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耽美小说 - 【总/攻】论如何饲养一只小王子在线阅读 - 第五章 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含色情幻想,自我鞭挞至高潮)

第五章 生命之光,欲望之火(含色情幻想,自我鞭挞至高潮)

    昏暗寂静的房间内突然响起了咔哒的一声,随后厚重的房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逆着走廊上微弱的灯光走了进来。

    他缓步靠近床边,低头凝视着床上睡姿不甚优雅的绝美少年,良久没有动作。

    他的索尔在九岁那年首次出宫回来之后就态度坚决地要搬出他的卧室自己睡,让他一度后悔带他出门,但最终他还是无法拒绝他的小王子的任何要求。

    只是没有了怀中温暖的小身体,时常半夜惊醒,担忧他有没有好好盖被子,会不会着凉,会不会一个人睡不好觉。实在是,他对这朵世无其二的玫瑰投入了太多的心血,照顾他早已成了习惯,不看着他安然入睡自己也无法入眠。

    所以夜夜去他的房间,为他盖好被子,然后回到自己的床上想着他的香甜睡颜一觉到天明。

    他本来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问题,直到——

    卢克勒修斯的眼中闪过一抹沉痛的苦涩。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这个他已持续了六年的习惯,如今似乎因为他肮脏的心思多出了一层不纯的意味,让他迈向索尔房间的步伐不复曾经的果断。

    现在的他有时根本不敢去,有时又一不小心过于陶醉于他美好的容颜,直至天光破晓,看他似要醒来才匆匆离去。

    超凡者的视力让他能在黑暗中清晰地描绘他挚爱的样貌。彷佛被其所诱惑,他缓缓伸出一只手似想要去触碰少年的脸颊,又在尚未触及时如被烫到般猛地缩回,心跳如雷。

    他迅速转身逃出了索尔的房间。

    他走后,看似熟睡的少年睁开了眼睛,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从厚厚的枕头下翻出被他匆忙隐藏的鲁尼文相关着作,就着掌心亮起的光继续研读了起来。

    ***

    卢克勒修斯永远忘不了他是何时首次意识到自己不伦的感情。

    那时正值五月,繁花盛开的时节,爱也如鲜花般绽放在他的心间。

    他从繁忙的公务中抬头看向窗外时,只见金发的少年正置身于一片花海之中,双手背在身后,弯腰低头轻嗅玫瑰,几近亲吻。一时竟是不知他的唇与玫瑰相比,哪个更娇艳。

    明媚的阳光彷佛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层光晕,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传说中的天使,又像一幅名贵的画。

    他记得亚度大师的画作尤其钟爱金发的美少年。奥瑞莉亚曾格外喜欢他的作品并大量收藏,而这也许是她最后会在一众追求者中选择金发的罗德里歌的一个原因。

    他的索尔比任何一幅画中的主角更美。

    这时,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金发的绝美少年直起身抬头对着窗户的方向展颜一笑,比阳光更耀眼。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别无他念,只能近乎本能地呢喃道:

    停留吧,瞬间!你是多么的美好!

    卢克勒修斯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失控了。

    ***

    他不应该注意到这些的。

    不应该注意到他妹妹的孩子的嘴唇看起来有多么适合被亲吻,

    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若被情欲所覆盖会是多么魅惑人心,

    被那些修长有力的手指或温柔或粗暴地抚弄会带来怎样的快感,

    那头灿烂的金发被汗水沾湿又会是如何美丽。

    不应该想象那双完美的玉足踩在他的身上,那纯净的嗓音微哑,唤着他的名字,居高临下地对他说:

    我也爱你,卢克勒修斯。

    他不应该。他不应该。

    他有罪。

    奥瑞莉亚……

    对不起。

    自他颤抖着双手从妹妹怀中接过那个襁褓时起,这孩子就成了他生活中永远的重心,他一切的主宰。他从不假手他人,亲力亲为地照顾他,在他生病时更是一刻不曾合眼,好不容易把他从小小的一团养到这么大。他曾经发誓要以一生守护他的快乐安宁。

    如今他却如此恬不知耻地意淫他。

    那是他纯洁的天使,他生命中最闪耀的光啊,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他的每一个念头都是对他灵魂的信仰的亵渎。

    一开始他对索尔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掺杂着大量的愧疚,但后来就是因为纯粹的爱了,并且越来越爱。

    这份感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呢?

    他找不到答案。

    ***

    自那对他的人生下了审判的惊鸿一瞥之后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到了不被人所喜的七月。

    这九十多天以来,日日夜夜对他而言都是煎熬,努力装作一切如常不被他纯洁的小王子看出异样已经耗尽了他的心神。

    每当索尔一无所知地对他微笑,他都想砍自己一刀。

    这日晚餐。

    他们照常在餐桌上讨论政务,魔法,甚至天气,状似轻松愉快无所不谈,但只有卢克勒修斯自己知道,他的心跳得有多快。

    索尔也是个超凡者,他必定会听到的吧,他会不会问呢,自己又该如何回答?

