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该怎么惩罚(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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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终于出了无岐山,楚轻坐在车上,车内开了空调,姜离渐渐回暖,镜片起了一层雾。 “直接回北市那边的别墅。”楚轻摘下少年的眼镜,暂时只能用纸巾粗粗擦一下,递回去:“留下一队人把山里收拾干净。” 天一知道他指的什么,恭敬应声,中间的隔音挡板缓缓升起,他透过最后的细缝,看见姜离朝他看来,又赶忙低下头,男人攥紧了手心。 楚轻给少年换了件衣服,姜离不自在的红了耳根,赧然得紧。 下身的贞洁带还穿着,肛塞也在,深深嵌入穴口,四周已经肿了。 “回去要抹点药,雨水太脏,弄不好要发炎。”楚轻淡笑,手背摸上他脑门:“微微低烧,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离摇头,想起什么问:“您、您的伤……” “小伤,无碍。”说着拿过大衣给他裹好:“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少年又垂下脑袋,抿紧了唇,还是不想说。 雨水从车顶滚下,能看到一根根水流,像无岐山绵延不绝的山脉。 沉默中,姜离望见那人大腿处的血迹,并没有包扎,血液还在流,他身上的大衣应该是车上唯一的干燥衣物了,散发着清新的松木香,是那人常穿的。 眼眶不禁红了。 “……对、对不起。”他不应该情绪一上来就乱跑的,但是那件事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提:“我能不能不、不说?” 楚轻没说话,静默的望着他,平淡且威严的眉眼看得人心慌。 姜离攥紧了大衣,像只躲在壳子里的鹌鹑,畏畏缩缩的抖。 “我、我与人发生了一点争执,没…没有什么大事,不、不小心走到了无岐山……” 他这话颠三倒四的,还不如不说。 楚轻笑了一声,短促而轻,听起来有点讥诮的意味。 “不是大事,你往外跑什么?暴雨夜跑到山区,挖宝藏还是龙脉?” 诙谐的话语,可并不好听,姜离脸红到脖颈,他知道对方一定生气了,平时不会这么说话,更别说冷幽默了。 “姜离,你以为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吗?” 楚轻的声音染上一丝冷:“给你机会的时候,我不想听到任何拒绝类的话,包括说不,因为你没有资格。” 少年脸色惨白,明明刚才还很温和的,为什么一瞬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主奴界限清晰的竖了起来,高高的立在两人之间,提醒着他的卑微。 脚下的车子是通往别墅的,那个在三年后重新击碎他尊严的地方,双腿微微发抖,他忽然想下去,右手不禁往车门边摸,他不想去那里。 楚轻把人拽了回来,抱在腿上,剥开对方的大衣,露出里面被他侵犯与占有过无数次的身子,指尖捏住奶头,用力碾弄,姜离疼得闷喘。 在山里乱走了一晚上,又淋了雨,本就没有多少力气,稍微一刺激,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 “疼……”他蹙着眉,伸手抓住对方胳膊,无助的摇头。 楚轻腾出一只手,将两条手臂反剪在身后:“说。” 这次完全是命令的语气。 姜离心肝一颤,弓起了腰,前面的奶头连带着附近的肌肤被拉扯成山丘的形状,他嘤咛一声,缓口气道:“……我写的作文被人发现了。” 身后没传来声音,他回头斜了眼,那人正好整以暇的睨着他,等他下文。 姜离坐在他腿上,中间的性器卡在金属套里,此刻两腿被人分到两旁,那东西就直愣愣的挂在中间,一只大掌覆了上去。 肚皮没来由一颤,他放浅了呼吸继续说:“对、对方威胁我,我没答应,就…就……”腹部被人按着,痒痒的,他呼吸微微急促:“我只是出去散…散心,真的就是随便走走。” 说完话,他感觉下身被那人弄得有点抬头。 贞洁带上的锁不知何时打开了,粉嫩的性器正被人拿捏在手中,细细把玩,连带着后面的囊袋也未幸免,夹在阴茎与掌心指尖,变成扁平状。 “轻点……”他小声说,两只小脚不安的蹬了蹬,奈何只有脚尖能碰到车毯。 “那人与你有过节?” “……嗯。”对方的衣服还没换,裤子上全是雨水,姜离屁股上湿了一滩,身上黏糊糊的感觉并不好受。 前方的天一方向盘捏得死紧,路边灯光排成两条没有边际的长龙,路过华大门口时,他朝窗外瞥了眼,玻璃上都是水珠,反射出来的车后座的场景并不能看清晰,只有一个模糊的影子。 楚轻将大衣重新给少年遮好,而右手依旧继续把玩着阴茎。 温热的东西一点点在他掌心涨大,露出了粉嘟嘟的龟头,马眼遭受到刺激,姜离身体绷直,难耐的轻哼。 “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他轻声乞求。 