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女主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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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算是一个比保守的人吧,由于长相出众受到很多女孩的青睐;自然而然第一次很早就送出去了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有点惋惜(汗..)毕竟那时候才十五岁,在我们那个年代大部人都比较保守。那时候认识一个比我大三岁的学姐,她长得很漂亮,学习成绩很好,对我也很好;经常辅导我做一些事情。因为接触比较频繁,关系自然变得很好了;在我心里我一直都是拿她当大姐姐看待的;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来发生的事情.... 有一次她生日,请我去吃饭我就豪无顾忌的去了(那时候因为还在上学没有什么钱就没有买礼物直接空手就去了),是在一个小餐馆里面进行的,在那时能在一餐馆里在聚个会吃个饭也算是比较奢华的事情吧,那天晚上我们都聊得很开心也喝了不少酒,那时候还是孩子根本就没有什么酒量不酒量的说法,所以一喝就醉,直接就瘫到了桌上;迷迷糊糊的满脑都是她们欢呼的声音。吃完了饭我被她扶着走到了一家宾馆门前,虽然喝醉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我说我们还是回学校吧,她说你喝成这样回学校怎么行呐,不是等着批评吗,我想了想也是,要是被老师知道喝了酒那时是得请家长的。到了出租房就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埋头大睡了起来,我记得我被谁脱掉了衣服,帮我擦洗了全身,我以为是在梦里的妈妈。随后我感觉一个火热身躯钻进的我的被窝贴着我的胸膛,我一下惊醒过来了是学姐,我正想说话,一个湿湿的热吻盖到我的嘴上,我想反抗,很想挣扎,却被她接二连三的来袭制服了,我开始迎合她的每一个动作,身体每一寸地方都在都沸腾....就在这一夜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这就是我荒唐的第一次。。。。。 之后我们都相处的还好,感情也都还不错,XXOO这事也就常发生了。 由于我成绩不好,上完了中学我就出来打工了,她顺利考上了大学。之后联系的也就少了,关系慢慢的也就变的淡了。在外面发展得还不错,三年时间成功坐到经理的位置,接触的人也比较多,慢慢的也就各种女人发了关系,有大学生、白领、老师、医生、已婚的、未婚的都有... 尝尽了人生百味后,和我们单位一个会计结了婚,我被她优雅的气质所打动,她长得不是很漂亮,我被她深深的吸引着。结婚后,我开始洗心革面,删除了和我发生过所有关系女人的联系方式争做一个好老公,我们的婚后生活很美满幸福。老婆算是一个比较保守的女人吧,和我发生关系时还是个处女,对性这方面知识都是通过电视里面了解的,我这个做老公当然得义无反顾的给她“科普”这些知识,从基本单一的姿势慢慢的就花样百出了。就这样我们性福的生活好几年,这几年里我自认为自己是一个很出色的老公,没有出过一次轨。但是,夫妻生活再好也终有视觉疲劳的时候,当各种各样的姿势和同一个人用了无数次后,我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已经烂熟于胸,已经不存在任何可以给彼此兴奋的元素。于是,我忍不住开始了偷腥生活,好在我做得比较隐晦,没有给老婆察觉。和她行房时她还是会一如既往的迎合我,尽量的满足我,每当此时,我心里面总是感觉很对不起她,心里面下定决心从此以后不再偷腥,可说到和做到真TM难。(是男人都好这口,我也不例外),可每次偷完之后都好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每次都给老婆买礼物去补偿,但心里还是愧疚。