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跪在窗台撅屁股/口塞手铐/被狗看着高潮/精液流了一地
沈海偏不搭理他,任由着他在那里挣扎。 “我要上厕所!快点沈海!不然我就尿你床上了。”李嘉上叫喊着。 沈海皱了皱眉,这个可恶的男人,说不定真会这么干,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沈海真是怕了他了,便走过去,警告着他:“那先说好了,我让你去上厕所,你可不许对我怎么样。” 李嘉上冷笑一声:“呵,真当自己魅力这么大了?老子还不愿意碰你呢!快把我松开!” 沈海这下便放了心,将李嘉上手上的麻绳给解开。趁着李嘉上去厕所的这段时间,沈海一溜烟地跑去了学校,谁知道这疯男人等下会做什么,他还是溜之大吉比较好。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李嘉上看上的人,怎么逃跑也没用,更何况,高高在上的大少爷李嘉上还被他的小保姆这么玩了一道,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这沈海才到了学校没多久,就在众目睽睽下,将沈海掳回了家。沈海被他扛在肩上,尖叫着拍打,同学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们,特别是乔暮。 自从目睹了上次那件事,乔暮就再也不敢和沈海说话了。没想到,她欣赏的人居然是个变态,乔暮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 沈海总觉得,最近在学校里,总有人对着自己指指点点。具体的他说不来,就是凭着直觉,觉着别人在背后议论些什么。 算了,他也不想再多想,也许是最近和这李嘉上玩多了猫捉老鼠的把戏,连自己也变得神经兮兮的了。 他加快了脚步,准备走。 “沈海!”熟悉的男声从后方想起,沈海一惊,连头也没回,便撒开腿跑了。 现在正是上学的高峰期,校门口附近都是成群结队的学生。沈海迈不开脚步,没跑几步就被李嘉上抓了个正着。 想跑?也不看看他跑步跑得过。 沈海就如同一只落荒而逃的猎物,才没跑多远,就被人给抓了回去。李嘉上挟持着他,从马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便回了自己那豪华的复式公寓。 “放开我!混蛋!司机救救我!”沈海挣扎着不下车,还想向司机求救。 司机见他二人学生模样,摇了摇头,赶紧着催促沈海:“快下去,别打扰我接活。” 李嘉上洋洋得意,还在附和着:“对啊,你看你,都耽误人家司机时间了,真是不懂事!” 说着,就把沈海给拽了下来,出租车扬长而去,掀起一阵灰尘,沈海彻底无望了。到了他家,那才是彻底失去了人身权。这男保姆的工作,实在是太不划算了。 沈海被李嘉上推搡着进了屋子,压到二楼的落地窗上。李嘉上应该是在他家洗过澡才出来了,他这个人,矛盾的很,明明家务都懒得做,房间乱成什么样了也要留着给沈海收拾。可唯独对自己,还算是讲卫生的。 沈海离他很近,两个人近乎于纠缠在一起,他能很清楚的闻到李嘉上身上的味道。像是他家香皂的味道,淡淡的,带着少年被阳光晒过的味道,很好闻。他今天没有抽烟,少了那股尼古丁的气味,显得更加清透爽朗了。 可这样阳光俊逸的外表下,藏着的则是个顽劣不堪的性子。 只听见咔嚓一声,沈海背在身后的手腕一阵冰凉,他被李嘉上用手铐锁起来了。 “你干嘛!放开我!”沈海挣扎。 “呵,只许你捆我,不准我铐你吗?小保姆,这么双标可不太好吧。”李嘉上掰过他的脸,亲了亲。 “那是因为你活该!李嘉上,你这可是非法拘禁我!我要报警啦。”沈海故作凶狠的样子总是最可爱,让李嘉上恨不得马上欺负他。 “吵死了,真应该把你这张小嘴给堵上。”