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你杀了我吧(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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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恒莫名退学,惹得不少人唏嘘,都大四了,马上毕业了,有什么事等不及了,非要在这个时候休学?与此同时,一直到下周一,姜离都不曾出现,据说是又请了病假,林瑶几次打听病因,不得其果,她那天去了舞池后,一直到散场都没见过对方,本打算和他再聊几句的,却迟迟没看见人。 大厅设在出去的必经之路,她很确定,姜离没出现过,那么一定不是从正门离开的。 还有与他同来的人,楚轻,关注他的人太多,也没人见过他离开。 这两个人…… 想到那日与姜离聊天的画面,林瑶越想越不对劲,站起身,朝宿舍楼下走。 高瑞打了一下午篮球,大汗淋漓,旁边有人给他擦汗,正此时,一道姝丽的白影出现于视野中,他一把扯开纸巾,跑了过去。 “哟,瑶瑶美女这是要去哪?” 口哨声在耳边响起,林瑶觉得烦:“高瑞,你别再这样了。” “……我哪样了?” “你自己心里清楚。”女生别过头,夕阳的余晖擦过白色发夹,落下一层金黄,空灵、漂亮。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高瑞!”林瑶顿住脚步,杏眸直视对方:“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这会儿心烦得厉害,语气不自觉加重。 “那你是对他有意思?” 对方口中的“他”指何人,不言而喻,林瑶没说话,就是承认了。 “我有重要的事,没时间跟你拌嘴。”女生绕过他,高瑞立马挡住路,笑得有点怪:“那我也告诉你,你们之间也没可能,是一丁点也没有,不是亿万分之一,而是……”他认真道:“零。” 林瑶只以为他是气话,短促的笑了一声:“我跟他之间有没有可能,不需要你操心,你要是再挡着我的路,我就不客气了。” 高瑞就知道她不会信,那天林瑶喝的酒是他让人特别调制的,也不是什么媚药,只是有点催情的作用,但是那日他在关键时刻还是及时止住了,邀请林瑶去跳舞,所以那杯酒她没喝成,后来结束的时候,他想起这事,调了监控,发现被姜离喝了,而更令他惊讶的事后面上演的事…… 太叫人震惊了。 难怪那位会把姜离调到自己宿舍。 说什么因为是高中校友,他压根就不信,只是没想到,楚轻会有那种癖好。 同性恋发生在普通人身上没什么,可落在楚家太子爷身上…… 身体忽然被人推了一下,林瑶朝后面的男生宿舍楼那边走,高瑞赶忙追上去,楚轻与姜离的事,最好别让她沾上手,弄不好把自己搭进去。 “你干什么?”林瑶手腕被人抓住,蹙着眉看向罪魁祸首。 高瑞拉着人往回走:“我带你去喝奶茶。” “……我不喝。”女生简直莫名其妙,拉扯间,对面走来一人,正是楚轻。 高瑞看见了,不得不打个招呼,笑得有点假,笑完就要拉林瑶走,就这时,女生忽然问出声:“姜离他在哪?” 她有一种直觉,姜离的下落对方一定知道。 楚轻脚步顿住,回头,目光温和的落在女孩身上,没什么力度,但高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以前没感觉,但这会儿他觉得这个人眼睛真的非常的黑,而且还很沉,就像没有尽头的洞口,黑漆漆的,看不见底。 楚轻走近,高瑞没等他开口,抓住林瑶就走。 女孩一直往回看,眼神倔强,好似在说,我知道你一定知道。 可惜,对方并没有回应。 楚轻眯了眯狭眸,扫了眼手腕上的齿印,往车库那边走。 四十分钟后,天色全部暗了下来,黑色的宾利停在别墅前的花园里,森冷的皮靴伸了出来。 随着砰一声闷响,车门关闭,男人进入别墅。 三楼的大厅内,黑色的、压抑的、残忍的囚笼摆放在最显眼的地方,里面趴着一个光裸的少年,一身鞭痕,图案对称得毫无瑕疵,尤其是大腿内侧以及肩胛骨的位置,红得鲜艳刺目。 “咔嚓!” 门被人推开,泛着金属质光泽的皮靴出现于眼底,那人手里拿着一根鞭子,渐渐靠近。 少年声音已经哑了,惊恐的往角落里缩,铐在四肢以及腰腹的锁链哗哗作响。 ……真的是太好听了。 楚轻眼里划过一抹红。 “颜色淡了点。”他打开笼子,鞋尖挑起他下巴:“哭得真惨。” “……求您别打我。”他张着嘴说,只有微弱的气流声,隐约还能听清说的什么。 楚轻用鞋面蹭着他面颊:“我想你应该理解错了意思,这不是打,是赏赐,作为一条为取悦主人而生的狗,鞭痕代表着荣誉,乖,趴好,把屁股翘起来,今天我们玩这里好不好?” 温和的语气,说着毛骨悚然的话。 