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操晕大法官(吃精表演,指奸,边缘控制,真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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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滚烫的精液大力冲刷着切斯特顿不由自主合上的眼帘,令他的睫毛飞快地颤抖,随即慢条斯理地向下移动,激起些许瘙痒。黏稠浓郁的液体划过他脸上的每一个地方,似要将他彻底弄脏,却有意无意地避开了他在期待中大张的嘴。他不需要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刻是一副多么不堪的模样,甚至能清晰感觉到来自囚室角落的那道存在感十足的玩味视线,但这些都不重要。 即使满脸的白浊遮盖了那冷峻的面容,帝国的大法官皱眉时仍是有着一股令人敬畏的威严。 索尔却早已看穿了这只纸老虎。 “您没事吧,阁下?” 他笑吟吟地欣赏切斯特顿以受伤的声带艰难地试图说话,关切的询问中尽是无辜,仿佛不是他将对方搞成那样的。 闭着眼睛的切斯特顿感到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拂过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随后调情般地捏了捏那依旧点缀着索尔牙印的耳垂,那是他在这之前从不知道的一个敏感点。或者说,被他的殿下碰到的每一处都是他的敏感点。 切斯特顿压下体内骤然升腾的欲望,不顾喉咙间烧灼般的痛楚,一脸沉痛地开口道,“您答应我了的,殿下。” “嗯?”索尔回了他一声慵懒的鼻音。 被浓浓的白浊粘在一起的眼睑勉强睁开,切斯特顿微微抬眸,看向了他疑惑不解的殿下。发泄过后的金发美人神情中洋溢着满足,如同在实验室里度过了很长一段愉快的时光,眉目舒展,眼中含笑,周身的气息都是轻松舒适的,莫名地诱人。那少许疑惑显然并未影响索尔的好心情。 切斯特顿自认为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也从来没有在意过他人的外表,但…… 他的殿下,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啊。 他跪在冰冷湿滑的地上仰望着心中的神明,不知羞耻的话语从红肿糜烂的双唇中脱口而出,“您之前答应了,让我喝下您的精液,殿下。” “啊!”索尔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璀璨的金眸戏剧性地睁大了,“好像是这样没错呢!” “殿下……” “我给出的承诺,自然不会收回,”索尔退后几步,优雅地挥手道,“您请。” 切斯特顿感到将他的双手紧紧束缚于身后的锁链稍微松开了,给了他些许活动的余地。而与此同时,角落里的目光变得异常锐利,属于顶级强者的气势如同钢针一般扎在了他赤裸的皮肤上。那股可怕的气势锁定了他的一举一动,剧烈的刺痛感令他全身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紧绷,却又在药物的作用下无力地松懈。他的殿下也早已退到了一个安全的距离。 将理智与克制写入了本能的帝国大法官其实非常清楚,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自己觉得他是一个潜在的疯子,一锅随时可能爆炸的不稳定魔药。