李嘉上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个口塞,直接就塞进了沈海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里,固定好,这下,彻底的安静了,只留下唔唔的闷声。 沈海红润的小嘴被球状的口塞塞满了,整个嘴都被撑开,他说不上话,只能用那双小狗般水汪汪的眼睛怒视着李嘉上。 “这下终于老实了。”他拍拍沈海的屁股,随后将他扒了个一干二净。 白净的少年仿佛一块美玉,肌肤微凉触之顺滑,让人爱不释手。房间里开了空调,李嘉上的手轻轻划过他的臀部,只见他身上的皮肤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不知是被冷气吹的,还是被男人摸的。 他的手一动,便带动着腕上的铐链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沈海就如同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真被人虎视眈眈,而他,准备用冰冷的刀具割开食物,尽情的享用。 啪!啪!他大手一挥,似乎从刚刚的含情脉脉变回原样,他用力的抽打了两下沈海的小屁股,示意他像狗一样撅起屁股来。 沈海知道他想要干嘛,为了少受点皮肉之苦,他只能不情不愿地把屁股撅起来。他的屁股最近长了点肉,没以前那么瘦了,现在这样最好,李嘉上粗糙的手摸上去,充盈的肉感让他的施暴欲更加旺盛。他现在,只想揪着这小保姆的屁股肉,狠狠的用大鸡巴干他。 李嘉上猴急的脱掉了裤子,木地板上散落了一地衣服,内裤被揉的皱巴巴的丢在地上,可见他的急切。 他在手上抹了点油,便对着那紧窄的菊穴戳弄起来。菊穴在他手指的刺激下一缩一缩的,如同鱼的小嘴,李嘉上一用力,那骨节分明的手指便插了进去。前面传来呜呜的叫声,李嘉上便拍打着他的屁股,骂道:“大鸡巴都吃得进,这么小的手指还受不住?” 手指一进去,便被层层嫩肉涌着包裹住,寸步难行。李嘉上微微低低头,凑近了那处,直勾勾的看着手指是怎么操他的屁眼,又看着他那骚穴是如何吃着自己的手指。他凑得近,沈海能够感觉到,一阵阵的热气扑在自己的股沟间,那是他呼吸的节奏,沈海脸红红的,只觉着下面痒的很。 手指的插入让他不自觉的收缩着菊穴,他的手指微微弯曲,顶弄着里面娇嫩的内壁,沈海咬得更紧了,嘴巴里塞着口塞,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像个刚学会吃奶的婴儿。 可是,他一边抗拒着李嘉上的侵犯,一边又渴望着更加凶猛粗暴的对待。那根手指在里面搅动着,模仿着大鸡巴操穴的频率进进出出,却只能是隔靴搔痒。 肠道不自觉地分泌出液体,方便了手指的更深入侵犯。李嘉上故意使坏般的用指甲边缘抠弄肠道内壁,一阵疼一阵痒的,弄得沈海飘飘欲仙,整条腿都在发抖。 李嘉上也看出来,这小保姆必定是被他弄得发了骚,小穴咬得那么紧,一看就是想被大鸡巴插穴了。 他抽插手指,揉着沈海的臀瓣便柔声问:“小保姆,像被老子的鸡巴干了是吗?” 可他的嘴被堵着,只能呜呜呜的发出闷声,根本就回答不了他的问题。 “小骚货,自己用手扒开屁股瓣给我看。” 李嘉上性趣来了,解开了沈海手腕上的手铐,让他的手扶在自己白嫩的屁股瓣上。 沈海害羞,一时半会还不好意思这么做,可在李嘉上的几次淫威逼迫下,只能红着脸,自己用手掰开像水蜜桃般饱满的屁股瓣,把小穴赤裸裸的暴露在李嘉上眼皮下,让他操自己。 “真他妈的骚!老子这就喂你吃鸡巴!”话音刚落下,那坚挺的大鸡巴还冒着热气,便扑哧一下,陷入了肉穴中。 龟头最先刺进甬道内,开拓着紧致的小穴。刚刚明明用手指把他的穴给撑开了,可才一会的功夫,这冒着汁水的小嫩穴便又恢复原样,紧的难以置信。操了他这么多次,可这小穴却怎么也操不松,反而吸得越来越紧。他的小保姆真是个宝贝,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在床上也是骚的让人欲罢不能,他李嘉上迟早要死在这小骚货的身上。