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不愧是爸爸(车震
第二天一早,余其打着哈欠下楼,一看餐桌上只备了一人的早饭,余谓并不在。 他吃完饭,便看到秦泽站在门口等着,神色有些不自在。 余其睡过爽过,哪管他的不自在,笑说:“爸爸还肯让你送我上学啊。” 秦泽沉默寡言,说:“老板宽容。” “你又没做错什么。”余其挑眉,“走吧,送我上学。” 第一节英语课。 余其拿出作业,和老师写在黑板上的答案对了一下,发现没错题之后,自己用黑笔在卷头刷啦写了个“100”,就埋头补觉。 来来回回只讲那么点东西,上课真是顶没意思。 意识迷蒙中,他就忍不住去想余谓那张英朗的脸,那穿衣显瘦脱裤子有肉的身材,和那又大又持久的欲望。 今晚怎么勾引爸爸呢?余其暗搓搓地期待着,一上午睡过去,下午就在课上运笔如飞,一直忙活到下晚自习,利落写完所有作业。 回家! 临江这边有几所大学,升学压力不算特别大,所以学业负担倒比老宅那边轻些,七中下晚自习七点四十五,余其提前收拾了东西,走出学校是七点五十。 这座城市比老宅所在的小镇偏北不少,还在气温飘忽在零上个位数的季节,他穿的单薄了些,一边等一边忍不住打着哆嗦,原地跺了好些分钟的脚之后,终于看到了余家的车。 “泽哥~怎么今天这么慢啊!”余其咕哝着,拉开车门,就发现驾驶位上保镖兼司机秦泽怂的不行,后座上坐了个人。 是余谓。 男人还是风华正好的年纪,回眸冲他一笑,让余其惊艳之余,心里咯噔一下。 他一怂,乖乖地坐在座位上,系好安全带,往车门靠了靠,力求离余谓最远。 “看来你泽哥挺快的哈。”余谓意有所指地打了个黄腔,秦泽目视前方发动汽车,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余其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一边隐晦期待着,一边若无其事地掏出手机背单词,背完单词背古文。 他声音清脆,一首朗诵得百转千回,按语文老师的说法,是有情感。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背完,他舌尖舔了下略干涩的唇角。 摇情啊,落月入江啊,莫名有点色色的,可惜情不是一样的情。 他偷眼去看余谓。 余谓正在闭目养神,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路灯迷离的光透过单向玻璃,洒在他英俊得没话说的脸上。 余其一时有些痴了。 他忍不住解开安全带,靠近余谓,但靠近也不够,他便跪下,将头放在余谓的大腿上。 车开的很平稳,但也有点轻微晃动,余其喜欢脸撞在余谓腿上的感觉,只恨隔着裤子。 余谓笑,将大手搭在余其的头上,指尖摩挲着少年柔嫩的脸庞,轻声说:“小狼狗发骚了啊。” “嗯。”余其哼声也软绵绵的,像是狗崽子睡梦之中的轻咛。 秦泽听见了后面的动静,却不敢抬头看后视镜,只是一味往前开着,很快就到了余家,开进车库。 “不许下车。”余谓命令着,从口袋里摸出几个安全套,扔在余其脸上,然后崩落得到处都是。 余其睁开了眼,抬头看着余谓居高临下的样子,笑了:“爸爸也很会玩花样嘛。” 车震,还让昨天操过他的秦泽听着活春宫,刺激刺激。 余其直起身吻了一下余谓的手,抬头看着他,抬头说:“不愧是爸爸。” 余谓被他一句话诱得火起,生生拽着他的校服领子起来,余其便顺从地跪着跨坐在他的腿上,想要自主去剥下校服裤子。 然而余谓按住了他的手,说:“我要干你,我来。” 你不要动。 余其差点因为这一句话勃起,听话地用手臂搂住余谓的脖颈,真的不再动弹,吻着余谓胡子剃的干干净净的脸庞,温驯地说:“好,我听爸爸的。” 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嘛,他懂,所以他让出主动权。 余谓一寸一寸扒下余其的裤子,直至彻底褪下,连鞋袜一起扔在脚下,恶意地大力揉捏着余其白嫩的臀肉。 余其柔声呻吟着,唇贴着余谓耳畔,呻吟给他听。 他说:“爸爸,给我嘛。” 余谓却去脱余其的上衣,一件件扔的到处都是,直到余其彻底赤裸,又捡起校服外套给余其穿上。 校服尺码过分大了,空荡荡挂在余其瘦削的身躯上,深蓝色泽显得他肌肤极白,身下那小东西可怜兮兮地翘着。 