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言情小说 - 淫荡人 妻奴隶少女在线阅读 - 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 泡着

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 泡着

这贱货……很容易高潮……」

    「这么关心她?」陈燕醋意大发道,「你老婆正在被民工操着呢!」

    「会不会出问题?」

    「你放心啦,你老婆是贱种,再多的男人操她都没事,连比你大一倍的鸡巴

    都嫌她的逼宽,你说那些小儿科能把他怎么样?」

    「嗯,有道理……」

    不一会儿,周松终于又在陈燕体内发射了第三波,只是颤了颤,却射不出什

    么东西。

    *********

    中午时分,陈燕偷空做了些饭,便和周松一起躲在书房里吃了。而至于卧室

    的一群男人只剩下3个人了,倒也不觉得饿。金玲正沉浸在充实的快感中,而她

    的子宫里早被那些男人的精液喂饱了。

    吃罢,陈燕还是在卧室里拍摄,而周松则在书房里开始设计所谓的「奸夫相

    册」。

    ***

    周松把奸夫相册弄好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了,这期间,卧室里的男人

    已经换到了第八波次,也就是除了前面的四个男人早已离去,已经又有2个男

    人操过金玲了,每个人似乎都有约定似的用了十五到二十分钟不等――淫糜的景

    象是男人快射的重要因素――而金玲的高潮仍是那么强烈而且迅速地到来。

    陈燕就在此时转进书房。

    「哇,拍得累死了!」她躺倒在床懒懒地道。

    「拍完了吗?」周松问道。

    「都拍完了,剩下最后三个还在操你老婆,呵呵……」陈燕嘻笑着顿了顿道,

    「你猜老黄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他说,他所有的手下都来过了,剩下的都是本地人也不敢叫他们来……」

    陈燕脸上写着夸张与难于置信的表情,她拍了拍胸口道,「我从来不敢相信女人

    可以被这么多男人轮奸,我以前最多一天接客15个,搞得我至少要休息两三天,

    你不是女人你不知道,做爱时爽是爽,但操多了下面也会痛的,你老婆太厉害了

    ……」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

    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

    在成什么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

    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

    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

    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

    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

    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

    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

    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

    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

    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

    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

    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

    望――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

    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

    的身体,阴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

    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

    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

    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么?」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

    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

    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

    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

    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

    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

    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么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

    很清纯的吗?」

    「……」

    「怎么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

    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

    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么啊,嗯?这么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

    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

    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

    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人之前得让我知道……呵呵呵……原来你喜欢

    背着老公偷人呀!」

    「能不能告诉我,我脑袋上的绿帽子有几顶了呢?我挺喜欢绿帽子的嘛,不

    是跟你说过了吗?你不是说我变态吗,嘿嘿嘿……」

    「……」金玲仍自垂泣着。

    周松平静而又刻薄的语言都击中了金玲的要害――一直以来,自己的老公百

    般地体贴自己,关怀自己,在任何情况下的性交都要求自己先达到高潮,而后他

    才射精;而自己却在朋友的家里一而再地让一群粗俗、丑陋的陌生男人肆意而又

    粗暴地奸淫。

    一直以来,丈夫不断地要求自己在婚床上表现得淫荡一点,让他的性兴奋更

    强烈一点,自己不但不断地挫伤他的愿望,甚至把丈夫冷落了三个月;而自己却

    在朋友的家里淫荡得象母狗似的嘴里舔着陌生男人的阴茎,阴道里流着陌生男人

    的精液。

    一直以来,周松努力地劝说自己在性生活上更为活跃一点,哪怕是为了迎合

    他也好,自己却不断地拒绝他,甚至奚落他;而自己却在另一个环境中,求着朋

    友招呼陌生男人来奸淫自己……

    经过十个小时高潮不断的轮奸,又未进食休息,本已疲惫的身体经不住如此

    强烈的意外打击,金玲昏死了过去。

    陈燕做晚饭去了。

    周松默默地坐在床边看着金玲,女人是什么?为什么总是在最亲蜜的人面前

    持着一种本不应该在亲密爱人面前所应持有的态度?为什么汹涌着欲望的海岸却

    总不让丈夫涉过,而宁愿让其它无干人等涉过?为什么总是好言相劝不听,总得

    落下病根把柄,从而哭天喊地地叫着委屈?为什么明摆着让你淫荡,你却装成圣

    女,背地里捅人一刀,甚至N刀?为什么?

