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对陛下的远程调教(大量羞耻play,大法官出场,彩蛋是陛下的产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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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曾经发生在帝王起居室的某场谈话。 “圣·埃苏佩里魔法学院的邀请函?” “是的,”青年那如山泉般清越动听的嗓音停顿了片刻,似在思索如何更委婉地宣布这个消息,最终却仍是直接道,“我已经决定接受了。” 已经……决定了啊。卢克勒修斯合上了黑沉的双眼,不敢去看那个态度坚决的金发青年,害怕多看一眼就会让自己的意志崩溃,毫无尊严地下跪乞求对方留下。若真能改变对方的想法,自己的尊严倒也不值什么,但他知道即使这么做了也只会是徒劳。 青年难得端正地坐在沙发中,显然是完全做好了面对拒绝并据理力争的准备,直至得到想要的结果。 那其实没有必要。 “圣·埃苏佩里的院长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校园毕竟不比皇宫,不可控的因素太多。目前的调查结果显示,确有一股外来势力在近些年来介入了帝国的事务,通过对保守派贵族施加影响以阻碍改革的进程。那股势力如果真的属于有智慧的恶魔,你身为唯一的时空法师将会面临极大的危险,”卢克勒修斯的耳边响起了自己意外冷静的声音,就连说到对方可能的险境时都不曾颤抖,“在明知这一切的情况下,你还是坚持这个决定吗?” “是的,”青年的回复十分果断且铿锵有力,应当是早已深思熟虑过了。 “既然如此,去吧,索尔,”只有卢克勒修斯自己知道,说出这句短短的话需要多大的力量,“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你不打算阻止我吗,舅舅?”自从发现他对此似乎不再过分抗拒了之后,青年偶尔会换回那个最习惯的称呼。 那溢于言表的惊讶让卢克勒修斯的胸腔闷闷发疼。他竟然一不小心就让自己在这孩子的心目中成了最专横无趣的那种讨厌家长了啊。一想到对方甚至可能因他的种种限制而在心底怨恨过他,他就感到一阵令人窒息的痛楚,但却仍是不由自主地那么做。实在是,索尔十五岁那年的实验事故真的吓到他了。他养了整整十八年的孩子唯一一次离开他的视线就差点成了永别,这叫他如何能放心? 然而…… 卢克勒修斯又想起了那日深夜收到的情报。一切与索尔有关的消息都会在第一时间被送到他的手中,所以事情发生后没多久他就知道了,当时才刚刚与他尽情欢爱过的青年竟是直接从他的怀里传送去直面深渊了。而那也彻底粉碎了他最后的一丝妄想。 这些年来,他不顾长辈的身份,放纵自己不知羞耻地坦荡表达对索尔的过度依赖时,也曾在心底暗暗期盼过:如果你知道自己对我有多重要,下次在一头扎入危险之中前,是否会多半分犹豫,片刻迟疑? 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不是吗? 不会的。他不会为任何人停下前进的脚步。既然如此,何必再试图以自己那些卑微的,无关紧要的情绪去束缚注定翱翔于天际的他?长成的雄鹰早晚会离开安全的巢穴与父母的庇护,飞向属于他的天空,勇敢地面对一切危险与未知,创造奇迹,留下传说。 所以,去吧,索尔。努力飞高一点,越高越好,让远在万里之外的我也能看见你那矫健的身影,聊以慰籍。 虽然心中顷刻间涌上了万千思绪,但对于这些卢克勒修斯一个字都没有说。沉默良久后,他最终只是道,“你长大了,索尔。你终究是……自由的。” “我为你骄傲。” 青年离开了。 卢克勒修斯独自一人坐在静悄悄的起居室中,宛若一尊雕像般几乎看不出丝毫生命的迹象。在这短短的几分钟之内他就已经开始后悔自己太过干脆的放手了。然而即使他不放手又能如何呢?他抓不住他的。 我会尽量不去想你在对谁欢笑,不去嫉妒有幸被你的光辉照耀的人们,不去抱怨这片冰冷孤寂的黑暗,只是如同最虔诚的信徒般,在黑暗中守望黎明。 我会习惯没有你的日子。我会习惯的。我会习惯。 直至上方传来一声无奈的叹息,一双温柔的手轻轻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卢克勒修斯才发觉自己竟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了。 