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听猎奇墙角
“裕华集团因与亿成合作,导致新开发地产塌陷,致死一名工人” 白霁在客厅里喝着咖啡,娇媚的阳光落在手里的报纸上,醒目的标题,让男人不禁皱眉。 南屿之与周安平原来一直在合作,而且还出现了这样的丑闻。 白霁默默放下了手里的咖啡,若有所思的靠在白色椅背上,柔和的光线洒在男人的身上,金色眼镜下,是他充满疑惑的眼眸。 房里的南屿之已经醒来,被上过药的后穴传来火辣辣的痛意,他忍痛下床,离开了卧室,刚开门就看到坐在落地窗前喝咖啡的白霁。 不得不说,他的眼光很不错,洁白的衬衣迎着柔光,折射出一抹耀眼的光彩,加上他黄金比例的身材,和浑身清冷的气质,简直就是韩剧男主角本尊。 白霁发现男人走出卧室的门后就不动了,以为是昨天自己的锅,就抬脚过去,扶住南屿之“还好吗?” 一语惊醒了南屿之,想起自己那痴汉模样,顿时脸臊红。 但窘迫的心又想被白霁心疼着,犹豫之后,痒痒的说出一句“疼死了” 白霁知道疼,但是倒不至于男人说的那么严重,也不拆穿,只是抿嘴笑了。 作为让他‘疼’的男人,白霁故意走近,膝盖抵着男人的腿,像哄小孩似的,模仿着‘摸摸就不疼’的口吻,居高临下的问道“那我..摸摸?” “啊?” 南屿之一阵脑卡,男人在开黄腔,还是真的有那想法?那种地方..摸? 还真敢当回事啊,看来屁股是不疼了,白霁望着男人,虽然可爱用在四十岁的男人身上有点不合适,但..他现在真没啥形容词可以描绘南屿之此时给他的感觉。 俯身双臂一揽,毫不费力的将人抱起,转身走向落地窗边的桌子。 南屿之这下彻底没有了声音,怎么都没想到白霁会抱起他,这个年纪还被人公主抱是不是有点过分。 脸颊虽然红透,但心里却甜滋滋的冒泡。 轻轻将人放下,白霁给人倒了杯开水,优雅从容的动作,无一处不透着成熟男人的风度,尽管他才二十五岁。 “饭一会就到,先喝口水。” “嗯”拿起水杯,南屿之开始好奇的打量整个房间,这个公寓的地段不错,采光和装修又好,而且三室一厅,他是做地产的,眼睛一扫就知道差不多得六万左右一平,折合起差不多要七百多万。 “这个房子,你租的?” 白霁摇头“是马克和他男朋友的,我暂时借住在这里。” “宁愿借住在别人家,也不愿意跟我住。”南屿之喝了口水,喃喃阐述着。 他其实很渴望白霁能跟他住一起,但刚刚确定关系,他不想让白霁觉得自己太激进“如果不是又遇见,我都不知道你回来了。” 白霁轻笑着,眼睛望向男人,意味深长道“所以,我们是有缘分的。” 南屿之笑着,但眼神却心虚的躲避,不与白霁对视。 “这两年,为什么还继续跟周安平合作?” 男人眼尾升起细纹,他有些自信的看着白霁“因为我觉得,只要我跟她的交易存在,你迟早会回来。” 所以一直等他吗?白霁有点不敢问出口。 “建筑塌陷的新闻我看了,是周安平做的企划吗?” 南屿之不语,只是温柔的望着白霁“你现在跟我说这些,身份是什么?男朋友?还是周安平的弟弟?” 果然,白霁的瞳孔一阵微缩。 南屿之不愿意再误会下去,便直接开口道“我知道上次你离开,是因为我跟周安平之间的交易,让你觉得恶心,这次我不想再重蹈覆辙,不想再跟你分开。” “白霁,或许你不相信,从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四年来,不管你在不在我身边,我从没有变过,反而越来越...爱。” 男人将爱字说的十分沉重,这让白霁觉得心疼不已,其实在这场交易里,他们没有人能摘的干净。 从他被骗回周家,结果被周安平下药。在酒店里强要了南屿之开始,对男人的心就已经不再单纯。 他其实可以狠一点,不再理会周家的生死,但他似乎又很清楚自己除了真的割舍不下,还期待着与南屿之之间的纠葛。 