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1可靠(来,这个生产的兔兔你们吃嘛)
劳斯和麦斯威尔被埃尓塞安排了客房 埃尓塞称,鲲的腹鳍需要再找找,独自窝进了某个小房间里 格瑞特敲了门,走了进去,埃尓塞一脸惊讶 “你···” “人要向前看,兔子也是” 格瑞特看着埃尓塞,笑道,但眼睛一丝一毫都没从埃尓塞身上离开 “你总是要让我觉得意外” 埃尓塞看着满屋子的架子,上面摆放了各式各样的瓶瓶罐罐,里面装的,都是生物组织 这是他的标本室,也是工作间,格瑞特曾经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进来的地方 而格瑞特下一句话,更让埃尓塞惊讶 “您能处理一份材料给我看吗?” 格瑞特还是不敢移开目光,但他有些无论如何都想知道的事 “你确定?” “是的” 埃尓塞不明白,但给劳斯的腹鳍本来也要先处理了,格瑞特要看,他倒也没意见 这个房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劳斯经手的,哪怕很久没回来,他也记得东西的位置,他拿了装腹鳍的胶囊,放在实验台上,格瑞特一直像个尾巴一样跟着他 “我说,你都怂的连眼睛都不愿意眨了,干嘛非要看啊,我又没嫌弃你” 埃尓塞笑着揉了揉快成一团的兔子脑袋 格瑞特笑容难看,但示意他继续 埃尓塞也不在意了,带了手套开始操作,腹鳍很大,劳斯并不需要吃掉全部,所以埃尓塞需要替他,把关键的东西摘出来 如果埃尓塞懂药剂,也许能提劳斯把他提炼的更加容易入口,但可惜,埃尓塞没有这个技能 金属刀一刀一刀的划着,埃尓塞原本有些烦躁的精神渐渐放松,杂乱的思绪被挤走,埃尓塞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了他和他的实验品,格瑞特一直定定的看着埃尓塞 格瑞特突然意识到,劳斯说的对,自己一定是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军爷的样子,不然怎么会没发现,埃尓塞看着实验台的眼神原来是这么肃穆的 “军爷会在实验的时候念约翰福音吗?” “不会” 埃尓塞拿着手术刀一脸嫌弃的看着格瑞特,格瑞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把想法念出了声 “格瑞特,要相信科学啊” 埃尓塞没再去管格瑞特,专心手下,等终于处理完后,突然意识到,这兔子不会睡着了吧,一看,却发现兔子已经缩成了一团在悄摸着哭 埃尓塞把刀收起来,无奈的叹了口抱住兔子安抚 “好啦好啦,不怕不怕,你说你,没事看这个做什么,不哭不哭,我在这儿呢啊,不怕,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啦,我这不就切一块?又不是你同族,你哭什么?平时切星兽肉吃的时候也没见你怕,你就当我在处理食材?” “军爷~” “嗯?” “对不起呜呜呜,劳斯说的对,我什么·都不知道呜呜呜” 埃尓塞不明白又和劳斯有什么关系 但他只想先把这哭的一塌糊涂的兔子先哄好 “没事没事啊,没事没事,不怪你不怪你,我们兔兔最可爱了,再哭不好看了啊~” 埃尓塞把兔子抱紧了些,格瑞特手撑着埃尓塞的胸膛,抵着埃尓塞的肩窝,也不只是为什么哭,但哭着哭着就变了味道 “嘶~军爷,肚子,呜,痛” “嗯?