去而复返后不知在一旁静静看了多久的青年解除了隐身,将他带入了一个充斥着暖意与清香的怀抱。那尖尖的下巴压在他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那悦耳的嗓音低声呢喃,“对一个时空法师来说,多远的距离都不是相聚的阻碍。我会经常回来的,我向你保证,毕竟无论我走到哪里……” “我的家永远都在你的身边。” *** 但今日的青年显然并没有回家的打算。 尊贵的帝王端坐于庄严的办公桌后,低头注视着右手中指上那枚被索尔改造成了通讯器的权戒,耳边回荡着青年不容拒绝的命令,久久没有动作。身下那两口饥渴的小穴早已在他听清楚索尔话语的瞬间兴奋激动了起来,蠕动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催促他赶紧听话将它们从贞操带的束缚中解放出来,大力抚慰玩弄。 想到索尔要求他在每日入睡前记录下这款特制贞操带上显示的当日出水量,卢克勒修斯有预感,今日的必将会是一个让他难以直视的数字。 他以前也不是没有自慰过,但那皆是在索尔的面前,为了取悦对方而献上的羞耻表演。如今虽也是索尔的命令,但孤身一人的表象仍是让他感到了些许不安,仿佛他不是在娱乐他的神明,而是因为自己太过淫荡,无法克制自身的肮脏欲望而放肆亵玩这具本应属于神的肉体。 在索尔的目光下自慰只是羞耻,而离开他的视线这么做却是亵渎。 “露西?你不愿意吗?”亮起的权戒中传出的询问让卢克勒修斯立刻回神了。 “不,不是的,我当然愿意,”虽然索尔的声音里并无不耐或是不悦,但卢克勒修斯还是为自己让对方等了那么久而感到歉疚,“……不过我可以先回房间吗?” “你还在办公室?”对面的青年明显因此而更加兴致勃勃了,上挑的尾音里满是跃跃欲试与正准备干坏事的愉悦。在沉吟了几息后,他声音中的一切情绪尽数退去,格外冷淡疏离却又恍若万分尊敬般地认真唤了一声,“陛下。” 卢克勒修斯心里咯噔了一下,知道自己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被羞耻哭的下场了。 只听那恶劣的青年以无可指摘的礼仪不紧不慢地说出了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的话语,“如果可以的话,请您暂且留在办公室内,将下身的衣物脱光坐到您的办公桌上去,对着房门打开您的双腿。不知陛下您意下如何?” 一本正经地如同议政厅的臣子在询问他对于国家大事的意见。 “……好,”卢克勒修斯嗓音颤抖着给出了他的许可,那是从未在议政厅中出现过的语调。 若是以往他定会求饶两句权当情趣,虽然要是索尔真的决定放过他,他又会积极主动地去完成那些羞耻的要求,唯恐令他的宝贝失望。但在索尔远离他的现在,他只想直接不顾一切地满足对方的所有愿望,无论那会让他自己有多么窘迫难堪。如此也许能将他的生命之光早日吸引回他的身边。 仔细锁好门并激活了一系列禁制后,卢克勒修斯以微微战栗的双手褪下自己的裤子与鞋袜,撩起黑色长袍的下摆,如索尔所说的那般坐到了被他清理一空的办公桌上。他深吸一口气,全身肌肉控制不住地紧绷,却仍是摘下权戒将其上的图章对准贞操带位于阴蒂上方的对应标志,轻轻地敲了一下。 “呜啊啊啊啊啊——!”伴随着那清脆的敲击声,一道猛烈的电流直直刺入了他最脆弱的花核,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让他顷刻间腿根抽搐着达到了一个小高潮。与此同时,贞操带也自动解开滑落了。 他每次想要取下贞操带时都得经受这么一遭,索尔的这个设计实在是,实在是…… “这是我为您制作这款贞操带时最为之骄傲的功能之一,”一听那声高亢哭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索尔语气平静地说道,仿佛他口中的不是一件情趣道具而是什么重要的魔法装置,“希望它还算让您满意,陛下。” “我……很满意,” 卢克勒修斯拾起从无力的指间跌落的权戒,将其重新戴上并轻轻吻了一下,如同在亲吻对面那个调皮的青年般,违心纵容道。 “您的赞扬即是我的嘉奖,”索尔风度翩翩道,“将来我必会尽心为您设计出更多更优秀的作品的。” 