有一天晚上老婆主动给我给并吞食了我的JY之后,我心里萌发一个很大胆的想法:“交换夫妻,和老婆一起享受更多性生活的乐趣”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我开始在互联网上了解有关换妻的故事,看这些故事时都是趁老婆不在家里看的,怕被老婆看到了接受不了。毕竟老婆当时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女人。说实话当时我自己也迈不过那个坎,不过当我看到一个人的故事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她的名字叫“苏静”是人民警察,在此我也不好对她做出任何评价,需要了解她的百度一百就知道了,我认为她真是一位女中豪杰,可后来不怎么的被媒体采访,结果被天朝给PASS了) 。换妻不过是夫妻生活的调味剂,是搞高性生活中的一种方式。大家都知道感情不好的夫妻都各自会到外面乱搞,只有那些有感情的夫妻才会去交换,只有那些无私的丈夫(妻子)才会允许自己的别一半和别人的别一半充分享受性爱的乐趣。而且换妻是种很安全的方式,双方都是夫妻,干净卫生那就不用说了,最主要是夫妻一起活动,这样也可以终止因单方出轨引发的家庭纷争甚至离婚。当然,关键是要找到一对适合自己的夫妻! 当这个想法慢慢战胜自己之后, 我开始试着给老婆提出,话音刚落躺在怀里的老婆反应甚是激烈,你疯了吗?拿你老婆去和别人交换,你拿我当什么?你有病啊......(骂得我死去活来),我反复用我在网上了解的那一套给她解释。可惜的是她坚决反对,为了不影响家庭我只好作罢。之后的日子里我也添油加醋的给她尽量灌输这类思想;效果还是有的,她对换妻这事不是那么反对了,但是她还是坚决反对,嘟噜着嘴说,我们不换,我爱你老公,我们好好的过,让他们换去吧。说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说什么了。 一次我和一发小一起吃饭,酒过三寻,无意间讨论起换妻的话题。经过一番讨论得知,他们夫妻已经有过好几次交换的经历。我对他们家很熟悉,他老婆性格很好,28岁,一米六几的个,长得还不赖,发小一米八几,比我大一岁。身材略显黑瘦,这小子居然去年就开始了夫妻交换。一直以为这种事离我很遥远,原来这事就在我们身边,而且还是我的发小。用一句不太适合的话来形容:“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谈到深处时,两人经哈哈大笑起来。一番吹砍之后,我感觉我们就是最合适的交换对像。他告诉我其实他一直垂涎我那个丰满的夫人了,只不过碍于特殊关系,也只能想想而已;现在可有机会了。我说你小子别高兴太早了,我老婆是坚决不同意的我给她开导过很多次了,结果都一样。他说你老婆那边我去试试,只要你同意的话。看着我疑惑的眼神,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样吧你先和我老婆ZA,然后你配合我搞定你老婆。这下我心里好受多了。我说,那万一你搞不定...我又搞过你老婆到时候岂不是不平衡。他说没问题,搞不定我认了。 之后发小就安排她老婆那边,一天他告诉我说他老婆同意了(心想他老婆还真开放),让我周六晚上去他家,虽然之前搞过不少女人,但对朋友老婆做这种事难免会有些不好意思。发小似乎看出来我的心思说:到时我出去走走,你们完事了,给我打电话我。顿时:二人都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周六我给老婆谎称说和同事聚会,我来到了发小家,很熟悉之前也不少来过。敲门之后,他老婆开门了,还是那么热情,一点都看不出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着了一身豹纹紧身连衣裙加黑色丝袜,玲珑的身材看了就有种冲动的感觉。看我有些紧张,她让我坐到沙发上,给我倒了一杯水挨着我坐下,之后就是XXOO那些事了,我也不便多说。总之这是一种全新的感受,那种暗然消魂的感觉久久在心间回荡。完整之后给发小来了个信息,不久便听到敲门声了。一见面就问她老婆和我做怎么样?