    太多的为什么了,郁闷呀!呵呵呵!(笔者自语而笑)

    入夜。

    周松和陈燕整理着日里录下的节目,不禁为金玲的淫荡潜质感到不可思异。

    他们整理完那些录像,又进卧室看了看仍然昏睡的金玲,然后相拥着在客房里入

    眠。左藤少尉走出「怡花楼」的时候,已是凌晨,昨晚的酒力显然还未褪尽,他

    只觉得头依旧隐隐作痛。「妈的,昨晚是不是寻欢过度了?」左藤吐了口痰,骂

    骂咧咧地自言自语,尽管如此,但为了在点名前赶回军营,他还是踉跄着紧步快

    走。

    南京城清晨的露水很重,当他走到南桥的时候,忽然发现桥头上站着一位窈

    窕女子,穿一身黑色的紧身旗袍,露着白藕般半截胳臂,修长的身材,婷婷如雾

    中之花。「嘿嘿……」左藤立刻被这陌生女子的美艳所吸引,恬不知耻地直往她

    脸上凑,「小姐,你……一个人,这里,什么的干活?」那女子冷冷地看着他,

    一言不发,眼中全是轻蔑。「哈哈,花姑娘……」左藤闻到她身上浓浓的体香,

    早把早晨点名的事忘到了九霄云外,朝那女子直扑了上去。然而当他刚刚搂到那

    女子的纤腰的时候,整个人都楞在了那里,因为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女子的衣襟

    上别着一朵鲜嫩的带露的玫瑰。

    黑色的玫瑰!