卢克勒修斯眼前一阵发黑,赶紧转移话题,虽然新的话题对他来说也没有好上多少,“接下来你希望我怎么做?” “请您自由发挥吧,但若陛下不介意的话,我想听见详细的过程描述。” “……我明白了,”半身赤裸的帝王坐在他自己宽大的办公桌上,大大敞开双腿让下体那两口不住翕张流水的秘穴对向好似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房门,将戴着权戒的右手伸入腿间,开始了他那淫荡的表演。 “我在摸我的……女穴,那里已经非常湿了,又湿又烫的,自从听见你的声音起就一直没有停止过流水,”卢克勒修斯无视了自己高高挺立的阴茎,直奔更会引起索尔兴趣的部位,喘息着道,“它从最初娇嫩的粉红被你操成了艳红色,不过虽然成熟了很多,但是……但是应该还是很紧的,并没有变松吧?” 索尔对卢克勒修斯突如其来的不自信有些无奈,放缓了声音安慰道,“并没有松,陛下。” 虽然索尔这么说了,但卢克勒修斯还是决定仔细研究一下如何锻炼那里,让它给自己所爱的人带去更大的快感。他很快强忍羞耻接着道,“我的阴道里面正在不停地收缩,想念着你炙热的温度,你的脉搏,你的形状,你操我的力度,被你彻底填满不留一丝缝隙的美好感觉。我的阴唇比一开始肥厚了很多,也是被你操成那样的,索尔。你喜欢吗?” 索尔清越的嗓音在这般的诱惑下不可避免地染上了一丝暗哑,“我很喜欢。陛下。” 那称呼听起来像是对方在回过神后硬要添加上去的。这个发现令卢克勒修斯心中涌现了一股足以冲淡他剧烈羞耻感的喜悦。以这个趋势来看,也许他更加努力一点,今晚就能成功让他的索尔回来操他了呢。 如果说索尔突然消失在他眼前是他最害怕的噩梦的话,那对方的突然出现大概就是他最渴求的美梦了。 “唔嗯……我正在用、用三根手指按着我的阴……哈啊……阴蒂,画圈圈,”有了目标的卢克勒修斯抛却了一切顾忌,肆无忌惮地勾引着他挚爱的青年。一时庄严肃穆的帝王办公室内充满了阵阵黏糊淫靡的水声与帝王本人放荡不堪的话语和呻吟,“刚刚被电击过的阴蒂……呃啊……比平时、平时还要敏感,那颗小豆豆肿得又大又硬,轻轻碰一碰都会、会让我的大腿不停抽搐,穴里也、也大量地喷水。如果是索尔你在玩我的话……呃啊啊……大概……唔……没两下就会让我、让我高潮吧。” 他停下动作喘息平复了片刻,见对面没有传来回复,眼前也没有浮现那梦寐以求的身影,只得继续在亵玩自己的同时进行详尽的汇报,“我屁股、屁股下面本来就已经……嗯啊……积累了一小滩淫水,现在那滩水变得越来越大,像是……尿了一样,把我的桌子……啊呃……我的桌子弄得好脏啊呜呜呜……” 说到最后卢克勒修斯的声音竟是带上了真正的哭腔,而索尔也总算有了回应,可惜却不是他所期望的那种。恢复了最初镇定的青年相当理智地劝解道,“没关系的,陛下。擦一擦就干净了。” “可是……可是我以后每次在这张桌子上办公,每次在这个房间内与大臣议事,都会想起我曾经在这里做过怎样淫荡的事情啊……”乌木办公桌上那淫秽的痕迹或许能擦掉,但卢克勒修斯记忆中的却永远不会褪色,而即使换一张桌子,他也会记住新书桌出现的原因。被他勉强压下的羞耻心又开始冒头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呢,陛下,”索尔淡然附和道,“那么您为何会做出如此淫荡的事情呢?” “因为……呜……因为我、我效忠的对象是这么希望的。” “身为凯里乌斯帝国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您又为何会向他人效忠呢?” “因为我爱他,索尔,”嗓音中全部的颤抖迟疑在瞬间消失了,“因为我爱他。” 卢克勒修斯屏息等待。 “……请您继续,陛下。” 失望的陛下只好更加努力地抚慰自己的身体,发出更多淫荡诱人的声音,以期获得他的神明的怜悯。然而直至他将自己的下体玩了个遍,甚至用双手同时深入女穴和后穴快速抽插把自己插高潮了,酸软无力地瘫倒在自己的大片淫液中,他的神明也还是没有出现。 眼角滑落的泪水也不知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不由自主的委屈。 身体得到了些许满足,心里却仍是无比空虚的卢克勒修斯对自己莫名其妙的脆弱有些无奈。他明明知道索尔是个相当坚定的人,说了不会回来就应该是不会回来了,而且也确如索尔所说,他们才仅仅两天不见而已,自己怎么就能这么想他了呢? 想起曾经听说过的关于空巢老人的故事,卢克勒修斯打了个寒颤,赶紧摇了摇头,甩去了这个可怕的念头。他一点都不老。 他可是要陪伴索尔一辈子的啊。 收拾好了自己情绪的卢克勒修斯柔声问道,“索尔,我的表演让你高兴了吗?” “我很高兴,露西~!