其他人皆被他平日里的表现所欺骗了,对他抱有不恰当的,过度的信任。 但他们愿意迁就他的恐惧。 明明在被警惕着,被挚爱的人认真防备,冷硬的男人心中某一处却柔软了起来。他思索片刻,随即以最虔诚的姿态,开始品尝自己脸上醉人的神酒。 他的殿下的味道,依旧是至高无上的甜美。 索尔看着黑发的矫健男人如同一只梳理毛发的大猫般,用手背一点点擦去脸上的浊液,再伸出嫣红的舌头仔细舔舐干净,这么做的过程中还一直,一直睁着那双恍若盈满了眷恋的灰眸,从挂着白精的睫毛下热切地仰视着他。 切斯特顿绝对是故意的。这个男人在试图色诱他。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地实践着不知从何处学来的奇怪知识,如同迫不及待想要被享用的祭品一般,不遗余力地色诱他。 他儿时的神明成了他的信徒。 索尔承认,自己确实有一点被诱惑到了。以及,希尔的存在是真的越来越碍眼了啊。旁观了这么一出好戏,事后让那只老鹰付出什么代价好呢? 心中琢磨着恶劣的念头,纯洁的面容上却看不出半分端倪。 自我献祭的信徒只见那金发的年轻神明鼓励般地对他粲然一笑,好看的眼睛里尽是他放荡不堪的身影,胯下雄伟的利刃笔直地指向他。他的呼吸不禁微微加重,小腹的火焰愈加旺盛地燃烧,后穴也忍不住夹紧,随即带着成功取悦了神明的喜悦,奉上更加用心的表演。 “您还有一分钟,阁下,”他的神明轻快地对他说。 切斯特顿立刻加快了速度,如同最节俭吝啬的守财奴般一滴都不愿浪费,贪婪地将索尔的精华尽数吞入腹中,表情却像是在完成什么神圣的伟业。刚好在第九十秒,他手腕上的锁链骤然缩紧,穿过从天花板落下来的吊环将他整个人升了起来,直至双脚离地。 太高了。 在这个位置,除非索尔使用浮空术,否则即使踮起脚尖也操不到他。 突如其来的求生欲令切斯特顿及时咽下了滑到嘴边的提醒,决定让他的殿下自己去发现这个尴尬的事实。不,也许索尔对他有着其他的计划也说不定。 “您刚才好像生出了很危险的想法,阁下,”索尔似有所感。 “您的错觉,殿下,”切斯特顿毫不犹豫地澄清道。 “最好是这样,大法官阁下,”索尔的语调暗含警告。 两条新的锁链缠住了切斯特顿的脚踝,将他赤裸的双腿打开成了一条直线,然后—— 身体下降了一点。 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到。 “无论您在想什么,立刻停止。” “是,殿下。” 在切斯特顿重新被牢牢束缚后,始终笼罩在他身上的强大气势如退去的浪潮般平缓了些许,他的殿下也回到了他身前。那距离过近的纤细颈项周围依旧裹着一层薄薄的魔法护盾,让他心安。若处于正常状态下,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将脆弱的护盾与其下更加脆弱的喉咙一并咬穿,但这样的防护措施应付此时的他已经足够了。 应该足够了。 “放轻松点,爱德华,”索尔从切斯特顿长久凝滞在他脖子上的目光中猜出了对方的想法,只得无奈地注入魔力加厚护盾,同时调戏般地安抚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比起担心我,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比较好哦。” 切斯特顿抿着嘴唇,没有回复。 “不要想太多,阁下,”索尔霸道地命令。 “……殿下,”切斯特顿恭谨地垂下了眼睛。 伴随着一声柔和的叹息,一只微凉的手指探入他展开的臀缝,问候似地轻轻按揉了一下他紧闭的穴口。然后仿佛要夺取他全部的注意力般,手指不顾括约肌的顽强抵抗,直接略显粗暴地用力插入他滚烫的后穴中,却又突兀地停了下来。 “您里面……”索尔微微挑眉,食指抽动了两下,确认那不是错觉,“怎么会这么湿?” 切斯特顿的注意力确实被下身的动静彻底占据了。这是他的殿下的手指第一次进入他的身体,纤长灵活的手指不同于雄壮的阴茎,可以在他的体内随意地弯曲搅动,自如地到处探索,令被亵玩的感觉更加鲜明,甚至还弄出了阵阵清晰可闻的淫靡水声。 被侵犯的身躯本能地想要紧绷,他却深吸了一口气,尽力放松后面的肌肉以方便索尔的玩弄,并以沙哑磁性的嗓音说明道,“我在来之前为自己做过润滑,殿下。” “原来不是您自己流的水吗?”索尔好似有些失望。他毫不怜惜地将中指也挤进了窄小的穴口,双指并拢对准记忆中前列腺的位置狠狠地按了下去,并且反复碾压,“看来您对能成功勾引到您的储君是满怀信心啊,阁下。” “唔!有、有备无患,是、艾灵顿领、一直以来的、信条,殿下,”肠道里如巨浪般猛然涌来的过量快感令切斯特顿抑制不住地喘息,只能勉强维持着语调的平稳。这个解释却未能平息后穴中那惩罚般的过度刺激。他偶尔也不那么仁慈的殿下时而以指腹按压那致命的敏感点,时而以指甲搔刮,甚至会用指缝夹住那个被蹂躏得充血肿大的可怜腺体,用力挤压搓揉。层层叠叠的炙热肠肉抽搐着收缩绞紧,也不知是想制止手指的肆虐,抑或是渴求更多。 第三根手指被强硬地捅入了切斯特顿身下濡湿的小穴里,将穴口的皱褶撑平,内部满满的液体也顺着指间的缝隙流了出来。索尔不再盯着那一点尽情欺负,而是开始模拟性交的动作快速操弄,带出四处飞溅的淫水与红肿外翻的媚肉。但在插入时,指尖每次都会故意重重撞上那敏感脆弱的一点,令男人的肠道飞快地蠕动哭泣。他一边用几根纤细的手指将艾灵顿公爵操得浑身战栗,水流不止,一边慢悠悠地赞许道,“我一向非常欣赏艾灵顿领严谨的作风。” “感——呃啊!——感谢您,殿、殿下,”切斯特顿的神情隐忍,锋利的牙齿如上次那般将下唇咬得微微出血,一开口必然会被迫吐出狼狈的呻吟。 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从被反复侵占的狭小甬道传遍全身,悬挂于空中的强大身躯剧烈颤抖着,腰腹间结实好看的肌肉更是几乎抖出了残影。承担了大半体重的那双手臂不时伸缩痉挛,却挣不脱锁链的束缚,也无意挣脱。虽然这具身体的柔韧性上佳,但双腿被直直扯开了这么久仍是令大腿根部的肌肉酸痛不已,那些许疼痛却将腿间淫乱的快感衬得更加清晰分明。本就坚硬如铁的粗大阴茎又胀大了几分,勃勃跳动,显然已经到了喷发的边缘。 当他在可怕的刺激中即将达到高潮时,体内的一切动静却突然都停止了。 “……殿、殿下?”切斯特顿缓缓睁开那双不知何时闭上了的迷离灰眸,一滴生理性的泪水从泛着潮红的脸颊边滚落,以略微涣散的目光望向掌控着他的全部的金发神明。他的后穴依旧在条件反射地收缩,似想讨好被肠壁紧紧包裹的手指,祈求它们继续赐予自己无上的快感,灭顶的高潮。 “您看,您流了那么多水,都把我的新靴子弄脏了呢,”索尔撒娇般地亲昵抱怨道。 切斯特顿听话地低头看去。确实,那昂贵的黑色皮革上亮晶晶的一片,尽是从他的阴茎与后穴中涌出的淫水。凝视着那双贴身的长靴勾勒出的流畅美好的线条,他的喉咙莫名生出一阵干渴,“我可以、为您舔干净,殿下。” “嗯哼,”索尔欢快眨动的金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笑意,故作神秘地凑到切斯特顿耳边,宛若揭露什么重大秘密一般悄悄告诉他,“这双靴子是海因里希送的哦~!” 切斯特顿的身体瞬间僵硬,后穴也狠狠地缩紧,将索尔的手指吸入了更深处。他宽厚的胸膛快速起伏了片刻,总算压下了那些不应该在他的殿下面前表现出来的丑陋情绪,只是嗓音还是难免低沉暗哑,“……那只恶魔为什么会送您这个?” 帝国的储君无论如何也不会缺鞋子穿。