    左藤想要喊叫,但他怎么也喊不出声来了。因为他已经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喉

    骨的碎裂声,清脆的碎裂声,然后就是自己身体落入水中的「噗嗵」声以及一种

    很冰凉很黑暗的感觉……

    (一)仁爱

    「……根据本报消息,死者是大日本帝国驻南京第七步兵团少尉连长左藤一

    川,在尸体旁边还漂着一朵黑色的玫瑰花,估计又是被称为黑玫瑰的组织所为,

    据悉特高课已派出精锐人员展开调查搜捕行动……」下野副官念到这里,停顿了

    一下,小心翼翼地看了看仰面倒在椅子里的青木课长,舔了舔有些发涩的嘴唇,

    继续念手中的报纸,「……相信在不久必定会……」「够了,你下去吧。」青木

    源忽然睁开紧闭的双眼,冷冷地说道。「嗨咦!」下野如释重负,并腿恭身退了

    出去。

    青木源起身,慢慢跺到窗前,看着窗外的一树海棠。正是初秋时节,落叶纷

    纷。「来人!」青木忽然想起了什么,大声叫道,「有!」下野急忙进来,「上

    次派出的密探临死说了些什么?」「只说了两个字——仁……爱,不知是什么意

    思。」

    「哦?」青木又陷入了沉思。

    下野副官站在一旁,心里有些忐忑不安,自从发生了数起「黑玫瑰事件」以

    来,作为日军驻南京的最高特务机关特高课课长的青木中佐承担着巨大的压力,

    因此人也变得喜怒无常。可是不管特高课派出多少密探,想把这个屡屡刺杀日方

    高级官员的人或组织一网打尽,但始终一无所获,而且最近派出的密探都死在了

    郊外。

    「去,你立刻去把[ 天猿] 叫到我的秘密办公室来。」

    「嗨咦!」

    等下野副官匆匆走出去后,青木源抓起桌上的报纸,慢慢揉成一团,嘴角露

    出阴冷的笑:「黑玫瑰!看你还能藏多久?」

    「柳护士长,吴院长叫你马上去她办公室一下。」

    「好,我这就去。」回话的是一个二十七、八的漂亮女子,窈窕的身躯套着

    白色的护士服,白色的裙子下是一双白色的丝袜,纤纤玉足上的细带高跟鞋也是

    白色的,显得美艳中不失纯洁。她叫柳筠,是南京最大的私立医院仁爱医院外科

    的护士长,此刻她听到同事的召唤,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往院长室走去。

    穿过走廊和花园,刚刚走近院长室,就听到一个女人的说话声:「吉田组长

    请放心,我们院的外科技术是南京城数一数二的,而且护理也周到细致,保证您

    的病人会迅速康复。」柳筠不用猜也知道那是本院的女院长吴玫在向来客夸口,

    而且她口里所说的什么吉田组长肯定又是日本军的什么长官,因为仁爱医院的高

    超医术和英国贵族式的护理方式,所以许多日方高级官员大多来此看过病或疗过

    伤,院长吴玫似乎与不少高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至于仁爱医院在一定意义

    上成了日本高级官员的特殊指定医院。

    柳筠定了定神,敲门进去。

    屋里站着个皮肤白皙,面容娇艳的中年女子,那就是院长吴玫,虽然已年近

    四十,但由于保养得好,看上去也就三十左右,一套墨绿的旗袍套在丰满的身躯

    上,显得胸脯高耸,旗袍下方高开叉处露出穿着肉色丝袜的雪白大腿,一双黑色

    超高跟皮鞋更使她显得高贵大方。

    「吉田组长,这是本院外科的护士长柳筠小姐,意大利圣布鲁诺医学院毕业

    的高才生,我想让她具体负责病人的护理工作。」吴玫向坐在沙发上矮矮胖胖留

    着时髦的仁丹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说。那吉田组长用尖锐的目光上下细细打量着柳

    筠,慢慢地点了点头。「对了,柳筠,我事先没告诉你,吉田先生是特高课的长

    官,现在他有一位特殊的伤员需要在我们医院进行隔离治疗,我已经安排黄大夫

    作他的主治医师,你就负责他的护理工作,除了你们和几个主要的助手之外,没

    有吉田先生的命令,其它人一律不得接近他。」「好的,院长。」「好了,你先

    去黄大夫那里碰一下面,然后工作马上开始。」「是。」柳筠匆匆从院长室出来,

    长长舒了口气,因为那个叫吉田的象狼一样的目光,让她极不自在。

    (二)特殊的病人

    「柳筠,你去看过那个特殊病号了么?」

    黄一铭大夫问道,柳筠「恩」了一声,没有回答丈夫的问话,心里还在回想

    刚才去特殊病理室所看到的病人,那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受了几处创伤,虽然

    已由护士细心包扎过,但由于伤势较重,有几个地方还在往外渗血,但他那微弱

    目光中透露出的刚毅使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猜那一定是个抗日份子。」

    「哦?你怎么知道?」

