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老狗样儿
两个人磨磨唧唧吃完这个下午饭,收拾碗筷的时候日头都沉了不少。天色微微发暗,他们的小破院子就显得更暗了。苏喆去把院子门打开,夕阳抱着穿堂风就闯了进来。苏喆站在灶台前刷锅洗碗,忽必烈搬着小马扎在一边吹着风看他刷锅洗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用其乐融融是形容不了的,更像是……民工和监工。 苏喆冲洗着碗上的泡沫,看着旁边的水,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是什么呢,一时间苏喆死活也想不起来。 旁边畜牲棚里的翠花见石槽里的干草吃光了,不满的“咩”了起来。这一声“咩”宛如一道惊雷震的苏喆脑子如狂钟乱撞般嗡嗡作响,他想起来了,他都想起来了。 苏喆把碗放到一边,扭过头神情激动的对忽必烈说:“我发现了一眼石泉。”忽必烈眨巴了一下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又掏了掏耳朵:“啥?”苏喆咽了咽口水,“我发现了一眼石泉。” 忽必烈瞪大了眼睛,他很震惊,没错是震惊,他忍不住上下左右来回的打量苏喆,嘴里冒出来一句“你是老天爷的儿子吧?”苏喆正等他欣喜若狂的反应呢,突然这么一句把苏喆问蒙了“啊?” 忽必烈站起身凑过来捏了捏他的肩膀又揪了揪他的脸蛋,搞得苏喆一头雾水,忽必烈嘴里嘟嘟囔囔“没什么特别的啊,就是特别好看,怎么又给你穿越,又给你超市,石泉还给你发现了的。” 他每说一句话就戳苏喆胸口一下,戳的苏喆是一步一步往后推,最后直接被怼在了泥墙上,忽必烈一手按在墙上,一手不停的戳苏喆胸口表达自己对命运的不满,“怎么好事儿都给你占了。” 苏喆这才反应过来,老男人居然嫉妒他了,这可不行,这会破坏夫妻之间和谐生活的。他一把抱住了老男人的大手,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男人的脸,无比真诚的说“你才是老天爷的儿子,你看他把你生的膘肥体壮,看你日子过得不好还特地给你送男人,光送男人还不够,还得给你带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知道你抠还特地让男人发现一眼泉,你看,老天爷多偏心啊。” 忽必烈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搞得他浑身上下肌肉胡乱抽动,面部的表情也不受控制变得七扭八歪。恶心,实在是太恶心了,但是又无比的受用,忽必烈假模假样的哼哼了几下,“别以为你拐弯抹角说我抠我听不出来啊,我这个人大方,不跟你计较。” 苏喆被他这傲娇的小模样搞得心里痒痒,就像一根逗猫棒在他心窝子里扫来扫去,他想亲这个老男人,就现在。 苏喆一把搂住了老男人的粗腰,腿上一个用力,两个人位置就变了,现在两个人身高差距不是特别大,苏喆钳住老男人的脖子,把他的头和自己的按在了一起。 两瓣唇急不可耐的贴到了老男人的厚唇肉上,摩擦了几下,张嘴就想把舌头往老男人嘴里钻。老男人察觉了他的意图,也察觉到了他变硬的鸡巴。 配合着小男人的舌头张开了嘴,忽必烈的手也摸到了小男人的腰绳上,轻轻那么一扯,小男人的裤子就变得摇摇欲坠,白皙的胸膛也半遮半掩露了出来。 忽必烈知道为什么小男人的裤子没往下掉,纯靠小男人的大鸡巴撑着,斜斜的顶着裤腰,又粗又硬又长。 眼看苏喆眼睛一红,两个人就要敞门野战,围观群众翠花看不下去了,她还没吃晚饭呢,她气沉丹田,从喉咙里发出惨绝人寰的咩咩声,意图唤起二位主人的良知。 但是,他们俩,没有良知。 忽必烈直接把小男人扛进了屋子。小男人馋,他更馋。摔在床上后的小男人衣服更散乱了,大鸡巴也终于完成了提裤子的使命,松开裤腰耀武扬威的钻了出来。忽必烈直接一把拽下了苏喆的裤子。 老男人很少在性事上如此急迫和主动,他俩在床上一向是水到渠成的和谐,这让苏喆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舔的功夫不行,把老男人渴着了。 老男人握住苏喆热烫却气息干净的鸡巴,又不受控制的舔了舔嘴巴,然后就低头含了进去,像是吃棒棒糖一样,不断舔弄吸裹苏喆的鸡巴。 