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卑劣的阴谋? “我多么希望自己是一只幸运的魔兽,长着一身珍贵的皮毛啊!我愿亲手剥下自己的皮肤,将其裁成衣袍,在白日里拥抱您美好的身躯。抑或是做一双靴子,温暖您赤裸的双足,支撑您走过至少两个寒冷的冬天,”索尔重新开始玩弄那贪婪吞噬着他的淫荡小穴,并满是恶趣味地依照手指进出的节奏,深情地吟咏海因里希与靴子一同送来的几句情诗,清越悠扬的声音无比动听。 切斯特顿却只觉得无比刺耳,连下身传来的快感都变得苦涩,腹中翻涌燃烧的不知是欲火还是妒火。他努力放松身体,迎合他的殿下的一切动作,试图让对方忘记那只可恶的恶魔。 “您必须承认,那只恶魔要比您懂得浪漫多了,大法官阁下,”索尔的三根手指在切斯特顿的屁股里玩得很开心,插出一片持续不断的响亮水声,享受着柔软肠肉的按摩吮吸,嘴上却仍在称赞男人最讨厌的情敌。 大法官阁下不想说话。 不过虽然被他的殿下恶劣地打击到了,切斯特顿却依然挣扎着行使臣子谏言的权利,以尽可能严肃镇定的语调道,“请您务必小心警惕,不要被恶魔的花言巧语蒙蔽了,殿下。无论看上去多么无害,敌人永远是敌人,美丽的外表下掩藏的只会是剧毒。不要忘了……” 他犹豫了一瞬,但还是尽职地说出了也许会令他的殿下不悦的提醒,“德·古伊斯也曾经以为齐格琳是他的爱人,殿下。来自深渊的可悲生物怎么可能懂得欣赏您耀眼的光辉?” 索尔仔细端详着切斯特顿深陷情欲中的英俊面孔,诚挚的神情与勉强集中的炽热目光,不得不怀疑那恳切的话语有多少是出于责任,又有多少私心。虽然切斯特顿似乎在质疑他的魅力,但他其实并没有生气,不过看着男人脸上那丝十分难得的忐忑,他故意让自己的声音冷了下来,“我比您更清楚这一点,阁下。” 然后将小指也插进了被撑到极限的后穴,整个白皙的手掌瞬间没入其中,直至虎口。 “唔!”太过突然的刺激令隐忍的男人不禁发出了一声闷哼,只觉穴口撕裂般地疼,随即却将那当作他的殿下赐予的惩罚,咬牙忍耐。 索尔微微笑了笑。作为一位公正的储君,对忠心进言的臣下应当给予奖励才对,怎么可能会是惩罚呢? 随着体内灵活的四指富有技巧的挑逗爱抚,细细摸过每一寸敏感的肠壁,切斯特顿感到自己的后穴竟然很快适应了手掌的大小,痛楚逐渐变成丝丝快感,手指够不到的深处甚至传出了一阵瘙痒空虚,渴望被他的殿下粗长的利刃狠狠捅入填满。他能坦然地面对自己的饥渴淫荡,只因他所渴求的对象唯有挚爱的那人。 爱德华·切斯特顿全部的欲望皆因索尔而生,也只能被索尔满足,这对他来说是如同宇宙定律般理所当然的事情。 “可、可以了……哈啊……请您、进来吧,殿下,”他喘息着催促道。 “可以了吗?可是我觉得还远远不够呢,大法官阁下,”索尔继续以纤长的手掌操弄挂在空中,被迫双腿大张的男人,赐予他无尽的快感的同时却又残忍地剥夺了他高潮的权利,每次都精准地在他要射精的前一刻倏地停下,等那潮水般的欲望缓缓退去,又重新开始。 “殿下……殿下……”切斯特顿艰难地前后摆动身体去追逐索尔的手,被不断堆积却又无法发泄的欲望折磨得近乎神志不清了。 “嗯~?” 在被逼到极限前,切斯特顿幸运地成功领悟了他的殿下想要听什么,“求求您,插进来,操我,把我操坏吧,殿下。” 索尔愉快地笑了。 “您看呐,您这摇着屁股求欢的样子,对得起您的身份吗?小骚逼。” 波光流转的漂亮眉眼状似深情,蜜糖般甜腻的嗓音如同恋人的低喃,被取悦的神明以四根手指一起用力按压那愈加肿胀的敏感腺体,终于让他可爱的信徒达到了最极致的高潮。 “啊啊啊——!”切斯特顿的后穴剧烈抽搐着夹紧,整个身体绷成了弧形,大股的精液射在了他自己的胸膛上,甚至抵达了高高仰起的脖颈,落在那对锋利的锁骨间的凹陷里,淫乱又充满了奇异的魅力。 