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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小宝贝了

    第二十八章:找到你了

    失去了神智的程锦之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晕过去了,脑子里一会是在程府的时候,一会又是上次刘公公惩罚他的时候。

    刘公公说,大皇子体弱无暇顾及他,到了宣阳宫一切也是一样。

    程锦之想说不是,像是只要这样说了,结果就真的会如此一般。

    但是他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喊不出那两个字。

    不对吗?那他当时说的什么?

    “不…我不去,我不嫁!”

    像是找到了正确答案,地上的程锦之嘴里不断的说着“不要”之类的话,失了神智一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撑着身子从地上坐了起来。

    将舌咬得出血,疼痛和对血腥的恐惧让程锦之勉强找回些力气,他捡起一边的衣裳胡乱裹身,扶着柱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艰难地往前走了一会,屋里那个心潮不稳的小太监才发现,眼睛一瞪,反应过来才想起去抓人。

    谢子钦尚在门外便听到里面的动静,不难想象里面的人该是何等可怜姿态,于是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皇后跟在身后一直不敢说话,眼见谢子钦脸色越来越冷,心里也不免发憷起来。

    而正在皇后惶然出神间,谢子钦已经两三步上前,直接一脚踹开了紧闭的房门。

    陡然阳光入室,乍现一片光明,程锦之惊喜之余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声吓了一跳,脚下一个踉跄,直接就跌伏在地。

    后面追上来的小太监见前面的人跌倒,来不及高兴,抬眼就看到一张阴翳而威严的脸,表情骤然变得惊惧。

    “皇、皇上……”小太监竟是吓得腿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跟上来的皇后一看里面这境况,也知道这事着实难看,尤其是程锦之还一副衣衫不整惨遭蹂躏的模样更是让她百口难辩。

    “皇上恕罪,此事另有隐情,请皇上听臣妾解释。”她怕谢子钦怪罪,便先一步主动跪下请罪。

    外头的刘公公也听到了动静,看到屋内的谢子钦也是愣了愣,明显有些意外,但也就是一瞬而已,紧跟着就已经进去跪下,跪在皇后身边一同向皇上请罪。

    ?

    看都不想多看他们,谢子钦管什么隐情,他眼里只有那个伏在地上发抖的美人,美人受了委屈,在他面前吃苦受辱,这些人不可饶恕。

    “滚开。”他的声音很沉,听不出更多情绪,说着直接一角就揣在挡路的刘公公心口,让人直接跌在地上,又赶紧让开跪好。

    恍然间程锦之听到有人在说“皇上”,他略略清醒了些神智,知道这是皇宫最尊贵的人,心中觉得恐惧的同时又升起一丝微末的希望来。

    这个人比皇后还要尊贵,这个人是皇宫的主宰,这个人是天下的帝王,或许他能救一救自己?

    一双明黄色绣金龙的靴子落到了眼前,程锦之呆呆地看着,也许是不堪折磨,也许是神智还未清醒,总之这一刻他有了勇气,猛然心里一横,只微一犹豫便抖着手抓住了那只脚。

    “我不去宣阳宫…我不嫁!”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吐出了这句话,这句他之前一直反复念在嘴里的话。

    可是他不是要说这些的,他想说……到底说什么?哪里是头,从哪里开始说?脑子混乱,他一下子噎住了。

    若是别人,谢子钦当真没闲心管这档子事,可是他这次,正是来找这个让他魂牵梦萦多日之人的。

    也不管程锦之说了什么,谢子钦弯腰慢慢将人扶起来:“好,不嫁。”

    程锦之的一切要求,都答应,理智不可以,那他不要理智,只听凭一颗想要宠爱这人的心,不由自主。

    程锦之浑身无力,双腿间还是一片湿泞,身上软得站不住,被谢子钦扶起来就跌到了对方的怀里,谢子钦稳稳把人接在怀中靠着,就这样当着皇后和宫人的面脱了龙袍,裹在程锦之的身上,为他避体。

    “都不许看。”

    一句话,所有人都低下头。

    程锦之只有靠着谢子钦才能勉强站稳,整个人还有些晕乎乎的,一听皇上答应了他也是又惊又喜,心中几番确认没有听错。

    回过神后欢喜之色溢于言表,抬首方要谢恩,蓦然看到那张似熟悉似陌生的脸,笑意便凝固在了唇角。

    话语凝噎,脑中空白,而后他的神色变成了更深的恐惧。

    这是让他噩梦开始的根源的那个人,那个夜晚,他挣扎哭喊了一整夜。

    就算是那夜之后离开了皇宫,后面他也深深为那夜的无辜付出了最疼的代价。

    谢子钦对着他一笑,在程锦之看来,像是深渊,像是终于捕捉到猎物的狼,眼中幽光微闪。

    谢子钦已经发现了程锦之身上的异常,后宫里的把戏他也是知道的,怒不可遏是自然,但是现在眼下当务之急是要替人解了药性。

    “全部都滚出去!”他看着程锦之,眼底是怜惜和心疼,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话却是对旁人说的。

    谢子钦这一出声,其他人哪里还敢多留,便是皇后再觉得古怪,也只能忍气吞声的带着人离开了。

    所有人都在瞬间消失了干净,殿内只剩下两个人,房门紧闭,阳光再次被阻隔在外面,成了望尘莫及的奢望。

    程锦之像是被刚才那一声吓住了一样,在谢子钦的怀里发抖,谢子钦便把人搂紧了谢,轻声安抚:“别怕。”

    程锦之已经认出了面前的人,那晚不愿回想的一切像是潮水一般席卷而来,让他觉得窒息,想要逃脱,却力不从心,稍微挣扎都做不到。

    想要后退,但是谢子钦还抓着他的手臂,紧紧的不肯放手,像是寒铁枷锁。

    见程锦之一直盯着自己,谢子钦低低一笑:“怎么,认出来了?”

