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是爸爸的话,也许可以多尝几次
余其趴在柔软的床铺上,放浪形骸地呻吟叫喊着,沉默的保镖秦泽呼吸声很重,打桩机一样在他身体里进出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滴落在他的脊背上。 皮肉碰撞,啪啪作响。 除了持久和力气大没什么好的,一点技巧都没得,余其想着,肆意呻吟出声。 然而在他即将攀上巅峰的前一刻,门被叩响了。 还有这栋私宅钥匙,进门也无需门里的人首肯的,无非出差一个月的余谓罢了。 余其意识到了这一点,然而秦泽动作停下依然让他感到不满,哑声求着:“给我,别停下……” 这本就是演给余谓看的一场活春宫,要不然,临江这么大一个市,器大活好的人多了去了,他何苦捞着一个保镖不放? 他要的,就是余谓把他放进眼里。 无论用什么手段都在所不惜。 然而秦泽甚至缓缓抽身,退了出去,门吱悠一声开了,余其偏过头看的时候,见着余谓斜倚着门板,笑:“哟,怎么这就停了,继续呀。” 作为余氏正当壮年的掌权人,余谓刚刚三十三岁,因为面容立体保养得宜,看上去很年轻,一身高定正装包裹着挺拔身材,举手投足之间都有风采。 他就那样懒洋洋地揣着手,依靠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床上的人和床边的人。 床边的秦泽赤身裸体,胯下那东西还翘着,亮盈盈的沾了水光。 他垂头丧气,又恭恭敬敬地喊:“老板。” 人高马大的一个,对着余谓很是惶恐。 见他秦泽没有继续的意思,床上的余其一脸败兴,缓缓坐起来,股间有粘腻浊白的液体顺着大腿留下,滴落在床上,显得无比淫靡。 可见刚才还发生过一发。 少年面容清纯,皮肤白皙,骨骼纤细,腰上腿上有性爱掐出的痕迹,对比之下显得色气极了。 而他的眉眼却透出一股子恹懒的气质,像一个疲倦而久经沧桑的人,住在了少年壳子里。 可也只是转瞬之间,那种气质便散了。 余其眨眨微有湿润的眼,抬头看向了余谓,脆生生地喊着:“爸爸。” 单纯无比的小模样透出天然的诱惑力。 余谓的脸色就黑了。 “滚!”他对着秦泽骂着,保镖连忙拎起他的裤子衣服连滚带爬跑出去,不忘带上门。 余谓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以屈着的食指勾起他的下巴,说:“你很好。” 冷厉眸光像看一块烹饪好的牛排,估量着它是否值得摆到桌子上。 余其眨眨眼,笑了:“我当然很好。” 他目光下移,到余谓西装裤无法掩饰的小坡,唇角勾起的弧度愈发愉悦:“所以爸爸,您是对您的儿子,起性致了么?” 余谓也笑了,在余其白皙的下巴上掐出红印子之后,轻轻拍了拍他年轻的脸颊,吐出一个鄙夷的字:“脏。” 余其挑眉,小声咕哝着:“说的跟你有多干净似的。” 到了余谓那种位置的人,都是风月场里混出来的人精,掌权十年,他身边的漂亮男女就没断过。 余谓仍是笑,问:“教几个人上过?” 余其打了个哈欠,肌肤上情潮的薄红渐渐褪去,有些冷,就披上了薄被,散漫地说:“记不得了。” 少年唇很薄,粉润的色泽很诱人,却也透着薄情的味道。 “看对眼了就来一发,来完了也没必要记谁是谁。”薄情的人说着薄情的话,“毕竟一个人的味道,尝一次也就够了。” 然后他裹着被单,抬头看向余谓,一眨那双微红未褪的眼睛,说:“是爸爸的话,也许可以多尝几次。” 刚才那场性爱没在他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松松垮垮的被单挡不住春光一片。 这个有一张单纯面孔的孩子,身材上当真是个妖精,纤细的骨架上没多少肉,却偏偏有着最完美诱人的弧度。 他被余谓看得有些不自在,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一点水光。 “干不干?不干我就睡了,明天还要上课——” “妖精。” 余谓喟叹一声,把余其连人带被单拖到地上,然后将少年的胴体从雪白的蚕丝被中剥出来,却仍盖住了他腰下满是指印的部分。 他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地上的人,挑了下眉。 余其知道,这人是嫌他脏了。 他笑笑,也不打在意,便背着手,用牙齿去咬着,熟练地解下余谓的皮带,扣子,裤链。 那蛰伏在黑色内裤里的东西正抬着头,在高昂的布料上留下深色的湿润印渍。 他用薄而温热的唇,去亲吻着带着雄厚荷尔蒙气息的物什,然后用细白的齿,去叼余谓的内裤。 余谓却拦住了他,喘息着问:“你为什么勾引我呢?” 余其仰望着他,眨眨眼睛。 他不欲回答,只是又低头执拗地想要越过余谓的手,去接触养父灼热的欲望。 然而余谓拦住他的态度同样坚决。 余其停下了动作,没有抬头,用澄澈中带了点沙哑的声音说:“我喜欢你呀。” “喜欢?” 余谓“嗤”地笑了。 “是的,喜欢。” 余其跪直,舌尖舔着唇角,声线里多了一分诱惑:“我可太喜欢和你做爱这种事了,你不想么?” 他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余谓,轻声念着:“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