她老婆羞答答的说你自己问他去呗。我急忙点头道,嫂子很不错,不错。看着我那拘束的样子,他们哈哈大笑。我发,我吃醋了,你还没有伺候我呢。说完就把他老婆本来不多的衣服剥掉了,然后他们在沙发上当着我的面开始了大战,一轮之后,我也忍不住加入了战斗,战场也转移到了里屋的大床上。在两个粗壮男人轮番攻击下,他老婆尖叫连连,欲仙欲死。 接下来就开始实施针对我顽固老婆的计划。我每个周末邀请他们来我家玩,一起做饭,一起吃饭,两个女人在厨房里窃窃私语,我知道他老婆开始按照计划对她洗脑,当然,第一阶段不能提换妻的话题,以防止引起我老婆的反感。吃饭时候,我们二个男人装着喝多了,开始聊黄色笑话,他老婆有时候也附和一下,我老婆呢,虽然有点害羞,但也给逗得哈哈大笑。有时候他们装着喝多了,就当着我们的面,互相亲嘴,乱摸,后来大家很熟识了,有一次,他老婆装着喝多了,饭后在沙发上看电视后,还把头埋在我同事的裆部,隔着裤子给他做起了KJ。还有一次,她俩都装着喝醉,当着我俩的面,发小把老婆的乳房掏出来把玩。而老婆也不敢示弱,索性把她老公的裤带揭开,把他那个大大的JJ弄出来给他SY。我老婆也知道这是朋友间夫妻的胡闹,抱着我坐在一边吃吃笑,看他们的笑话。 同时,每天晚上,我和老婆做爱时,也开始依计划在进行,在她快到高潮时候,我会问她: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和我一起弄你?她一开始说不,说不我就停下来(这招太灵了嘿嘿),直到她受不了,求饶,说:我想让别的男人和你一起弄我。这样几周后,我开始问她:想不想让发小和我一起弄你?如法炮制,她也开始说:我想让你们两人一起弄我。 这之后,他们夫妻有时候周末玩得太晚,在我家借宿,有一次,他们做爱时候,故意不关上房门,我也把我们的房门留了个缝,这样隐隐的听着他们做爱,我也和老婆做爱,感觉她特别兴奋。我发小有时还一个人来我家里蹭饭吃,有时候他们两人一起在厨房做饭,我发小就乘机装作无意的碰我老婆的手以及敏感部位,我老婆虽然装作不知道,但是也能感觉出她动情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里开始出水了(还没有求证YY了)。 有一次周末,我装作喝醉了,饭后看电视时候在沙发上,老婆坐在我们两人中间,我开始调戏老婆,发,你们别这样,我老婆今天没来,你们在这样,我就激动了。我把老婆一把推过去,说,你激动了,你来吧。我发小也乘势抱住了老婆,说:来就来,谁怕谁啊,老婆开始抗议,但被他抱的紧紧地,无法动弹。我也趁势凑过去保住了她,她在两个男人的怀抱中,嘴里说:你们疯了!但是呼吸开始粗重,朋友开始用手摸他的乳房,但是老婆好像清醒了,坚决的拨开了发小的手。我看火候不到,就给发小使了个颜色,把她抱进了卧室,关上门后,开始亲她,脱掉他的衣服,看她下面全湿漉漉的了,于是我一阵猛干。 经过一段时间的培养,发火候已经到,就叫我周末说出差,他周六去我家玩,然后等他电话,他让我回家时我再回家。我就谎称出差,在办公室呆到晚上10点,发小来短信,说可以回家了。我回到家,看到老婆很惊慌就知道事情成了。发小呢,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把腿放在茶几上,一副洋洋自得的样子。我问他你怎么在这里,他说,老婆出差了,就到你家来玩。还说,今天不走了,反正也是一个人在家。我老婆连连给我示意,意思是让他走。我装作去洗手间,给他发了个短信,说老婆还不习惯,要不你今天先回去?朋友回短信:今天索性让你老婆完全放开,你听我的。我回到:那行吧,今天就让她放开吧。三个人翻云覆雨的销魂了一夜,这一夜真的令我今生难忘... 之后我们就陆续开始交换了几次,老婆也完全放得开了。做为老公的我当醋意的同时更多的是高兴。通过交往令我们平淡的生活起了一丝丝刺激的涟漪。我们都感觉很满足,很幸福记得是上大一的时候,我喜欢上同校的学姐,每天下课都偷偷的跟着她,终于有一天让我看到学姐和一男的吵架;我直接冲了上去给那男的一脚,我俩厮打起来,突然感觉头部被重击一下晕了过去,等我醒来发现被脱光所有衣服裤子,绑在架子上,四肢被拉上手上和脚上全是被锁链缠上。 