镁光灯闪烁下, 女友被拍下一张张的裸体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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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洒落交错的楼宇屋檐,昨晚的照片让我心神散乱,忽然何伯喊了一声, 「阿雄!」我被何伯给吓了一跳,心神也回到了现实中,他缓缓地走了过来问道: 「怎么只见你一个?小乔呢?你们不都在一块吗?」 何伯的话,让我的脑海中,浮现了那张女友的照片: 小乔的脖子上戴着一只狗项圈,赤身裸体仰躺在陌生男子怀里,两腿分开, 两只肘举起;手臂往后伸,交叉怀抱着男子的脖颈。男子一只手握着扣在项圈上 的铁炼,另只手抠弄着女友的肉穴。 女友的表情很委屈,她纠着眉头,微闭双眼,嘴角露出勉强的苦笑。 「问你话——怎么发呆啊?阿雄?」 我愣了一下,换我苦笑道:「没…没什么啊…」 我随意把何伯敷衍过去,便赶紧穿过小巷,来到那栋矮旧的房子前——昨夜 ——我穿着拖鞋急切地奔来这里。当时二楼一片漆黑,可二楼熄灭的灯火,并不 是因为女友入寝,而是…… 我望着一楼门前,那一道道剥落的红色油漆,陈旧的朱门,似乎也带着一丝 丝的忧伤,如同此刻我的心情。 就在昨夜,那个温柔、保守、真诚、善良的女友还跟我通过电话。 「我们明天一起出去玩吧?」 「好…好啊。」 「嗯——那你早点休息……」 小乔…她现在应该不在家吧?走上去,走上去就知道一切了。我心里知道事 实,但脚却发抖,不敢踏上去,去证实女友真的不在家,我太懦弱了,我非但没 有去按门铃,也没有走上去,反而走回去了,回家等女友的电话,一路上我想起 了女友的好: 「天凉了,要多加件衣服。」 「谢谢你啊——小乔。」我凝望着女友的脸庞,那个关怀的眼神,时时注视 着我,她在总会在我忙完公务时,给我添上窝心的温暖。 「今晚一起吃吧?我去市场买菜,你想吃什么呢? 日子很平凡,当家人都外出时,我们小俩口就会一起吃个家常小菜,不是很 名贵的山珍海味,也不是什么饕餮流涎的料理;只是见到女友脸上的微笑,那个 笑容挂在我心头上,每次见到都令我心头涌起一股暖烘烘的喜悦感。 回到我那个凌乱不堪的狗窝,我翻出了以前在学校的照片,还有一张相片和 奖状,相片是我和女友的合照,奖状写的是热心助人……颁给Ms。Alice。 Alice——我女友的英文名字。 南岛港的女人都很娇小,女友在南岛港女人中,并不算很娇小的那种——相 反——整个人高高瘦瘦的,看她的背影,很可能会误把她当成是职业模特儿。 每个被解放后的殖民地,总会遗留一些殖民国的余气,这些余气可能是好? 也可能是坏?坏者如瓬邱,遗留了当年葡萄牙水手的暴躁余气;好者如墨西哥铁 路。菲律宾第十八届总统问:「为什么西班牙人当年没有给我们修建铁路,而是 给墨西哥修了?」 南岛港也不例外有一些余气。 南岛港的国中分为英语中学和中文中学,就读国中时,可以选择学习哪一种 语言。读英文中学的学生,彼此用英文名字称呼,在基督教会学校,由牧师为学 生取英文名字。 如今这个时代,要取什么名字?全是个人自由,但英文名字会正式记载在身 份证上。年轻一代的南岛人很少用父母帮他取的名字,而是习惯用英文名字。 小乔也是如此,在正式场合或恭敬的和她打招呼时,不是叫她的中文名字, 而必须用英文名叫她:「Ms。Alice(艾莉丝)」。 Alice一词,最早源於希腊文Αλ?κη,意思是善良、真诚的。荷菈 拉姆悂蒂斯(Κυρι?κο?Χαραλαμπ?δη?)诗歌《赞颂的阿芙 洛蒂特》;根据希腊神话传说,美神阿芙洛蒂特诞生於赛浦勒斯,因而「女神」 在诗中被引申指赛浦勒斯这个爱琴海的岛国。 美神阿芙洛蒂特诞生时,赛浦勒斯的民女Alice,因真诚而受到了祝福 赞颂,从此她的歌声变成甜美而优雅。 日耳曼蛮族入侵罗马后,把这个神话故事传到了西欧,经过七个世纪的演化, 故事里的Alice。