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绝食被喂唧唧,浴室交媾
接人的车来得很快,司机甚至不敢抬头,自家老板怎么扛着一个人上车? 司机关门的时候看到了车门内外都有一些白色液体,同为男人的他马上就知道了这是什么。 应该就是老板的子子孙孙…… 他不敢多看,开着车去了一栋豪宅。 何闫不可能把白泥带回军区本家,白泥不过是个出来卖的,能住进他在外购置的宅子都算走运。 —— 白泥在这间三层高的大豪宅已经住了一个多月了,他一开始很担心爹妈找不到他,多次祈求男人放他离开,换来的只是更加凶狠的对待而已。 保姆敲门进来,端来了一碗海鲜粥和一些精致的肉食。 白泥不想吃这些,他宁愿在菜棚子里吃他娘做的咸菜头和白粥也不想在这个大宅里吃这些珍馐美食。 “谢、谢谢阿姨,俺没胃口,不想吃。” 这个宅子里的仆人好像也不喜欢他,看他就像看垃圾一样,所以白泥也不肯出房间,唯一对他比较好的就是这个做饭菜的保姆阿姨。 阿姨劝他吃两口没劝成,叹了口气又把东西端回去,这小家伙中午也没吃东西,小身板哪里受得住哟。 阿姨也是过来人,知道白泥被接到这里来是干什么的,老板那么高大雄伟,小先生接待了老板以后都要休息上大半天,现在又不吃饭……唉! 白泥靠在窗边看着外面,心里想着要不从窗户爬出去跑回家算了?他又看了看下面,虽然才三层楼高,但是他还是怕。 就在这时,屋子门口停下一辆车,从里面下来一个穿着警服的人,不是何闫又是谁?他赶紧扭头睡到床上,拿被子盖过头,企图欺骗自己何闫看不到他。 保姆只是好心告诉何闫白泥没吃饭,让何闫劝他吃两口或是在房事上小心点。 结果何闫冷笑一声,“给他脸了!” 保姆傻愣愣的看着老板走上楼,她是不是好心办坏事了? “砰!” 房门被用力推开,躲在被子里的白泥抖了又抖,把自己裹得更严实。 下一秒,那张被子就被男人一扯扔到地上。 只穿着薄丝睡裙的白泥抱住自己的身体,嘴里胡乱道:“俺、俺没干坏事!” “不吃东西?闹绝食?” 白泥听到解皮带扣的声音,抬头一看,男人居然已经把衣服脱得差不多了! “你、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吃饭吗?肯定是那些东西你不喜欢吃,我知道你这骚货最爱吃鸡巴了,来,老子为你吃热腾腾的人造香肠!” 今天警局里忙得要死,何闫就连撒完尿抖屌的时间都没有,现在这根大屌上面充满了各种味道,属于鸡巴的腥味和男人的汗味甚至还有一点点尿骚味。 腥臭的鸡巴直接凑到了白泥的唇边,白泥闻到了这上面的各种味道。 “不、俺……唔唔唔!”他刚开口说话,屌头就塞到了嘴里。 何闫:“敢让我觉得痛,老子就让你变成个万人操的婊子。” 白泥已经不记得这些天自己哭了多少次了,现在他又是一边哭一边用双手抓住这根大屌,小嘴在龟头上嘬来嘬去,嫩舌扫过马眼和沟冠,给男人带来无限快感! “用你的大奶去夹鸡巴!” 何闫命令着,白泥不敢不听,跪起来把大屌塞到自己乳沟里,双乳挤压着鸡巴,屌头还时不时被嫩嘴舔弄,何闫爽得呼出声,摸着这个骚货的头,“乖乖听话,让我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泥没敢回应,对方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他吸得更加卖力,一天没吃饭的肚子“咕咕”叫着要吃东西。 这根腥臭的东西舔多了好像还蛮好吃的,白泥的脸红扑扑的,再加上他本来就清秀好看,这时候居然有点美艳的感觉。 何闫看着这骚货好像变成了一个美人,呼吸加重,哑着嗓子道:“捏我的睾丸,这样我能射快点,到时候喂你吃精液!” 白泥听到这些话,骚逼里涌出一摊淫水,双手也抓着那两颗大睾丸轻轻揉捏。 —— 白家夫妇从乡下回来就发现儿子不见了,酒醒了的老板也急得很,毕竟是自己员工的孩子,再加上这孩子也听话能干,他还是挺照顾这小孩的。 “会不会在菜棚子里?” “找过了,没有,再说了谁会一直待在菜棚里啊?” 就在这时,老板指着乘凉那棵树道:“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白大娘一过去就哭了,“这、这是俺儿的鞋!怎么会就只有鞋在这里?” 