吓得我直喊救命,这时候进来人,我仔细一看是学姐和那男的,学姐二话没说上来就给我2巴掌,那男的也过来扇我,俩人一起扇了会可能是手累了。 学姐:TMD叫什么叫,打的你都把我手打疼了。我男朋友你也敢打,看你不想活了。 我完全傻了,没想到平时斯文的学姐会爆粗口。那男的轻蔑的看了我一眼,“这不是平时总跟你后面那傻小子嘛,傻子你是不是看上我家珉珉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可心里面诱惑着我承认,我最后点了下头。男的哈哈大笑“那你这么喜欢我家珉珉的话,就做我们的狗吧,每天都能让你碰我家珉珉身体还能看到裸体”我兴奋不已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好以后再外面见了我就刚哥,珉珉姐,可回到这里必须脱光了跪下给我们磕头要叫主人,女主人”珉珉不乐意道“要叫女王,还有干嘛让他看我裸体和摸我,你有病呀”刚子忙说“这样才有乐趣,放心不让你吃亏,就叫你女王,也得给他起个名字,这样有人时候叫你小弟,回来这里时候就叫废物,来废物叫两声”“废物见过主人见过女王”主人和女王哈哈大笑,“以后没让你说人话就只能学狗叫,现在给你见面礼,废物居然敢打主人,先踢废你” 主人穿着皮鞋朝我下体就踢了过来,一股钻心的疼痛感,女王也接着踢过来,女王穿着短靴,踢下去很疼。俩人就一脚我一脚的踢,疼的我喊到不能喊出声才停了下来,这时候主人踢累了,坐凳子上问:你都录下来了嘛,这废物要不听话全放网上去。“放心都录好了,你看他JB都肿这样了,我看是废掉了” 主人走过来解开我,让我在他们面前自慰,可我一碰到JB,就疼的不行根本没有感觉,主人看我这样很满意“你现在是废物了,以后就专心做我们的狗吧,不听话就把你的录像放网上去” 就这样我做了主人和女王的狗,每天下课都要回来给主人和女王做饭收拾房间,主人回来还要磕头,用嘴给女王拖鞋,主人也说话算话,每天晚上都和女王脱光了,让我给女王舔脚,女王的脚很漂亮,我很喜欢舔女王的脚,犹如白玉,没跟脚趾头都那么细腻;有时候给女王舔舒服了,还会用脚玩弄我JB一会,可能是第一被主人和女王踢得缘故,一直没有勃起过,但会兴奋。 一直伺候主人和女王二年,因为主人毕业了,就在附近找个临时工等女王毕业;这时候就没好日子了,以前主人和女王做爱的时候,还让我跪着随时伺候,现在主人经常不在家,女王也不脱衣服了。 直到有一天,女王去参加毕业晚会,回来很晚,主人出差半个月了还没回来。女王到家时候我按平常照顾女王那样正用嘴给女王脱鞋那,女王醉醺醺的拉起我就亲,我把女王抱进屋,大胆的喊了声珉珉,我爱你。 女王突然坐起来和我深情的热吻起来,我摸着女王的C罩杯大奶,热情的亲吻着,顺着脖子一直亲吻到粉嫩嫩小穴,女王迷醉的大喊艹我,快艹我。三年多没反应的JB,开始快速硬了起来,狠狠地插进女王的小穴快速抽插着,足足干了半小时才射进里面。因为JB,还没有泻火,还是很硬的感觉,我看着女王的从没被开苞的菊花,慢慢把JB插进去,女王直喊疼,我也没理会,直到全部插进去,真是好紧;慢慢抽插起女王的菊花;那晚上我和女王做爱7次,有三次是女王的菊花都出血了。 第二天女王醒来发现下体红肿,一想起昨晚的事情,就愤怒骂我,可能是骂累躺在床上,我才看到女王下体肿的根本起不来床,服侍了二天女王才好。 女王把录像还给我,让我以后不用再服侍她了;走了以后我一直怀念和女王那一晚的激情,只是不敢在找女王了,真怕她恨死我。。核战争后,由于人类基因受到辐射影响产生突变,所有出生的孩子都是男孩,眼看这样下去,人类离灭绝的日子已经不远了,为了挽救濒临灭绝的人类,地球联合政府出台了一项法令。规定所有50岁以下女性一律集中关押,为人类配种,而配种的对象,则首先是军政高官,其次才是普通士兵和民众。历史上称这一法令为种女法令。 法令一经颁布,顿时天下大乱,多少家庭由于母亲或者女儿被强行抓走变得支离破碎,而社会上一些黑恶势力出于利益考虑,也开始绑架和囚禁妇女,一时间,女人成了最抢手的货物,尤其是那些屁股丰满,生育能力强的女人,年龄和岁数反而都不再被人重视了。 34岁的晓芬穿着宽松的男式衣服,紧紧抓着小杰的手,混在一群难民中间,她不停地把衣服下摆往下拉,希望能遮住自己丰满的臀部,一路上遇到了不少次盘查的政府军,但一看到这是群脏兮兮的难民,就放了过去。 “只要走到山林里就好了,那里有果子,有动物,”晓芬心疼地看着精疲力竭的小杰,鼓励着他。 “可是妈妈,为什么那些阿姨都被抓起来了啊。”小杰一路上不断看到政府军捉拿妇女的场面。 “她们都是好人,抓她们的都是坏人。”晓芬也只能这样对儿子解释了,总不能说她们被抓去配种了吧。 “那妈妈也是好人,他们也要抓妈妈吗?”聪明的小杰斜着脑袋,看着满脸污垢的妈妈。 “妈妈还要照顾小杰呢,他们不会抓妈妈的。”晓芬慈祥地抚摸着小杰的脑袋。 母子俩互相鼓励着,却没有想到他们的悄悄话全被旁边的一个人听了去。 一行人不断地向南行走着,因为大家都坚信着那里有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夜晚,大家随便找了个避风的地方落脚,晓芬和小杰一人一个被窝,并排睡在一起,其他人也留一个放哨,其他的也纷纷睡去了。 突然,一阵嘈杂的引擎声打破了夜的寂静。 “是土匪,土匪来拉。”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本来还在沉睡中的大家顿时象锅上的蚂蚁,四处寻找着逃生的路。 晓芬小心翼翼地护着小杰,夹在人群中向外跑,可土匪早已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结果一个都没能逃脱。 4、5辆吉普打着探照灯把几十个难民围在半个篮球场大小的地方,周围还有几十个荷枪实弹的土匪。 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晓芬紧紧拽着小杰的手,只希望这些土匪是来劫财的。 一个光头土匪站在其中一辆吉普车上,看样子是个头目,对着这些难民说道:“老子听说你们中间有娘们,最好乖乖给我站出来,不然老子杀光你们。” 他们怎么知道我们中间有女人,难道是冲我来的?晓芬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念头,但也不敢轻举妄动。 见众人没有反应,那光头继续威胁道:“再不出来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这个时候的晓芬早已吓得抱紧了小杰,哪里还敢站出去。 “把那个小孩子给我拖出来!”光头将手指向人群中唯一的孩子,也就是小杰。 “不要,”看到自己的孩子有危险,晓芬再也藏不住了,她站在儿子面前,挡着来抓小杰的土匪。 在挣扎中,晓芬宽大的上衣被撤了下来,紧身毛衣下一对高耸的乳峰挺立在众人面前。 “老大,那小子没说错,果然有个娘们。”离晓芬比较近的几个土匪象发现了宝贝一样大喊起来。 “怎么?现在敢站出来了啊,把这她们绑起来带回基地。” 土匪们用麻绳将母子俩结结实实地反捆在一起,并用一根木棍横在晓芬的齿间,木棍两旁的细绳系在她脑后。 由于很多烈性的女人不愿意被当作种女来受辱,咬舌自尽的也很多,所以有经验的土匪都会堵住女人的嘴,防止她们咬舌。 小杰和晓芬被背靠背反绑着坐在光头的吉普车后座,这时人群中一个瘦得皮包骨头的男人走了过来,伸出双手向光头讨要着什么。 “大爷,您答应抓到这个女人就给我一箱罐头的。”原来,正是他告诉了土匪晓芬混在难民里的事,竟然为了一箱罐头就把晓芬卖了。 “可怜的人,来人,把罐头给他们,我们走。” 吉普车载着晓芬母子俩朝着深山里开去,也不知颠簸了多久,在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破旧的军事基地,象是以前政府军废弃的,现在竟然成了土匪的老窝。 土匪们用一根长绳子栓这晓芬和小杰的脖子,押着她们朝前走去。 母子俩尽量地靠在一起,妈妈晓芬由于嘴里被塞着东西,无法言语,只能用眼神和小杰交流,尽管自己内心是充满的恐惧,但为了让小杰不害怕,晓芬还是装作很坚强的样子。 周围的土匪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晓芬,毕竟,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女人了,听说老大在林子外面抓了个女的,还不赶紧向看集市一样涌过来看热闹。 