慢慢的变成了贵族女性的名字,涵义也变成了高贵的、优 雅的女性。 萤幕上咚的一声,MSN传来了Adolf的讯息。 「你的女友,有做奴的资质。」 这是Adolf在MSN上说的第一句话,当看到这个讯息时,我真的被震 撼到了;我联想到红笫闺院的帖子,Adolf在里面写道:这是他新收的女奴, 还是个处女,今晚要给她开苞,并做认主仪式。 我愧疚的心脏发出了迅速而有力的碰撞声,犹如高速行驶中的汽笛声。 女友戴着项圈被Adolf压在胯下,从背后插入——夺走了少女转换成女 人的初夜,那个象徵处女的贞操——天呐!我的视网膜竟然会幻化出这些景象。 最不争气的是……我的小弟弟勃起了。 「兄弟,你应该收到昨天发给你的东西吧?很刺激吧?我知道你好这口,嘿 嘿,但是你要失望了,因为我昨天没得手。」 什么?看到这个讯息,我原本愧疚的情绪一瞬间没了! 硬直的小弟弟也萎软下来。 他说昨晚在铁皮屋,让女友做什么;女友就做什么,尤其是给小乔戴上项圈 后,小乔整个人的神情都恍惚了,任他为所欲为,他差一点就要给小乔破处,可 惜女友最后清醒过来,强烈的挣扎后,从Adolf的狼爪里逃了出来。 我只是听Adolf的讲述,下体就已然硬得不行,当理智被欲望给征服, 我竟然还遗憾Adolf没有得手。我向Adolf要他们这几天在MSN聊天 的记录,我想看,但他不给,他说还没完全调教好,不能让我中途破坏,我说我 只是好这口,又不会去破坏,他却提出今天要在宝雅与女友和我,三人一同见面, 当然这是为了淩辱女友计画的深入调教,只要能完成这一步,他就会给看我前几 天的记录。 「你的女友,真的很听话,我确定她天生就有奴性,但是她也很爱你……」 「她没事吧?」 「放心,我保证你的女友没有受伤。」 「我是说…那个…我…我想问…她会不会受到精神方面的创伤?」 「你在说什么啊?…兄弟,看来你还不了解她吧?」 不了解?我和小乔相处这么久?我还不了解她吗? 萤幕上Adolf发来讯息:「昨天我虽没有得手,但你的女友可是玩的很 嗨。」 小乔她——不可能,我认识的女友既温柔又保守。我问道:「很嗨是什么意 思?」 「你真是的…兄弟,你还真不了解女人。她们表面看上去矜持,其实有那个 不希望被男人肏呢?别不信,我跟你说吧,这几天……」 *** *** *** *** *** *** Adolf给我看一个影片,这是他在衣服上暗藏针孔摄影头盗录的。 画面一开始竟然是在我们旧社区的小教堂。这里附设一个孤儿院,我常和女 友一起去探望,这些从小无父无母的孩子,或许是孩子们太孤独了;也或许是女 友身上散发的母性慈爱光辉,让这群天真活泼的小朋友总是围绕在女友身边。 地点我一看就知道了,但影片拍摄时间不确定。 「艾瑞莎修女。」 「Alice,你又来探望小朋友啦?怎没看见Herman跟你一起来? 你们以前都是一块来探望小朋友啊?」Herman正是我的英文名字。 「啊——Herman他有事情还没回来,其实我是和朋友一起来的……」 艾瑞莎修女苍老的面孔上,露出担心的样子,疑惑的眉毛弯起,问道:「这 位是?」 「艾瑞莎修女。你好,我叫Adolf。」 小乔低着头,不好意思道:「他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位朋友。」 艾瑞莎修女看着小乔的神情,疑为小乔移情别恋了,急着想说什么?但又插 不上话,最后只是叹气离开。 我看他们沿着走廊,来到那间小教室,这是院内辅导员给孩子们上课的地方, 我和女友有时候会也来这,帮孩子们补习。为什么小乔要带Adolf来这呢? 教室没开灯,里面漆黑一片,一个人也没有,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孩子们去 卫生站做健康体检,那天我也刚好有事,比较晚回去。影片多半是那时候拍的, 这也说明了女友为何带要Adolf来这。 两人走进漆黑的教室内,Adolf对着女友的背影说:「把衣服脱了。」 