被美景诱惑的索尔拔出湿漉漉的手掌,将满手淫液尽数擦在那张神情迷乱的脸上,随即握住切斯特顿手感非常好的腰身,强势侵占了高潮中格外敏感的甬道,直抵最深处。他抽插时特地次次碾过男人致命的弱点,令可怕的高潮无限延长。 切斯特顿描绘着体内那早已铭记于心的形状,感受着股间飞快进出的灼热温度,只觉后穴中涌出的阵阵酥麻快感正不断侵蚀他宝贵的理智,他却难得地不愿抵抗。他挚爱的殿下正在他的身体里面,占有着他,这个认知令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索尔对他有欲望。 欲望并不等于爱,他太过清楚,这场短暂的欢愉甚至是他以情敌为借口获得的,但索尔偶尔的温柔仍会给他被爱的错觉。他也不敢奢求更多了。 只是…… 这个怀抱是如此的温暖,令他难免遗憾不能做出心中的回应,以自己的双臂紧紧拥抱他的殿下,用双腿缠住那纤细得一折就断的腰肢。日思夜想的身影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无比遥远。 那场效忠仪式上,是他唯一一次以这双罪恶的手触碰他的信仰,亵渎他的神明。 缚于头顶上方的双手紧握成拳,却又在下一次深深的插入时脱力似的松开了,一滴水珠也从湿润的眼角被撞落,在冰冷的地面破碎。 兴致高涨的索尔没有克制自己的欲望,感到射精的冲动就将已经极快的抽插频率又提升了几分,令肉体相撞的声响毫不间断地在宽广的空间内回荡。即将高潮时,他看着切斯特顿向来冷漠的灰眸中不自觉流露出的落寞与渴求,终究还是心软了,在射入男人体内的同时轻轻吻上了那双血色的薄唇。 灰眸在震惊中睁大了。 索尔不等切斯特顿反应过来就又退开,探出粉嫩的舌尖舔干净自己嘴唇上沾到的少许血液,咽下了满嘴的铁锈味。他一下一下用食指戳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脸颊,严肃告诫道,“下次还想跟我接吻的话就不许咬嘴唇了,知道吗?” 切斯特顿好像被棉花堵住了喉咙,只能挤出闷闷的声音,“……是,殿下。” 在父母去世后,是与生俱来的责任感支撑他走过了漫长的艰辛岁月。责任即是他的全部,除此之外他并没有什么必须活下去的理由。 但现在他有了。 他的殿下,向他许诺了……未来。 恍惚间,切斯特顿感到自己被放了下来,换成跪趴的姿势迎接新一轮的抽插。魔药的作用令他无法在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操弄中维持身体的平稳,却在自责时听到背后传来一阵性感撩人的笑声。意识到了什么,他不再试图固定自己的身体,任由他的殿下将他操成最狼狈不堪的姿态。 原来他上次连这点也做错了啊。 索尔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享受了一下切斯特顿本能地前后摇摆,主动以红肿的小穴吞吐他的下体追逐快感的淫荡样子,无比真诚地赞美道,“您的后穴又紧又烫,夹得我非常舒服,阁下。” “能取悦您是我的荣幸,”切斯特顿发自内心道。 索尔的嗓音含笑,“您不应该夸回来吗?” “您……您的阴茎又长又大,插得我也非常舒服,殿下,”帝国最正经的大法官几十年的人生中从未说过下流话,只得借用索尔的模板。 唔,缺乏创意。但能让这个男人说出这种话来,果然很有趣啊。 恶趣味得到满足的索尔没有再用言语折腾切斯特顿,专心致志地将这具美味的身体品尝了一遍又一遍,肆意玩弄他全身的敏感点,听他发出声声沙哑难耐的呻吟,将自己的精液灌入他的体内,宛若标记。作为一个说话算话的人,在听到安全词之前索尔是绝对不会停止的。 