肚子怎么了?” “好像···要生” 埃尓塞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起来 要生?生啥?生谁的?从哪生? 格瑞特在埃尓塞怀里看着埃尓塞变脸色突然意识到这是什么地方 “军··军爷~” 格瑞特把眼泪往埃尓塞衣服上蹭了蹭,偷偷瞄了眼埃尓塞 你看我还在哭呢,你不能欺负我~ 埃尓塞看了眼格瑞特,把人一捞,就往内室走 格瑞特身子纤细估摸两个加起来也就和迪伦差不多,成年的埃尓塞表示抱起来毫无压力,格瑞特一动不动,看着埃尓塞的下巴犯花痴,军爷真是又强又美,啊~军爷怀抱真是令人安心,是有1可靠的感觉~~ 直到格瑞特被放在一个并不冰凉的台子上 “军军军···军爷?” 格瑞特抖着声音,扯了个笑容 控制台,无影灯,奇怪的机器,完蛋鸟! “嗯哼?” 格瑞特看着埃尓塞慢条斯理的换上新的手套 “军···军爷我错了” 埃尓塞已经在解格瑞特的衣服了,要说格瑞特没有反抗能力吗?不,他有,埃尓塞没有用任何手段制住他,只要他抬手,就可以撕开空间 但在这个男人面前的格瑞特?他连抬手的自主权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埃尓塞把他扒成一只白斩鸡 埃尓塞其实也啧啧称奇,他真没对格瑞特做过什么,但他确定,这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任何生物,能比兔子更乖了 “错哪儿了?” 埃尓塞看着哆哆嗦嗦的兔子,这兔子怕一辈子哆嗦的次数都用在自己这儿了吧 “我··我·····” 格瑞特欲哭无泪,他错哪了?他也不知道啊!怀上这事儿是种族问题,难不成说错在喜欢军爷?不这事儿他绝对没错!格瑞特脑子转的飞快 “奴家,奴家没能求到哥哥们帮我解开环,奴家错了” 格瑞特想到了这么条 埃尓塞这才又注意到了格瑞特的小可爱,他屈指弹了弹,格瑞特痛的脸色抽了抽,但漂亮的肉棒站了起来 埃尓塞自认为不是什么S,但他觉得格瑞特是个抖M,这个认知在格瑞特那里恰恰相反 “呦,怎的,杨他们生气不给你解?” 埃尓塞戏谑的问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格瑞特突然就来了委屈,他坐起来拉住埃尓塞的手 “军~爷~~~你都不知道!哥哥他们合起伙儿欺负我!呜呜呜我当时过去,努力压着性子伏低做小的,迪伦哥上来就用这个电我!可疼了,他们使唤我开路,叫我端茶倒水背什么虫族雌侍守则不说,还对我意图不轨!还要扒我裤子!要我,他们居然背着军爷要奴家自亵给他们看,呜呜呜呜您要给奴家做主啊~” 格瑞特嘤嘤着,像是个差点被轻薄的黄花大闺女 埃尓塞差点没憋住,他怕自己要是笑可能得岔气,捂着嘴平复了一下,看着一脸受伤的格瑞特 “那你,玩了吗” “怎么可能,奴家的身子是军爷的,军爷要奴家玩,奴家当然遵从,但军爷不在,奴家绝对不给人家看的!” 格瑞特赶紧表忠心,他肚子里的阵痛一阵儿一阵儿的,怕是真要生,格瑞特还是很能忍痛的,这种程度的他还可以忍,他也不是很清楚自己能生个啥,他又不好意思去问别的兔子,只想着先把军爷稳住,自己生了小兔子别直接被军爷给泡福尔马林了 “哦,这么乖啊” “嗯嗯嗯,军爷,军爷回头罚我行不,那个孩子,呜~孩子他是无辜的” 格瑞特一直以为自己应该会哄军爷,哄得军爷心花怒放饶了自己才是,但开口却下意识开始为自己的孩子找活路,格瑞特说完就一呆 摸着自己的肚子若有所思 原来,我还是···很在乎孩子的吗? 