    「哈,你想,如果那是个日本人,干吗门口派的便衣老是往里偷窥,分明是

    在监视。」

    「哦。」

    「而且……」

    「而且什么?」

    黄一铭没有回答,却一下把柳筠搂在了怀里。

    「你干吗,疯了?这可是医院。」

    「怕什么,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又是午休时间,鬼才会进来。」

    黄一铭蜒着脸,开始狂吻着怀里的新婚妻子,柳筠顿时酥软了下来,任凭丈

    夫所为,当黄一铭把她抱起到办公桌上,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开始隔着薄薄的内

    裤抚摩下体的时候,柳筠的情欲被挑拨了起来,不由自主地抱住丈夫宽阔的后背,

    轻轻喘息起来。

    「看,你都湿透了。」内裤被从丰满的臀部上剥下,褪到了大腿上,修剪得

    整整齐齐的阴毛下的花瓣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水,「讨厌!」柳筠羞红的脸扭向

    一边。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被架到了丈夫的肩膀上,丈夫那粗大勃起的阳物也已

    经顶在了蜜穴口上,「啊……啊……」随着肉棒的插入,强烈的快感充斥着柳筠

    的整个阴道,她不由自主地配合着丈夫的抽插拼命摇晃被丈夫压在着办公桌上雪

    白的大屁股,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黄一铭抱着年轻妻子修长的大腿,拼命

    抽插着,掀起的白裙子和白色的护士服让他感到无比的刺激,然而就在柳筠快要

    达到高潮的时候,黄一铭一阵喷射,泄了。

    「讨厌。」柳筠用纸巾擦干净下体白色的精液,整理好衣服,心里有些不满

    和无奈。

    「对了,你刚才说[ 而且] ,到底而且什么?」刚要走出去,柳筠又想起丈

    夫先前没说完的话,便停下脚步问道。

    「哦,我先前去观察那个病人伤势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他口里吐出[ 黑玫

    瑰] 三个字。」黄一铭因为刚才没有给妻子以满足,有些低三下气,恹恹地说。

    柳筠顿时吃了一惊,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连忙问:「他还说了些什么?」

    「没啦。」

    「有没有别人听到?」

    「没有,当时屋里只有我自己。你怎么啦?」黄一铭看到妻子紧张的神情,

    有些奇怪。

    「哦,没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随便问问而已。」柳筠匆匆走出了丈夫的

    办公室。

    (三)营救

    月色如水银般泻在寂静的仁爱医院里,四周的灯逐渐都熄灭了。忽然,一个

    矫健的黑影穿过庭院和走廊,迅速来在院东一个二层小楼的窗下,墙上,爬满了

    绿色的爬山虎,那是关押袁天所在的特殊病房。一个戴便帽的值班特务在墙角点

    着支烟,烟头忽明忽暗。黑影如灵猫般悄没声地来到特务身后,轻轻上前,左手

    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没等那家伙反应过来,一把锋利的刀子已经割断了他的喉

    管。香烟落在草地上,被一只穿着薄底快靴的脚踩灭。

    黑影抬起头来,朝二楼的窗户轻轻学了几声猫叫,不一会儿,二楼的窗户悄

    悄地打开了,一条白色的绳子垂了下来,那是用床单搓卷成的。紧接着,袁天从

    窗户里爬出来,顺着墙慢慢溜了下来。「柳姑娘,谢谢你!」袁天虽然压低了声

    音,但依旧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黑影转过头来,月光照在了一张秀美的脸上,

    正是柳筠。

    因为情况紧急,所以柳筠没等组织的命令,便私自行动,事先通知好袁天,

    当晚便把他救了出来。「少废话,快跟我走。」柳筠顾不得多说,拉着袁天消失

    在苍茫的夜色中。

    由于特殊病人的失踪和一名便衣特务被杀,仁爱医院象炸了锅,大批的日军

    和特务涌进医院,把医院上上下下每一个角落都搜了个遍,同时又把几名有关系

    的医生护士叫去审问,其中包括黄一铭和柳筠,甚至连院长吴玫也被叫去问话,

    但由于没有什么证据是医院的人所为,所以最后也只好不了了之,毕竟仁爱医院

    在南京城里还是有一定特殊的地位的。

    当晚,柳筠对丈夫说有夜班,离家来到了医院后面停尸间旁边的一座废旧的

    钟楼里,袁天就被她藏匿在最顶的阁楼上,因为是座危楼,又紧挨着听说停有因

    传染病而死亡的死人尸体,所以日本人便没仔细搜。

    「吃吧。」柳筠把饭盒递给袁天,在窗前坐了下来。

