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洞房花烛(春药play)
他的声音很低,可以说除了白观璧之外,没人能听到他说了什么。 可身后的丁音却似发了狂,突然冲上前来声泪俱下地说道:“鸿哥哥,你……你当真要救他?” 白鸿竭力保持着面色平静,却又换了一番说辞:"他折磨了我那么多年,这般轻易死去也太过可惜。" 不远处的老僧微微摇头,不忍出言劝说:“白施主,前尘往事已随风消散,他以用命偿还。再是如此,只怕施主也会落入心魔之中。” 丁音靠在少年的胳膊上低声啜泣着,美人垂泪,楚楚动人。连白观璧都有一种似曾相识之感,想着这龙女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眼见着白观璧的体温一点点冷下去,白鸿输入再多的真气都感觉入了无底黑洞中。 方才为白观璧出声喊冤的大弟子应春来总算连滚带爬地跑了上来,急得汗珠直冒,也顾不得方才那番闹剧,直截了当地开口道:“白师弟,师尊有一个功法,叫……什么抽丝剥茧的……能护住心脉,你快……快用!” 白观璧松了口气,可总算有人想起这玩意来了。此法名为天罗地网,能将真气化为白线,缠绕在人心脉之中,对阻止毒素扩散和止血都有奇效。 少年愣在了原地,这方法他确实知晓,可当日白观璧教导他之时,他不知因何赌气而未学,只是将修习法门一字不落地记下来。 见他犹豫不决,应春来更是大吼道:“你还在磨蹭什么?师尊对你再如何不堪,毕竟也是对你……”他猛然想起自己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当即闭了嘴不再说话。 白鸿怎么也想不到,现在唯一拯救白观璧的方法,居然在自己手上。 更糟糕的是,他不会。 时间缓缓流逝,白观璧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心口却始终没有那一点温热感觉。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这小混蛋不会是……没学会吧。 说好的起点文男主,说好的金手指,说好的过目不忘呢?怎么连个中级功法也学不会! “我……”白鸿缓缓开口。 怎么着,难道他有临时改变主意,想着和小姐姐双宿双飞才是happy ending,让自己这个碍事的变态叔叔快点死? 白观璧紧闭着眼眸,拧着眉毛,痛苦至极,口中还发出虚弱的呼气声。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自己能够起身自救,可身体一丝气力也没有,完全无法动弹。 “白鸿,师尊已经快不行了,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试试。如果不行,那就该是天意了。 他头脑中默念着法诀,灵气如同破土而出一般丝丝缕缕渗入男人心脉,如同细密的茧,终于止了血。 白鸿感受着白观璧体内真气的运转,却逐渐察觉了另一种不可思议的变化。 白观璧自己当然也感觉到了,一股热气正逐渐从丹田升起来,如同置身于火炉之中,烧得他头昏眼花。 这种感觉,仿佛刚才喝下那‘凤还巢’的不是白鸿而是他本人。 他终于有力气睁开眼睛,血液里滚烫着的热流仿佛要将他吞没,男人下意识地朝少年怀中靠去,口中发出一声低低的颤抖呻吟。 白鸿还分不清这是怎么回事,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不久前喝下的酒液因为面前的男人而突然发作,情欲之毒有如跗骨之蛆,迅速盘根错节地沿着他的血脉而去。 白观璧彻底丧失了神识,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俊美少年,轻声唤道:“鸿儿……” 因为伤势太重,这声音竟是化作了沙哑而低沉的呢喃,挑拨着少年还未安定下来的心弦。 男人身上的冷香仿佛越来越重,丝丝缕缕地渗入他的鼻尖,让白鸿情不自禁地想起来,他的这位小叔叔在床笫间是如何放荡,如何风情。 他猛地站起身来,抱着白观璧进了内室,末了没忘记给应春来扔下话:“春来师兄,现下我救治义父要紧,其余诸事便劳烦你了。” 应春来虽也不甚明了为何施法需要单独入内,但也只能点头答应。 丁音见白鸿丝毫不理会他,反而一心扑在了白观璧身上,更是提起裙摆想要跟进去。应春来大手一挥已是拦住他的去路:“丁姑娘,闲杂人等不可叨扰。” “你……!”本以为今日之后,自己便可以同白鸿哥哥双宿双飞,没想到这老魔头居然没死成,丁音重重跺脚,原本天下无双的面容却已扭曲成了毒妇。 此时的婚房之内,白观璧衣裳半解,那浑圆娇小的乳房半露在外,上头依稀可见少年昨夜留下的红痕。 艳红的奶头高高挺立,随着他急速的喘息而起伏着。春色满园,温香软玉在怀,再加上‘凤还巢’的效用,直让白鸿血脉贲张,立时便想插入小叔叔那温热紧致的穴眼里去。 真气护住男人的心脉之后,他的伤口便已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愈合,伴随而来的却是汹涌情欲。 白鸿内心暗自觉得蹊跷起来,他印象中的白观璧本该是修行正统的纯阳真气,讲究的是大道归元,天人合一。