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身一变成皇子,偶得窥见皇家辛密R
一睁眼,素色帐子变成橙黄金丝绸帐,身下檀木实床也换做雕花金丝楠木,盖的也是带有金丝边的绸缎被子。想要起身却浑身瘫软动弹不得,连查看宝宝的力气都没有。 “千山,你这个混蛋快过来。”万般无奈,秦苜蓿只得叫着昨晚不顾宝宝安危,欺负自己的坏人。 华丽精致的室内静悄悄,毫无踪迹可寻。而躺在床上人并未察觉到任何不对劲,还在和肚子里的孩子交流。 宝宝你以后不叫那个欺负我们的人爹了,也不要和他好,更不要和他亲亲。除非…… 秦苜蓿想了一下决定如果男人诚心道歉,说再也不那么说自己,宝宝还是可以叫他爹爹的,和他好的。 吱呀,厚重的黄花木梨们被打开,丛丛叠叠脚步声传来。敏锐的秦苜蓿察觉到不对劲。步声声一高一低较轻,根本不是男人,而且步子规律整齐根本不只有一个人。 结合所在的环境,每处每寸都透露出滔天的富贵,绝非普通人能够拥有的。和男人相处久了也变得粗枝大叶,竟未发现端疑。 正懊恼,合闭的帐子被撩开,身着宫女服饰的女子探入,秦苜蓿顿时瞪大眸子。 这不是自己的婢女素心吗,她怎么在这里? 宫女瞧见在秦苜蓿醒来,冷漠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温度,她轻柔将帐子撇在一边,转身屈膝退在床尾。 “你醒了。”身着华丽宫服的倾城佳人,斜坐床沿,青葱玉指抚过秦苜蓿的额头,勾勒着柔和轮廓,妩媚桃花眼隐藏着复杂的爱怜。 “你是何人?为何我又在这个地方。”手指冰冷不像常人的体温,秦苜蓿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想要逃离却又无法避开。 “我?你问我是谁?”女子反手指着自己,突然癫狂大笑仿佛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又骤然变得戚戚然,“我是你娘,你的身生母亲又或者说是你的阿父。” “什么?不可能,我娘早就死了。”虽然这女子与自己相似,但怎么也无法想到她是自己的母亲,看她这阵仗分明是宫里的娘娘怎么会与平民百姓扯上关系。 “你不信?你看你这鼻子,这眼睛与我多像啊……”手再次滑过秦苜蓿的脸,最后停留在脖颈处。含着泪珠的眼睛突然面露凶狠,双手掐住脖子,发疯似的怒吼:“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走我的老路,还怀上孽种。” “咳咳……”秦苜蓿被突然癫狂的人掐着快要窒息。 素心却像是见怪不见怪从小瓶里倒出两颗药喂入女子嘴里,脖间手一松,女子恢复些神智,突见自己所做的一切。清冷眉头紧锁,一言不发,淡漠的如同变了一个人。 “你这个疯婆子,有病啊……”秦苜蓿之前被外貌所惑还不确定,现在可以完全肯定这疯子根本不是自己娘亲,都说虎毒不食子,哪还有娘杀儿子的。 那女子对于秦苜蓿的辱骂淡漠一笑,不置一词。倒是素心忍不住了:“要不是娘娘,你早就羊入虎口,还能在……” 接下来的话被女子拦住了,素心自知多言,依照惯例自扇耳光,直到双颊红肿,嘴破皮流血。 秦苜蓿有心阻止,而力不足。 “皇帝很快会找到这里,素心你快快把他送入三王爷府内。”女子站起身来,递出快帕子:“擦擦吧。” “他怀有身孕,药效还没过,你要小心点。”丰盈的身子贴近,小声嘱咐着素心。 话语刚停,就有急匆匆地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门被大力推开,为首穿着龙袍的高大皇帝,眯着豆大的眼珠在屋里巡视:“爱妃,听大臣说朕刚找回来的皇子被你接走了。”天子威严瞬间显现。 淡漠女子瞬间变脸,嘴角勾起恰当幅度,吊着嗓子,转出花儿来:“皇子可是臣妾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自然是思子心切,想要迫不及待见见他。” 皇帝被贵妃安抚,阴沉的脸色总算缓和下来,“朕也是很想念那孩子,特地寻过来看看。”蒲扇似的大手作势推开依靠在怀里的身子,进里屋来。 这时从外突然一个小太监匆匆跑进,“陛下,边外使臣求见。” 皇帝脚一顿,当着众人的面掐了一把女子高耸的胸脯,“朕还有琐事,你们母子两就好好联络感情,晚点再来看你们。”临走之时,皇帝一脚踹倒太监,这情形倒像是太监打扰了他的好事。 门再次合上,今日才穿的华丽外衫被毫不留情脱掉,“把它烧了。” 另一个宫女很有眼色拿出另外一件一模一样的外衫给女子穿上:“娘娘,咱们还用把皇子送出去吗?” “不用,那狗皇帝在外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这时候行动太冒险。本宫要想个万全之策,让狗皇帝自愿送他出去。” 床上的秦苜蓿渐渐恢复了力气,下一刻便迫不及待确定宝宝的安全。感受到强有力的撞击,他长舒了口气。 “那个男人是谁,值得你愿为他怀孕生子。”女子进来就看见这一幕,刹那间好像回到以前自己。红唇轻勾,弯出好看的幅度,眉眼温和,语调有担忧又有调侃。 秦苜蓿没有回答,反而再次询问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那女子坐下来抿口茶,挑着眉说道:“我是大燕国的贵妃,你是我的孩子,你出生后被我的死对头万贵妃偷走了,皇帝废了不少力气得到你的消息,寻到你之后便迫不及待接你回来,怕你反抗就给你下了药,秘密送回京都。” 