    他甚至不知道,他是希望他的小王子听到还是不要听到,问还是不问。

    不过直至最后索尔也什么都没说,让他既松了一口气,又微妙地感到失望。

    在品尝饭后甜点时,索尔突然提到一事,“对了,阿黛尔她约了我明晚去城中新开的剧院看戏,所以我就不在家吃饭了。”

    别去一词已经到了他的嘴边,却又被他竭力咽了下去,最后只是道,“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不过他在心中狠狠记了德·布隆谢尔一笔。看来她还是太闲了,有这么多的时间来勾搭他的小王子。

    可怜的阿黛尔对自己即将到来的悲惨加班命运一无所知。

    “知道了~!”索尔为舅舅次次都一摸一样的嘱咐叹息,随后伸出舌头,把手中叉子上粘着的最后的草莓酱舔得一干二净。

    望着那探出口腔的粉嫩舌尖,卢克勒修斯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定住了,既不想看又移不开视线。

    欲望如肆虐的火焰涌向下身,留下一路烧灼的痛楚。

    他猛地站起身,落荒而逃。

    索尔叼着口中的小叉子,看着他的背影困惑地眨了眨眼,若有所思。

    ***

    一个正方形的狭小阴冷如同牢房的石室内,唯有四个角落被烛光照亮。

    石室正中冷硬的地面上跪着一个上身赤裸的男人,他的腰身挺直,黑色的及腰长发被发带束在身前,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背部。

    他面前的矮架上放着一条九尾鞭,由九根各带了三个结的棉布索组成,尖端甚至附有铁刺,以达到让疼痛最大化的效果。

    一般来说只有重犯才会以这样的鞭子行刑。

    如今帝国最尊贵的帝王伸手向前握住了鞭柄,将其高高举起,而后对着自己的身后狠狠地向下一挥。

    啪!

    二十七个绳结连同铁刺划过他光裸的背脊,力道毫不留情,留下一道道鲜亮红痕覆盖在旧的伤痕上,血珠滴滴滚落。

    若仔细观察就能发现,他跪着的位置色泽比周遭更暗沉。

    其实无论是身为超凡者的自愈能力还是身为帝王的无限资源都本不应该让他的身上留有痕迹,但他选择保留它们,只因希望那疼痛能时时警醒自己。

    效果显然有限。

    啪!

    又是一鞭。

    背上明明火辣辣地疼,但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微妙快感,让他自厌不已。

    他感到一双温柔的手拂过他背部的伤痕,宛若怜惜。

    我不配……我配不上你的温柔……

    “唔……索尔……”

    啪!

    忍不住回忆起那让他无比嫉妒的草莓酱,那灵活的舌尖舔上的若是他的胸口……

    察觉到乳头的瘙痒挺立,他又狠狠地给自己来了一鞭子,却无意中让自己的胸膛向前挺起,彷佛想把乳首送入那人口中。

    某处传来一声轻笑,而后那洁白的贝齿如他所愿地大力咬下,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呜啊!”低哑磁性的成熟男音闷哼着。“索尔……”

    啪!

    我有罪。

    啪!

    我有罪。

    啪!

    “索尔……啊啊……!”

    他张嘴呻吟时,彷佛有一根洁白无瑕的修长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刺入他的喉咙,让他忍不住想要干呕,却又尽力放松自己让那人任意亵玩。

    “呃!索尔……”

    不知何时起,他的下身已经坚硬如铁,湿迹渗透了他薄薄的里裤。

    他不愿去碰那个污秽的地方,即便是为了把它掐软,有时甚至只恨不得把它割了,这样自己就不会如此痛苦。

    但他的身体属于索尔。

    无论索尔想不想要,知不知道。

    他再度扬起鞭子,这次是对着下身。

    这时他眼前突然闪过索尔嘲讽的笑,如同在品评着他的淫荡,一只赤裸玉足更是轻蔑地踹向他的阴茎。

    “哈啊——索尔——!”

    他射了。

    因为自己的幻想。

    他自我鞭挞的本意明明是为了净化心中不洁的欲望,以痛苦燃尽一切的妄想,如今却——

    他甚至再也不能确定,当自己反复踏入这个所谓的刑罚室时,灵魂最深处那不可见人的地方到底抱着怎样的想法。

    奥瑞莉亚……罗德里歌……原谅我……

    索尔……

    索尔……

    我的索尔啊——!

    “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他的身躯摇摇欲坠,大汗淋漓,止不住地喘息。

    ***

    索尔莱凡特感觉到舅舅在躲着他。

    不知何时起,他们之间已不复他儿时那般亲密。虽然舅舅努力掩饰了,但那对他的视线的回避和对他的触碰的抗拒都如本能反应一般无法控制。

    他并不怀疑舅舅对他的爱,这就让舅舅的行为显得格外奇怪了起来。

    不过那不重要。

    这些年来,他已经完成了大量的实验,基本上在这个魔幻的世界重塑了时空理论,但就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成功施展空间魔法,彷佛仍隔着一层什么,只差临门一脚了。

    他对此有一些自己的猜测。

    而为了证实他的猜测,尝试他一些大胆的想法,他需要去一个离他舅舅远一点的地方,不被打扰地进行实验。

    舅舅这奇怪的态度可以为他所用。

    所以在九月来临前,他提出了想去南方的行宫过冬,并认为他的舅舅不会选择跟他一起。

    一切果然如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