你做得非常好,辛苦你了,”折腾了他半晌的小坏蛋终于变回了他可爱的小天使,甜甜地夸奖完后又体贴地关怀道,“你一定很累了吧,露西?” “我毕竟是个超凡者,索尔。那还不算什么,”卢克勒修斯不希望索尔觉得自己太不耐玩。 “既然这样的话——”索尔拖长了声调,慢吞吞地开口,让卢克勒修斯心中顿觉不妙,“就请你这样子回房间吧,露西。裤子就别穿了,反正你的袍子够长,贞操带也没有必要,唔,再把权戒放进后穴中吧。图章要对准前列腺哦~!” ……不,他错了,还是个小坏蛋。 高大威严的帝王以不疾不徐的步伐走在宫廷的回廊中,每一次落脚发出的声响都是那么的清脆有力,所过之处皆是一片恭敬的问好敬礼,而他也偶尔冷淡地点头回应,与往日并无半分不同。谁又会想到他那华贵的长袍下什么也没穿,白皙的长腿上流满了自己羞耻的淫水,最终滑入靴子里将他那走出了磅礴气势的双脚浸泡在了一片温泉中呢? 好不容易到了半途,索尔竟忽地激活了抵在他前列腺上的那枚权戒的电击功能——他之前甚至都不知道那戒指有电击功能,一个通讯器到底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功能?!——让他鼻间逸出了一声低吟,脚步也踉跄了一下,所幸当时周围无人。 “索尔……”卢克勒修斯呆立原地夹紧微颤的赤裸双腿,在空空荡荡的长廊中低声呼唤,语带哀求。然而过了片刻,持续刺激着他前列腺的电流并未消失,反而稍微增强了,逼得他不得不忍耐着那让他头皮发麻双腿发软的可怕酸爽,绷紧脊背继续走动起来。只是步伐难免不复原本的稳健。 差点就成功毫无事故地回到卧室的卢克勒修斯突然遇见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陛下?”切斯特顿显然也有些许惊讶,锐利的灰眸快速扫过他那状态不是很对的君王,随即难得恭敬地垂下了视线。 “……切斯特顿,”卢克勒修斯僵硬地喊了一声。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看上去是什么形象,但他太过清楚自己现在实际上是一副多么糟糕的样子了。而偏偏就在此刻,他那在快感中飞速蠕动的后穴又吐出了一股淫水,顺着他湿漉漉的会阴滑到了敏感的大腿根缓缓向下,所过之处泛起阵阵瘙痒,令他羞耻得几欲爆炸。 走廊中一时间陷入了诡异而尴尬的沉默。 这时卢克勒修斯后穴中的电击终于停了下来,而下一刻切斯特顿别在左胸心脏上方的那枚胸针就亮了起来。他立刻接通了。 “殿下,”无论切斯特顿有没有对这起时机过分巧合的通讯感到疑惑,他平静的嗓音中与面容上皆是半分也看不出来。 “切斯特顿,你这么晚来找我们陛下是有什么要事吗?”胸针中传出了索尔轻松愉快的声音,然而切斯特顿还是瞬间听出了对方的怀疑。 殿下竟以为他是来告状的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也没错,但…… “我并不是来找陛下的,”切斯特顿坦坦荡荡地答道,并对卢克勒修斯微微鞠了一躬,“请容我先告辞了,陛下。” 他依旧没有抬眸看向眼前的帝王,只等了几息见未曾听到拒绝后就直接转身欲走。 “爱德华。” 切斯特顿离去的背影僵住了。 “你看出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殿下,”切斯特顿的否认倒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但没有因为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产生疑虑本身就已说明了问题。 现在轮到卢克勒修斯浑身彻底僵住了。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样离开了那段让人窒息的走廊,怎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怎样取出后穴中的那枚戒指的。等他从那排山倒海的羞耻感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脸朝下地在自己的床上趴了很久了。 他终有一日会习惯这种尴尬的。 在逃避般地沉入梦乡前,卢克勒修斯竟生出了这个可怕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