    程锦之全身僵硬。

    “还记得朕,那朕便好好奖励你。”

    明黄色的龙袍堆在地上,又一件落下,谢子钦将程锦之压到了就近的长案上,案上面原本放着的灯盏梅瓶通通被扫落在地,顿时“哗啦”一片,瓷器四分五裂,像是之后破碎的呻吟一样细碎。

    程锦之身上的药效正烈,身子敏感得很,但是心却很凉,他的心中对谢子钦是抵触排斥的,甚至是恐惧。

    而谢子钦现在却无暇顾忌那么多,他只知道,现在他们终于相见,他们都需要一场淋漓的欢愉。

    这个时候,他是再顾不上怜惜的,只想要这个人。

    而谢子钦粗暴的动作,对程锦之来说则是,噩梦成真。

    他以为的噩梦,纠缠的梦魇,折磨的根源,都再次出现,将他淹没杀死。

    程锦之便疼得瑟缩起来,像是随时能哭出来一般,那夜他哭了太多,因为疼痛和害怕,这次他没有哭,因为绝望。

    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那晚一样,程锦之被压着索取,根本不能也不敢反抗,他像是失了生气一般,惨白着脸,不言不语不动作,只有偶尔被谢子钦故意逼出的崩溃泣音,但他依旧没有哭。

    身体是有反应的,淫邪,比这个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这一场单方面的挞伐,呻吟也是痛苦的,像是在垂死挣扎。

    身和心都似濒死,他恶心所有的性。

    “怎么,不高兴待在朕身边?”谢子钦似乎有些不悦程锦之的表现,撞击加重了力道。

    程锦之自是痛极,但是痛也把他痛醒了。

    自入宫以来经历的种种,像是被推进了无尽深渊,四周蛰伏的是冰冷的毒蛇,咬上一口便会让人肌体溃烂。

    他疯狂渴望一个人来带他离开这里,去哪里都好,只要不要再留在这里,对刘公公是恶心麻木,对谢子钦是痛苦恐惧,他都不想要。

    但痛有什么关,他也不想再被没有底线的下流玩弄,他可以背叛自己,选择痛苦来拯救肮脏的自己。

    也许。

    于是程锦之哭着伸手抱住了面前的这个人,像是抓住了一丝深渊里的光明,麻痹自己:“……没有。”

    于是谢子钦便高兴了,他一路冲撞,将那双白皙的长腿打开到极致,看着身下美人流泪不止,恍如那夜,叫人心疼心痒。

    “为什么要跑?”他喘息着问,“为什么不留在朕身边?”

    这次,跑不掉的。

    *

    因为之前在程府的药物开发,加之今日的药效,程锦之的身子早已动情得非同寻常,谢子钦的每一次爱抚和深入都让他似疼到极致又觉得舒爽蚀骨异常。

    谢子钦的动作是粗暴直白的,程锦之后面的小花被一次次深入的进出摩得红肿艳丽,纳入的滚烫把褶皱强行撑平,从最深处撞出白浊不断。

    泪止不住,但是程锦之带着哭腔的呻吟却格外好听,每一声哭喘都能准确地勾到谢子钦的心尖,一颤一颤的。

    从上午一直不停,直到日暮西垂,那朵小花已经被摩得松软而红肿,小小瑟缩着不胜恩宠的模样,谢子钦亦是依旧没有放过。

    程锦之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几次了,反正最后神智溃散浑身酸疼,只有昏睡过去才能得片刻安宁。

    这积久的相思,化成了如今这令人难以招架的欲望,像是一朝夙愿得尝的疯狂,谢子钦看着床榻上雪腮乱丝的美人,他身上的每一寸都有暗香,细腻如白瓷,整个白生生的身子实在娇软美好,好像天生该在金玉满堂的华贵宫阙里养着一样。

    本该是他的,眼中暗色深深。

    一寸寸抚下,诚觉美人确实有种勾着君王不早朝的艳丽,他想跟这人日日欢好,夜夜不眠,要这美人时时不着寸缕的在自己身下显露情态,管他江山更迭几何,管他社稷百姓如何。

    为这个人,他可以做个只知道沉迷美色醉生梦死的昏君。

    *

    谢景予没有等到皇后把程锦之送回来,撑着病体一路到了栖梧宫。

    今天的栖梧宫跟以往好像有些不同,前殿一片冷冷清清,没什么人,谢景予一路寻到宫殿最后面才看到了皇后,但是她却是跪在屋外的,身后还跟着一群宫人,皆是跪着的。

    “母后,你怎么……”

    方才进来找人问路的时候得知父皇在这边,现在母后跪在这里,那……

    “父皇在里面?”谢景予走到了皇后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