人是个矛盾体,一面是对天使的憧憬,一面又是恶魔的奴隶。 白霁低下头,手指之间互相磨蹭,若有所思道“我小时候有很多梦想,画家、钢琴家、医生、或者像母亲一样做个精算师。之后每长大一点,就会被现实毁灭一部分,再长大,又被毁灭一部分,最后都遥不可及的离我而去。” “而现在,能养活、能支撑我的,就是我的梦想。”这是现实教会他的。 白霁推了推眼镜,望着南屿之“医生的职业,给了我可以温饱的面包,而你,给了我传说中的爱情。” 终于,白霁为他迷茫的四年时间,画上了句点。 在B市的两年里,他像个人的开始了正常生活,工作、住所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唯独身边没有一个伴侣。 在脑海中时常会想起南屿之,但他总以为那是出于愧疚,还强迫着自己不去搜索男人的消息。 直至今日,他才明白,是自己给那份牵挂,强行披上了愧疚的外衣。 当初,他没有选择更遥远的城市,因为在内心深处,是希望南屿之能找到那里。 漫长的这两年,南屿之在用自己的方式等他,而他,也在等着南屿之。 南屿之听着他对现实低头的无奈,不禁湿润了眼睛。 而这些话,是四年来,白霁给他对大的褒奖,南屿之不由得落泪,抽了抽鼻息,尽量让自己哭的不要太难看。 白霁望着哭成花猫的南屿之,欣然一笑,走过去,捧起男人的脸,深吻了一口发烫的额头。 阳光正好,男人伸臂抱住了白霁的腰身,将脑袋埋进对方的腹部。 入夜之后,大约是凌晨四点左右,睡得正熟的南屿之被激烈的叫床声吵醒,悠悠转转,还以为是自己太饥渴,躺在白霁身边开始做春梦,迷糊不清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并不是梦境。 “哦...fuck...马克,再快点..” 放荡的呻吟沿着墙壁而来,听的南屿之口干舌燥。 这种房子的隔音应该很好才对,可为什么会听的如此清晰,白霁的手臂还搭在腰间,熟悉的荷尔蒙让南屿之开始燥热不堪。 “哦...天..太深了...要干穿我了...” “你太骚了,不过我很喜欢...” 忍了几分钟,南屿之重新睁眼,交合的啪啪声如魔音入耳,不自觉的让他情热难耐,心口噗通乱跳,受伤的后穴忽闪的张开。 “今天...我就操死你..好不好”说着,啪啪啪的声响急速加快。 另一个声音忽然受到了刺激,猛烈的狂叫“啊...哈...干到肚子里了。” 浪荡的喘声越来越大,听的南屿之意乱心烦,他这才意识到并不是隔壁的住户,而是来自同一住户的客厅。 正要起身看看,腰上的手忽然收紧,把他按回床上。 “不想看猎奇GV,就好好睡觉。”白霁好心的提醒道。 南屿之闻声,有点尴尬说道“原来你醒了,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听见” 他何止是醒了,白霁将人抱过来,两人身体紧密的严丝合缝,肿胀的下体贴着对方的小腹,告诉对方他的‘难处’。 小腹上的柱状物体还在增大,南屿之红着脸,只觉得后穴的伤痛逐渐明显。 “是马克跟他男朋友吗?” “嗯” 这个时间应该是刚下过班,很多人都以为,在夜场工作的人回到家后,累得倒头就睡,殊不知,大多数的人是像马克这样,精神焕发,甚至拉着男朋友酣畅淋漓的干一炮。 这类人已经习惯了夜晚,反而是白天,会让他们精神萎靡不振,像个霜打的茄子。 “嗡嗡嗡..”的声音由小而大破壁传来,艾洛的声音也逐渐高涨。 “啊...嗯..爽,好爽...” 是跳蛋,南屿之眼睛睁大,仰头看着白霁“他们..花样真多。” “多?”白霁看着脸红的男人,脸上掺杂着说不清的笑意,低头咬住南屿之的耳朵“南总喜欢的话,我可以借用下马克的‘道具’,保证南总能在医院住上一个月。” 南屿之吓得脸一白“什么意思?” 