可现下看来,他的功法早已悄无声息地发生了变化,这莫非也和他在床笫间疯狂索求的情欲有关? 还来不及细想,白观璧的手便如八爪鱼一般缠了上来,他微微挺身,那双修长的大腿也已紧紧勾住少年的腰腹,磨蹭着正中央那抬起头来的阳具。 少年正是血气方刚之时,再加上春药加持,情不自禁便将男人压倒在床上,将舌头深入那人口中,拨弄交缠。 白观璧叮咛一声,更是主动迎合起来。两根软舌卷在一起,又推弄来去,你迎我送,吮吸着口中甘甜。温热的呼吸交错间,情欲仿佛也能互相传导,刺激着神经末梢。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白观璧已是半裸了身子,温软的乳房在男人的手掌心下颤动,滑腻的肌肤滚烫无比,丹田处火烧火燎,寻找着欲望发泄的出口。 当那人轻启唇瓣,声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时,白鸿脑中轰然一响,哪里还记得和这人的血海深仇,喉中蓦地爆发出一声低吼。 白观璧被他弄得浑身酸软,一双修长的腿夹着少年结实的腰缓缓蹭动的同时还极为不满足地伸手将那粗长的鸡巴握在手中。 那炽热如铁的物什被他汗湿的掌心揉搓几下,愈发坚硬涨大到极限。鹅蛋大小的龟头更是狰狞无比,马眼周围渗出的晶莹液体与少年俊美容颜形成了鲜明对比。 “鸿儿……来……来弄弄我……”白观璧弓着身子,紧紧贴着侄儿的身体,娇喘颤栗,泪水滚滚而下的同时脑中便只有想被插入的念头。 白鸿的手划过男人平坦的小腹,绕过勃起的男根,摸到下身私密处。那里早已是肉唇外翻,淫液潺潺。带有厚茧的手指分开穴口,深入其中,捏着一团柔软的媚肉缓缓揉搓,或是在穴内进出,速度越来越快。 白观璧眉尖轻蹙,睫毛颤动,脸颊红晕娇艳欲滴,却还不停地挺身想将手指吃得更深。 白鸿猛地抽出手指,伸手解了喜床上的挂钩,帷帐顿时层层叠叠而下,暧昧光影间,唯剩下二人交缠的剪影。 他顺着缝隙找着了男根下方的女蒂,以指甲轻轻刮擦,男人身子便颤抖起来,发出如同猫儿发情般的呻吟,一声声如同落在他的心上。 “小叔叔,没想到……今日当真成了咱们大婚之日。”少年拿捏着那枚女蒂,揉搓按压,尽情玩弄,弄得男人腿心如同发大水般泥泞。 白观璧穴眼中空虚仿佛无穷无尽,又酸又麻,只等着男人那物来填补,于是只能跟着少年的话头说下去:“是……我要……要嫁给鸿儿……啊……要和鸿儿洞房花烛……”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眸荡漾,尽是浓浓春情。 白鸿再也忍耐不住,将那腰身纵力一送,狠狠地尽根没入。 那饥渴无比的媚肉瞬时缠绕上来,湿热潮湿的甬道将那根鸡巴吸得一丝缝隙也无,让少年喉间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白观璧如饥似渴,感觉瘙痒处被瞬间填满,贴合得紧紧实实,无尽的舒畅与喜悦冲刷着身体,只是盼着那鸡巴快些抽插耸动,好好磨磨那媚穴中敏感的嫩肉。 “鸿儿……动……动一动,小叔叔难受……” 白鸿并未开口,却是以实际行动证明了那‘凤还巢’的药效。这身子他操得熟了,当下很快便寻到合适的姿势,由浅到深越发快速。 肉茎碾着柔嫩的软肉,搓磨勾扯,狠狠推去,顶着最敏感的花心,拼命撞击,直弄得男人娇吟不绝。 “啊……鸿儿……干到……干到了……又……又顶到了……唔……”白观璧扭着身子淫叫不止,整个身体挂在男人身上,随着他的抽插而晃动不休。 光裸的脊背上满是汗水,小腹被鸡巴顶得微微凸起,女穴中淫水泛滥,被龟头带出穴口,在肉唇上激起一阵白沫。 白鸿被他夹得欲罢不能,对着花心肆意捣弄,狂抽猛干,肏得媚肉外翻,啪啪的干穴声混杂在浪荡的淫叫声中,那股冷香越来越浓,仿佛也化作了催情药。 婚房之内,那对龙凤双烛缓缓燃烧,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交缠,少年挺拔的后背快速晃动,精瘦的窄腰抽插不绝,性器紧紧贴合,耻骨抵在一起,又迅速抽出,反复捣干。直到…… “啊啊啊啊!要到了……!”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双瞳紧缩,男根中泄出大片大片白浊精液。 这超乎寻常的快感让白观璧的意识终于苏醒过来,脑海放空数秒,感受到丹田内暖洋洋的气息,泄精的畅快感冲刷着四肢百骸,才渐渐反应过来自己身处何方。 他急促地喘息着,又去摸自己胸前的伤口,只见那里完好如初,肌肤光滑如新。 白观璧吃了一惊,顾不得在自己身上肆意冲撞的少年,哑着嗓子问道:“是你……救了我?” “不,”少年否认道,“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小叔叔的身子如此奇妙,不但能自我痊愈,还能勾得人离不开。” 他神情复杂,胯下巨刃更是毫不容情,劈开男人射精后愈发紧致的嫩肉,粗大的龟头狠狠撞入宫口中,卡着那处死死碾磨。 白观璧哪里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感觉身体如遭电击,狠狠一个痉挛,话语都被干成了破碎的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