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柱
那种冰凉的深入感令人毛骨悚然,程锦之下意识往后退,却被对方扯住脚腕一下子给拽了回来,玉势重重的嵌入了体内,比之前更深,像是能直接将他薄薄的肚皮给捅穿了一般。 “啊!我错了,我知错,再也不跑了……”那种似要被撑破的感觉让程锦之怕得哭出了声,他胡乱摇着头不断拒绝,泪水涟涟染了一张漂亮的脸,却更有几分春花带露的娇艳,又觉凄凄惨惨。 “这么快就认错,”将程锦之的两只脚腕束在一起,夹紧了后面的东西,“小公子,这样很没诚意。” 本来就尺寸骇人的玉势因为紧闭着双腿而更加让人难受,挤压感强烈得让人头皮发麻,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粗的物件的程锦之大口大口的呼气,胸膛不断起伏,洇了满脸的湿泪,双目恍惚,像是随时能昏过去。 但是惯常怜香惜玉的周子佩这次却一点不怜惜,他将程锦之的双腿抻直,自己曲腿压在上面不许他反抗,然后又拿出了一根细细长长的银柱,很光滑。 “这些东西寻常我都舍不得对小公子使的,毕竟谁愿意看美人遭罪,好东西就该放在手心疼着。”一边慢慢的说着,周子佩一边将程锦之身下秀气白嫩的小东西握在了手里,慢慢套弄着,一直等到半硬时流出了透明的液体,才以食指的指尖慢慢捻开那个柔嫩的小孔。 程锦之全身发抖,看着周子佩将细长的银柱慢慢往那里推,嗓音恐惧得几乎变了调:“不……” 冰凉,疼痛,恐惧,无助……甚至是绝望,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他只是忽然好恨,恨每一个逼他屈从的人,他恨程府,恨程夫人,恨程宜书,恨皇宫,那天晚上不顾他意愿的那个男人,也恨皇后,恨大皇子,恨眼前这个疯子。 恨吧恨吧尽管去恨吧,恨有什么用。 没人会听他一句问他一句,没人会放过他,他们的目的就是折磨他。 痛苦屈辱的始终都是他罢了,他是最不重要的那一个。 夫人说,程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不守规矩的浪蹄子!可是这是他愿意的吗?他也是被迫的,当时他也有反抗,可是不管他怎么挣扎怎么大喊,就是没有一个人去救他。 他也害怕,也绝望。 是他自己不守规矩是他自己下贱? 这一切都怪他吗? 身份低微,才身不由己。 不管是不是他的错,现在一切错处都归咎到他一人身上,这次也是一样,所有人都在怪他,怪他。 在这里受罚的也只有他。 他生来低微,如今有了利用价值,就合该受苦受难。 程锦之疼得呜咽,觉得自己在受极刑。 那约有七八寸长的纤细银柱被周子佩推了进去,在那个小小的,粉嫩的小孔里,并且还在慢慢的深入,似是还未及绽开稚嫩花苞,被人强行一点点的掰开,肆意蹂//躏。 “别动。”周子佩动作却是算得上温柔了,语调还是带了几分凉意的,“不然若是受伤了,小公子以后就当真是只能徒有此物了。”