    「柳姑娘,你冒死救了我,又这么细心照顾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你!」

    袁天感激地握住了柳筠的手。

    「这,这算不了什么。」柳筠第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不

    禁有些害羞,她甩了两下,没有把袁天的手甩开,不知怎么的,也就让他握着了。

    「柳姑娘,从我进医院第一眼看到你,我,我就深深地喜欢上了你。可我没

    想到的是,真的是你救了我,我……」袁天越说越激动,竟不顾一切地把柳筠抱

    在了怀里。

    「不要,袁先生……你……你快放开我……」柳筠不禁有些又羞又急,但心

    里又有些甜丝丝的喜悦,毕竟,袁天是个让女人人见人爱的英俊青年。挣扎中,

    裙子被掀到了腰上,「不要,啊……袁先生……啊……」下体的蜜穴被隔着丝制

    的内裤抚摩着,柳筠的反抗立刻减弱了下来,但她心里还在拼命反抗,不停告诫

    自己不能做对不起丈夫的事情,然而袁天的热吻令她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了,她不

    由自主地狂热地回吻着袁天。不知不觉中,她的衣扣被解开了,一对丰满的玉乳

    裸露在了袁天的面前,他用手抚摩揉捏着,乳头立刻变大变硬,接着他便张嘴亲

    吻允吸起来。

    「啊……啊……」柳筠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了,倒在地板上的铺盖上,

    任凭袁天把她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

    「哦……啊……好粗啊……啊……」丈夫以外的男人粗大的阳物插进了淫水

    泛滥的蜜穴,柳筠感受到了无比淫荡的刺激,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紧紧夹住袁天

    的腰,承受着袁天一下下的抽插,嘴里也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声,不一会儿便达到

    了第一次高潮,当她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没想到袁天又把她抱起转过了身子,让

    她跪趴在铺垫上,她这才发现袁天的肉棒仍旧是硬邦邦的。

    「啊……」惊喜中肉棒从屁股后方插入蜜穴,又一轮交媾开始了,柳筠用手

    撑着身子,雪白高翘的臀部配合着身体后面的肉棒不停地前后耸动着,嘴里的呻

    吟已彻底变成了浪叫:「啊……啊……好……好舒服……啊……快……别……别

    停……哦……天哪……啊……我……要……要死了……哦……」

    由于丈夫在房事方面的无能,柳筠根本没尝受过如此强烈如此持久的抽插,

    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香汗淋漓,双眼迷离。袁天跪在这个深深陷入情欲

    中不能自拔的美女的臀后,快速抽插着她的湿漉漉的花瓣,肉棒每一次的拔出都

    带出来大量白色的淫水,同时也在每一次插入时引起柳筠的快活的呻吟和忘乎所

    以的浪叫……

    激情过后,柳筠匆匆收拾好衣服,轻轻下楼。「明天,你什么时候来?」身

    后传来袁天的声音。

    「我,我不会再来了。」带着脸上尚未褪尽的红晕,柳筠逃也似地离开钟楼。

    「明天,你一定还会再来的!」袁天自言自语道,脸上露出了难以捉摸的笑。

    四)跟踪和窥探

    莲蓬头「哗哗」地放着热水,冲刷着一个赤裸丰满的胴体,晶莹的水珠顺着

    乌黑的长发滑到洁白的肩膀和背部,然后淌过肥厚高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流到

    了地上,在下水口形成一个小小档行的旋涡。「啊……啊……」莲蓬头下的美妇

    双目紧闭,一只手揉搓着胸前高高挺立的双乳和乳房上紫红色勃起发硬如红枣般

    大的乳头,另乙一只手则探入两腿之中,在丰盛的阴毛下,肥厚的花瓣被两根手

    指插入搅动着,大量白色的淫水在阴道口泛着泡沫,随着热水流淌到地上,美妇

    沉浸在手淫深深的快感之中,双腿支持不住酥软的身体,慢慢鬃构坐倒在浴室的

    地上,通红滚烫的脸贴着地上洁白的瓷砖,肥厚的大屁股高高撅起,原先揉搓乳

    房的手从后面移到裸露在空中的屁眼上轻揉着,然后将一根手指慢慢插了进去,

    「啊……哦……好……舒服……

    啊……操我……啊……操我的……屁……眼……哦……啊……「伴随着前后

    手指的抽动,美妇发出了淫荡的浪叫声,同时,她的脑海中呈现出今天下午去日

    本特高课总部所遭遇的一切…」啊,是高夫人,哦,不,应该叫吴院长,你总算

    来了!「特高课课长青木源笑涵涵地从后面走出来,操着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说道。