女友背对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 「我不想说第二遍,快点!」 女友侧着身子,不情愿地缓缓解开衣服的钮扣。我没有给Adolf任何可 以胁迫女友的东西,他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女友对他如此听话? Adolf走进去,绕开一张桌子,站在女友面前,女友的屁股靠在一张书 桌上,低着脸,脱下身上的衣物。Adolf贴近女友,的两手按住小乔的双肩, 将她翻过来拥入怀里,女友温软的胴体被Adolf抱住。可小乔一点也不情愿, 愁蹙的眉头深锁,露出一双哀怨的眼眸。 「就是这样——乖。」 Adolf说话的语气忽然放轻,像是在哄一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他一边说 着,一边抚摸着女友的乳房,丰满的乳房被他推挤成一团突出的肉球,显得异常 诱人。 女友哀怨的眼眸,已泛满晶莹的泪光,Adolf贪婪的魔爪握住乳房,左 手指沿着雪白的乳沟,轻轻伸入,轻柔地在女友的乳沟上下抚摸,他的动作看似 温柔,却反显得很猥琐。我很清楚小乔的性格,如果被人胁迫,女友一定不希望 被这样抚弄,Adolf以为他很温柔?很绅士? 不!或许Adolf就是在羞辱女友吧?当Adolf的右手绕过腋下,捏 住乳根的一瞬间,女友再也克制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忍着不发出声音, 但身子却低低的抽泣起来。 Adolf的嘴巴附在女友耳旁,悄声说:「乳头都硬了,还装什么贞洁? 你自己说。被捏的爽不爽?」女友痛苦地将头扭向一边,紧闭双眼不语。 Adolf继续挑逗着女友的乳头,并再一次问爽不爽? 教室里虽然漆黑,但从外面透进来的光线刚好映在女友脸上,小乔满脸的泪 水透着粼粼水光。 丰满的乳房被Adolf捏住,而她却无法反抗这个人,只能羞耻地将整个 身体毫无保留任对方蹂躏,白玉的身体微微啜泣着,两只雪白的乳房如诱人的蜜 桃,耸立胸前,那两颗莹润的乳头,充血般的横在镜头前。 「说不说?」 女友侧着脸默然无言,轻轻地点了下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出来?」 女友终於将脸侧向了Adolf,她泪眼盈眶地望着Adolf,接着低下 脸,细声说道:「…爽……」 「爽什么?」 「被你捏得很爽…」 笃!笃!就在这时教室门外响起敲门声。 Adolf的动作顿时停滞下来,女友也吓得不敢说话,气氛瞬间像被灌入 水泥一样凝固起来。笃!笃!敲门声再次传来。 Adolf双手抱着女友,后背顶住木门,他大概是想让对方没法推开门吧? 「Alice姊姊?」 「谁…谁啊?」 「是我…秋生。听艾瑞莎修女说——你来了——我就赶过来找你了,上次姐 姐说要回去查答案给我。」 孤儿院的小男童秋生,当年院长在院门口捡到弃婴时,刚好入秋了,因此就 给他取名为秋生。我和女友来给孩子们教习,秋生是最认真的一个,常常举手发 问,下课也缠着女友追问问题。我的印象中,上次他问了一个英国历史问题,女 友当时忘了答案,说要回去查一下。 女友隔着木门问道:「你…你怎没去健康检查呢?」 「我上周拉肚子很严重,去医院治疗,就顺便检查过了。Alice姊姊, 我进来啰?」「不!不行!」女友怎么敢让秋生进来?她根本没穿衣服,还被A dolf抱着。 Adolf的手掌越过女友的纤腰,抓住女友赤裸的肉丘,大姆和食指指捏 住阴唇,把娇嫩的花瓣拨开,四只指头分别按住里面的软肉。 女友正担心秋生会推开门,Adolf突如其然的举动,自然让女友吓了一 跳,身体一个反射动作,两腿合拢夹住Adolf的手。 「分开!」 Adolf一掌拍打在小乔屁股上,咱!响亮的脆肉声横穿贯耳,女友傻楞 楞地分开双腿。 