老板观察着这地面,树下的泥有很多鞋印,但看来看去好像就是两个人的,其中一方是白泥的布鞋鞋印,很浅。另一方就是皮鞋印,穿皮鞋的男人应该很高大,这鞋印留得很深。 白大叔指着地上的破布,颤抖道:“孩儿他娘,这是不是泥泥的衣服?” 白大娘拾起那些碎布看了又看,“这就是,这上面还有我补过的痕迹,啊!”她捡到一条被撕烂了的内裤,“这是泥泥的内裤!天呐!我的儿!” 她没撑过来,一下子晕了过去。 这场景大家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白泥在菜棚里被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强奸了!老板没敢跟白家夫妇说自己的推断,这年代不是人人都穿得起皮鞋,强奸白泥的估计是哪个有权有势的人。 他只能安慰白家夫妇,然后在陪着两个人上警局去报案。 —— “咳咳!”白泥被精液呛到,捂着嘴咳了又咳,在男人不太友好的目光中把满嘴精液吞了下去,然后还乖巧的把鸡巴舔了个干净。 这是他在这里住了小半个月得到的技巧,要想不被狠肏,一定要听话。 “想吃饭了吗?” 白泥点点头,何闫穿上裤子,招来保姆送菜。 这次的饭菜是两人份的,保姆端来饭,跟在后面的是两个女仆,这两个女仆都暗恋何闫,对这个勾引何少的双性人都很讨厌。 在何闫看不到的地方,女仆们狠狠的瞪了白泥一眼。 白泥害怕的往后缩了缩,刚好撞在何闫怀里。 何闫一天的火气都被白泥刚刚从鸡巴里嗦出来了,现在心情极好,也不避讳,当着大家的面抓了一手大奶,还亲了他两口。 “不、不……有人……”白泥没这么豪放,他衣服又薄又透,也没穿肚兜,只要他动作大点所有人都能看到他的乳肉。 两个女仆还要笑着帮他们把生蚝壳给撬开,她们十分大力,怕是把这生蚝当成了白泥。 等所有人都退出去以后,白泥乖顺的一口一口吃下何闫送过来的食物。 何闫喂了他几口,突然道:“我知道了,你肯定是想要老子喂你,才故意不吃饭。”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计谋啊你这个小土包!小小年纪想这么多!” 白泥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推测都弄傻了,半天了才“啊?????” “好了,吃饱喝足,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吧?” 白泥点点头,自己脱掉真丝睡裙,这副白皙娇嫩的躯体上满是青紫吻痕,何闫抓住那对大奶揉了揉,“你这对奶子是不是变大了?” 白泥羞得低下头,他自己早发现奶子变大了,自从男人揉过以后,这奶子就总是热热胀胀的,好像回到了青春期生长的时候。 “老子给你多揉揉,让你变成E罩杯,到时候你是整个市里奶子最大的双性!” 白泥才不愿意担上这个名头,谁愿意靠这个出名啊,奈何男人就像个暴君,平日里听不得一点反对的意见,他也不敢出言抵抗,乖乖的露着奶子给玩。 何闫摸到他的小肚子,白泥刚刚才吃饱,肚子鼓鼓的,像一只怀孕母兔。 “先去洗个澡吧,等你消化一下,我怕把你操吐了。” 白泥被何闫抱进浴室里,浴缸中等大小,勉强能容下两个人,何闫嫌窄,自己坐好以后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坐我腿上。” 白泥红着脸坐下,屁股碰到对方的鸡巴时还抖了抖,何闫一把将他按下,大鸡巴就从白泥的腿间竖了起来,搞得这根鸡巴像是白泥的一样。 “你看,你有一根大鸡巴。” 白泥看都不敢看,结果被男人按着头去瞧,他的小鸡巴被迫跟大鸡巴搭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两根粗细大小不同的蘑菇。 何闫按了些沐浴露,“我帮你洗洗奶子。” 沐浴露在男人手心被抹到白泥身体上,男人说洗奶子真的就只洗奶子,奶子上被撸出一堆白沫,何闫还坏心眼的把这些沫堆在乳尖上。 白泥只觉得男人的手好热,摸得他的胸好烫,双性的奶子很敏感,连带着骚逼也开始一开一合。 “发骚了是吗?”何闫在他耳边问。 白泥点点头,轻喘一声,何闫哄他,“你摸摸我鸡巴,待会洗好澡我把你肏爽点。” 