    「青木课长,你叫我来有什么事么?」吴玫半坐在沙发上,侧着身子问,她

    今天穿的是一套青色的套裙,裁剪得恰倒好处,充分凸现了她那魔鬼的身材,肉

    色丝袜裹着的大腿更是散发出诱人的气息。「别急么,吴院长,要不要先来点什

    么,我这里有法国红葡萄酒、德国黑啤酒,或者……」青木源依旧笑涵涵的,目

    光在吴玫那凹凸喷火的成熟身体上来回扫着。「对不起,青木课长,我想你这么

    急着叫我来总不是只是品酒的吧?」「哈,那是自然。」「那么,就请你快说吧,

    我医院里还有事。」「好,那我就直对你说吧。我问你,你们医院最近是不是刚

    从上海进了一批药品?」「是。」「已经被我扣下了。」「什么?为什么?」吴

    玫吃了一惊。「为什么?因为这批药品里有大量的阿司匹林、阿莫西林和吗啡,

    这是违禁监管药品。」「可我们医院有特许证……」「那是以前,现在大日本帝

    国的圣战急需这类药品,同时为了不让这类药品落我们的敌人手中,总司令部已

    下了命令,今后严格各医院、药店和父个人诊所经营和出售,如有特殊,需经过

    军部或特高课批准。」吴玫破气得说不出话来,阿司匹林和阿莫西林明明是普通

    的常备药,却被他说成了管制药品。见吴玫不说话了,青木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

    他走过来轻轻扶住了吴玫的双肩,说道:「所以,我的院长,要想我发回这批药

    品,你必须学乖一点……」接着,一双魔掌从吴玫的衣口上伸了进去,握住了她

    那一对肥美的豪乳,开始轻轻揉捏。「不,不要」吴玫想奋力挣脱,但被青木强

    行按倒在了沙发上,接着一只手从套裙下方伸进去,抚摩着丰满的臀部。吴玫喘

    息挣扎着,成熟的肉体由于长期没有男性的爱抚,已经变得极其焦渴和敏感,现

    在受到男人的侵犯,几乎就要投降了,但脑海中仅存的理智马上让她清醒了过来,

    她奋力抬起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朝青木的下体狠狠踢了下去。「啊」青木没想到

    这个女人竟会来这么一下,捂着下体松开了她。「对不起,青木先生,药品的事

    我现在不想谈,再见!」说完急急忙忙闯了出去,只留下又气又羞的青木呆呆地

    站在屋里…尽管没让那个日本色狼得逞,但心里始终不舒服,而且被男人骚扰过

    的肉体变得饥渴难耐,似乎这些年隐藏的性欲在今天一下子都被挑逗起来了。

    「哎——!」

    深深叹息之中,吴玫抹干身上的水珠,披上睡衣,来到了窗前。夕阳西下,

    黄昏的仁爱医院沐浴在晚霞之中。这是医院后面的一座小洋楼,是吴玫的私人住

    宅,窗户正冲着医院的后院,放眼望去,满目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而斜对面是一

    座废弃的旧钟楼,外面的墙面都已剥落得斑斑迹迹,偶尔飞掠过几只鸟儿,显得

    有几分凄凉和诡异。吴玫倚着窗台,望着外面的景色,也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

    发现一个了身影在旧钟楼附近闪了一下,她下意识地拿起床头的一只小巧的军用

    望远镜,往那个地方望去。「是柳筠?」吴玫看着镜头里被放大的人消失在旧钟

    楼的楼梯口,自言自语道,「这个时候,她来这里干什么?难道是……」放下望

    远镜,吴玫马上换了件便装下楼,悄悄向旧钟楼走去。「啊……啊……哦……」

    刚刚接近顶层,就听到一阵女人淫荡的呻吟声。吴玫在楼梯尽头停下脚步,

    就着楼上微弱的蜡烛光,往里望去,只见一男一女两条赤裸裸雪白的肉体绞缠在

    一起,几件衣物散乱在铺盖旁的地板上,女的自然就是刚才看到过的柳筠,男的

    呢?等那个男人转过头来,一张英俊有型的脸出现在吴玫的眼前,啊!是那个逃

    跑了的特殊病人袁天!奇怪的是,好象吴玫并没对此感到多少的惊。「来,起来。」

    这时袁天坐起来抱着柳筠,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亮了自己的腿上。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吴玫清楚地看着袁天那粗大涨红的肉棒慢慢插进了柳筠

    湿润的阴户里去了,接着两个人互相紧紧搂抱着,柳筠那修长的腿跨坐在两旁,

    形成个「M」形,丰满的屁股开始上下套动,而且越动越快,嘴里的呻吟也变成

    了淫言浪语:「啊……快……这个……姿……姿势……好……好舒……服……啊

    ……你……啊……好……厉害……啊……天那……快……不……不要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