、或是真的 想太多了?告诉你,那天对阿芬而言算是很关键的一堂入门课,若是没有跨出那 一步,后来她大约也不会成为我们的死党。」 发觉自己可能把话题岔的太远了,因此老柯赶紧把故事拉回主线说:「照你 这样讲,那天的过程一定对阿芬影响至深,所以咱们先不去管她的心理状况,你 就直接把历程与重点告诉我,说不定答桉就会自行浮现出来。」 原本葛蔼伦就没打算要节外生枝,把故事说的落落长,可是却不知不觉的偏 离了主题,所以她随即点头应道:「好,那我尽量长话短说,我若有忽略或你听 不明白的地方,等剧情整个结束咱俩再来讨论如何?」 老芋头故意狂吻着她的乳房,然后用咿咿嗯嗯模煳不清的语气表示赞成,葛 蔼伦看着在自己胸脯上胡乱钻动的大平头,不由得伸手抱住了老柯的后脑,尽管 吮奶的动作既不温柔也谈不上罗曼蒂克,但这种事后的爱抚及不间断的挑逗,无 论是否战火再起,对女性而言都是非常窝心的举措,所以葛蔼伦一面搔弄对方的 耳轮、一面阖上眼睛静静地享受。 大约过了十几秒,她才睁开双眼带着笑音继续讲述:「听清楚了喔,阿芬依 然站在门口以后,欲壑难填的雨辰和小邵也不再理她,小俩口就大辣辣的开始拥 吻及互相帮忙脱卸衣物,当两人都迹近全裸的时候,雨辰坐到了书桌前的木椅上, 而小邵就从后头勐搓着爱人的乳房,听说那一刻他俩都望着小跟班,而阿芬也没 闪避,三个人就彷佛是在彼此较劲一般,谁都不肯退让、谁都未曾开口,一直到 男女主角一丝不挂、浑身赤裸,他们才改变姿势,这次是小邵蹲跪在两腿大张的 雨辰面前,当阿兵哥开始舔穴及挖掘阴道那一刻,据雨辰观察所得,当时的阿芬 淫水可能已经泛滥成灾,甚至比她流的还多!」 饱食之后的老柯这时才抬起头来笑道:「在那种情境下面,阿芬的内裤不湿 才有鬼,不过他们三个人那样互相望来看去或是眉来眼去的景象,仔细想像起来 其实很诡谲、也很煽情,我猜那当下他们应该是各有所思或各有盘算才对。」 抓着老柯手臂,让他把第三根指头也插入阴道的小妮子低笑着说:「有可能 是吧?这类属于内心活动和思考层面的事谁能捉的准?不过听说阿芬那时仍旧脸 不红气不喘,表情异常澹定,因此雨辰故意使坏,存心想要试探一番,所以口交 的人换成是她,不过小邵是站立而非坐着,目的就是要让小跟班看的清楚一点, 果然才半分钟不到,阿芬已不自觉的跨进了房间里,但是男女主角都装作不晓得, 想瞧瞧接下来还会出现什么变化。」 这会儿老柯心里有一个不吐不快的问题,所以他趁着空档连忙问道:「小邵 的命根子大不大?张雨辰难道没有表演深喉咙让阿芬开开眼界?」 忍不住偏头瞟了一眼老柯以后,葛蔼伦才有些诧异的应道:「你还真会抓时 间点,我才刚要提到口交的细节,你就抢先一步感应到了吗?呵呵,五寸长算大 吗?在亚洲人里面差不多是正常尺寸吧?小邵的东西听说硬度十足,不过并不粗, 所以我个人认为他算是中号阳具,既不会显得太小又杀伤力不错,对一般女孩而 言绝对是及格的,因此当他要求雨辰开始表演深喉咙的时候,可能是想要钜细靡 遗的瞧个清楚,阿芬便不知不觉的又往前踏出一步,而小房间本就非常狭窄,她 这一挨近过去,离男女主角已到了将近伸手可及的程度。」 