这些日子以来白泥没少挨肏,对这些事也没那么抵抗了,也可以说不敢抵抗,他伸出玉手摸上腿间的大屌,上下撸动起来。 大奶上全是白沫,看起来诱人又色情,何闫爱死这对大奶子了,手上用了狠力去抓,白皙的乳肉上全是红痕,白泥求饶道:“好疼……轻一点……” 何闫拉过花洒把沫子冲走,这下奶子上没泡泡了,他低头张嘴咬住一颗乳头,另一颗奶头也被他的大手抓着拉来扯去。 这姿势要是换一个奶子小一点的都办不到,白泥仰着头,眼神迷离,他好像砧板上待宰的鱼肉,任人摆布。 男人咬得越大力,奶头就越疼越爽,骚逼里都发大水了,他咬咬唇,伸出手抓住鸡巴,臀部微微上抬,竟是让那大龟头顶在了穴口处。 何闫哪里感觉不到,他干脆帮了一把,把自己的龟头塞进了白泥骚逼里,然后再将怀中人往下按。 “唔唔啊啊啊啊好深!好大好涨~”白泥轻喘几声,他的小腹都被顶起一根屌状,多日来接连不断挨肏让他的子宫日日处于张开状态,这一下竟是将整根屌都吃进去了。 他喘了会,男人已经握着他的细腰稍稍前后动作起来,浴缸不大,不好激烈动作,但这样缓慢的性爱别有一番感觉。 浴缸里一黑一白交缠着,白嫩的青年靠在黝黑男人怀里,红唇微启,露出声声动听的低吟。 何闫肏了十几分钟,觉得这样总到不了顶点,白泥也是,习惯了激烈性爱的他对这些温和的抽插已经没有太大的感觉了。 二人转战到房间的大床上,丝毫不介意身上的水将床弄湿,白泥跪趴在床上,他的姿势刚好可以从后面看到红肿外翻的阴唇和中间的小口。 何闫把鸡巴插进去,已经肿大的阴唇紧紧的咬住鸡巴根部,里面嫩肉也层层包裹上来,“好紧,真会吸。” 他打了打白泥的大屁股,看到上面翻起几股肉浪,内心的欲望更大了,干脆一边打一边肏,白泥被扇得又疼又爽,手指抓紧床单,眼角都泌出泪。 “好疼呜呜呜……不要打了屁股好疼啊~嗯嗯插到了好爽……呜呜子宫好热好涨啊~受不了了啊啊啊啊!”白泥一声高呼,逼道迅速缩紧,龟头被锁在子宫里难以动弹,白泥的小鸡巴吐出两道薄精,射精过后的白泥软趴趴的伏在床上,一副餮足的样子。 “你射了,我还没蛇呢,小逼夹紧点,等下老子给你灌精。” 高潮过后的骚逼收缩是间歇的,就像一只会呼吸的小嘴,白泥被何闫翻了过来,大奶子再次落入对方嘴里。 何闫很帅,白泥第一次看到对方时其实是很有好感的,17岁的他正处于情窦初开的时候,若是此时有一个高大帅气的男人慢慢追求他,一定能轻易把白泥掳到手。但他们的相识实在算不上美好,这些天来白泥都处于对男人的恐惧和抵触中。 今天较为温和的性爱叫他第一次慢慢观察起男人来。 男人真的很帅,他读书不多,没有什么词能形容对方。特别是对方认真猛干(?)的样子,细密的汗从额头上冒出然后滚落到下巴处最后滴落,白泥好像被蛊惑了,扯来毛巾给男人擦汗。 何闫也没想到白泥会这样做,他带回来的小鸭子一脸懵懂的拿着毛巾给自己擦汗,他露出一个邪气魅惑的笑:“这么贴心?那我不得多肏你几回?” 白泥脸红呼呼的,没搭腔,他把男人脸上和脖子的汗都擦掉,傻愣愣的看着男人俯下身,然后吻住了自己。 “唔唔唔~”他接吻的经验还是太少,没多久就呼吸不过来了,挥着小拳头打男人的背部,何闫低低笑了两声,性感的声音叫白泥软了身子。 “哪天你要是死在我床上,那肯定是被我肏死或者被我吻到窒息。” 这个年代还没有很好的隔音房,门口守着刚刚送菜的那两个女仆,她们听了好几个小时的墙角,脸上全是嫉妒和不甘。 晚上九点,何闫走出房门,与来时的一肚子火气不同,现在的他看上去精气神十足,而且心情颇好,就像个采阴补阳的大妖怪。 然而被采的倒霉蛋看上去也不是很虚,白泥穿着另一套颜色较深的睡裙跟在后面,他的逼里还夹着一堆浓精,特别是子宫里,被灌了个满满当当。 二人厮混了近四个小时,之前吃的都消化得吃不多了,现在下楼去吃点夜宵。 吃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何闫接了个电话,然后匆匆套上外衣叫司机开车走了。 只剩白泥坐在餐桌前进食。 保姆阿姨在厨房,两个女仆见没有别人,出言嘲讽道:“切,还以为多厉害,结果还不是比不上先生的一通电话。” 白泥低着头,努力忍住不让眼泪落下,刚和男人产生的一点火花全部被浇灭,他好想回家,男人不在这里的时候,这个豪宅总给他一种悲伤的孤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