埃尓塞看着格瑞特这样,哪里还来的脾气,他当时知道的时侯之所以生气,是下意识以为格瑞特给自己带了绿帽子,但后来想想,这兔子这么怂,估摸还真没这个胆子,所以他这会儿其实只有好奇,他这段时间其实只要见到格瑞特就会用精神力探查,他敢确定,这兔子肚子里啥都没有!但看兔子这会儿都有类似宫缩反应了!还有这母性光辉的样子,埃尓塞觉得好笑的同时,也有些心软,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很在意兔子了,说来也是,明明追求自己最久的就是格瑞特,自己也不是不喜欢,现在自己要他对杨他们低头,格瑞特心里估摸挺委屈 心疼是一码事,欺负人是另一码事,埃尓塞坚定信念不动摇,看着兔子这么在意“孩子”埃尓塞有了注意 “哦~你要保护这个孩子?” 埃尓塞故意黑着脸问,格瑞特抬头,看着埃尓塞,脸上纠结至极,到最后还是化作了祈求 “军~爷~~” 格瑞特不知道除了撒娇自己这会儿能做什么 他不想说什么“请只罚我”或者“不要孩子了”这样的话,他直觉军爷其实也不想听他这么说 “可以” 格瑞特还没来得及喜 “自亵,给我看” ??? 现在? 老子在要生孩子的时候,哪里会有性质?!!!而且还带着环!这会儿玩会死吧! “就这样,玩自己,玩到孩子出来,我就收回要把你放标本室的话,怎么样?” 这的机器不是白放的,埃尓塞已经从一边的实时分析表上看出了些端倪,他之所以把人抱这儿来,就是为了记录数据 埃尓塞估计,格瑞特的“宫缩”应该只是一种生理幻觉,是神经的错误传递,那么这样就丝毫不会影响他的快感,倒不如说,因为阵痛时的激素调节,兔子估摸会比平时敏感的多 格瑞特已经在一番思想斗争下伸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一碰到就意识到了不同,肉棒的温度比平时的稍微高一点点,而且似乎快感也影响到了自己的身子内部,痛感也强烈了些 格瑞特下意识看向埃尓塞 “我···我怕” 埃尓塞看了会儿格瑞特,走上前,吻住了兔子那张漂亮的小嘴,这还是格瑞特第一次被军爷亲,格瑞特平时经常偷香,也不是没有找到机会强吻埃尓塞,但他觉得哪一次都不比这一次的甜 “我看着你,做吧” 格瑞特为难的撸动起来,每撸一下,身子就颤一颤,汗水顺额头流下来,肚子,好痛 埃尓塞原本在看戏,但格瑞特越来越痛苦的表情还是让他怀疑了起来,难道他的认知是错的? 他环住格瑞特,精神力环绕试图再探查一下,兔子当然没法接收雄虫的精神力,但是被清晰的包裹起来的感觉确实是有的,格瑞特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疼了,哼了一声,揪住了埃尓塞的衣服,哭求 “呜~军爷,不行了嘛~痛~您摸摸我,摸摸嘛~” 格瑞特看着好像痛苦万分,但是囊袋肿胀,肉棒也分泌着前列腺液,埃尓塞伸手摸了摸,后穴更是黏腻的一塌糊涂,分明就是准备好了承欢的样子 格瑞特是爱干净的兔子,埃尓塞知道他会把自己清理干净,索性伸了一指戳进饥渴的后穴,湿润的不需要润滑剂的后穴轻松吞入整根手指,埃尓塞观察着格瑞特,格瑞特先是一副明显舒爽的样子,再然后又是一副忍着痛的感觉,可手指传来的来自后穴的热情也不是假的 埃尓塞有些不知所措,格瑞特却一边痛苦呻吟,手倒是抓着埃尓塞的手,自己抽插起来 “呜呜~痛,军爷~好像要生出来了,呜呜呜,痛” 嘴上喊着疼,脸上挂着泪,看着好不凄惨可怜,但能不能把手先撒开? 