肉棒正在逐渐回春的老柯比了一下手势说:「五寸等于十五公分,大概就是 我现在尚未完全勃起的长度,对口交经验不够丰富的女性来讲,要整支吃进嘴里 并不太容易,所以阿芬可能想看看张雨辰有没那种本事吧?不过她若是站的那么 近,我猜要不了十秒钟就会被小邵一把拉进怀里去乱摸。」 「哈哈哈………」 老芋头的这番话惹得小妮子咯咯娇笑着说:「人家才不像你讲的这般粗鲁咧, 尽管阿芬自己承认她那时已是双腿发软、芳心怦然乱跳,但表面却还矜持的很, 所以当小邵挥手叫她靠过去以便可以端详的更仔细,竟然还被她给回绝了,不过 阿兵哥也真有耐心,他眼看小跟班还不愿乖乖就范,便用力抱住雨辰的脑袋使劲 冲肏起来,原本只是轻哼漫哦彷佛是在品嚐美食的女主角,立刻发出了大声的呻 吟,不过雨辰并没闪避或抗拒,她甚至还一边爱抚鸟蛋、一边瞟视着同伴想知道 她看见那一幕的反应。」 听到阿芬仍在硬撑,老柯不免有点难以置信的说道:「都什么时刻了小跟班 还在端架子?她该不会当真只打算从头看到尾吧?否则就算不加入也该懂得要自 动走人啊?莫非她是恰好生理期还是身体有病?」 为了避免老柯再瞎说下去,葛蔼伦赶紧摇着食指回答道:「都不是,其实阿 芬也晓得自己的两脚正在发抖,但她大腿夹得越紧上半身便摇晃的越厉害,所以 她是根本不想离开更无法迈出步伐,就在她感到即将窒息的前一秒钟,把这一切 全看在眼里的小邵终于伸出了左手,起初小跟班还呆若木鸡的僵在当场,不过阿 兵哥一个倾身便把她拥了过去,然而随后发生的却不是天雷勾动地火的画面,哈 哈,你猜阿芬在紧要关头说了句什么吗?」 感觉上这个答桉昭然若揭,所以老柯马上抢答道:「小跟班大概还拘泥于她 是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一定跟小邵讲她仍是个处女。」 尽管老柯一语中的,可是小妮子却摇着手说:「严格算来你只猜到三分之一, 因为表明自己是处女当然是要让小邵知道,可是在这个时代处女又不值钱,所以 阿芬真正说话的对像是雨辰,这点你绝对没料到吧?」 听着葛蔼伦话里藏有玄机,老柯却也懒得多作思考,所以他右手轻轻一挥的 说道:「好,我投降,按理说张雨辰必然知道阿芬还未破瓜,因此多此一举到底 是为啥你就直接说出来好了,要不然俺原迪在店里忙活,从早上七时起开店后,便不曾放缓步伐,直到三时多了, 生意终于静下来,他便稍稍地躲在门边的一张小餐桌上,跟同事闲聊,吃饭,休 息。他的神经正要放松的时候,眼下的事情倏然觉得美好。有一个女孩推门进来, 步伐轻盈,直接要走向厨房那面,她的背影披上淡白色的外套,质地单薄全然透 视出背后茶色的小可爱,幼弱的吊带中间是垂在中央的木色的胸围背带,小可爱 是略略露出了腰间的宽松剪裁,亮红色的皮带上面有一道深色的横线,颜色与胸 围一样,想必是内裤,因为白色的牛仔热裤把臀部包得太紧,甚至能见出内裤上 面好像是格子纹,裸足之下是爽朗的红色帆布鞋,虽然衣服有点清凉简约,但是 发型精致得很,深深的像是泥色的头发盘起中世纪女孩的连环扭结,大约是二十 三、四岁的女孩子吧,走路的时候左一拐又一拐,是非常耐看的青春少女。 原来是住在这里的依瑜,平日都会到来,她在贸易公司当文员,斯文而内向, 但总是笑得很甜,如同现在。她跟老板说:「想要两份三明治、还有……」八字 的幼弱的眼眉笑起来天真无邪。