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挺着大肚努力工作开会直播营业
我和苏情相继洗漱，下楼的时候见段霖已经换好了正装，西装革履地坐在饭桌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觉得他的腹部看起来比刚才还大了两圈。 厨师端着牛排走了出来，先在我面前放了一份。 段霖和苏情坐在我的左右，吸着自己面前的果汁，偶尔看一眼我的牛排，满脸的欲言又止。 过了不久，厨师再次端了两碟子牛排上桌。 段霖手里来回抚摸着肚子，蹙眉拒绝了厨子：“不想吃。肚子胀得我难受。” 苏情嘶了一声，小心翼翼地附和段霖，“我也觉得有点恶心……” 厨子是经过层层筛选的实诚人，对男人怀孕已经接受良好，忧心道：“先生们是又怀了啊？” 我用刀叉切割着牛排，笑而不语。 段霖看上去心情很差，捂着肚子时不时抽气，还是要打开电脑去应付他公司员工的一堆糟心事。 我在他又一次抽气时问：“什么感觉？” 段霖的手抚上小腹，沉思道：“又坠又胀。” 我继续道：“疼吗？” 段霖眉头紧皱，抓住了自己腹侧的衣料，一板一眼地回答：“不疼。” 但他还是认命地松开了自己勒在腰间的皮革裤带，那裤腰的位置随着他的动作明显一松。 段霖放在腹部的手紧了又紧。他穿着薄薄的白衬衫，可以清晰地勾勒出他腹部的轮廓。 我可以确认了，他的肚子确实是正在长大。 段霖扶着自己隆起的腹侧，走到座位上才发现，坠着的肚子让他双腿难以并拢。 他无奈地岔开腿坐下，小声吐槽了一句，“真的跟怀孕似的。” 我看得津津有味，好兄弟一样拍了拍他的肚皮，“七日怀胎，一朝分娩。” 苏情站在门外，宽松的衣服被他的孕肚顶起一个圆隆的弧度，使他的身体看起来有些笨重。 他和段霖是一样的，腹部也明显把刚睡醒那会儿更鼓胀了。 我扶着他变粗的腰肢，带着他转过身，“看孩子去。” 他在我略显强硬的挟制下微微弯了腰，有些驼背地迈步走进了婴儿房。 三个孩子排排躺在婴儿床里喝奶，每个婴儿床边都坐着一个战战兢兢工作的保姆。 婴儿房里装了三个摄像头，保安室里二十四小时有保卫监控，保姆下手重一些都能被发现，更不可能有歹意。 苏情望着三个孩子，乐观道：“幸好是生完宝宝再玩这个游戏。” “为什么？”我配合地问。 “身上挂了个篮球，重呀。”苏情说：“又闷又胀，我走路腰疼，呼吸都困难了。” 我拍拍他的肚皮，听出他又在撒娇，“现在呢？” 苏情说：“觉得怀卵比这个小子轻多了。” 根据说明书，肚子里的物体在第四天时已经步入成熟期，人工植入的物体把他们的肚子撑得像是孕晚期的孕夫。 苏情大腹便便地靠在沙发上，穿着宽大的粉色上衣，手里托着圆润饱满的肚子。 经过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发育，他的孕肚已经接近临盆大小，上衣只勉强遮掩住他的孕肚，底下却一览无余。 我自然地上手揉了揉，觉得又软又滑。 “哈啊……”苏情右手抚摸着胎腹，左手将自己的上衣撩了起来。浑圆的肚皮上凸起一个半圆的形状，很快再次隐去。 他在讨好我，我十分清楚并且受用。 我年龄越大，就越懒得开口说话。身边的人经过这些年大浪淘沙的筛选，都非常擅长于琢磨我的心思。 我愉悦地露出笑意，在他的肚子上摸了再摸，毫不掩饰我的喜爱。 苏情喘了口气，“为什么……卵也会、哈，会胎动……” 不止是卵，连蛋都会。 这项游戏被设计出来的时候，卵蛋在步入成熟期就会隔几个小时胎动一次，临盆时更会全部苏醒，引起全员共振一般激烈的胎动。 他们只在昨天因为反胃错过两顿饭，在晚上恹恹地灌了几口汤。到了今天，孕吐这个流程彻底结束，我和苏情正等着段霖吃午饭。 段霖双腿岔开坐在书房里，上身穿着一件白衬衫，和他的下属们连着远程会议。 “这个方案我昨天早上已经让你改了，你二十四小时就改出来这种东西？” “这种档次的合作项目也敢摆到我的面前？” 我等在门外，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微微蹙着眉，谈吐之间尽是威严气息。手却藏在书桌下，在自己沉甸甸坠在腿间的肚腹上一下下地打转，那勉强扣上的衬衫纽扣都快要被肚子撑得迸裂开了。 他早就看见了我，视线在说话间隙不时投向我，眼神里有一丝难堪。 开完了会，他一手在身前托着腹底，一手往后撑着腰，挺着肚子走了出来。 我准手揽住他的腰，一手放在他的腹顶。 “别老摸……啊你……！”他只冷着脸推拒了两下，很快塌了腰把孕肚送到我掌心里。 段霖怀着蛋的肚腹较硬，就像他这个人一样，披着坚硬的外壳吓唬人。 短短几天里突然增加的重量给他的腰部带来了一定的压力，但他还是极力保持身体曲线的优美，竭力挺起孕肚。 