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李嘉上死也要死在他的身上。沈海自己扒开屁股,更加方便了身后男人的操干,李嘉上一只手往下摸,抓住沈海摇晃不停的卵蛋,一边操着穴一边搓揉着蛋,仿佛要把他鸡巴里的精液全部给逼出来。 穴里被鸡巴填的满满的,顿时有种充足感涌上心头,沈海嘴里哼哼唧唧的,屁股被操的一晃一晃的,两只手都快要扒不住屁股。 “操死你!小保姆!天天被老子干穴,爽吗?喜欢被干屁股不!” 沈海被操的眼泪都快流了,这里不比在床上柔软,落地窗前是透明的,外面很有可能会看进来,想到又有被人看到的风险,沈海还是有点害怕,小脸往回转,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像一个被强奸的小媳妇。 “怕被别人看见?放心吧,只要你别发出声音,别人可没工夫往上看。”李嘉上继续用腰发力,操的小穴又红又肿。 “唔唔…唔…!”沈海被男人操的不断向前移动,直到整个脸都贴在了落地窗的玻璃上。立起来的小奶头不断摩擦着冰凉的地面,沈海的鸡巴也由于跪趴的姿势,而压在地上摩擦。 突然,外面一阵躁动,一群人有说有笑的从远处走过来,如果他们稍微抬起头,就能看见二楼的落地窗后,一个白净的小男人被一个粗犷的男人压在身下,用狗爬式操着他的屁股。男人的嘴里还塞着口球,流的满地都是晶莹的口水,看起来淫荡极了。 沈海摇晃着屁股,示意男人停下来,可李嘉上偏不,越是有人,他越兴奋。 “骚屁股再乱动!今天就把它打烂!”他威胁性的拍了一掌,留下了个红红的掌印。 眼见着那群人越走越近,而且很有抬起头来的趋势,沈海紧张的冒汗,他不要,不要被看见! 只见那群人牵着一只小狗,那狗似乎感受到了空气中的躁动,往上望去,就这么歪着个脑袋,看着他们俩纠缠在一起。 这让沈海有种被视奸的感觉,即使对方是只什么也不懂的狗。可那小狗突然对着他们的方向大声叫了起来,跳跃着,兴奋极了。 “汪汪…!汪汪汪!”小狗疯狂的吼叫着,让沈海几乎崩溃。 不要啊,不要叫,安静点,不要看过来… 他在心里默念着,前面是被人看到的危机,身后又是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操干,这个可恶的男人,总是让自己陷入这样尴尬的危机中。 狗叫声不绝于耳,像是要呼唤那些人往上看似的,那些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狗的异动,停下来安抚着狗。 “汪汪…!” 沈海红着脸,被这狗叫声吓得射了出来,精液哗啦啦的流在地板上,打湿了膝盖和小腿。 那些人正在交谈着,拉着狗就要走,眼见着那群人越来越远,沈海喘着气,终于放下心来,身体一抖一抖的,似乎还未平息下来。 “被一只狗看着,也会这么兴奋吗?”李嘉上用力的顶了他几下,嘲讽着他被一只狗吓到射精。 “唔唔…!” 直到夜色渐渐降临,李嘉上终于来了射意,此时的沈海都快要被操晕过去了,期间又挺着鸡巴射了几次,可这李嘉上持久的很,愣是一次也没射。 他拔出沾满黏液的大鸡巴,将沈海口中的口球解开,挺着腰插了进去,卡着他的嗓子眼扑哧扑哧的射出浓精。 沈海来不及反应,咕噜咕噜的吞了下去,李嘉上揪着他的头发,逼着他喝光精液,直到鸡巴射完了精液,才在他的舌头上裹了裹,拔出来。 嘴里都是满满的腥味,肚子里全是男人灌下去的精液,沈海干呕了几声,李嘉上威胁着他,要是敢吐出来,就要让他全部舔干净。沈海含着眼泪,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怪是可怜的。这男人,射了这么多,沈海只觉着自己的嗓子眼里都被精液漫上来浸润着,黏糊糊的,连口气都运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