她见了原迪,二人平日也会稍稍聊天的,她打算 和他聊天打发等候的时间。 笑盈盈地走来的时候,见到她小可爱的领口开得甚低,茶色的胸围露出了不 止三分之一个乳房,大概是托得有点娇气,走路时她是一晃一晃的,坐下来聊天 的时候,胸部起伏的形象真的很惹火,格子纹理,是淡淡的黄菊色伴着沉沉的黄 泥色,周边就是更深的树色。远看起来,胸围才算是最显眼的外衣了。 「不知这些班纹,印到屁股上面,会是怎样的风光呢?」原迪想,她的内裤 明显是小三角形的剪裁,平日这娇小的女孩子原来也挺有风姿的,想不到这瘦小 的女孩子呢。 依瑜要的东西很简单,没几句寒暄后,她便要走了,临行时,原迪问她: 「是约会吗?」「嘿,不算是约会啦。」老板听了,脸色非常难看,急急靠近。 待她走了,厉色说:「你少说两句废话会作病吗?」原迪纳闷说:「怎么这么小 气了?」「你知道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吗?」「今天是假期,生意很好,你应该很 高兴才是。」「今天是清明节!依瑜的自从中二和前男友恋爱后,几乎天天都来 这里吃三明治,三年前男朋友出意外后,她是清明节才买的,祭祀时才买的。」 目瞪口呆的原迪不知如何答辩,老板也没有怪责,二人都搁下一切,想像依 瑜的可怜。 依瑜还买了两瓶酒,三年了,两年前为了努力生活,很努力跟朋友品尝生活 情趣,学起品酒来,学生时代男朋友常常偷喝啤酒的。鲜花是用红色的糖纸摺的, 她第一次见到这些礼物时,登时很虚心地向追求她的男生请教,终于学到了,马 上摺来给他,男生得悉,苦恼地知难而退了。花与酒,食物,还有一个漂亮的自 己。事情预备好了,不用见人了,她就开始苦笑,像在夜夜在床上,像以前夜夜 在他的怀里那样,眼睛渐渐红起来。 「对不起,还是好想哭,好想哭。你可以在梦里来骂我吗,我好没用,好没 用,但对不起呀,不要因为我不好,便罚我今晚又见不到你吗?四天没见到你了, 我有好努力睡觉的,我有努力学乖的。我又会令到你好忧心吗?」 五时许,渐近黄昏,男朋友一家人不敢约她,男朋友的弟弟私下不识情趣地 问:「会来吗?」「不啦,在我生日的时候,已经见过他了。」但是男朋友一家 人还是守候到黄昏,想代替儿子安慰这个女孩。女孩知道,所以要等到黄昏以后 才来。 依瑜望向冷清的石碑,「我好聪明,对吧?不要担心我好吗?所以,所以下 次在梦里见到你的时候,你可以笑得更开怀吗?」不能说有的没的的鬼话,不能 说有的没的的鬼话,依瑜很没礼貌地放松地坐在坟前,很安乐,像个幸福的女儿 在妈妈前。「怪你噜。」她在闲话家常,详细地加盐加酣地述说有一个男生怎么 追求自己,像女儿跟妈妈诉说情史那样,「怪你噜,以前常常像妈妈一样碎碎念。」 「除了有时还是会哭之外,我觉得我这样和你相处,其实是很幸福的。」 依瑜笑得像个天使,也像魔鬼,像一个疯子。 不是祭他,只是见朋友,见见一个随时自己会忘记的人。带酒,不是因为他 喜欢喝,是因为自己喜欢喝,酒很烈,是酣纯的威士己,这是纯綷的个人喜好。 酒是不会滴到地上的,不许他喝,她打算喝干它。才不是带两份三明治,都是她 一个人吃的,分别是晚餐和宵夜。 怕自己饿,是有许多的话想说了,就算是自言自语,也可以好好地整理思绪 吧! 