Adolf的手指熟络惯练,灵巧的在嫩肉上来往摩娑,食指与小指抵住阴 唇,大姆指按在花蒂上隔着嫩皮,轻柔的转圈;无名指跟中指探入穴里,指节不 断弯曲伸直,两指指腹抠弄着敏感的肉膜。 女友两腿合起,两只白嫩的玉手捉住Adolf的手背,想阻止男人的动作, Adolf却威胁道︰「不准反抗我!你想让外面那个小孩,看到你现在这副模 样吗?」 女友美丽的双眉纠在一起,仇恨般瞪着Adolf,灵动的双瞳里,Ado lf冷笑道︰「哼!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还有你的男友……」 女友瞪了Adolf一会儿后,忽然别过脸去,闭上双目,两只手也松开, 无力地垂落身旁,合拢的两腿也分了开来,Adolf的手指在没有反抗下,顺 利探入肉穴里。 Adolf的食指像很有经验的搓面师傅,按压在白面般的软肉上,轻轻地 在粉色的嫩肉上面来回揉弄,穿梭在娇嫩的蜜肉之间,凡是食指触摸过的地方, 都被细细地擀弄几遍;另两只无名指和中指继续抠弄阴道的肉壁,大拇指像拍球 般,在花蒂上,一下压扁,一下放开。 女友十指紧紧握拳,强力忍耐着。 Adolf的大拇指,就像一个街头鼓手,在包着花衣的阴蒂皮上,拍打着 阴蒂的圆头,有节奏地敲打,每次敲打完还要在皮上轻轻地抚摸一圈,花衣嫩皮 里面的阴蒂被如此刺激,自然地充血膨涨起来。 另一方面,无名指跟中指在穴里不停抠弄,他很有经验,两指并没有很深入, 只是在阴道浅部的肉壁抠磨;娇嫩的肉壁,被两只指腹磨来磨去,一伸一缩的指 节,忽然停驻,似乎摸到了什么? 女友也昂起白颈,脸上露出,屈辱的表情。 「啊……不……不要弄了……哦啊……」 「Alice姊姊?你没事吧?」 「哦嗯……我……啊……我没事……」 「Alice姊姊,我可以进来吗?」 「不可以!」女友紧张道「姊姊…身体不太舒服,你别进来。」 「那我去叫人来帮你。」 「不……不要!」 「Alice姊姊?」 「啊……哦啊……嗯……姊姊是说……啊……姊有带药……你帮……帮倒一 杯水就可以了……啊……」 Adolf并没有放过女友,他又按住,那肿起来的花蒂,用力一压,那花 蒂像有弹性一样,整颗弹了起来,再一压又弹起来,且越弹越大,最后花蒂的头 部整个硬了起来,变成一个半球型。 「噢啊啊……嗯啊……」 秋生刚离开几步,听到声音又转回来。 「Alice姊姊,你还好吧?」 「啊啊……快…快去倒水……」女友的声音简直就像要哭出来一样 「哦?好吧。」 Adolf一边玩弄女友的下体,一边揉捏她的奶子,女友终於忍受不住, 双腿内夹,从穴里流了许多淫水出来。Adolf的无名指和中指在肉穴里上下 搅动一番,忽倏女友的胴体瑟缩一抖,狭窄的阴道收缩,把两指紧紧夹住,此时 两指在穴里一旋,肉穴又被迫张开,淫水从两指间缝流出,把整个手掌都弄湿了。 「噢哦……啊………」女友呼出一声,全身无力,软在Adolf怀里。 Adolf捏住女友的下巴,抬起她的下颚,镜头里出现了一张,我从来没 见过的表情,女友羞红的脸颊上,露出朦胧的双眼,那是一双神情恍惚的眼神。 Adolf把女友放在一旁的地上,掏出他阴谋备妥的相机,镁光灯闪烁下, 女友被拍下一张张的裸体照。人们常说「热恋中情商值是零」,而我却认为自己越来越理智。喜爱雨馨的 一颦一笑,每当雨馨脉脉含情的双眼迷离,我总能克制住自己的欲火,因为我不 能判断出究竟是性的暗示,还是对我的又一次考验。我知道彼此都有需求,但女 神纵使像凡间女子一般散发着异性的磁力,可她高贵的仙气里夹杂着一丝似有似 无的顾忌,让我缺乏一蹴而就的勇气。也许我是错的,所谓的理智只是胆怯的说 辞,但是只要能够将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我便知足于她无限的柔情蜜意。我不满 足于喷射时的短暂,我需要享受的是高潮前不断的快感侵袭。 我们相恋了一个月,令人羡慕的一段蜜月。白天,黑夜,相处,分离,我们 总有无数的话题,即使沉默时,我们也能通过彼此的双眼诉说着依恋的心语。