埃尓塞觉得他理解了,这估摸就是神经传递出了问题,本能和认知已经混淆了 但不得不承认,兔子这样疼到哭还抓着自己手狠肏自己的样子真的很迷人,埃尓塞感觉自己心里有些东西被唤醒了 埃尓塞调节了实验台,分开格瑞特的双腿让他跪在台子上,双手扶住旁边的横杆,有了施力点,格瑞特显然动作轻松了些,腰扭着,后穴吮吸,埃尓塞顺势挤了两根手指,他突然觉得,自己说不定能让格瑞特就这样射出来 想法一旦成型,就占据了脑子挥之不去 “宝贝,你好骚啊~” 格瑞特脑子有些不清晰,他紧握着横杆,肚子抽痛的感觉越发明显 他想把自己缩成团,或者做些别的什么,但屁股仿佛有自己的想法,一点不含糊的吞吃着埃尓塞的手,格瑞特咬牙,想忍忍不争气的眼泪,但听见埃尓塞的话后,委屈还是抵过了理智 “呜哇——不是的,呜呜呜呜,不是的,我喜欢您,是喜欢您,不是骚,呜呜哇~嗯啊~呜痛” 埃尓塞看格瑞特情绪好像有些崩,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说,骚话他本来就不擅长,那就····手底下见真章? 埃尓塞手上开始有节奏的按压扩张,奔溃大哭的格瑞特一下子就变了调,但很快又化为痛苦的呜咽,屁股却活跃的不行,埃尓塞不是会委屈自己的类型 把人从台子上扒下来,伏在台边儿,解了裤子直接操了进去 埃尓塞喟叹一声,看着一下子被肏失神的兔子,又看看自己坚挺的只留了一小节在外面的肉棒,埃尓塞目光垂了垂,摸向自己的心脏,感受着跳动,想到了客房的劳斯等虫,不知道在哪儿的杨和迪伦,远在北方的虫星 一时没了动作 “嘶——呼~军爷~您,确定啊哈~呜呜确定要在这样的时候,伤春悲秋吗?” 格瑞特觉得肚子要疼疯了,但他感觉后穴里的肉棒,一种难言的满足感又袭上心头,他的军爷终于肏了他,这个认知让格瑞特快疯了,他觉得哪怕疼死,他这会儿都没有了遗憾,埃尓塞没动,格瑞特这会儿却是智商情商二百六,一下子就理解了症结,他颇有不满,忍着肚子的不适,狠狠夹了两下,满意的听见埃尓塞抽气的声音,他知道自己今儿个死定了,但他心甘情愿 埃尓塞果然气势大变,格瑞特这会儿趴着看不见埃尓塞的脸,他很庆幸,不然看着军爷凶戾的眼神他一定会怂 感觉腰被掐住,格瑞特深呼吸,迎接了狂风暴雨,他哭喊,求饶,他甚至觉得,自己的孩子会不会就这么被捅碎了?不,也许会是他自己先裂开来吧 格瑞特的思绪乱飞着,来自腹部的疼痛突然猛烈起来 格瑞特瞳孔一缩,突然挣扎起来,却被狠狠制住,格瑞特这会儿清醒了 “不要!不要军爷!啊~要!要出来了呜啊!” “没事,出不来,乖格瑞特,那不是孩子,你只是知觉混淆了,马上就好了,军爷让你爽,给你肏到升天好不好” “不,不要呜呜呜,出去,求您了出去!” 格瑞特的挣扎让埃尓塞分外不快,他本想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继续肏,他已经确定了格瑞特肚子里不会有什么的,怕是所谓出生会伴随着高潮一起,想想那滋味,埃尓塞咂咂嘴,但是身下这人这会儿的悲戚太明显,根本不是在享受!埃尓塞看着这兔子,突然觉得牙痒痒 埃尓塞咬牙,但还是将硬着的肉棒抽出来,行,早晚有你哭的! 埃尓塞恨恨的 格瑞特感觉埃尓塞抽出了肉棒,扭头看着埃尓塞,脸上痛苦混着感激,埃尓塞就那么把人又放回床上,格瑞特平躺,双手抱着膝窝,一阵阵的呼喊,倒真像是在生孩子般,也行好埃尓塞这里有隔音装置,毕竟平时有时候要锯骨头会很吵,不然这会儿怕是劳斯他们就会知道他们在这干了什么 格瑞特呼喊了半天,但总觉得差了些什么,不由看向埃尓塞 “军爷!军爷痛~您帮帮我啊!痛呜呜呜” “你不要生吗,我能怎么办?嗯?” 