苏喆被刺激的抓住了老男人的头发,操嘴和操穴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完全不知道下一刻的感受会是什么,这种未知让他屏息凝神的期待着下一秒,也让他对快感的感知更加清晰。 老男人一边舔裹着苏喆的鸡巴一边摇着自己的肥屁股,他感觉到自己湿了,湿答答黏糊糊的液体顺着大腿蹭到了裤管上。老男人抽出来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裤子,然后撅着屁股骑到了苏喆的脚上。 那骚水儿就这样嘀嗒到了苏喆的脸上,苏喆被他这骚样刺激的鸡巴更粗,脸也潮红一片,鼻子凑过去闻了闻,一如既往的骚。 灵巧的舌尖迅速的来回拨弄老男人的阴蒂,刺激得老男人把腰扭的起起落落,小巧的鸡巴一甩一甩把骚水儿甩的到处都是,穴里淌出来的水儿都被苏喆刮进了嘴里。 老男人鸡巴也不舔了,脸贴在鸡巴上头昏脑胀的瞎哼唧,苏喆也不催他,专心致志的舔弄啃咬老男人的阴蒂。 老男人被他啃的抬屁股左右躲,等他的嘴够不到的时候,老男人又乖乖把逼送了回来,然后受不了的时候又躲,那湿软娇憨的鼻音就不多赘述了,总之刺激得苏喆的鸡巴一跳一跳拍在老男人的脸上。 老男人潮吹了,骚水儿劈头盖脸洒在了苏喆的脸上,要不是他闭着眼睛,说不定都要撒他眼睛里。 失神了一会儿,缓过来后老男人也韩剧到了不好意思,腆着大脸凑过来讨好似的舔他脸上自己喷出来的骚水儿。 “老狗样儿。”苏喆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个翻身把老男人压在了身子下面,掰开两条大粗腿,扶着鸡巴顶进了还在微微抽搐的穴里。 一边卖力操干,一边去揉捏老男人的乳肉,老男人抓着床单闭着眼睛“嗯呃啊呃”的乱叫着,骚穴却在拼命的吸裹他的鸡巴。 操到爽处还会拉着嗓子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叫喊,胡乱嘟囔着“顶到了顶到了,好深好深”之类的骚话。 苏喆爱看他的骚样儿,他越骚苏喆操的越刁。刁是刁钻的刁,一会儿猛插一会儿摩擦,搞得老男人口水和眼泪横飞,脑子直接被鸡巴捣成浆糊。 最后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搞了几次,总之老男人高潮的肚子里不知道啥地方都肌肉酸痛了,抱着肚子小声哼哼疼,搞得苏喆以为他是意外怀孕被自己干流产了,紧张兮兮观察了大半天,没有见出血才放下心来。 松了一口气后苏喆面色不好的拍了拍老男人的肥屁股,“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啊,一直缠着我腰,事后肚子疼还瞎委屈。”饶是脸皮厚如城墙,老男人也感觉到了不好意思,讨好性的凑在苏喆嘴边伸出舌头舔苏喆的嘴巴,苏喆没好气的揉了揉他的脑袋“真个老狗样儿。” 老男人一边舔他的嘴,一边含含糊糊为自己争辩“才不是老狗。”苏喆敷衍的点点头,“对对对,不是老狗,是小狗,小狗样儿。” 气的老男人一拳夯在了他的胸口。 等两个人都缓了过来,苏喆先烧水,然后老男人去擦洗的时候,他去换了一下床单,刚刚忘了垫毛巾,老男人的骚水儿又把床单阴湿了。 等两个人整顿好了,才突然发现翠花的声音已经变得有气无力和嘶哑,两个人才反应过来二人胡闹太久,翠花饿到了现在,且一直没放弃为命运的斗争发声。 苏喆被翠花的执着和倔强震撼了昏聩的心灵,不禁为自己的昏庸感到一丝丝的愧疚,还没等他从眼角挤出来一滴悔恨的泪水,就被老男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愣着干嘛,喂羊去!” 出于愧疚,苏喆拿出来玉米面,又去地里摘了一把还没长好的小青菜,切吧切吧掺水都混在了干草里。翠花对加餐这件事表示很满意,直接埋头开吃,旁边小黑刨了刨地,嘶鸣了一声,示意自己也要开小灶。 苏·冷血无情·喆直接把一捆干草丢在了小黑的石槽里,“爱吃不吃。”小黑看了看吃的正香的翠花,又看了看自己石槽里的干草,突然间四肢膝盖着地,他绝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