姜离感觉眼前人好陌生,冰冷得像一条毒蛇。 “……不要。”他哭着求饶,泪水滴在对方的皮靴上,晶莹剔透,折射着头顶的灯光。 “舔干净。”楚轻命令。 姜离浑身在抖,眼睛早就哭肿了,唇角破皮,口腔起了层溃疡,他还能记得对方毫不留情的刺穿自己喉咙时的感觉,每一刻都疼得要死过去。 视线落在那只脚上,并不想舔。 他往后挪,脑袋忽然被人踩住,脸颊压上了笼子底部的不锈钢网格,一股难闻的味道窜入鼻腔。 笼子下面连接着排泄物的场所,自打那日回来后,那人就把他关在这,狗粮与水放在旁边,是真正的囚禁,同样也是真的把他当狗养,完全没有人格可言,彻底抹杀了他为人的资格。 那人审视着他,话锋一转,问:“今天有人向我打听你的下落,你猜是谁?” 姜离努力转动拧巴的脑袋,寻不到答案。 “……林瑶。”楚轻讥讽似的笑:“她对你倒是用心,但她不知道,人与狗存在着天然的种族差异。” 他越听脸色越白。 “要是让她知道你肮脏不堪的模样,她还会不会喜欢你?嗯?” 他浑身凉透了,很久只说出一句话:“……我们没有关系。” 楚轻用手指蹭了蹭他唇角,掰过他的脸:“姜离,我突然觉得我们今天可以玩点新的花样,看过片子没有?” 少年视线落在旁处,抿着唇,没说话。 “我们今天就录这个,以后作为纪念物,可以经常拿出来看。” 姜离腿脚发冷,那人已经将支架摆在了大厅内,摄影机正对着他。 “想看自己是怎么被我肏的吗?”楚轻拽起他的头发,将人按在笼子里的矮桌上,挺翘鲜艳的臀肉到处都是漂亮的红痕,中间插着一根肛塞,四周的括约肌裂开一道口子,露出内里的红肉。 “不要!!!”姜离开始挣扎,腰部被镣铐勒得起了几道淤青,青紫交错,恐怖骇人。 “我求求您……不能、不能再继续了。”他绝望的呼喊,声音却小得可怜,被哗啦啦的锁链声盖住,几乎听不到。 肛塞还是被人拔了出来,楚轻把人转个身,鲜红的洞穴正对着摄影机,姜离胸腔剧烈起伏着,难堪得呜咽出声。 “……求您不要这样。”他哀求,泪水滑落,滴在冰冷的桌面上。 “您要、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不要再继续了……” “……呜啊!!!”火热贯穿了身体,瞳孔缩成一个点,姜离张着嘴,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他听见身后传来低沉而冷的声音:“我不需要了,现在,我只想肏你。” 绝望绵密刺来,身心千疮百孔,灵魂与肉体一起遭受捣弄,冰冷无情的话压垮了他最后一分生的希望。 海水被抽干、草木枯死、人间陷入地狱,没有神明前来拯救。 “你杀了我吧……”那个雷雨之夜,他欠了他一条命,就当是还了。 “啪!!!”一巴掌甩了下来,姜离被打懵了,脸颊火辣辣的疼,头昏耳鸣。 “如果你死了,我正好可以尝试奸尸,我会把你保存的很好,做成标本,一直到肏烂为止。”残忍的话语从头砸下,像一盆数九寒天的冰水,浇得人透心凉,姜离浑身止不住的颤,体内的刺激让他几近散架。 “如果你敢自杀……”楚轻一记深入,把人肏趴下去,掐住他脖颈道:“你的父母、妹妹、还有其他人,都会给你陪葬。” 姜离每个毛孔都在发寒,哆嗦着唇瓣,悲恸与折磨让他哑了声。 生与死,都充斥着无力。 无尽的顶撞、毁灭般的刺激,一直没有停息,到最后,他找不到知觉,直接昏了过去。 楚轻等了一会儿,终于射了出来,松开手,少年软软摔了下去,后穴冒着汩汩白浊,身上脏污不堪,一动不动,像枯死的树木。 他揉了揉眉心,解开镣铐,抱着人去浴室。 窗外没有路灯,整栋别墅只有屋内亮着灯光,四周一片漆黑,大风平地而起,枯黄落了一地,深秋的肃杀充斥在北泽山的每一个角落。 窗帘拉开,楚轻站在阳台上抽了根烟,白雾弥漫,模糊了他的面容,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手机响了起来,是天一。 “……何事?” 那端人愣了一下回:“主子,家主病情突然恶化,估计、估计……”下面的话没说完,意思不言而喻。 楚轻说了句知道,挂了电话。 转过身,床上的人还在沉睡,眼皮肿了,眼眶泛红,唇角裂开一道口子,一动不动躺在那,乖巧安静,他把人翻个身,后面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皱着眉上了点药,盖上被褥。 一旁的摄影机还在录,他拿过来看了眼,少年挣扎的模样跳跃在眼底,他将视频保存,留了张纸条,披上大衣下楼。 夜晚凉彻地平线,秋霜降下满目银白,他不知道,下次见面会是那样的场景。有些东西终究是要走向终结,为这一场荒唐画上句号,同样也是新生,无论是涅盘重生抑或堕落地狱,都是要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