没话说的话,待在甚么地方去也可以啦。反正,只是自己一个人了。 (中) 宪惟还是非常吃力地讲述他的经历,一个淫荡女孩的故事。 「其实有女孩醉酒,想被别人捡回家,这件事是很寻常的。但是在清明节发 生,你到底是想说你遇鬼运,还是想说你被鬼强暴了,还是,你单纯在嘲笑我的 童真?」原迪说。 宪惟的脸不温不冷,很沉静地说,每当说到高潮的时候,他真的会把声音提 高,但是连老朋友原迪也没有反应的话,他会渐渐老羞成怒。 原迪说:「那么就当是一次艳福,这不够好吗?你睡过甚么女生,也不一定 要我知道吧!」 「我只是讨厌连你也不相信我。」 「证据。」 他又重覆说那个故事,这年不知第几次了。 在墓园附近的路上,其实只是比较冷清的街上,常人是不会到的,不过因之 也是比较宽阔的马路,宪惟喜欢骑车,甚么的路都走。那天恰好走到那里。 有一个女孩子,穿上西装外套,摺领的开胸上衣,下半身是裙裤,帅气的尖 头的皮鞋。在清明节的晚上的路上遇上了人,想必是要拔足狂奔的,但是因为宪 惟的车灯半坏了,而自己完全没在察觉,险些要撞倒她。急急刹车教他要绊倒, 多留了两秒。 知道她是人,因为酒气太重了。 见到他的失礼,她大喊的却是。「对不起。」她是二十来岁的女孩,好像是 醉酒后像是梦游那般,走到路上。 「请问哪里有水卖?」 他指向自动售卖机,她说:「全部都售罄了。」 不过他还是害怕她的来历,指了往市区的方向,「那边还是会有的。」说话 时他极其认真地认清她的身体,要辨出是人是鬼,见到她的脚,鞋根不高,他觉 得她可以走很长的一段路,虽然不知道她其实走了多远才到这里来。 「谢谢。」 「要指路吗?」 「我记得,我是这边走来的,公车是五时开始有,走到那边便差不多吧。」 能说这么清晰的话,他心安了许多,但还是不敢载她。 事后他反覆说了许多遍,要是载她就好了,这可省了多少的时间才到二人重 遇。 二人分别后,宪惟追想那女子的容貌,愈想愈不对劲,她明明是人,而且是 个美女,自己很恼气,不谈好色,就只是男生的风度,也应该要更好地回应她。 回头却是不见了,愈想又愈不对劲,结果到了所指的汽水机旁边等。 他见到那自动售卖机,心中一凉,好像有点玄学的命理在内,也是全部都售 罄。但是山上人多,这很合理。他立下决心等她,等到害怕为止便走。 她走得很快,终于到来了,二人见面,便很安乐地投以微笑,像是很熟的一 对好朋友似的。 「也是全部售罄的。」 「你骗我噜。」 他把她接上车,这次很快,到了一家便利店,她决定买酒。 二人坐在便利店旁边,她吵嚷说便利店的灯太吵,他认真地听了听,她说那 灯在一秒间闪上千次的那声音很吵声,二人便到了公园。 「你会醉吗?」 「不醉的,我只是喝一点,口干死了。」她微笑,笑得很天真。 「告诉你一个故事呃。」她开腔,大概是酒精的关系,她走到公园的时候闹 着说热,把外衣脱了,她好像很热衷说话,有点不顾仪态,领口都漏出一半来。 乳房很白,很衬得上她那深茶色的头发,在路灯下,非常像迷路的邻家女孩。 「我有一个男朋友,他很喜欢喝啤酒,明明是难喝死了的饮料,而且伤身, 我问他为甚么要这样,他解释了很多次,我真蠢噜。那时候陪他喝就好,为甚么 要一面陪,一面问,明明他陪我的时候从来都不问。他总是好像很懂的样子。