即使已经有过生育的经验，肚子变大的速度还是比先前怀胎快得多了。在第五天早晨，他们的胎腹已经和先前临盆时一样大小了。 不管是蛋还是卵，都会霸道地压迫到他们的膀胱和前列腺，走路都会因为腹中的共振而步履蹒跚。 这两天先后把他们在床上操到失禁之后，我已经不大去碰他们了，反而更专注在观察他们肚子的膨胀过程。 苏情这一天答应了公司直播，穿着一件休闲的超大短袖，岔着腿在书桌坐好。 他比段霖要嚣张得多，下半身直接是赤裸的，办公桌下高隆的肚子露出了一半，像个圆滚滚的大水球。 我觉得好奇，问他：“肚子里什么感觉？” 他低头在腹部看了许久，沉思道：“像有水在里面流动。” 我的判断果然精准，我笑了一下，道：“小心着别乱动，大明星的肚子可不能大。” 他抬头朝着我笑得又甜蜜又纯情。他答应开播的时间很快就到了，我退了出去，去找段霖消磨时间。 段霖在房间里洗澡，浴室里传出了水声。门虚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我直接推门进去了。 浴室里雾气蒸腾，段霖慵懒惬意地躺在浴缸里，柔亮清澈的水流浸过他隆起的肚腹，令他的身体轮廓随着水流泛着异样的变形。 他抬眼看了我一眼，并无一丝意外。 我赤着上半身踏进浴缸里，他的身后靠墙坐下了，让他靠在我的胸膛上。 段霖皱着眉头，引领着我的手掌一遍遍地抚摸肚皮，“它们在互相撞击。” 他的肚皮一阵阵地发硬，依稀能感觉到里面的七个蛋已经长得足够大，在他的腹腔里排列组合，欢快地移动交替着位置。 我摸索着，在水里的肌肤相贴更能让我发觉他腹中的每一点动静，和这一堆人工制作的物体带给他的影响。 他在我的抚摸下很快情动了，却僵着身体不敢表露出来，想来是被操尿的阴影面积还笼罩在他身上。 我不轻不重地摁了摁他的肚皮，满意地察觉到腹中的蛋敲锣打鼓地动荡了起来。 “啊……！！哈，不、不能……”段霖颤了起来，僵硬的身体瞬间放松，整个人瘫倒在我怀里。 他颤颤巍巍地伸手阻止我在他身上四处点燃战火，求饶似的喊：“哥……好胀，它们踢得我疼……” 我不动了，他挺着腰拿震颤的孕肚抵在我的手掌里，是一种臣服的姿态。 半晌，腹中终于偃旗息鼓。 我把段霖捞了起来，“别洗了，水都凉透了。” 他的胎腹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坠，下腹明显地变得更加饱满肿胀。 肚子里的东西在往下走，下腹比上腹更鼓的形状在第六天更加明显。 段霖肚子里的蛋活动得越来越频繁，时常转动着，用尖端把他的肚子戳出一个个尖，偶尔细数，可以在肚皮表面看见七个蛋圆滚滚的凸起。 一岁的甄子安趴在他孕肚上，小手拍他的肚皮，威胁里面的蛋。 最后受苦的还是段霖。他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拧着眉毛轻轻拍开了甄梓安的手，“不能拍，爸爸会疼的，小安。” 他只捕捉到自己认识的词，“爸爸。” 段霖指着自己隆起的腹部，给甄梓安肯定的回答，“爸爸痛。” 而他的亲闺女甄梓宁赖在苏情的肩膀上，兴奋地大叫：“阿爸，高。” 苏情一手护住胎腹，一手托着甄梓宁的身体，轻快地笑道：“宁宁坐稳啦。” 甄梓宁口齿不清地说：“阿爸，肚肚……动，会动。” 苏情坦然挺起腰，给她看自己高隆的腹部，道：“阿爸肚子会动。” 甄梓宁好奇极了，脚丫一直好奇地想要去碰，无奈腿短，在半空中悠晃着许久都没触到。 我坐在另一端的沙发上看热闹。 甄梓宜坐在我怀里，拍着我结实的腹肌，好奇地看着我：“爹地，没有。” 她是在说我没有段霖和苏情的孕肚。我把她放到地上，一指苏情的方向，失笑道：“去玩阿爸的肚子。” 她迈着小短腿跑了过去，仰头要苏情抱。 苏情为难地朝我一眼，最终还是顺从地一手扶好肩上的甄梓宁，一手捧着肚子俯下身。他的肚子实在很大，他岔开双腿，有些艰难地把甄梓宜也抱了起来，放在另一边肩膀上。 两边肩膀上都坐了个孩子，苏情不敢腾出手去抱肚子，这一下真的步履维艰。 我笑着站起身，去托住了他的巨腹。 他肩上的甄梓宁和我视线齐平，伸手来抓我，嘻嘻笑道，“一样高。” 我掌心里苏情的肚子隐隐发热，温暖而柔和。 他走了几步，在段霖坐着的沙发上把两个孩子放下来，一屁股坐下了。 我坐在两个大人中间，另一只手抚上了段霖发硬的腹部，轻轻敲了敲。 他腿上的小男孩儿甄梓安学着我也敲了敲。 他下手有点重，段霖痛吟了一声：“不……轻点……” 小孩子有样有学，姐姐甄梓宁握了个小拳头果断砸在苏情的肚皮上。 “哈啊啊——！”苏情长长呻吟一声，赶紧按住了姐姐的手，一看另一个姑娘也蠢蠢欲动，慌忙又去阻止妹妹，“呃……你不能学！” 第七天，生产这一天，他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