男人一而再的发问,显然没把自己快要爆炸的性器当成威胁,那就怪不得自己了。 大手滑入男人的睡裤,手指揉着挺翘的屁股,柔软的手感让他一触摸,就忍不住有点失控的加重力道。 “唔...”在捏揉下,被掰开的臀瓣一下下扯着穴口,疼的南屿之发出饥渴的呻吟。 没有带眼镜的白霁,去掉了斯文的掩饰,只露出邪魅的轻笑,嘴唇吸着男人心口的白肉,大声的砸吧了几口,声音沙哑“我每天都能听到这声音,但不喜欢手淫。” 白霁吸的他仰头吃痛,被调动的欲望驱使,双臂缠上对方的脖子,气息紊乱,双眼冒红羞耻道“今天我在...” 指尖微微撑开男人股缝的褶皱,刚一伸进,就听到南屿之疼的浑身颤抖,白霁压在他身上,笑着舔了舔男人的乳尖“虽然已经骚的流水,但我把真的把南总里面‘操烂’。” “嗯..”不知道是乳尖敏感,还是男人的声音使然,南屿之控制不住的呻吟一声。 悦耳的声音传入白霁耳朵,顿时精虫上脑的把男人翻过去,整个人趴在床上,压住。 舌尖舔舐着男人敏感的后颈,低声魅惑中带着宠溺道“喜欢听这些骚话,嗯?” 床笫之间,下流的作践话其实更有助于性爱,甚至可以更快地达到高潮,但南屿之却不是,他自问没有那种魄力,摇摇头,喘息道“不是,白霁,我...想要你。” 白霁的体格不轻,压的男人有点难以呼吸,他一边接着话,一边用下体磨进男人的股缝“想做但这儿受不住了,是不是?” “唔...”滚烫的肉棒插进股缝一节,南屿之闷哼出一声,似痛似爽,他把头闷进枕头,点头。 鸵鸟一样的男人,让白霁忍不住笑了,将顶进股缝的性器抽出来,拍了拍男人的屁股“把腿夹紧。” 南屿之当然是乖乖听话,只是更夹紧,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鞭子的抽响,随即传来一声痛苦的尖叫“啊——!” 南屿之吓得一抖,瞬间有点明白白霁刚才话里的意思。 转脸看着白霁,有点闷闷不乐,现在年轻人,玩的都这么开?那白霁会不会觉得自己很无趣? 白霁一眼就领悟了男人眼里的意思,亲了亲他得嘴角,低语道“你跟艾洛不一样。” “不一样?” 话刚脱出口,白霁就顶进了腿心,粗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捅到后穴前方,吓得南屿之失语,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第二天,刚入睡的白霁被电话叫醒,原来是科主任打来的。 穿上衣服,洗漱完毕后,白霁走到窗前,大手摸了摸男人还红润的脸颊,亲了口。 “你要走吗?”南屿之提不起精神的揉着眼睛,刚一动身,腿间火辣辣的疼。 白霁舍不得用手指摩挲着男人的耳垂,再次亲了口“嗯,有个同事临时有事请假了,中午可能回不来吃饭,你好好睡一觉,我看下午能不能回来。” “嗯” 南屿之迷迷糊糊的答应着,不一会又睡了过去。 南屿之再醒来已经是下午两点,肚子抗议的开始咕咕叫,强行撑起身体,双腿打颤的下床。 此刻的男人,上身穿着睡衣,下身却不着寸缕,赤裸的双腿间耷拉着瘫软的性器,而腿根部位,遍布着紫红的淤青,甚至有些破皮,一看便知昨夜是如何的疯狂。 他疼的吸着冷气,双手扶着床沿,寻找着被白霁扔在地上的睡裤,他现在下身这个样子,穿内裤只会自己遭罪。 坐在床沿上,手机传来一声叮咚,是白霁发来的,问他醒了没有。 :刚醒。 回复后,他才发现,原来白霁每个一个小时都会问一次,只是自己现在才醒。 又是一声叮咚:给你叫了午餐,大概三十分钟到。 有多久没被人这么宠过了,南屿之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用冰凉的双手贴住脸颊,默默回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