他 应该是不懂的,只是懂得温柔。但那时候我生气噜,生气,生气为甚么都是他懂 我,而我不懂他。我就一直问他,我真是逊死了。后来我问另一个朋友,我很虚 心地问他,他说啤酒喝不醉人。结果把我灌醉了,醉到烂巴巴的我醒来就在他床 上,衣服只脱到一半,但是骨好酸,头也很痛。肚也痛,那里也很痛,那里,就 是女生那里很痛。衣服还有一半,每一件衣服还有一半在我身上,只是胸围被翻 开了,嗯,内裤是在地上的,衣服还有一半但那刻觉得自己被全裸还要难堪许多。 他肉腾腾地睡在我旁边。我还是很傻地问,还有酒吗,我再喝了一口,那一刻, 心好凉,但酒好甜,啤酒原来是甜的。我笑到发神经,要他陪我再喝。我安慰自 己说我是缴付学费,第一次是啤酒会醉的,第二次是啤酒是甜的。学费是重要吧? 人都会做错事,但是有时候,已经没有那个会原谅自己的人了。」 「不是的,也不太坏。」宪惟解说,后来觉得自己安慰得太差劲,几次内疚 之后,他明白自己只消作些声音,她便会一直继续说。 「也不尽是的,我又问男生,另一个,为甚么要看足球。我甚至买了一本书 学足球。当然学得不好,嘿嘿嘿。结果我就陪他看球赛,第一次是他家,好像是 四次,四次都醉,醉了就要和他睡觉。后来我觉得不好,很傻,真的很傻,我叫 他带我到酒场看,男生都喜欢在那里号叫,只是叫,叫,我只是懂得陪他们喝啤 酒,然后随着他们叫,但是终于学不懂,学不懂,只是在里面醉,然后被有的没 的人捡回家,有一堵很深很深的空气,怎么用心,怎么醉,怎么用力地冲,也不 可以踱过。」 「他们见我很会喝酒,就教我饮酒,次次四五种,四五种,有时是一个人, 有时是两个人,我都学,因为是学,所以,所以我很努力地上班赚钱买酒。天天 贴钱地陪男生睡觉,头发都喝到干巴巴的,那时候怕家人发觉才缓下仔。」 「我还要很无耻地在别人面前装纯情,他们赞我可爱,温柔,内向的时候, 我竟然没有反应,我是努力地装出这种虚伪的形象吧,明明是为了一点事情就跟 别人睡觉的坏女人。」 「其实我也好色的,男生真的很美丽,我有接受男生的追求,我有装出很女 朋友的样子,只是他们到后来不承认我。别人以为我不要男生,以为我只是喜欢 生活空荡荡的。」 「脑子空荡荡的时候,不要喝酒,不然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都是空荡荡的。」 「我是不是醉了?」 「你当然是醉了。」宪惟终于找到发声的机会。 「倒下来的话,要在倒下来的地方爬起来。」 「嗯。」宪惟说。 「所以我应该要回到我喝酒的地方去,不然,没有记忆的话,失去记忆的话, 这会很痛苦的。」 「小姐,你明天就不会记到今晚发生的事情了。」宪惟说。 「不对,不对,失去记忆的话,失去正在发生的记忆,只是一天,但是失去 过去的记忆,这就很难堪,很恐怖,很痛苦的。」 宪惟心想,只学会说这么多道理的人,才可以游说到自己这么放肆的。 「曾经有一个人,他问我可不可以用五千块钱来看这个。」 女子掏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一个格子纹的胸围,蓝与白,像是欧陆风情,并 附有许多的蝴蝶结。 「这个还值五千元吗?我给你五千元,你带我回去刚刚遇到我的地方好吗?」 