母子俩被押到大厅,只见光头坐在正中间,旁边站立着十几个彪形大汉。 尽管自己也被绑着双手,但晓芬母性的本能还是让她站在小杰身前。 “不要害怕,只要你们乖乖听话,我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光头出了晓芬母子的紧张。 “呜呜呜,”晓芬似乎想说着什么。 “对一个娘们和孩子要绑成这样干什么,快松绑。”光头厉声叱呵手下。 “可是老大,万一她咬舌,我们不白忙乎了吗?”一个驼背悄悄在光头耳边说到。 “你他妈的猪脑子,她儿子在我们手里,她会自杀吗,快松绑。” “是!” 很快,晓芬和小杰身上的麻绳散落一地,晓芬嘴里的塞嘴棒也被取了出来。 “大爷,求求您放了我们,我们母子下辈子给您做牛做马都行,”晓芬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放了你们,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抓到你们,”光头摇摇脑袋,“再说,外面那么乱,放你出去,还不是便宜了政府军那帮混蛋,还是呆在我这里更安全些。” “可是。。”晓芬知道他说的没错,一时语塞,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 “就这样,给你两条路选,要么做我的压寨夫人,给我传宗接代,要么把你交给我的弟兄们,我想他们会很乐意满足你的。”光头冷冷地说出两条晓芬都难以接受的选项。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晓芬只能继续苦苦哀求,希望能出现奇迹。 “你可以慢慢考虑,来人,带她们下去洗澡更衣。”说完光头便转身走进了后堂。 在士兵用的澡堂里,晓芬和小杰在莲蓬头下面冲洗着,中间仅隔了一道帘子,而门外,是荷枪实弹的土匪士兵。 “妈妈,那个土匪为什么要你嫁给他,你不是爸爸的老婆吗?”10岁的小杰对男女之事也多少有了些蒙胧的意识。 “小杰放心,妈妈是不会答应他的。”晓芬一边擦拭着身子,一边思考着脱身的办法。 半个小时后,打扮一新的晓芬和小杰来到了光头面前。 这时的晓芬,换上了崭新的黑色裤袜和高跟鞋,穿了件米色的贴身套裙,土匪收藏的套裙对晓芬来说似乎小了一号,裙摆紧紧地勒在她的大腿上,反而将晓芬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更加迷人,看得那些土匪兵直掉口水。 “果然是个美人胚子,这次拣到宝贝了,”光头的手下纷纷恭喜着自己的老大。 光头也早喜滋滋的,眼珠子就没离开过晓芬的胸部和臀部。 “怎么样,考虑好没,我的美人。” “可以,我答应你,但是有个要求。” “你说,”光头早已有些迫不及待了。 “我要一直和小杰在一起。”晓芬心想,如果没有小杰,一个人逃出去有什么意义,要不惜代价,让小杰逃出虎穴。 “包括洞房吗?哈哈,”光头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当确认后,转而大笑起来。 “是的,不能让小杰离开我半步。” “既然你都不害怕被小杰看,我怕什么,老子就在你儿子面前干你。”光头得意地哈哈大笑起来。 整个基地的人都在庆祝老大找了个传宗接代的娘们,一直喧闹到了午夜,小杰早已瞌睡连天了。 晓芬终于等到小杰睡着过去了,开始催促光头把手下们都支开。 已经醉气熏天的光头赶紧把手下都赶了出去,“老婆,快来给我生个儿子吧。” 说着便向晓芬压了过来,晓芬措手不及,一下子就被光头牢牢地压在身下,很快她便感觉到了光头的手在自己的裙子里探索着。 虽然已为人母的晓芬对男女之事不再陌生,但一向保守传统的她还是第一次被一个陌生男人这样抚摸,她用余光瞟了眼睡着的小杰,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从这里逃出去。 很快,光头满是酒气的嘴巴也在晓芬脸上肆意亲吻着,而在晓芬的裙子里,丝袜和内裤都被拉到了大腿去,光头的大手在她的肉穴处摩擦着。 啊,晓芬竟然感觉到身体有一阵阵酥麻,自己居然有了反应,这也不奇怪,自从她丈夫参军以来,足足三年晓芬没有被男人碰过,虽然偶尔也会自慰,但那与此时的感觉有着天壤之别。 “这么快骚逼就湿了啊,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光头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在晓芬面前。 自己真的是淫荡的女人吗?晓芬在心里问着自己。 不会,自己不是这样的女人,可是,身体的兴奋却又是不争的事实,阴道里分泌出的大量液体,表示着晓芬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怎么,是想被干了吗?”经验丰富的光头显然觉察到了晓芬身体的变化。 “不,”晓芬扭过头,尽量避免着光头的目光,但双腿却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了。 光头粗暴地把晓芬面朝下按在床沿上,使她保持着翘起屁股的姿势,将她的裙子、裤袜、内裤一股脑都撕了下来,雪白的屁股中那个湿漉漉的肉洞似乎在等待他的进入。 “真是个漂亮的屁股啊。”光头挺起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来到了晓芬的肉洞门口。 啊,要被强奸了吗,晓芬的内心觉得恶心,可身体,尤其是屁股却做着迎合的动作。 “啊!”晓芬没有感觉到肉棒的插入,却听见光头惨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晓芬赶紧回过头,却惊讶地看到光头痛苦地倒在地上,小杰站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尖刀。 “你这个小兔崽子,”光头龇着牙骂道,“老子不宰了你!” 晓芬意识到大事不好,果然光头的几个心腹冲了进来,一看到屋里的情形,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很快,晓芬和小杰都被牢牢地按住,而此时的晓芬,还赤裸着下身,雪白的屁股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几个大男人面前。 “大爷,求求你,放过我儿子吧,他年纪小不懂事。”晓芬全然不顾自己的处境,只想着替小杰求情。 “饶了他?从来没有人敢捅老子,不干掉他,怎么让我弟兄们服气。”光头捂着还在冒血的胳膊。 “求求您了,要杀就杀我吧,不然把我交给弟兄们解气也行。”晓芬自然知道把自己交给如狼似虎的匪兵们的下场,但此刻为了儿子,一切都在所不惜了。 “老大,还是赶紧先包扎下伤口吧,”驼背看见光头的血还在不断地往下滴。 光头点了点头。 “先把她们关到地牢去,等会再来处置他们。”驼背冲其他手下喊道。 阴暗的地牢里,到处弥漫着一个发霉的臭味,晓芬和小杰面对面被捆在两根柱子上,晓芬的下面仍旧是一丝不挂,唯一的遮丑物就是她那茂密的阴毛了。 “小杰,你为什么那么傻,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晓芬责怪地问道。 “我不能看着他欺负你,”小杰沉寂了片刻,说出了这样几个字。 晓芬顿时觉得心头升起一股暖流,儿子居然为了妈妈敢冒这么大的风险,孩子懂事了。 突然地牢的铁门打开了,光头带着几个手下走了进来。 “小杰,妈妈一定不让他们伤害你。”晓芬轻声但却坚定地对小杰说道。 “臭小子,看老子不来扒了你的皮。”光头拿起皮鞭就准备向小杰抽去。 “住手,”晓芬大声叫道,在柱子上疯狂地挣扎着。 “贱货,要不是看在你还能给我传宗接代,老子就把你们一起干掉了。”光头恶狠狠地说道。 “大爷,求求你了,我跟您做什么都行,请放过我的儿子吧,没有他我也不活了。”晓芬哭喊道。 “老大,不如先让她给您生了儿子,再处置她们母子也不迟啊。”驼背在光头耳边嘀咕道。 “也是,杀了她儿子会影响她给我传宗接代的大事啊。”光头点点头。 “只要放过我儿子,我一定乖乖给您生儿子。”晓芬看到了一丝希望。 “既然这样,那就看看你的表现了,来人,给这个贱货松绑。”光头的嘴角掠过一丝奸笑。 松绑后的晓芬很是拘谨地站在几个男人面前,双手自由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