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真的会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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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离完全没有心思听,来到这里,就等同于对方案板上的鱼肉,完全被掌控,让他恐慌。 “楚轻,我觉得我们可以谈一谈。”他急切的说。 那人笑了笑,继续道:“里面还有露天游泳池、花园、池塘、亭台楼阁,甚至是小型跑道,不过,材料有点不一样,结合了人体构造学,对你的膝盖不会造成伤害,跑道是可封闭的,冬天也可以运动,下面接了大面积地龙,一年四季,没事的时候,你可以在上面适当爬行,适量的运动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姜离听得毛骨悚然,脸色惨白,面颊一阵阵发麻,腿脚不稳的跪了下去,抓住那人的裤脚:“我求求你放了我吧。”他死命的磕头:“我真的不想这样……放了我,你要什么我都给…给你,不要再继续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可爱。” 楚轻意味不明的说,把人扶了起来:“我想要的东西就在眼前,为什么要放过你呢?” 姜离一下子哑了声,泛红的眸子水汪汪的很漂亮,像小狗一样虔诚的望着主人,只是这一刻,里面多了样名为恐惧的东西,并不好看。 楚轻皱了下眉头,抱着人坐在沙发里:“姜离,你会喜欢这里的。” 不、他一点都不喜欢。 少年还在哀求,试图与之沟通:“你为什么一定要抓着我不放?明知道我根本就不喜欢这里,不想再继续这个游戏了,契约已经到期,你没有理由强制我留在这。” “理由已经说过了,你的记性很不好,这一点需要改正,不然以后有你受的。” 还是那样,对方根本就不打算放他走。 姜离渐渐有点麻木,眼睛似是覆盖了一层灰,黯淡下去。 楚轻揉了揉他肚子,笑道:“今晚刚来这,可能不太适应,先把衣服脱了,一楼到五楼,只要没有锁门的房间可以随便爬。” “楚轻!”姜离倏地大吼,挣开他:“你够了!!!” “别再妄想我会留下!我受够了!”他拿起桌上唯一的可以作为钝器的东西,一个复古的陶瓷花瓶:“你如果再继续,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他举起东西,是威胁的意思。 楚轻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里,朝他伸手:“随你,如果你成功了,兴许真的就可以摆脱我了,记得重一点,否则力度不够,不能一击毙命,你可能就没有机会了。” 云淡风轻的语气,好似生命不值一提。 抑或笃定了他不会动手。 姜离手有些不稳,微微发着颤,对方的眉眼温和而深沉,如同一望无际的大海,映衬着他的模样。 “你……”少年张着嘴,话语却堵在喉咙里出不来,久久才说:“我不想这样的,我只想回归正常人的生活,没有触碰到你的任何利益,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不确定自己还有没有必要说最后一句话,为了一丝渺茫的希望,还是不厌其烦的重复。 楚轻站起身,少年戒备的往后退:“你别过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插花稀稀拉拉掉了出来:“我真的会砸下去。”样子没来由的滑稽。 对方好似笑了下,一步步靠近,将人控制死,成功拿下花瓶:“天色已经不早了,熟悉一下房间,我去做份宵夜,吃完早点休息。” “我不要住这里!”姜离又死命挣扎,他后悔刚才的犹豫,又落到被动的地步。 楚轻面色沉了下去:“姜离,如果你再这样不配合,我们今晚可以不用休息,包括明天上午的课,你也可以逃掉,一直到你听话为止,与三年前不一样,我现在有大把的时间陪你耗。” 少年渐渐安静下来,屋内烧着地龙,但他依旧觉得冷意层层。 “先把衣服脱了。”楚轻命令:“像以前那样。” 姜离涨红了脸,非常的难堪,没有动,他想象不出自己三年前为什么会做得那么心安理得,那样的渴求被这个人拥有,现在只觉得屈辱。 楚轻忽然没了耐心,一把将人按在沙发里,纽扣在空中崩出几条抛物线,少年的衬衫外套被脱了下来,露出白色的T恤,上面印着很简洁的1987,从肩膀处,能看到里面还穿了一件背心。 “怎么穿这么多?”他按住人,撩起T恤,少年奋力的撑起身体,又被人按下,楚轻攥住他乱动的双臂,腾出手拽下衣衫,雪色的背心一览无余,只是胸前那处好似湿了一点,一丝似有若无的奶香味在二人间飘荡,姜离当即难堪得无地自容。 三年前他就莫名其妙这样了。 只要不刺激,一般不会出现溢奶的情况,但之前在厕所里被那人碾弄过,根本就无法控制。 楚轻笑了声,掰过他的脸:“离离总是能让人惊喜。” 学医三年,很多问题她还是清楚的,少年确实不正常,他三年前的猜测也没错,天生的激素紊乱者,胎生的溢乳,是病,然而得这种病的人并不少,但随着年纪增长,体内的雄性激素趋于正常水平,会变得和正常人一样,像少年这样的,确实是严重了。 “羞什么,这很好。”楚轻似是调侃的说:“还省得我给你另外注射药物了。” 姜离听得心底发毛,那人没再说,转手拉下他牛仔裤前的拉链,少年惊恐的挣扎起来:“不要,求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