雨 馨对我形成了依赖,经常在我工作时打来电话,告诉我无聊中需要我的慰藉。我 则会时常抽出时间,偷偷的赶赴爱人的邀请。渐渐的,我的工作效率开始降低, 但是只要看到爱人满足的笑意,我便会把工作的事情瞬间忘记。 我很希望雨馨像亮宝一样将我介绍给朋友们认识,遗憾的是,我能见到的除 了刘玉曼,便只有她的亲弟弟,叶小波。也许雨馨高冷的性格导致了她少有好友, 但是这样的雨馨不正是我喜欢的吗?然而,雨馨并不是那种不擅言辞的宅女,甚 至她的社交能力比我都好,没有朋友,真是这样吗?刘玉曼羡慕而又一丝哀怨的 眼神,叶小波「姐夫」的亲切叫唤,以及雨馨洋洋得意的神情,让我根本无心去 考虑这样毫无干系的问题,我要让雨馨沉浸在让众人嫉羡的幸福中,让她的虚荣 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对于爱人,尤其是让人魂牵梦萦的女神,我舍得毫无保留的付出。美容保养 那是必不可少,饰品衣物也是不可或缺,雨馨最喜欢的香包鞋子我也极力满足。 女神的品位是高端的,LV、CCCI、PRADA这些品牌店经常留下我们 相偎的身影,雨馨并不是那种一味追求奢侈品的拜金女,她也喜欢像优衣库这样 价位不高,但穿着舒适的品牌店。虽然肉疼于存款的递减,但雨馨的品位也着实 让我欣赏,而她炫耀式的展现动人身姿的时候,又让我觉得钱花的物超所值。也 许雨馨的出现给了我加速向前的动力,我不再像之前的与世无争,近乎疯狂的开 始攫取权力,甚至面对贿赂时也来者不拒。雨馨开始担心,有时会自责自己的任 性,我则会满足的将她搂在怀里,告诉她,我会好好的,平安的与她共同生活一 辈子。 「你这样对我,会惯坏我的,到时你会后悔。」雨馨满足的笑脸上忽而变成 了忧郁,发出了一声叹息。我搂着雨馨的肩膀,右手轻握着她的柔荑,轻声说道: 「别瞎想。那我问你,你是我女朋友吗?」雨馨嗔怪的看我一眼,轻声的低语: 「我这样对你了,还不是吗?别人为我花钱,我会愿意吗?」静静的听完她的回 答,我温柔的说道:「那就是了。对自己的女人,怎么好也不过分。如果你不是, 我也不会这样讨好你,求着你做我的女朋友。」我的情话貌似并没有让雨馨感动, 她抿着唇,静静的看着我,面无表情。转而低下了头,像是刚想懂了我说的话, 柔声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我懂的,我会做好的。」雨馨越说声音越 轻,渐渐的双手揽上了我的腰,仰着头,眼神里出现了迷离,甚而能够听到隐隐 的喘息。我不是爱情的初哥,下身的挺立表明了我懂得了雨馨眼神里的含义。我 吻上了雨馨柔软的唇,像她的名字一样传来的馨香让我痴迷,雨馨抚上了我的胸 膛,又用手揽住我的脖子让我无法脱离。香舌渡送来的津液饱含着甜蜜,而我的 手掌停留在雨馨鼓胀的双峰上迟迟不愿离去。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所触及的坚挺, 而坚挺中的柔软让我产生了伸进去一探究竟的冲动。雨馨的动作逐渐颤抖的进入 疯狂,我的脖子甚至留下了深深的指印,像是等待着我的临幸,雨馨全身柔软, 渐渐向沙发倒去。 长时间的吻戏让分离后的雨馨不住的喘息,微皱着眉头,幽怨的眼神里饱含 着怀疑,还带着一丝怪意。翻身坐到雨馨身边,看着她会说话的眼睛,我用饱含 情意的声音说道:「这辈子有你,我就足够了。」「那你还……」雨馨欲言又止, 胸口的起伏显示她仍在喘气。我的举动连我自己都觉得无可理喻,雨馨的不解我 当然能够理解。可我却不知为何,觉得此时拥有她的身体会触及我的尊严,这么 多天,我总察觉到雨馨心里有一丝的保留,她此刻的以身相许更像是对我的报答。 希望她将感情全身心的投入,可是极度自尊的我却不想主动提出这个要求,我只 想着如何的努力,攻克掉最后一座堡垒。面对雨馨的疑问,我委婉的回答:「对 你好是应该的,你只要开心就行了。」冰雪聪明的雨馨明白我的意思,恢复了平 静,笑着对我说道:「你是个怪人,脑子跟人不一样。