埃尓塞知道,格瑞特离高潮就差临门一脚,但他不想这样给了,自己可还硬的不行啊 格瑞特哭的都快背过去了,泪眼婆娑看着埃尓塞,红眼睛里都是委屈和祈求 埃尓塞突然想起很多年前,他第一次把兔子抱在怀里的时候 兔子就是这样看着他,那时候他威胁了格瑞特,兔子说他会乖 “真是的,这么任性,哪里乖了” 埃尓塞叹气,刮了刮兔子的小鼻子 伸手,摸到格瑞特会阴的位置,狠狠一按 “啊啊——” 兔子身子弹了一下腿也被放开,脖子伸长,大叫了一声 兔子感觉体内什么东西脱落了,被他生了出来,伴随着撕裂疼痛的,是惊人的快感,格瑞特所有的感知力似乎瞬间恢复了正常,锁精环兢兢业业的履行了职责,精液倒流的痛楚加剧了后穴的感知 格瑞特爽的舌头都翻了出来,埃尓塞一看就知道这是恢复爽到了,正菜错过了,余韵总能让他尝一下吧,他抓紧时间把肉棒又插了进去,格瑞特叫了一声但还是没什么反应,埃尓塞却没什么意见,这会儿的穴里可谓波涛荡漾,肠肉的疯狂痉挛完全没有停下,内部更是一股一股的清液冲刷着埃尓塞的肉棒,埃尓塞舒服的抽气,等着内部完全平复,格瑞特也慢慢缓过神来,锁精环解开了 这玩意儿的解法其实就是要带着环高潮一次,迪伦当时知道格瑞特带着环,其实也就是欺负了下人,报个仇顺便想看看兔子会怎么做,要是兔子真脱衣服,他也会阻止的,不然回头被雄主知道,谁知道会怎么受罚,所幸兔子如他所料的发了顿火跑了,到时候自己还可以告个黑状,扮扮委屈,杨和迪伦这一回差不多也就理解了作为情敌兔子的段位,算得上安心了些,毕竟比起虫星雌虫,这就是个小白兔啊 格·小白兔·瑞特缓过神就看见埃尓塞黑着脸看着他,格瑞特觉得不太妙,埃尓塞完全不理他,又操了十几下,抽出肉棒射在了格瑞特肚皮上,兔子这回十分配合,虽然不应期被草,让他觉得不是太舒服,但是这是军爷啊,格瑞特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这会儿捏了一把汗,努力想挽回一下,但埃尓塞射完,把人带去用清洁仪器,清理干净 随便找了张床放下就想走 格瑞特心里苦,完了,生气了,想想刚才那铺天盖地的快感还有这会儿后穴的酥软,格瑞特扭扭身子 用他最乖巧绵软的嗓音 “军爷~~~” 埃尓塞面无表情 “错了嘛~您再来一次,这回包您舒服” “军爷~~我知道您受委屈了嘛,奴家这不是没经验嘛” “军爷~奴家自己动好不好” “军爷奴家穿裙子玩给您看,您想怎么玩怎么玩?” “要不军爷你把奴家吊起来打一顿?皮鞭蜡烛奴家都行的” “你让我错过了一次完美的潮吹” 埃尓塞看着努力割地赔款的兔子 格瑞特听见这话又想到自己之前的惨样儿,一下子脸红了个透,嗫嚅 “那··那奴家··奴家再赔您一次?” “一次?” 埃尓塞转身就要走,格瑞特赶忙拉住人 “十次!十次行不,您想奴家什么姿势,奴家就什么姿势,奴家吹给您看好不好~军爷~” 埃尓塞冷冰冰的又拿出了之前折磨他不轻的环,格瑞特面色一僵,但还是飞快接过去自己带上了 “哼,十次,你说的,在那之前,环不许取下来” 埃尓塞傲娇的看着格瑞特,格瑞特往前一扑,埃尓塞怕人掉下来赶忙接住,格瑞特在埃尓塞怀里猛吸了一口气,闭着眼,边蹭边含糊回应 “是~军爷~奴家遵命” 埃尓塞看蹭的欢的小兔子,感觉自己又隐隐有了感觉的下体,勾了勾嘴角,顺着格瑞特脊梁摸到了臀缝,格瑞特瞬间软了身子,带着了然,媚意如丝 “军爷~要不您现在就~让奴家还一次?” 埃尓塞笑笑,把人压在床上,亲了亲格瑞特的眼睛,看着格瑞特笑的狡猾的脸,伸手刮了刮格瑞特的鼻子 “不愧是我的兔宝贝~上道儿~” “嗯呜~军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