切斯特顿不知道过了多久,换了多少个姿势,只是想着一定要让他的殿下尽兴才行,所以拼命忍耐,所以咬牙坚持,承受那仿佛永无止境的操弄,持续不断的前列腺高潮。被使用过度的小穴火辣辣地疼,阴茎早已什么也射不出去,腹中存在感强烈的精液不停地晃动,仿佛在连他的肠子一起操,是前所未有的可怕刺激。 但他的殿下很愉快。这就足够了。 他会坚持,直到再也坚持不下去,彻底失去意识。 准确捕捉到那个瞬间的索尔轻叹了一声,随意拔出尚且坚挺的下体,低头细细品评自己的杰作。 仰面躺在地上的男人那强大的身躯毫无防备地向他敞开,全身上下遍布着激烈欢爱的淫乱痕迹,一贯冷峻的脸孔第一次在他面前如此的放松,疲惫中透着难言的宁静。被他格外钟爱的胸膛上有着密集的齿痕,紧实的小腹如同怀孕一般微微凸起,满是他射进去的精液。失去了阴茎的堵塞,源源不断的白浊从被操得一时合不上的小口里缓缓流出,在圆润饱满的臀下积累了一小滩,而昏迷的男人即使不舍也无力阻止。 这般旖旎的景色,就应该被画下来才对啊。 索尔挥了挥手,招来了内容日益丰富的笔记本。 *** 切斯特顿醒得很快。 清洗过后,他们三人——两人加一只希尔——转移到了别墅的会客室去交流一些情报,顺便探讨索尔的恶魔捕捉计划。因为身体的无力,切斯特顿这次不得不同意坐下,却是在距离索尔最远的位置,而那只老鹰则如同监护人般坐在他们中间。 谈话接近尾声时,切斯特顿突然问道,“您真的不打算告诉陛下真相吗?” 索尔微微一愣,侧头避开了那道莫名严厉的视线,算是默认。 切斯特顿的声音很低,情绪复杂难辨,唯有话语中的认真无比清晰,“无论如何,请您回去看看他吧。陛下他……瘦了很多。” 尾音宛若一声叹息。 “我明白了,”索尔略显僵硬地答道,“我会的。” “这个帝国需要它的帝王,而它的帝王需要您,殿下,”切斯特顿少见地抓着一个话题不放,“陛下非常在乎您,即使有时候——” “我知道,切斯特顿,”索尔打断了他,不悦中掩饰着心虚。良久,他长长吐出一口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认输般地轻声重复道,“……我知道。” 切斯特顿点了点头,起身的动作干脆利落,完全看不出不久前才被人操晕,“我该走了。毕竟我没有请假,明天——今天早上必须出现在议政厅中。” 他以与平常无异的稳健步伐走到会客室的门前,拉开厚重的实木大门,然后停了下来。 此时正值深夜,走廊上一片昏暗,会客室内却在魔法灯的照耀下亮如白昼。高大的男人站在光与影的交界处,微微回头,只能看到一个线条锋利的侧脸。 “我爱你,索尔,”他说。 不是安全词。他还不至于懦弱到需要什么借口才能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 不过他确实没有等待一个答复的勇气。 索尔看着切斯特顿匆匆离去,近似落荒而逃的挺拔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对一旁看了半天戏的希尔慢吞吞道,“他难道打算自己走回帝都么?” 希尔认命地起身跟上比交通工具先行一步的乘客,出门前忍不住问索尔,“你没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吗?” 索尔想了想,“……就说,我知道了。” “就这样?”那双锐利的鹰眸充满了好奇与探究。 “就这样。——不,还有……”索尔随手将地下室中的那套锁链召唤了出来,“把这个送给他。” 希尔带着锁链若有所思地离开了。 对着空无一人的会客室,索尔轻柔的解释似嘲讽又似期待,“等你敢在没有身负枷锁,也没有他人在场时走到我的面前,再来对我说爱吧,爱德华·切斯特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