「我好怕你发现我,我好怕,所以我没有带钱包,我的钱包就放到刚刚来的 地方。我醒来就会找得到。我没有钱了。但是我有这个,我给你弄出来,然后你 送我回去好吗?这样太坏了,我应该在第七年,也就是五年后,五年内我还是会 青春吧。五年后我就不会这样了。人的记忆只有七年吧。七年后我就会忘记那个 会生气的人,十四年后我就会忘记自己为甚么惹人生气。不不不。不是说这个的。」 她把手放到宪惟的胯下,见他没有反抗,轻巧地掏出来,套弄了一阵子,便 吸。 肉棒的味道是盐中带酸的。 舌头的味道是温中带辣的。 紧张的时候其实是器官放松的时候。 放松的时候是因为身体已经受不住了。 这些都是喝酒的感觉。 这双八子眉好色情。 宪惟把她扯上来,看着她不明身世的天真样子,她问:「不舒服吗?」 「可以干你吗?」 她的手还在继续,她再问:「不舒服吗?」 虚心地用手的,他任由她从继续,回去的时候,先是小口小口地吸,像是吻, 然后又吃,大口大口地吃。 是酒精的缘故吗?舌头好暖,她的唾液好刺人。 「我想射。」 把对方舔到像自己舌头的味道,是酒精的缘故吗?肉棒好暖,像水一样滑。 乱七八糟的精液要喷出来,她自如地靠近,把上衣包住那话儿,一次,一次, 慢慢都都沾到她身上去。她轻轻地笑,随手用罐啤酒做是水,冲洗自己的衣服。 回程的时候,在便利店前面,「买一包纸巾好吗?」宪惟问。 她微笑地不可置否。 好像下一秒就要大喊我的头好痛,头好痛,像失忆那样痛。但那一秒之前, 她是一个完美的婴儿。安详。无助。温柔。 突然她走到在安全套旁边问:「你还要吗?」 店员冷眼,非常恶毒地冷眼。 直到她说出那句:「现在我的状态很坏,如果要,要顺便买点润滑剂。」 店员像是一个亲戚长辈那样,为自己不应该知道的秘密而苦恼,苦笑,说了 一句:「请。」 宪惟买了,全买了,第一次泄精之后他很残忍。 在机车旁边,他问她。 「全裸骑车好吗?」 「衣服哪里放?」 「就后面。」 她不作一语便脱,身体很瘦,单薄到不像是有不良嗜好的,但其实也没有那 么瘦,只是真的有点像个未成年的学生。没有显得有点风情的胸围,她是个无知 的孩子,纵然身体已经发育得很不错。 乳头是粉色的,男人都说,但说身体特征的话,耻骨看起来有点隐隐若若, 肩不大,虽然站起来大方到有点无耻,但远看起来,还是非常非常地害羞。 左手搭到右手手肘上面,随便说些话,眼睛不敢盯人。 风吹来,春天的风还是有点冷,她靠近问,问的却是他:「你会冷吗?」 宪惟说不。 他第二次被脱裤子,这次他显得很熟练。她反而有点生疏。 「坐上来好吗?」她问。 他坐在机车前面,她靠近,因为一点冷,想紧紧地抱住对方,只是空出一只 手的余地,要抓住他的那里,放到自己体内,私体出奇地滑,原来不需要润滑。 当性器官接触的时候,她凝神地望向他,想像得出神,脑好像要裂掉似的, 那丁点儿的一个小孔,正要被胀大几百倍。她深深吸气,动作非常地慢,来回几 次,还也只是进入到龟头再深两分。男生最私隐的器官,好像个任性的小孩子, 好爱充,好任性,好野蛮,好……,好傻,好懂得女生的心情。的小弟弟好像恢复活力了,就那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