而余其喘息着,忍不住去碰余谓的腰带,被一巴掌打在手上。 他委屈地哼一声,说:“嫌人家脏就算了,还吊着,爸爸自己好受么?” 余谓裁剪极好的裤子上,有微微隆起,随着余其哼唧声声,显得愈发明显。 秦泽头皮都要炸了,只觉热血直往身下冲,手指几番搭在车门把手上,又不敢动作。 可后座的两个人没一个顾忌他的,余其哼得格外放浪,余谓也终于解开腰带,窸窣撕着安全套的包装。 “乖。”他说,“我也喜欢内射,但我得先确定你没病,明天请个假去体检吧。” “不去!”余其断然拒绝,“我要上课!” “哟哦~”余谓一脸惊诧仍不掩戏谑笑意,“你这么又浪又贱,也在乎上课成绩?” 他开始玩弄余其的穴,说:“好软啊,是不是上课自己玩过?有没有想让同学和老师操?” 余其磨了磨牙,说:“你这么又老又脏,脑子里想着怎么操自己的儿子,还不是天天人模狗样地去公司上班?” 他附在余谓耳畔,说:“开会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儿子的滋味?昨晚我吸的你很爽吧,嗯?” 看着余谓变幻的神色,他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被年长者贲张的欲望一口气捅到了身体深处。 余谓开拓得很随意,剧烈的疼痛让他一口气差点喘不上去。 “以后再让你自己动。”余谓说着,把余其压在座椅上,开始了无情的操弄,一下一下凶狠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是撤出到只剩前段卡在余其肛口,又彻底操至最深处。 没有技巧,只有蛮力,让余其柔软湿热的后穴,深刻记忆着他欲望的形状。 “……啊……啊啊。”余其终于喊叫了出来,身体随着余其的进出摇晃着,喘息声断断续续,几乎要被撞到魂飞魄散。 他痛极,也爽极,爱极了这种又痛又快乐的滋味。 因为他身体下贱,灵魂早已堕落,也如身体一般下贱。 余谓对他的轻蔑他看得到,也许是这个名义上的爸爸终于知道他在老宅都做过什么事了吧,才放开了他那点高高端着的矜持。 可他喜欢这样的轻蔑又暴虐。 余其放声浪叫,任余谓掐着他的腰,咬着他的胸膛和乳尖,后穴里累积的快感逐渐淹没痛感,适应了粗大物什的穴道柔软贴合着余谓,这些细碎的身上的痛,也能予他快乐。 他便胆大包天地去咬余谓的脖颈,在他没被端矜衣装覆盖的部位留下醒目的印记。 “嘶——”余谓倒吸一口冷气,骂着,“你是狗嘛?” “打我,打我还不好?”余其早已被快感逼得泪眼朦胧,拥着余谓的脊背,看着他模糊的脸庞,喘息之余一声声求着。 “爸爸,打我,惩罚我下贱,惩罚我勾引你……” 余谓忽然停了疾风骤雨般的动作,抬手抹去少年脸上的泪痕,然后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余其脑袋一偏,只觉眼前一阵炫目的白,耳朵里嗡嗡声响,脸上逐渐点起火烧火燎的痛。 余谓动作狠极。 余其缓慢地转回头仰望,脸颊肿起,倒是艰难地笑了一下。 “爸爸,再给我一记耳光好么?” 余谓没有如他愿,重新开始了激烈的挞伐,说:“你脸不疼,我手还疼呢。” 看完邮箱里的记录之后,他心中有许多疑问,但莫名的,不想问身下的人。 于是情绪都化作动作上的暴力,悉数倾倒在少年的身上。 余其倒是接受良好,甚至很快到了高潮,然而被余谓按住,他笑看余其憋闷痛苦的神色,说:“这是昨晚的惩罚。” 然后他射了,抽出性器取下安全套熟练打结,去卫生纸简单擦了擦提好裤子,又是那个优雅模样。 与之相对比的,余其赤裸着,一身红痕狼狈不堪,那可怜兮兮的小东西没有得到释放,也失去了刺激,半硬不硬地翘着。 “收拾干净自己来我的书房。”余谓观赏过之后,留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推门下车。 冷空气灌进来,冲淡车里的糜烂气息,余其蜷缩在座椅上,抹掉眼泪,问着秦泽:“泽哥,你说爸爸有多讨厌我?” 秦泽一身早已被汗水浸透,怂在架势位上,听到这个问题愣了一下,说:“老板不讨厌少爷吧,他只是有点看不起少爷,又看不起自己。” 余其嗤笑一声:“啧。” 他穿好衣服下车,回房间收拾干净自己换了睡袍,找到余谓的书房。 也不知接下来是怎么一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