算了。」雨馨又审视了我 一遍,幽幽的说道:「你确实是个好人。」 从我家出来天色将晚,我送雨馨来到电视台附近,一个充满青春气息的女孩 拉着雨馨渐渐远去,她们要参加一场公司的聚会。看着雨馨让人垂涎欲滴的背影, 我感到一丝的惋惜,副驾上的湿痕又让我突觉一丝隐隐的忧虑。努力压制下自己 的欲望,雨馨是否也是如此?答案已经不言而喻,而且雨馨的表现甚至大大的超 出我对女性的了解。柳下惠作为君子被传颂千年,又有谁会替他怀中的女子叫屈? 我开始意识到自己的狭隘自尊所犯的错误,我默默的在心里对雨馨表达了歉意。 回到家中,思绪还未从雨馨处移开。其实从亲吻雨馨开始,我一直出于亢奋 状态,突然小腹两侧隐隐作痛,这时才想起我已经近两个月没有真正的碰过女人。 虽然雨馨的出现让我对那些庸脂俗粉不再感兴趣,但是此刻的生理需求却开始不 断侵袭我的大脑。简直就是自虐,我骂着自己,回味着刚才那激情的一刻。不知 道雨馨现在是什么状态,心里念着,我拨通了心上人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便传 来了雨馨充满磁性的声音:「这么快就想我了?」「是啊,想的肚子都疼了。」 我急切的表达了相思之苦,希望藉此能缓解内心的煎熬。电话那头响起了吵杂的 人声,雨馨大声的说道:「活该!啊!」一声惊叫,我还没来得及询问,雨馨又 传来急促的声音:「我挂了啊,他们来敬我酒了。」「我真想你了,我来接你吧。」 我以雨馨能听懂的方式向她发出了心理暗示,可是雨馨的回答却让我的希望落空。 「不要了,等下还要去唱歌,公司活动我走不了。啊!别烦。」又是一声惊呼, 难道有人在骚扰?「我真挂了,他们好烦。」雨馨匆匆挂了电话,而我却开始担 心。「没事的,大庭广众之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大概也就是同事间的嬉闹而已。」 我安慰着自己,让自己宽心。 原以为听到雨馨的声音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可是欲火的升腾已经无法压制, 此刻我最需要的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女人的肉体。赵文清打来了电话,说是他和周 建新在老地方等我。我果断的拒绝了他,因为在周建新面前我需要表现的淡定, 而我现在已经无法保持冷静。在他骂骂咧咧之下,我告诉他我在和女朋友一起, 赵文清在惊叹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我恨恨的暗骂赵文清的不合时宜,无奈中我 甚至想到了阔别多年的左右兄弟。就在我濒临崩溃的一刻,老李雪中送炭般的电 话将我从苦海中捞起。「兄弟,一个人吗?」电话那头说道。「是的。有什么安 排?」我在老李面前从不遮掩,现下更需要直入正题。「我也是一个人,去7号 吧。」7号会所,男人的天堂,我们毫不拖泥带水的便敲定了这次活动计划。 橱窗里的美女们琳琅满目,只着片缕的身体一览无遗。老李还在耐心的挑选, 我却毫不迟疑的将一个身材丰满的女孩拉进了炮区。老李纳闷的朝我看了一眼, 兴许他在惊讶我的品位突然的降低。 炮房里,女孩作为替代品被我扒光,看惯了雨馨的婀娜身姿,眼前的女孩在 我眼里只是一具可以发泄的肉体。拒绝了令人销魂的前戏服务,在女孩还在对我 的雄伟分身不住赞叹的时候,我粗暴的拨开粉嫩的肉唇,将凶器一插到底。我选 择了后背位,因为我不需要面对面相互表达情意,这种姿势有利于我急速的冲击。 女孩已经无暇做例行公事的叫床,杀猪般的嘶喊凸显出我作为男人具备的霸气。 丹田之气运行了二十四周天,急速的机械运动让我很快便有了发射前的快感,就 这样保持着一种姿势,没有克制我喷出了代表欲望的浊黄液体。女孩埋着头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