这席话漏洞百出,疑点丛丛。秦苜蓿要是相信了才怪,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确实是面前这个女子的孩子。只是爹又是谁,自己怎么又会在宫外。 “你当我三岁小孩吗?”秦苜蓿饭了个白眼。 ”呵~”女子将掉落的碎发挽到耳后,调侃着:“知道我会骗你,就勿需多问。”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过不了几日就送你出去,你那男人肯定找你找疯了。”女子想当然回应。 “不是,我想说的是,我饿了。” “咕噜~咕噜”声回响在内屋。 秦苜蓿摸摸肚子,自己好久都没进过食。 胡吃海喝一顿,直到小肚子鼓起。见放下筷子,素心体贴地递上点心,温茶。秦苜蓿眼尾泛红,自从怀了孩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滴点事都受不了。更何况素心还能记住自己以前的习惯。 “他不能喝这个。”茶被女子拿开,又换上一杯牛奶。 “多谢。”秦苜蓿有些不自然地接过。 饭后,两人对弈几局,不过基本都是秦苜蓿输。倒不是他不会,相反秦苜蓿擅长此道,只不过那女子比自己更加厉害,几乎子子精准,逼得他无处可逃。 “你输了。”白子吃掉最后一可黑子,所以一切尘埃落定。 “那你轻轻,不要吓到宝宝了。”秦苜蓿颤颤巍巍探出光洁的额头,都怪自己太过自信,为泄掐喉之恨,提出这么个惩罚,什么连输六局被弹一下。 “孩子那有哪儿脆弱。”女子身上温馨清香气息越来越浓,秦苜蓿一阵恍惚。 白嫩手指弯曲,“啪”额头上出现一片红痕。 “哎哟”秦苜蓿被拉回现实,捂住额头哀嚎:“你到底是不是我娘,怎么下手如此重。” “我这是爱之深,打之切。”清朗声音传来,女子收回手,瞧见秦苜蓿仍捂住,还带有笑意的脸慌乱了:”真疼吗?我帮你吹吹。” “不用,不用。”手迅速放下,脑袋摇地跟波浪似的。 “哦。”女子有些失望,臀部落回原处。 “再来,再来。我就不信赢不了你。”为了挽回尴尬的局面,秦苜蓿的额头最终被弹的又红又肿。 女子敷着额头,闷笑道:“我当年可是以一人敌万人,就连棋王也败在我手下。你个小毛孩也敢来挑战我。” “你开玩笑吧。当年打败棋王的可是三元及第的状元郎裴勉之,怎么……”话到半路顿住了,联想到苏可儿,这女子可能也是穿男装的双儿。只是一个名动天下的状元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妃子,还生下自己,最主要的是,自己居然抄娘写下的诗词,还反复背诵百遍。 “为什么不说了。你是不是在想我放着好好的状元郎不做,怎么就成了皇帝的妃子。”看见秦苜蓿大大的眼睛,深深的疑惑,薄唇一勾:“我就不告诉你。” “切,不说就算了。”嘟着小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秦苜蓿觉得自己有点不正常,智商年龄急剧下降,真的就是个孩子。都怪男人,把他的蠢笨传给自己。 刚踏入京城的男人打了个喷嚏。 美人又在想我了。 “不要,不要……啊……”秦苜蓿惊醒过来,心还在突突跳动,刚刚梦见男人被杀,而自己只能傻站着不动。 肚子里的宝宝感受到母胎情绪波动,也不安蠕动。“宝宝乖。”秦苜蓿温柔安慰着。 四处烛火摇曳,已是入夜。帐子遮的严实,秦苜蓿看不见外面的场景。本想再次入睡,却听见外面有声响。他披上外衣,轻悄悄起身查看,却在外室左侧尔房里看到了令人诧异的一幕。 白天的女子,也就是自己的娘像狗一样被一个年轻男人骑在胯下,粗黑肉根不断进出在股间:“叫啊,我的母妃,你怎么不叫。” “啪啪”皮制鞭子在洁白无瑕身上留下道道红痕。身下的人咬紧牙关,面容因疼痛而扭曲,泪珠却是一滴也没落下。男人见装,气急败坏,攥紧手里的绳子,他被迫往后扬起头。 红唇一张一合说着什么。男人不知道,秦苜蓿却懂,他是说:”别看,太脏。” “没办法谁叫你是双儿,祖训规定了的,双儿圣洁无暇崇高无比是最接近神的,和你们行云雨之事可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而且皇室可共享双儿,你是这样,你的孩子也是这样,我还听说他还怀有身孕,会不会也生下双儿。你们子孙三人只配做我们皇室胯下的母狗,代代伺候我们。” “哈哈……屁股摇快点。老子治理洪灾有功,好不容易求到这个恩典,可不是看你像死鱼一样。”男人抽出插在前穴的玉势,丑陋布满可怕青筋的肉棒毫不留情捅入前穴。 “啪啪啪啪……啪啪啪……”粗壮大腿发力撞击肉臀。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孩子是老三的。母妃,你要雨露均沾,公平起见,也给生个孩子可好,最好也生个双儿给我肏。” “啪啪啪……” “嘶,好爽,不愧是名器。怪不得老三这么拼命立功,霸占你多年。” 男人的喘息刺耳无比,恶心的让人想吐。 秦苜蓿愤然打倒所有蜡烛,屋里顿时火光四起,浓烟滚滚。男人丢下身下的人,慌不择乱出逃。 秦苜蓿扯过衣服盖在伤痕累累的身上,哑着嗓子“疼吗?我给你吹吹好不好。” “不疼。”裴勉之憋了许久的泪水滑过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