一板之隔处就是天一,虽然隔着东西看不见,但他依旧无法忽视内心腾起的暴露感,与在别墅跑道上爬行时的羞耻感差不多,脸红得不忍直视。 然而侵犯他身体的手并没有停下,楚轻加重了力度,姜离双腿软软的扭动,臀瓣摩擦过那人大腿上的布料,无可避免的划到中间的穴口,他嘶一声,疼得仰起了头,汗液,顺着面颊滑下,下唇叼在口中,粉嫩的脚趾紧紧蜷缩起来。 “想在哪里、在何处、在何时做这种事,”楚轻把人旋转过来,正对着自己,少年眼眶已经红了,琥珀色的眸子湿漉漉的,两腮桃色横飞,他轻笑一声继续道:“都是看我的心情。我产生了需求,起了心思,无论是单纯的像这样玩弄你的身体,抑或肏干,能不能接受,你都要应着。” 姜离张着嘴,喉咙里溢出呻吟,绵软悦耳,车顶的灯光映入眼帘,眼角滑下大滴的泪,挂在下巴上,晶莹剔透。 真的非常的漂亮。 楚轻心头有点痒,俯身吻住两片朱唇,少年睁大了眼,后背被人按住,对方另一只手穿过发林按在后脑勺上,他退无可退。 口腔正在经历毁灭性的残酷肆虐,舌根传来刺痛,牙龈处有柔软而强势的东西在扫荡,每一个角落、每一寸领土都被侵占,甚至是每一口呼吸都是那人的赐予,脑袋缺氧,昏沉沉的辨识不清眼前场景,牙齿摩擦在一处,发出磕碰声,他感觉那人是要把自己吃了。 嘴角隐隐作痛,像要撕裂。 他伸手拍在对方的背,双脚陷入坐垫里,臀瓣翘起又被按下,一根火热的棍子隔着濡湿的布料抵在后穴处,他瞳孔骤然一缩,身体僵硬的厉害。 楚轻把人搂紧些,紧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微微掀起眼帘,撞进一双惊惶的水眸,湿漉漉的,惊惶无措。 他无声失笑,舌尖直捣黄龙,摩擦过咽喉,浅浅的闷哼声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姜离脑袋仰得泛酸,膝盖跪在坐垫上,中间的性器立了起来,夹在二人之间,他能感受到对方腹肌的坚硬、滚烫、强势。 前方的天一脸色难看,脚下油门微微加重,车子驶入一个水坑,水花溅上车窗,模糊了玻璃上的投影。 终于在四十分钟后,车子拐进北泽山,五层的别墅高高耸立,玻璃墙面被雨水冲刷得反着光,风刮起,四周植被乱舞,枝丫杨晃,两边的紫藤在雨中凋零,叶片落了一地,断垣残枝,一派颓靡。 车子缓缓拐了进去,停下时,天一打着伞敲窗。 楚轻给少年包裹好,横抱了出去。 姜离难堪得偏过头,斜上方的视线让他不适,无人看见的角落,天一攥紧了手心。 “主子。”楚轻快要进门时,他喊了一声。那人回头,一惯的威严,只说了一句话:“我的事轮不到旁人指点,守好你的本分,让帕威尔将药物带过来。” 天一应了声,抬头时,大门已经闭合,天际的雷电映在玻璃面上,白得刺人眼。 下一瞬,暖色的灯光全亮,厚重的窗帘处只能透出极其稀疏的光亮。 就跟那个人一样,他给世人与姜离的,完全是不一样的。 从小被选为天卫培养,他们主仆十几年,却比不上后来者,暴雨中,天一转过身,将不该有的心思隐藏,渐渐消失于雷雨之下。 苍穹遗落万丈雷鸣,人间历经风雨深深。 楚轻抱着人仔细冲洗一番,手机铃声响起,他瞥了眼,下了楼。 迈威尔是个金发碧眼的L国人,身形高大,模样帅气,他将箱子递过去:“您要的东西都在里面。”末了又问:“谁生病了?” 楚轻随意答了两句,没有多留,上楼。 迈威尔笑了笑,目光落在眼前的别墅上,眸中划过欣赏与跃跃欲试。 姜离从被窝里探出脑袋,粉嫩嫩的面颊水蜜桃一样的甜。 楚轻淡笑,把人抱了出来,抹上药膏,肛塞洗澡时拿了出来,穴口被撑了一下午,到现在还无法闭合,留下一指宽的洞口,透过头顶的灯光能看见里面殷红的媚肉。 姜离攥紧了床单,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楚轻抹完药膏,接来温水,给他灌了点药下去,少年身体舒服些,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水晶吊灯,忽然问:“您怎么知道我在无岐山?” 这会儿头脑清醒,想的就会多些。 他与汤恒争执后,没有和任何人接触,他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了何处,一场雨砸下,才惊醒,四下一片荒凉,在雨中走了一个小时,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觉得自己今晚会冻死在里面。 楚轻将水杯放到一旁,躺了上去,把人拉入怀中:“你的情绪一点都不知道收敛,人家能看出不正常也理所应当,他找了你室友,发现你没回去,一宿舍的找你,最后弄到我这儿来,”说到这他语气染上严肃:“姜离,还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 少年心肝一颤,舌头哆嗦:“……什、什么?” “你身体的所有权属于我,不被允许的情况下,擅自出跑,威胁到生命……” 姜离越听越紧张,小腿肚子打颤。 “……该怎么惩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