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调教室(灌肠
脱轨了。 余其想。 他没想到余谓是真的打算当他的便宜爸爸,虽然他只是余投领养的,又留下的一个累赘罢了。 余谓大可以扔下他不管,因为他已经成年了,或者给点钱尽一尽养父的责任也罢。 他也可以在他求欢的时候欣然同意,不过是炮友关系,都是身经百战的种,谁还能嫌弃得了谁? 真的父子关系,是余其从未设想过的。 这不符合他的需求。 可余谓是要执意如此了,不顾他的反对,甚至于有成为“严父”的倾向。 余其热爱性爱中的痛,甚至会去主动索求,可是要真的成为管教式的痛,他反感至极。 他隐晦地期待管教控制。 可是在尝试的几次bdsm游戏中,真的被管教时,他又觉得执鞭的人太恶心,找由头揍人发泄的嘴脸难看极了。 和虐待基本上没有区别。 更何况是真正父子关系下的严格管教? 余其无法接受。 可是显而易见,他连余谓的一根胳膊都打不过。 余其选择认怂。 就让余谓这个老光棍满足自己的幻想做一晚上爸爸吧,明天上学他就逃跑,一个人又不是活不下去,又自由。 早知道他就不在余投灵前刻意勾人,更不该跟着余谓过来。 操他爹的! 不过,余谓是提溜着他上楼,走过悠长走廊,竟是带他走到了一间上锁的屋子前。 余其没当自己是客,来的时候就把这宅院探索得彻底,包括余谓的书房,唯独这间屋子没能进去。 他看着余谓开锁,还有些残存的好奇在,可是门打开一条缝时,他就拼命地踢蹬着想要逃离。 他看到了刑架与刑具。 这是一间很完整的调教室。 他不接受调教。 绝不。 余谓轻松制住他,把他拖进调教室里,关上了门。 “我不要!”余其心中升腾起巨大的惶恐,“我不要!你放开我!” 他一口咬住余谓的胳膊,惹得余谓愠怒,甩开他就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下极狠,余其头被打偏,脑子里一阵嗡嗡,只觉眼冒金星。 痛倒是次要的,是被彻底回绝,又被侮辱的委屈。 他任余谓拖拽着走,一动不动,不再反抗,浴袍早就挣散了,落在地上,露出年轻赤裸的胴体。 还有着昨天秦泽和刚刚余其留下的淤痕,看上去贱极了。 他是自己送上门的。 余其轻笑一声,被余谓拖着绑在刑架上,拉开一双腿露出前后庭。 他讽刺地问:“喂,你不是要做好爸爸么,这是打算做什么?” “用你喜欢的方式让你服软。”余谓说着,把牛皮的扣带收紧,又去挑刑具。 调教室中的氛围整体偏暗,又不见光,有许多黑色的绸缎从屋顶垂落,风格夸张得像中世纪的阴森古堡。 古朴的柜子里摆的却是各种刑具和淫器,是SM爱好者的天堂。 余其却说:“我不喜欢。” 他看着余谓拿着什么东西衣装周正地走过来,轻佻地垂下视线看他的下身,试图辩识那条肉龙有没有苏醒。 然后抬头一笑:“我更喜欢爸爸的大肉棒来惩罚我哦。” 余谓说:“会有的。” 然后他扳开余其的嘴,将一个镂空的金属口球塞了进去,黑色系带在脑后收紧。 “呜,呜!”余其呼吸通畅,却说不出话来,瞪大了眼。 然后他的眼睛也被黑色绸带蒙上了。 余谓拍了拍他微肿的脸颊,带来一点钝钝的痛。 余其听见他说:“你自己求来的,好好感受吧。” 有些窸窣的声响,是余谓走远了,又在挑着什么东西,做着什么准备。 不久他走近回来,有粗糙的东西在他乳尖磨蹭,又有什么冰凉的东西猛地插入他肛口。 有,水声。 “呜!”余其猛烈地挣扎着,然而无法阻挡微凉液体被泵入他的穴道,视觉被剥夺又无形中放大了触觉,令感觉愈发清晰。 他在被填充,填充到小腹鼓胀,隆起。 余其还是头一次被深度灌肠,以前顶多浅浅地洗一洗。 他根本不知道多少液体灌进了身体里,就感觉胃液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而肠道渐渐由酸胀变得痛苦。 “嗬……嗬……”余其在灌肠的冲击下艰难地呼吸着。 不知何时,灌肠停了下来,余其已经惊出一身冷汗,痛苦不是不能忍,但太屈辱。 而他知道,这才是开胃菜。 “一袋,五百毫升。”余谓擦去他额角的汗渍,轻笑:“我还以为你有多能忍。” 余其拼命摇着头,却也只能听着余谓接了新的灌肠液,泵开始工作。 然后身体上的痛苦继续加码。 “人在这方面的极限其实比你想象的要高。”余谓将手覆了余其鼓胀的小腹上,缓缓下压。 余其仿佛能想象到他的动作,无法言说又让屈辱痛苦升了级。 他含着口球,低下头压抑着身体的反应。 施虐者最主要的快感来源,是受虐者予以的反应。 痛苦、屈辱和恐惧。 胀痛与外压让余其很痛苦,可他生生忍住了声音,咬着让嘴无法合拢的口球压抑身体的弹动。 口球甚至依旧被他的体温捂热,上的镂空花纹真是该死! 口水顺着嘴角流出,就实在难以抑制。 而这时余谓终于停止了灌肠,用冰冷的塞子塞进他肛口,是没有挑战他身体极限的打算。 余其习惯了已有的痛,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隙,某个瞬间,他连杀了余谓的心都有了。 他想凭什么!? 又为什么?仅仅是因为他不知死活地勾引了他? 该死的老男人。 有皮革切面的粗糙触感轻轻落在他身上,揉搓着他的胸膛,让他的乳尖发痒,渴求。 鞭子。 余其的心里哑火了。 鞭子的痛感强烈,尖锐,像一把刀将人生生劈成两半,一鞭又一鞭,一刀又一刀,就像躯体上点了火。 伤皮肉,不伤筋骨脏器。 “余投喜欢用鞭子打人,他——”余谓的语气中微有笑意,“打过你,对么?” 余其再压抑自己,身体上的反应也骗不了人。 都是老变态,他想。 然而余谓一鞭落下的时候,带来的感觉,却是和他记忆里全然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